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望向他,我瑟瑟地发抖。风沉莲夺我初夜时,我也没这么怕过,god啊!
“你到底知道本将军多少事?”
“不、不太多!”我忙收敛锋芒,改变策略,怕再重蹈覆辙。
“不多是多少,连祭坛的烟雾弹都了如指掌,那你可知,接下来本将军要把你贩卖给哪个番商拨皮拆骨?”
我拧拧眉,挫败回道:“鬼才知道!”
剧本正在改变,我却在摸爬滚打。忽然胆战心惊地怕每一步,因为每一步对我而言都是噩梦,都是屈辱。忽然好向往,过往那些宅门的日子。好吃懒作,打字**,至少我还算是个女人,可现在……
我心中默默地呢喃,“到底谁能救我脱离苦海吖?”
“哈哈哈~~~”
“你、你堂堂一个大男人,何必和我一个小女人斤斤计较?我是顺口胡诌,你信我你就上当了。”我嘟起红唇,故作调皮地和他戏谑。可他并不怎么想和我开玩笑,粗糙的指从我白皙的颈项上,移向锁骨。低下的唇,不经意地覆上,微微抿开抹冷酷的笑时。我锁骨上一个青烙印,牙齿的纹中渗出红狞的血。
“你以为这样便能蒙混过关?”
“啊——”我捂住锁骨,痛的疵牙咧嘴,随口斥道:“你变态,我能把你怎么样,是你把我怎么样吧?”
明明他抓错了人,可我却成了犯人,根本岂有此理!我小嘴攫的很高,清秀的小脸气呼呼的橙红,见他真没法没天了。
楚云枭深深凝视我眼瞳,似乎也捕捉不到何野心。连一点点权势,浑浊的色泽都没有,像一汪清泉。许久没见过脂粉淡,而眉黛清的女人了,或许这女人真不是他要找的内奸。可敢说他“变态”,骨头真是钢铁铸造。
“把你送给番商糟蹋前,本将军是不是该把你过过手。否则那碗燕窝粥,岂不是浪费了它的价值?”
楚云枭咄咄地逼近我,眼神中多了丝占有欲。仿佛把我当成任何一件衣裳,该穿就穿,送人之前总该试穿一下。
“你、你别过来,我不是随便的女人。”
“我知道,由不得你随便,你没的挑。”
“我会自杀的!”
“本将军还从没奸过尸,你可以表现给我看。”楚云枭丝毫不在乎我的威胁,厚实大手钳住我四肢,将我霸道压在被褥上。‘嘶啦’地撕扯掉我薄衫,露出雪白的肌肤时,那颤抖跳跃的粉红,逃不出他深锁的眼眸。
感觉他一点点靠近,我浑身紧张,下意识地纠结脚指,双手用力地推打。反抗的意识,犹是强烈。讨厌这强迫式的给予,一次两次,我讨厌这不把女人当女人,只当充气娃娃般的占有感觉。
好吧,我也承认,我是怕了他。他那般粗壮威猛,我敬谢不敏。
在情急之下,我扬起手,‘啪’地给了他一巴掌。
清脆的响声,缭绕房间,楚云枭一瞬间被我打怔住。下一刻,一个重重的巴掌便烙在我脸颊上,“你以为你是贞洁烈女,抵死反抗会博取我的怜惜?别痴人说梦了,我楚云枭对女人从来没这项纵容。”
第8章 来服侍我
我捂住肿痛的面颊,恨恨地剜向他,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眼前这个长相俊毅,犹如西楚霸王的男人,满眸的霸道雷厉,根本没有半丝怜惜。
“打女人,你不是男人!”
