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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也没想,一把抓住程子青的手臂,力气使得太大,一果盘桃子洒落半盘。
    “子青,我想跟你做。”他说。
    程子青的瞳孔蓦地张大,片刻才渐渐冷静下来,仿佛很仔细地想了想,道:“就一次。”
    “嗯……”
    缠绵到隽永的深吻热烈地鼓动着脆弱的口腔黏膜,吮吸的力道像要将他拆吃入腹般强硬。
    程子青高扬着下巴,嘴巴被迫张大,迎接那灵活的舌。齿列被一一舔过,舌尖也被吸得酥麻,可接吻的感觉如此美好,让他竟然有些沉迷。
    心脏像跑过一列火车般,轰隆轰隆地跳动着,过于激烈的刺激让他有种下一刻心跳就会停止的错觉。
    严冬不给他任何喘息机会地深吻着,温热干燥的手掌在他的胸口游动,恶意地牵扯住胸前两点乳首,扭转,揉捏,满意地看到那本来软弱的存在变得充血挺立,然后放开他的舌,一口含住。
    “啊嗯……”
    子青下意识叫出声来,小腿不由自主地绷直,下/身最脆弱的地方微微勃/起。
    严冬换了个更舒服的位置,用牙齿轻轻咬住他的乳首,舌尖反复搔刮着硬挺的尖端,右手顺着小腹一路向下,滑到双腿之间,两指轻轻夹住子青刚刚抬头的分/身。
    子青抗拒地把手搭到他肩膀上,却毫无躲避的力气。严冬坏心眼地咬着他的乳首一拉,他尖叫一声,反而条件反射地挺起胸,将自己送到他怀里。
    严冬毫不推辞,紧紧地将他抱了个满怀,右手五指成圈,包裹着他的分/身,缓缓地动作起来。
    子青被扶着肩膀半坐起来,深深地与严冬接吻。那人一边吻他,右手丝毫不停,速度却是折磨人的慢,一下一下,让子青心烦意乱。
    “快……快一点……”他转过头,将脸埋在严冬的颈窝里,语不成句。
    “遵命。”
    严冬深刻让他体会了什么叫快。
    开始的时候,子青还能感受到手指的律动,到后来却根本感觉不到五指的存在。那浑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最大程度地感受着外界的刺激,并且诚实地反映在硬度和热度上。
    “满意么,这个速度?”严冬低下头,暧昧地含住他的耳垂,声音近得敲打着耳膜。
    子青无力回答,他浑身紧紧地绷直着,尤其是大腿根部,简直像被打了石膏一般动弹不得,稍微一用力,就是一阵被电击的感觉涌上头顶。
    子青在这方面的经验少之又少,平时有了需要,也只是草草撸动几下射完为止,从来不知道原来手上的花样竟然如此之多。
    “啊哈……”
    拇指反复擦过顶端的小孔,指甲更是作祟般逗弄着两个胀满的玉袋。子青甚至无力思考,脑海里一片空白,只剩下想要射/精的念头。
    抓住小臂的五指渐渐收紧,严冬知道子青已经到了极限。他变换手势,食指和无名指夹住根部,快速地向上一捋……
    “啊——”
    浊白的液体喷射而出。
    子青浑身脱力地仰躺在严冬怀中,任由严冬把自己平放在床上。呼吸乱得不成样子,每一下都牵动着整个身体。
    “哈!”
    下身忽然一阵湿热,他下意识耸起肩,弓着脊背望过去。
    严冬竟然将他刚刚疲软下来的性/器含入口中!
    “严冬!”他紧张地大叫,“不是说只有一次吗!”
    严冬无辜地眨眨眼,装二百五:“这一次难道不是我的一次吗?”
    “不是!”子青伸手抓住他的头发,那人却又低下头,舌尖快速地划过尖端,引来他一阵战栗,“滚……滚开!”
