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把好匕首,跟我很像,喜欢血和杀戮。”
    “那是我的。”
    “他送给你了?真可惜,跟着你它可饮不了它最渴望的血的。不如跟我吧。”他的手轻轻抚过流线型的刀身,最里却不由嘶了一声,手上便缓缓地淌下了血,“真是个古怪任性的孩子。”他套上壳,别在了腰间。
    他慢慢向她走了过来,手轻轻地摆在了她的背上,“你看你这个样子,一点都不好玩,真让我失望。“他狠狠地在她背上一拍。
    “啊!“少艾疼地大叫起来。
    “疼吗?当然疼啦,不过这只是开始,慢慢你会习惯的。我还有拿手的没拿出来。比如说烟头、烙铁还有咬的。呵呵,别怕,很有趣的,我想你一定会喜欢上的。“
    疯子、变态,少艾心里已经骂了无数遍了,但是她现在虚弱地连想骂他的话都没力气说出来。
    “这个眼神好,很好!仇恨我!”
    少艾转过头不再看他,忽然一阵撕心裂废的疼痛传来,她刚想叫出声,就被他用手帕塞住了嘴。
    “别叫地那么大声,不过是帮你治伤嘛,现在找不到药,我只能用土方了,没听说过吗,香烟灰能防感染的吗?”
    他将烟头轻轻地碰触她的伤口,一手按住她的肩不让她挣扎,“别再动来动去的,疼有什么,这点疼痛比地上我的吗?“
    他看她不回答,于是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烟头碰触到皮肤,发出了嘶嘶声,听地人心悸,他却似乎乐在其中。
    少艾知道自己已经耗尽了最后一点力气了,她没有剩余的力气再来对抗他,但她最起码能咬住牙,不让自己疼地再叫出来,少艾自己为自己有如此的意志力而震惊。只是背上的伤没好,嘴唇却又被她咬破了,她忽然觉得自己现在是最残破的,就像一个被人遗弃的破布娃娃,无力反抗无力叫屈只得看着一切在自己身上发生。
    严晓泾却因为她的默不吭声对点香烟的游戏没了兴趣,他要听她凄惨的叫声,他要看痛苦的表情,他要尝便所有他所经历过的苦痛。于是他一伸手,把她整个地翻了过来。
    背部重重的碰在了床板上,像无数根针扎在她背上那样地疼,她猛地蜷起了整个身体,疼痛却让她不停地颤抖着。
    “让我看看,让我看看,你现在的表情。”
    他扳她的脸,想象着她痛苦的表情,激动地双手都颤抖起来,却只摸到了她一头的冷汗。
    “哈哈哈!痛苦吧?叫出来啊!那样会好一点。”
    少艾只感觉到他的手在自己的脸上来回摩擦,她忽然用劲了全身的力气,一口咬住了他的手指。
    严晓泾楞在那里竟感觉不到痛,他太震惊了,已经这样了她还想反抗吗?她是不是在藐视他嘲笑他的无能?想着一股子怒火由然而生,他一下子站到了床上,跨在她身上。
    “你还真他妈犟,竟然还有力气咬我?“他扳正她的身体,看着她在他身下痛苦地咬着牙,”那好,我要你彻底没力气再违抗我。”
    他一把撕开了她本来就单薄的衣服,她光洁的皮肤顿时一览无疑,他贪婪得抚摩着她的皮肤,“真是好皮肤,你的两个主顾都把你养地很好啊!”他凑了上去,“少艾,你说我们两个会不会摩擦出什么火花呢?”
    少艾我紧了拳,想抬起来,却连拳都松开了,被他紧紧压着,背更紧贴床了,她几乎想尖叫,不!已经这样了,难道她还想折磨她吗?
    “少艾,你真的很温暖,我都舍不得离开你!”他紧贴着她的脸,唇一路吻了下去,“被肖沉夜和罗叶调教过的女人是什么样的?我真荣幸竟然能和你有亲密的接触。”
    他的每一字每一句都能刺穿她的身体,她微微动了动,獠牙就在手边她却拿不到。
    严晓泾的兴致却被提到了最高处,他要污染她,灭绝她,什么纯洁,放屁!纯洁都给她了,剩下的污秽都倒在了他身上,他们都不是什么圣洁的人,那也不用装什么正人君子,想要了便要。他脏了她也别想独善其身,他要她和他一起沉沦,他要整个世界跟着他疯狂。
    屋外忽然有轻微的声音,他皱了一下眉头,觉得不妙,猛一回头,却顶上了一把冰冷的手枪。
    “下来!“冷酷带着愤怒的声音。
    严晓泾松开了抓着少艾的手,慢慢转过了身,“你?哈!幸会啊!怎么样有兴趣一起来吗?”
    一个迅雷不及掩耳的耳光,“真是个肮脏的东西,你有什么资格碰她,就凭你也想得到她?笑话!”
    “你不也一样?”他捂着脸,疯狂到笑了起来,“所以我邀请你一起来啊!反正我还没上她,我可以给你先。”
    有是一记耳光,比刚才那下更重,他的嘴角慢慢渗出了鲜血,他刚想伸手去擦,却被他一把按在了床上。
    他愤怒了,他的枪控制不住在颤抖,枪口重重地顶着他的太阳穴,几乎都留下了印子。
    “你再说一句污秽的话,我就要你死。”
    “污秽,呵呵!你不是说我是肮脏的人吗?肮脏的人不该将污秽的话吗?”他的脸神经质地抽动着,疯狂地低笑。
    “你对她所做的一切我要你如数奉还。”
    “呵呵,你要为她出头吗?你喜欢她吗?可惜,她是肖沉夜的人,你永远得不到她。”
    “我会得到的,只要我想,我就能得到,我和你不一样,你才是什么都得不到的人。”
    严晓泾的脸色顿时刷白,这句话像利剑刺进了他的胸膛,他伸手摸到了腰间的“獠牙”,刚想挥向他,被拦截了下来。
    “小把戏,想对付我……‘獠牙’?这不是你的。”
    “当然不是我的,是这个女人的。”
    “……”
    “你走不了,他的人正在慢慢包围这里。”
    “哼,走不了的人是你。”他小心翼翼地抱起少艾,回头看了看他,“落在肖沉夜手里你会死地更惨。”
    他推开了门,大步走了出去。
    29
    少艾的意识已经模糊了,她只是听见两个男人在吵架,到底吵了什么她却没力气去听,然后是一个温暖的怀抱,那么轻柔。是肖沉夜吗?不是的,这不是他的气息,那是谁?是谁还能给她如此温暖的拥抱?是谁…….
