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下胀大,挺立。李睦莲以鼻息叹出一声,“嗯……”君墨玉虽然后因为君则言的遮挡无法看见他□的动作,但从他身体上下缓慢的起伏,放在君则言胸前的双手更是在衣服下不断的蠕动,不难想象他此刻在她背上摩擦着什么。
君墨玉觉得自己脸颊几乎要烧起来,圣人说:“非礼勿视!”正打算离开窥视孔避开这尴尬的景象,却突然听到李睦莲的问话。
“妻主……告诉我嘛……密道的入口在哪?”
这句话阻住了君墨玉欲重新坐下的动作。他将耳朵靠过去,转开了视线。李睦莲在找密道?为什么?
“妻主……嗯……妻主……说嘛……”李睦莲的声音愈见急促。
君墨玉却不明白,看着母亲之前的样子,几乎是没了神魂。如此状态之下,李睦莲为什么还要问她话,难道其实母亲一直都有意识?
“妻主,妻主!”耳边传来悉悉索索的摩擦声和李睦莲愈来愈急促的呢喃声,君墨玉不知道那是什么,也不敢妄自猜测只得尴尬的继续偷听。
“妻主~~,睦莲是如此爱你,睦莲爱你啊!!!”李睦莲的声音突然激动起来,君墨玉赶紧凑向小孔,却发现李睦莲一反之前诱惑的样子,似乎有些癫狂的骑坐在君则言身上,掐着君则言的脖子一边尖叫一边狠命的摇晃自己的身体。
君墨玉紧张的将手扣上墙壁,他并没有找到主院密室的出口,李睦莲会杀了母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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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圩六 ...
圩六
“……滚……”被掐着脖子,呼吸变的有些急促,脸上却仍是无神表情的君则言突然出声,那声音如从牙缝中艰难逼出。
听到君则言的声音,本来眼神有些凌乱的李睦莲突然停下动作,脸上神情一变,重新又恢复到之前那魅惑优雅的样子。
“妻主。”
可惜君则言再没有出声,如死不瞑目一般,双目怒睁直视上方,全身却僵直着被李睦莲压制在身下。李睦莲趴伏下?身,闭着眼用脸颊轻轻的摩挲着她,那因为李睦莲之前的抚摸而微微敞开的衣裳遮不住君则言胸前那抹波浪,亵玩在李睦莲手中时隐时现。
君墨玉尴尬的侧过视线,墙那边毕竟是他的母亲,如此的景象让他尴尬不已,却又因着想从李睦莲口中探听些有用的东西而克制着不能转身离去。
“妻主,您的毒瘾该发作了吧?睦莲只想知道密道而已。”
“妻主,您那里湿了呢,很难受吧,告诉睦莲,睦莲就给您。”
“妻主,您莫要抵抗了,这么久了,您还不知道这味药的厉害么。”
“妻主,您看,睦莲都这么硬了……”
耳边不断传来淫词艳语,君墨玉按捺着想要甩袖而去的冲动,起码他此时可以知道母亲是因为药物的关系受制于李睦莲。
此刻君墨玉心中除了尴尬之外却很是不好形容,对他多年视而不见的母亲最终落地现在的下场,而他此刻许是唯一的知情人。
抿唇深思了片刻,许久的站立快要耗尽他所剩不多的体力,墙那边李睦莲终于取出了那味刚刚提到的药。
“来,妻主,睦莲喂你吃药……”
君墨玉凑上孔洞,尽量目不斜视的将目光落在李睦莲和君则言的脸上,他想确定李睦莲给君则言的药物是不是就是和他所中的“罂”毒一般。
可惜李睦莲取出的却是一颗药丸,和他在石屋中翻阅到的记录完全不一样。君墨玉蹙眉看着李睦莲一边拉着君则言的手抚着他隆起的□,一边将药丸以指推入其口中。
那药丸入口不久,君则言僵直的身体就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连趴伏在其上的李睦莲都被甩了下去。却见滚到一边床内的李睦莲毫无惊奇的样子,君墨玉知道这大约是那个药丸服用后的正常反应。
不过须臾,君则言本来正常的脸色突然潮红一片,四肢诡异的不断发出“咔咔”的声响,随后君则言仿佛重新活过来一般从床上一跃而起,将一边李睦莲拉到身下,一把撕开那唯一的阔裤,宛如野兽一般覆身而上,君墨玉注意到此刻她的眼中赤红一片,神情毫无理智可言。