    “不滚,有本事你把我踢出去,否则休想。”严冬不是耍无赖的人,但耍起无赖就不是人。
    还是人的子青自然斗不过不是人的严冬,况且他刚刚射/精四肢酸软,只能认命地叉开双腿。
    严冬这个人,严格说来是个认真的人,这认真的态度不仅体现在生活中,更体现在床上。
    他用舌头仔细描摹着子青的形状,从根部到顶端,每一寸都不放过。感受着子青因为自己而动情、勃/起、产生快感,堪称世界上最快乐的享受。
    浊白的液体自顶端一点点滴落,他毫不嫌弃地尽数舔进口中,甚至用舌尖刺激着敏感的小孔,逼迫它冒出更多的液体。
    灭顶的情/欲让子青不由自主地想并拢双腿,可严冬用力扳开他的膝盖让两条腿叉开到最大,不允许他对自己有一点点拒绝。
    小口小口的亲吻散乱地落在分/身之上,每一下都仿佛带着酥麻的电流,让子青想要舒服地乱哼。可理智仍旧能够支配他的身体,他咬紧牙,把头偏向一边。如果说第一次硬起时毫不克制自己的呻/吟是因为觉得只有一次而已的话,那这次的克制,就等于他在向严冬表达自己的不满。
    这暗示对于严冬而言太难懂了,他反而觉得是自己不够卖力,唇舌的刺激反而不如耕耘多年经验老道的右手。
    于是他低下头,将子青的脆弱整个含在口中,每一下都直插喉咙深处。湿热的口腔内壁全方位刺激着子青的感官,让他几次克制不住,尖叫冲到喉头。
    但还是没有叫出声。
    严冬有点郁闷了,深篌的刺激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抗拒,难道子青天赋异禀?
    他在几个深深的吞吐后松口,舌尖顺着分/身向下,湿漉漉地滑到两枚玉袋之间,张开嘴,将其中一个含在口中。
    “嗯……”
    性/器刚刚脱离那种简直让人快乐得膨胀的感觉,肿胀的囊部又受到同样的刺激,子青再也无法克制,哪怕是低如蚊讷的一声浅吟,一旦出口,接下来的声音就再也无法克制。
    “嗯……哈……”
    声音仿佛催/情剂般在室内一声一声响起,严冬心满意足,于是更加勤奋,不停地将囊部换着含进口中,灵活的舌绕着外皮打着圈圈。
    情/欲仿佛临界的热浪般一波一波冲击着子青的理智,他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的心思,放纵地随着严冬给予自己的刺激或呻/吟或大叫。
    即使眼睛睁开,面前也一片模糊,耳边只有自己羞耻的叫声和淫/靡的吸吮声。子青自暴自弃地伸出手,抓住严冬的头发,引导他舔上自己的分/身。动作被身体里最原始的欲/望驱使着,他需要严冬来满足,他只要严冬来满足!
    “哈……哈……啊!”
    他痉挛似的猛地挺腰,炽热的种子一丝不落地喷洒在严冬口中。严冬喉结耸动,毫不犹豫地吞吐,将来自他的一切完完整整纳入腹中,仿佛将他整个人完全占有一般。
    第二次射/精的刺激比第一次来得更加猛烈,子青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迷迷糊糊感觉到严冬搂上自己的腰,将自己翻了个身,也只能顺从地趴跪好。
    臀部高高抬着,两腿仍旧叉开到最大,拉动着大腿根部一阵酸软地钝痛。他听之任之地闭上眼睛,心里微微松了口气,本以为今夜这甜蜜的酷刑终于即将过去,却没想到—— “啊!”
    小穴忽然被恶作剧般搔刮了一下,湿润的舌凑上来,沿着紧闭的褶皱画着圈。子青的腿瞬间软了,整个人无法控制地趴倒,被严冬扶着腰捞起,继续用舌头给予他尖锐的刺激。
    “严冬……严冬……停下来!”哪怕是刚刚被迫身寸.米青的那刻都没有如此颤抖,子青如今的话,隐约带了点呜咽。
    严冬顺从地停了下来,从后面抱住他,不解地问:“怎么了,子青?”
    他刚刚即便有抵触,但因为的确爽到,所以并没有过于挣扎。但此刻严冬却能敏锐地感觉到他的抗拒心理。
    就像第一次时一样,他在害怕。
    子青的身子软下来,侧躺着翻倒在床上,肩膀微微发着抖。严冬从后面看不清他的表情,也琢磨不透他的想法,只能吻着他赤/裸的肩头,追问道:“子青,我让你不舒服了吗?”
    程子青缩了缩脖子。
    严冬没有让他不舒服,甚至于他让他领略到性/爱的另一种高/潮。即使他有抗拒,也不过是别扭的自尊心作祟。实际上,他非常享受严冬的服侍。
    “不是?”严冬猜测着,更紧地抱住了他,“那是为什么?你不愿意跟我做了?”
    程子青闭上眼睛,轻声问道:“严冬,你不觉得脏吗?”