    严晓塞了把水果刀在腰间,打开窗,左右看了看,不算很高,跳下去应该没问题。那个混蛋男人说地没错,被肖沉夜抓住了,他会死地更惨,要是比起来他宁愿给刚才那个男人打死算了。
    他一跃而下,楼下就一条小巷,他暗暗庆幸,还好逃地快,如果再晚一点,恐怕连这条小巷也会被封锁。他飞快地奔跑,心里却不甘,差一点他就能击溃她了,她就能在他手里沉沦了,怎么半路又杀出了个人,只是没想到怎么会是他,肖沉夜知道他的出现吗?知道了一定会更精彩的。他的嘴角忽然扬起了笑容,就是要这样,越乱越好,人生才有趣味。
    他的身体忽然一歪,整个人倒向了墙壁,前面正站着一个黑衣人,他与他对峙了一下,猛地转身,向后逃去,该死,肩膀上还是受伤了,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是有一个念头——逃。
    风声在他耳边呼啸,他有点迟疑,怎么后面的人不开枪?难道……他慌忙停下了脚步,却一眼看见了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不远处,他再回头,那个黑衣人早已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了在他身后。
    他再不敢动,只是捂着流血不止的左肩。
    车窗慢慢摇了下来,肖沉夜阴着脸看着他,满眼的不屑与愤怒。
    “肖先生,何小姐已经不再房间里的。”
    “她在哪里?”
    “被另一个人带走了。我们的人正在追捕。”
    “金?”
    “对!而且我们可以确定他的身份了,他就是罗二少爷,罗庆!”
    肖沉夜的眼神黯了黯,却并不吃惊,他摇起了车窗,淡淡说了一句,“带他回去。”
    她似乎睡了很久,意识开始恢复,背好象没刚才那么疼了,一股清凉缓缓从每一条神经传输到她的大脑。
    她慢慢张开眼睛,白色的床,很软,很暖,然后还有阳光。阳光下似乎站着个人,很颀长的身材,怎么有点眼熟。
    她看见那个人的脸转了过来,她的心跳像是漏跳了一拍,只是呆呆地看着他,是他,怎么是他?他又回来了?为什么又回来?
    “好点了吗?”他冲了过来。
    少艾本能地将脸埋进了枕头里,她不能见他,她怎么见他,她应该怎么面对他,如老朋友般,还是意外分手的曾经的恋人,或是临阵脱逃的新人……
    “少艾……”他意识到了她的回避。
    “为什么回来?”声音从枕头里传了出来,闷闷的,倒也和了她的心情。
    他沉默了片刻,“还是忍不住想你,想看你过地好不好。”
    “为什么救我?”
    “为什么?我怎么能不救你?”他坐在她的床头,紧张地搓着手,“少艾,看看我好吗?”
    少艾不动,但心却在颤抖,他回来了,准备怎么样?再一次娶她,还是复仇?
    “少艾,以前是我……”
    “一直是我对不起你,你……”她猛地转过脸终于与他再次会面了,“阿庆?”她看到了他脸上那道深深的疤痕,由左眼角下直延伸到嘴角,“你怎么……”她不由自主地伸手,轻轻滑过他的脸颊。
    罗庆抓住了她的手,温柔地笑了笑,“没事,一点小伤,早好了。”
    “你出去这么久到底遇到什么事了?”
    “没什么真的没有。”他将她的手握在手心里,忽然感觉到心里失去的那块东西又回来的,竟然让他这么满足。
    少艾的眼神又暗淡了下来,“又是我的错,你一定在外面吃了不少苦。”
    “不,不怪你,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选择。”
    “啊呀!”伸手的动作又牵扯到了伤口,她忍不住叫了一声。
    “怎么了?”他紧张地抓紧她的手,“又疼了?”
    “没事。”她努力让自己微笑,不让他担心。
    “抱歉我只能给你上一点简单的药,为了躲开他的手下,我只能逃到这里,医院就去不了了。”
    她摇头,“没关系。”她侧着脸探询地看他,“你想对他下手吗?”
    “……”
    “不要,你会死的,他一定会杀了你的。”
    “我们走,离开这里,我回来只想带你走。”
    少艾痛苦地摇头,她已经分不清是心痛还是伤口的痛了,“不!他不会放过我的。”
    “少艾,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我不会再迟疑不会再犹豫,我要带你走,即使是他也挡不住我。”
    “你真傻,没有分别的,我们所有人被他掌控着。”
    “你相信我!我一定带你走。只要你愿意,你愿意吗?”
    愿意吗?她愿意吗?一个让她不能选择的选择题。她愿意吗?离开肖沉夜,离开这个男人,离开这个给予了她温暖的男人。她闭上了眼睛,她不是傻子,她感受地到他的好,但是说到离开,她能离开吗?一直一直在重复的梦在告戒她什么?告戒她,她到最后还是会跌进他的地狱,到处都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