我脱口而出后,便浑然觉出后悔。因为他黑眸深黯,猛地扼住我颈子,将我的头‘啪’地狠推撞向墙壁。只听一声响,我后脑勺‘嗡’地响,刹那间天与地都是灰蒙蒙之色。只有他宛如神坻,压迫摄魂,薄唇勾起嘲弄,像掌控生死大令的阎罗王,令我无路可退只有任其宰割——
“你以为女人是什么东西,有何金贵?那不过是闺房里一条条母狗,趴过来暖床。光着身子来,光着身子出去,从嫩时熬成烂货,直到熬进坟墓!丫头,本将军告诉你,打你,证明你还活着。等我对你笑时,你就剩下一具骷髅。”
楚云枭狠狠扼住我脖子,霸道告戒我。女人如草芥,连件称手的兵器都不如,何况是得到怜惜?
待他厚实的大手松开时,我侧额温热的液体滚下来。用手微碰时,一片殷红,已不知了疼痛。他是个野蛮的、霸道的、不把女人当女人的野心将军,即便我花心影哭的梨花带雨,怕也被割了舌头做哑巴。
我很怕他,怕极了,可我还是迎刃而上。不哭,反而浅笑,将血捻向拇指含进口中,幽幽地开口,“血好甜~~~”
“你记住,我可以把你从屠刀下拉回,也能把你送进去。”
他拽着我的头发,令我偏靠向他宽阔的肩。我如小绵羊,乖乖地依偎向他,轻点着头唯命是从。
“还反抗吗?”
他嘲弄地问我,我摇了摇头说,“反抗不起!”
“哦?你心里有怨言?”
似乎连我的怨言,他都要干涉。这个男人已经霸道到了,令我毛骨悚然的地步。我不语,不和他倾吐,我知我若说有,必又是一通暴力对待。nnd,我的头又非钢筋铁骨,经不起他折腾。
“不敢……”
“说实话,你恨本将军吗?”
他钳住我下颌,咄咄地逼问我。他问我,那我便说,“恨?不到那地步!我只是想,和你不要有丝毫瓜葛,我怕你。”
看着那清灵如水的眼神,宛如一泓清蕖,楚云枭忽然钳住其肩骨,用力收缩进臂膀间狠狠羁押,“怕我什么,我暂时不想吃你的肉,拆你的骨。因为你要代替逃的那个丫鬟,去做番邦的礼品。”
“如果我也有军权,我也有几十万大军。我也一身武功,一副结实的臂膀,还有一副大嗓门,我就不怕了。可我没有,你爱咋地咋地好了。”我一副放挺的姿势,他若弓虽.暴有瘾就让他过过手,反正二手、三手没区别,我也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
“本将军不想要个僵尸,服侍我!!!”
楚云枭讥诮冷笑,我便乖乖为他宽衣。除了他衣襟,将手搁他胸口,便不扭捏地率先吻向他喉结。
感觉他浑身一顿,似有股热流贯彻全身。我沿他光滑的巧克力色颈子蜻蜓点水式献吻,双手沿他腰间由松到紧地箍勒,挑起他身体一阵阵兽欲。我的身体尚算清白,可我却不青涩,自是拿捏的准男人好什么。
我依附着他,如盘藤一般。边吻,边微挑眸。不染纤尘的清雅小脸,绯红如天潭漾波,似湖中影映。并非寡廉少耻的索吻,而是轻描淡写,却恰倒好处的扫吻。当舌尖来到他后颈时,楚云枭陶醉地合上威慑双眸。
我拥住他,欲嵌其中,好似被他征服了一般。待半响,感觉他放松警惕时,我蓦地按住他第三根肋。他微吃痛,我两步退开,一个花瓶便砸他头顶。眼见他神色恍惚愤怒倒向榻时,我才如跳蚤跳下来,吓了一身冷汗。
“楚云枭,你活该!”
我‘啪’踹他一脚,慌忙收拾房中贵重的东西,给他席卷个空。拎个包袱,毫不客气扫荡他一身,将将军令牌亦偷窃了。
“我是花心影,可不是洛樱。我不会真逆来顺受的,笨蛋,你去见鬼吧!”我想拔他的屠刀砍了他,可下手时十根手指九根在抖,还有一根僵了。想想我被撞的头,还是很疼的,罢了人还是别杀了,我只劫财不劫命。
想及此,我拎好包袱小心翼翼打开房门,趁他昏迷时逃之夭夭。我想他定想问,为何第三根肋骨的死穴我清楚。那还要问,书里有写,那是他的致命伤!
