/> “要我先用嘴,还是直接上?”苏实迫不及待的手指早就在钱澄股沟四周搔刮拨弄起来,感觉到紧绷的洞穴仍显干涩,苏实好容易才缓下爆涨待发的汹汹精虫,开始四处张望着。
“喂!你的“那个”呢?”苏实被那话儿搞得气急粗喘,滚滚的欲潮翻打着脆弱的理智。
“什么“那个”?”钱澄没会过意来。
“润滑油。”
“我没有。”
“别开玩笑了你,好歹也这么大了,怎么会没有那种东西!”考虑到省略润滑油的严重后果,苏实死命压下了急欲抽cha的冲动。
“我真的没有。”钱澄有些难堪别过脸,涩涩地说道。
“ok,我先给你打手枪好了。”苏实的手转向钱澄前面半挺的yin茎。
“啊……”被再度温柔握住,钱澄的腰下意识地贴上了苏实的臂膀不住痉挛着,不一会儿就达到了高chao。苏实用手接住喷出的津ye,托起少许涂在钱澄干燥的gang门周围,并抚摸摩着软化洞穴的中心地带。
“你虽然不是第一次,但我还是会尽量温柔待你的。”感到身下的人的紧张,苏实体贴的拍了拍钱澄微翘的白晰臀部,安抚着他。
话音刚落,钱澄的身体猛的一抖,惊愕的看着脸上一派坦然的苏实∶“你……知道……?”
“不要告诉我你还是处男呐。”看着一脸僵硬的钱澄,苏实不禁揶揄起他来。
“我不是……”好半天,钱澄才从牙缝挤出三个字。
“那不就得了!”苏实压上了钱澄的身体,白色与蜜色交错着,有着说不出的妖治魅惑。
----你----
钱澄撇过脸,闭上了双眼,一抹温湿划过脸颊。
“你……来吧。”
“那我就不客气了。”苏实将硬挺的yin茎缓缓刺入紧隙的洞穴,急欲发泄的他却并没有注意到钱澄突变的黯然。
苏实知道自己这样与钱澄作爱会让他有所期待,更且会给他俩带来什么样的后果,然而他无法控制现在的自己,不论是心里还是生理。
钱澄给他的感觉,从来都是平和而温详的。当然不会是爱情,也不似亲情,但若勉强扣上“友情”字样,苏实又觉得不太恰当。那么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态看待钱澄的呢?
苏实自己也不知道。
此刻他什么也不想管,只想将自己深深埋进钱澄温暖的身体里,尽情地作下去,哪怕自己暴毙也好!难以遏制的狂乱的同时却感受到淡淡的平静与安心。苏实依旧记得当他第一次抚摸男性身躯时自己满腔澎湃的欲念却又无法发泄的忿恨,那段对苏实来说耻辱得令他深刻难忘的记忆伴随着钱澄摆动着的泛红的躯体和暗哑的绵绵浅吟渐渐淡化了,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已将他心头烧得不能再炽旺的欲火。
“你……不累吗?”钱澄好不容易才挤出一句话,嘴巴却再次被苏实死死堵住。平时淡漠得不得了,现在话又出奇的多!
“你好多话……”放开了钱澄的嘴唇,苏实的声音同样在微抖着,明显性兴奋的证据。保持着抽cha的频率,苏实把手伸向钱澄yin茎下面的双丸,使出浑身解数来取悦开始隐约露出虚态的钱澄。
起初毫无反应的钱澄,在苏实的数次动作后慢慢扭动起腰身来,见他极力忍住将要窜出口的浪叫,苏实忍不住用力顶了他一下,就在这时,钱澄的身体猛地向上一跳,音量由先前的浅吟一下子变成了惊叫。
苏实笑了,这样才称作“投入”。不管是在哪一方面,他绝对不喜欢单向的“一厢情愿”。
雄性的汗味和体环绕着忘情纠缠在一起的原始rou体,两人仿佛从无止境的迷茫中解脱出来了似的,又像久不相见情侣般紧紧相拥,热吻,欢爱。
“你好热……”苏实情不自禁的底喘。
然而钱澄却在苏实身上感受到一丝凉意。
不知节制地做了一回又接一回合,被惊喜和性欲冲昏了头的苏实累得连善后也免了,在喷尽最后一滴津ye之际,也不管身下的钱澄怎么想,就着插入的姿势立刻倒头大睡。
过了一会儿,由始至终保持安静的钱澄终于有了动静,他吃力地推开死死压住他的沉重躯体,支起酸痛的身子艰难地向椅沿移过去。在脚板成功触及地面的那一刻,双腿却一阵虚软,钱澄一下子跪了下去。
他下意识的用手摸了摸股沟,移到眼前一看∶除了满手的津ye,什么也没有。
也就是说,自己并没有流血。
过去,他在不搀杂感情的xing爱中,次次都获得极致的快感--同样,回回也都浸霪在让他几乎要窒息的腥红世界里。
现在,自己再次莋爱了,高chao了,对方还是令自己动情的那个人,为什么竟失去了曾使自己疯狂、无法自拔的感受?已经疏离了两年的性生活的自己,应该还无法完全承受苏实那根本谈不上熟练的行为的身体,为什么却不再流血?