    严冬愣了一下,瞬间明白他在指什么。
    “难道从来没有人为你口/交过吗?”他失笑。
    程子青没有回答,这已经是默认。
    严冬没有想到,程子青跟严冬交往这么多年,两人看起来感情也非常好,但彼此竟然从来没有为彼此口过。
    除非他们看着彼此就能满足,否则只要上床,就绝对不可能只有肛/交一种性/爱方式。
    严冬心里打了个突,却不愿多想,手臂收紧,对怀里这一张白纸说道:“子青,我为你口/交,舔你那里的时候,你舒服吗?”
    程子青愣怔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只要能让你舒服,对于我而言,什么方式都无所谓。”严冬闭上眼睛,嗅着他颈窝里一点若有似无的属于他的味道,轻声道,“况且我为什么要觉得你脏,我觉得你好极了,这个世界上没有比你再干净的人,刚生下来的小孩子洗一百次澡都没有你好。”
    程子青颤了一下肩膀,似乎是被他逗笑,然后放松身体,缓缓地靠在他怀里。
    “严冬,其实你这样对我,是因为喜欢我吧?”他问。
    严冬牙根一撞,瞬间觉得哎呀妈呀祖宗你原来心里明镜似的耍着我玩呢,可转念一想他原来时时刻刻记得自己对他这一片心,又美滋滋的了。
    “呃,简单概括是这么个原因。”严冬说道。
    “那你刚刚这样对我,自己不是也忍得很辛苦?”程子青又问。
    严冬惨兮兮地看了一眼自己早就充血膨胀的二哥,无奈道:“是很辛苦。”
    “那你还不赶紧做?!”程子青忽然发怒,“做完就给我滚出去!”
    “遵命!”严冬傻乐着扳过他的脸,吻了上去。
    舌尖被挑逗地吸吮着,仿佛要吸引他所有的注意力一般。灵活的手指顺着脊柱向下,缓缓潜入凹陷的深处,轻柔地摩擦着紧闭的蜜口。
    子青被吻得云里雾里,舒服得很,忽然下身一阵刺痛,疼得他下意识一咬牙,严冬“嗷”的一声叫了出来。
    “祖宗,你真咬啊!”严冬一个劲吸溜口水,每一口都有血腥味。
    子青没理会他,指指床头柜,说:“在抽屉里。”
    严冬龇牙咧嘴去翻抽屉,看着那浅绿色透明的塑料盒子愣了愣,随口问道:“你换新口味了?”
    子青斜了他一眼,没有回答。
    严冬也觉得这句话有点破坏气氛,于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把盒子扔在床上,回手抱住了子青。
    子青闭上眼睛,以为他又要吻自己,那人的唇舌却转了方向,在他的脖颈处流连,耐心地啃噬着他的锁骨。
    “嗯……嗯……”
    子青舒服的轻哼简直是这世界上最强力的催/情药,严冬舌头动得更欢,湿漉漉的舌尖顺着胸口向下,挨个将乳首含入口中。
    拉扯的力道恰到好处,既不粗暴,又很煽情,子青很是享受这种被服侍的滋味,脊背微微弓起,下意识将自己更多得送入他的口中。
    严冬一边研磨着他右边的乳首,手掌一边向下,灼热的掌心按住那微微颤动的小东西,极富技巧性地反复揉搓。
    阵阵酥麻的刺激由小腹一路直窜到头顶,子青咬住唇,轻哼变作小声的呻吟,射过两次的分/身再次挺立。
    “子青,你知道吗?”严冬握住他的脆弱,缓缓地上下滑动,“虽然你每次都要闹闹别扭,但我明白,你很喜欢跟我做。”
    “放……放屁!啊!”子青刚一骂出声,严冬的大拇指就毫不留情地抠弄了一下湿润的顶端。
    “我放屁?”严冬居高临下地贪看着他动情时迷人的表情,声音几不可闻,“那你就不要对我起反应啊……”
    “啊……啊哈……”
    脆弱之处忽然贴上一个火热的物体,严冬把自己的硕大凑了上去,紧紧地贴着他擦动。摩擦的热量远不及心内升腾起的一团火,子青咬着嘴唇也无法阻止那甜腻得仿佛不属于自己的声音溢出喉头,只能自我厌弃地转过头,不看他。
    严冬却不准他躲避自己。
    他低下头,再次含住那双唇,舌尖勾动着他的味道,准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