君墨玉看着母亲在李睦莲身上肆意的动作倒抽了一口气,那几乎没有迤逦,只有暴力的交合以及李睦莲不断发出的痛呼和“妻主”的喜悦叫声交织,惊的君墨玉忘记了避开视线,愣怔着看着两人在床上如野兽一般翻滚,最后母亲一个挺身,在李睦莲的尖叫声中恢复了僵硬,从他身上翻滚了下来,□而糜烂的下半身终于让君墨玉醒悟过来侧开视线。
天哪,这是李睦莲那颗药丸的功效?为了让母亲变成野兽然后在他身上一逞兽欲?君墨玉完全没有办法想明白李睦莲的意图。
却见君则言倒下后,李睦莲喘息片刻,方才爬起身,目光凝视着身侧闭眼僵着不动的君则言,他伸出手轻抚过那副虽然经过岁月,却越见风华的面容,似是想起什么,突然一笑。
“妻主,您可曾还记得,你我初见……”
“妻主您那时候见到我的第一面就问了我的名字,还说我是和睦白莲。那是睦莲第一次被人这么无礼的的打量和评价,虽然当时很是恼怒,但事后睦莲其实很开心。睦莲自小希望有一个风流倜傥的侠士,家世不凡,可以强势而温柔的闯入睦莲心中,爱护我一世。那时的妻主真的一如我想象中那样,君家堡少堡主,俊秀倜傥,谈吐优雅却又总带着抹坏坏的调笑。睦莲很快就被妻主你虏获了,在没有媒聘之下就将自己清白的身子给了你,幸而后来妻主还是娶了我,虽然不是我期望中的正君,但妻主对我疼宠有加的怜惜安抚了我的不安,让我忽略了你风流的本性。
后来睦莲有了妻主的子息,欣喜的期盼妻主归来后跟你分享这个好消息,结果等回的除了妻主还有你从南地带回的那个美人。一连几日我都见不到妻主一面,连我腹中有了你孩子的消息也没办法告诉你,我开始担心,焦虑。害怕妻主你不再怜我,爱我,但想到曾经我们相处的点点滴滴又让我相信你绝不会如此绝情。我终于忍不住跑去相惜院找你,你正抱着那个美人,可惜美人似乎并没有领你的这份宠爱,本就不愿的神情因为我的闯入更加惶急,你生气了,说我冲撞了你的美人,当场给了睦莲一个巴掌。睦莲跌在地上不敢置信,一夜夫妻百日恩,我自问并未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仅仅因为那个美人的几点眼泪你就如此待我,我伤心回了自己的院子,当下就腹痛不已,唤了大夫来看过才知道是腹中孩儿不保,可妻主你却只是淡淡的几声安慰,转过身去又进了相惜院。
从那以后睦莲开始恨你,恨那个夺取你关注的贱人,恨君家所有的人。因为他们在我最无助的时候完全没了往日的奉承,只是因为你对那个贱人的宠爱而开始奚落我,说睦莲怀的都不一定是你的孩子。从那时起我就恨着所有人,我要让君家堡为我的孩子陪葬。
再后来,那个贱人怀孕了,生了一个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丑孩子,那时候泼在我身上的脏水开始往他身上倾倒,我在一边冷笑的看着。可妻主你却不像那次对我一般冷了我的院子冷了我的心,你还是一如往常的宠着那个贱人,只是对那个孩子不太待见,你默许了那个贱人带回来的来路不明的侍从,甚至为他大动干戈改建了整个君家堡的庭园,只因为他想家。我恨,恨你的差别以待,恨你不念夫妻旧情,那一刻恨意到顶点,我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能让你伤心,让你品尝我心里的痛苦。
在那时,我遇见了姐姐。我与她失散多年,却在彼此情殇之下重逢。姐姐给了我那味药,教会我配置药丸,让我可以一雪心中大恨。
虽然那贱人死了,你又回到了我身边,但是太晚了,我心中的恨意涨的太高,我没有办法停下来了,我一次一次在你的饮食里分量着加入药丸,你变得如以前一样离不开我。再后来小明艳出生,你提了我做主君。可惜我心底却如明镜一般清楚,你心中最放不下的仍然是那个贱人。虽然你不待见那个孩子,却私下交代君明娄代你照应他,因为你忘不掉他的爹爹。
妻主,是你逼我的,逼着我一点一点加重药量。终于,你只属于我一个人了。
可是睦莲记得的,那时候你曾对那个贱人说过,君家的密道只能堡主与主君知道,因此你知道,他也知道。可是妻主,睦莲才是真正的主君,你亲口许下的主君,但是你却不愿意告诉我我应该知道的事情,在你的心里,还是只有花显荣那个贱人是吗?”