怎么会是这样……
钱澄无力地倒回长椅里,拉起毛毯盖住身体,正准备枕下头的时候,注视了苏实的脸一小会。都这么大了,竟然还张着嘴睡觉,和他的外表真是不相称。这样想着的钱澄淡淡的笑开了,然而在下一刻又冻结住了。
--“相称”?
那么倒底什么才叫做“相称”?钱澄怔了一会儿,不由得扯了扯嘴角。如果没记错,他才18岁而已,还年轻得很,路还长得很,够有得他走。
而自己,并不是苏实这个年龄层的人。早就过了花季雨季的他,能与苏实这样的年轻人在一起吗?
即使自己能适应,苏实或许未必会如此认为。
心,抽痛了一下,留下的尽是一片茫然。
说不上来的慌乱和从未有过的空洞渺茫感充斥着钱澄整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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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这么爱管闲事?”怎么在他周围的尽是些莫名其妙的家伙?怪哉。
我爱管“闲事”?陈森贯有的温和脸庞也慢慢阴沉下去∶
“你……从未当我是朋友过?”
苏实一怔,朋友?陈森会想做他的朋友?--哼………
心头依旧是倔得可以,然而他绷紧的脸却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一场急骤的暴风雨暂时缓压回阴云繁密,空气中弥漫的剑拔弩张的气氛也暂且瓦解了。
久不见回音,陈森再度开口∶“我以为,我们是……朋友。”
“哦……”苏实开始收拾书包。
“就这样?”
“你还想要怎样?要我说你想听的话吗?ok!──”
“我不用!”陈森不顾一切地打断了他。
“原来只是我一头热。”陈森发泄似的把笔记本狠狠地蹂进自己的书包。
苏实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的看着他。
在这备考的关键时刻,更是在班主任无情的次声提醒下,已没有人还有那份闲心来观看上演的连续剧,眼看同学们一个个陆陆续续离开,很快的,空旷的教室里只剩下了苏实和陈森两人。
ok,该走的都走了。苏实甩了甩头发,该死,长这么快,又得去剪了。
“我已经听说了。”
“听说什么?”苏实有点好奇陈森会从别人那里打听得到自己的一分半毫。
“从我小姨那里。”陈森走近苏实,在他前面的课桌坐下了。
“哦?”苏实连自己都没意识到他自己的声音在发颤。
“你作了……变性手术。”
“这样啊。”苏实不自然的对陈森摆了摆手,故作轻松的说道。
“我并不介意啊!”事实上,说一点也不介意是骗人的,只是在张媛这位超级心里医生的完善“洗脑”下,即使陈森有再多的不适也在她三寸不烂之舌的狂攻之下给彻底驱散了。
苏实睡意全消,他偏着头,完全不掩饰自己脸上的表情,就这样直直的看向陈森。
“即使你变成男的,我还是你的朋友。”
“就算有疙瘩也得给我撑住!”陈森还对张媛拼命似的威胁记忆犹新,太夸张了吧,根本用不着威胁啦,我们可是朋友呢。
即使“她”并没有承认我,即使“她”已是男人,自己还是可以像以往一样,用平常心待“他”---
“你那张可以把死的说成活的烂嘴,谁信得过啊。”响久,苏实模仿十足女孩子的语气说道。
“什么……?”陈森一时有点适应不过来。
“我说你太花太油,人家很难相信你呀 ̄!”还麻花油条、正红花油咧!
“呃……”陈森的脸一下子红了,“你搞什么啊,在调戏我啊!”
他以前不知道,陈森一直是真心待他,而自己却一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般的试探他,怀疑他,疏远他,过份的甚至是极力排斥着他。如此难得的人,错过了,今后还去哪里找?然而一直以来持续这种行为的自己,就显得太过可笑了……不是吗?
苏实摊开自己的两只手平放在两人之间,“诺,你的。”
陈森狐疑的瞅着苏实,却还是将手搁在他的双手上。苏实突然抓起陈森的双手猛地扇过自己的脸颊,力道之大是显而易见的,连陈森的手都隐隐发麻,那苏实的脸就更不用说了。
“你这是做什么?……”陈森惊惶失措地抽回自己的双手,盯着苏实被抽红的脸颊。
就在这时,再次的,在苏实恍惚的那一刻,在他开始激动的那一瞬间,他整个人扑向陈森,紧紧把他圈在自己臂弯里,一点点地加大力度。陈森出于感到疼痛,但更在于这突如其来的受惊若宠,于是他开始挣扎,然而就在他快要摆脱苏实的双臂的时候,苏实在他耳畔缓缓摩擦着,轻轻道出了一句话,陈森浑身的力气却就此彻底消散了,他反手搭上了苏实微抖的肩头,安慰也好,鼓励也好,什么都好,因为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感觉到什么滴落在颈项上,温温湿湿的,但又很快地转为冷彻的冰凉。当陈森察觉到这是眼泪的时候,苏实不厌其烦地重复说出刚才已经说过的话∶“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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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到了。
近几天,市内正在进行统一的模拟高考。苏实不是备考生,于是学校给他批了三天的温书假。
实际上苏实早就把该补的课程一滴不漏的赶了回来,高三的课程早在高二就上完,说是重要,其实也不过无非是些繁杂的复习纲领罢了。但尽管如此,苏实却还是得乖乖等到明年再考,因为这是--规矩。
哼……白白我的浪费时间!盘腿坐在地上的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