第9章 竟动容了
自从打伤楚云枭逃出将军府,四处有侍卫拿我画像追捕。我过的战战兢兢,步步都惊心,连吃饭睡觉都戴斗笠青纱。
楚云枭,这个暴力之徒!他当众羞辱我,私下虐待我,还想霸占我,意图贩卖我,数罪并罚构成无期徒刑了。而我只顺手牵羊他几件宝贝,至于那般没死没活地逮我吗?
据我所知,洛樱有个师傅,还有一票美男师兄。若真暂时无法穿回现代,我大可以冒名顶替去找处避风港。
“见没见过这个女人?”
过关口时,有侍卫拎我画像盘问。我抬首,想摇头却用手指指向相反方向,“好象在那边见过。”
“快追——”
一声命令后,守城侍卫追出去。而我则顺利过关,可惜不须臾,那些侍卫便折回来大喊,“站住!”
我还来不及松口气,便‘啊’一声狼逃。讨债也没讨这般勤的,见鬼了,我花心影招谁惹谁了?来到岔路口,看到路牌左为死人谷,右为梨安城。我将路牌一扳,正好颠倒个过,才抱包袱逃之夭夭。
‘阿呸!’
我逃的气喘吁吁,一屁股坐在渡船上沉的便起不来。清秀小脸红扑扑,靳着俏鼻委屈。向来以熟女世人的我,此时也稚气的如小女孩子。包袱里都是珠宝,爱钱如我,该是屁癫屁癫的兴奋,可我却垂头丧气。
“累了吗?”
渡船中有好心人递我一瓶水,我无暇窥探,便‘咕咚’‘咕咚’地喝进去。再打个哈欠,懒洋洋地咒骂,“楚云枭,枉你是一代枭雄,和个女人过不去,狗熊吧你?都侮辱了狗熊,你丫就一乌龟王八炒蛋。不,千年王八万年龟,你是个短命鬼,二十八岁便一命呜呼,就是个断子绝孙的缺德鬼!”
我径自地嘀咕,心中怨气无处发泄。此时,头顶有谁问我,“楚将军的寿命当真只有二十八岁?”
“不多不少,二十八岁生日那天他就寿终正寝了。到时,我负责在我坟前刻下‘活该’二字,再送他两行脚印!”
我说着说着,觉得不对劲。渡船的人,怎那么有好奇心?顺势一抬首,一双秃鹰般猎狩的眼眸正锁住我煞白的小脸。
我‘咯噔’心便一冷,咄咄地后退!“楚、楚云枭?”
“我是不知道本将军何时寿终正寝,可我知道你很快、就会没命。”楚云枭一身黑缎穿的凛凛英姿,冷峻英气的眉目间迸出腾腾杀气。不怒而威,一凛却是要人命。看的我小心肝嘭嘭地颤,有种跳河地冲动。
奈何,我花心影执拗的性子,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想及此,眼睫狡黠一转,包袱‘啪’向他一抛。借船窄优势,趁机双手狠推他。只见楚云枭宛如神坻的高大身躯在此一推时,‘扑通’地掉进了河中。
“byebye了,楚大将军。”
你28岁死翘翘,我都还嫌晚。你最好现在,就到阎罗殿报道。虽然这世上少一个帅锅很可惜,可你活着我会惨兮兮。
“那么想我死?”船沿蓦地生出一只厚实的大手,瞬时将我拖进河中。“那就先死给本将军看看,你还值不值得我为你送命?”
“啊——”
很可惜,我又被逮了。他如老鹰一般,拎着我这只刀俎上的小鸡,冷酷丢进了那间漆黑的房中。那是一间禁室,犹如天牢,各种刑具俱全。什么夹子、烙铁、鞭子、钩子,单看就丢了半条命。
“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他猝不及防地靠近,倾轧向我,将我用力禁锢在墙壁和他之间。那灼灼威慑的黑眸,便令我心嘭嘭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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