不住的轻喃着彼此的过往,李睦莲从君则言的额头轻轻的贴吻着,如怜惜,如怀念。但在提到君墨玉的父亲花显荣时,突然口气一变,重重的一个耳光甩在了僵直在床上半裸着身体的君则言。
“那个贱人已经死了,我杀了他,现在我还要让他的儿子痛苦一生,我绝不会让你们任何一个人好过!!!”
君墨玉吃惊的听着突然又癫狂起来的李睦莲,这段秘辛他几乎从未听闻过,原来他的爹爹是这样离世的,却没有任何人发现,连贴身的云叔也只是以为身体不好的爹爹是病逝。他更不知道在他看来不幸的童年里原来还是建筑着另一个人的痛苦。他的母亲在冷眼相对之下竟然还曾交代过君总管来照应他。他没有办法分辨这里到底谁对谁错,李睦莲或许无辜,但此刻眼前母亲的样子却又让他无法同情他,还有他的爹爹,更是何其无辜。爹爹也不愿意远离故里成为一个陌生人的夫侍,虽然后来爹爹也爱上了母亲,但他记得爹爹最后却过的并不幸福……
君墨玉不想再听下去,这纠葛的恩怨他没有办法理清,他只想带着云叔离开这里,去找阿雾。此刻他无比想念那个女人……
夜仍深着,君墨玉想先去探视过云叔,如果情况允许他想直接带着云叔一起走。密道里毕竟没有吃食,以他现在的身体或许可以坚持一两天,但再多身体是绝对吃不消的。
摸着烟缕院密室的开启机关,用力按下。密室门悄无声息的打开。
君墨玉轻吐口气,走出密室。这里离小院轻功而行大约两个起跃就可以到达。君墨玉熟练的沿着墙根往自己的小院快行。
这里是他经常行走的地方,他自然知道如何避过视线。他唯一担心的是如何翻进小院而不被发现。
心中一边思量进院子的方法,脚下一不留神踩在了一颗石子上。石子弹开落地响起一声脆响。
“什么人!”是后院的守卫。
君墨玉惊,这里正是往小院走的墙根,前后没有任何可以遮蔽的东西。
突然一丝风声响动,待反应过来时,自己已在半空中斜掠而起。感觉到腹间一双女子的手臂禁锢其上,君墨玉正惊惧间,突然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
“别动,是我。”
作者有话要说:gn们 bw是应当被bs的 留个脚印吧t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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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圩七 ...
圩七
听见耳边李雾熟悉的带着笑意的声音,君墨玉强撑着的一口气终于松懈了下来,这才有余力感觉自己身体里酸软的感觉。
感觉到怀里的男人身体一重,李雾一个翻身飞掠上了园子里一颗树上。才隐藏好,就听到不远处,刚刚她带走君墨玉的地方传来几个侍卫的对话声。
“怎么回事?明明听见了声响的。”
“听错了吧。”
“呿,大约是野猫吧,走走走,继续巡逻了。”
见几个侍卫远离,周遭重新安静下来。李雾才得空放开怀里的男人,借着月光仔细上下检视。
身体虚软,发丝凌乱,神情疲惫。
摸了一下脉息。眉头深深蹙起。
较她离开庄子时,脉息强韧许多,但是紊乱不堪。体虚却脉强……
“你这几天接触到什么?!”来不及嘘寒问暖,李雾有些焦急的看着在她怀里闭目养神的男人。
“几支据说是安神的香。”睁开眼,看着眼前女人焦急略带隐忧的神色,君墨玉心里清楚自己的情况大约更差了。据实将自己原先怀疑过的报给李雾。
“安神香?”李雾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