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师我赶着回去淸行李,先走一步了。”
    悠扬甩甩手,“好走。”想走?我敢和梅林打赌你明天走不了。口是心非自高自大活该你一辈子嫁不出去的女人,表个白会死啊!好吧,这种事一般是说别人容易,自己做难。
    “你个不尊师重道的学生!”
    “你个为老不尊的老师。”
    “悠扬,”美人揽住悠扬的脖子,静默片刻,“再见。”
    悠扬回抱美人,“再见。”明天再见。
    感觉到肩膀上的湿意,悠扬转移话题,“我说,你怎么会选仓井那么个丫头当课代表的?”
    “她可不简单。”伊集院美人抽抽搭搭回答,一时泪水怎么也停不住。
    人品,家世,还是什么?我说你能光顾着你的人生大事不管你学生我的生命安全啊。难得面对多愁善感的伊集院,悠扬手足无措。她不会安慰人啊……泪。
    关机的声音打断了伊集院美人的抽泣,她吸了吸鼻子,“再见。”提起包就往外走,等到了校门口才记起来悠扬也是要离开学校的。但是不愿意在冰帝这个破地方久留,她开着自己的小淑女车就走。一路上,一边小声骂着某男一边抽泣,凄凉万分。
    而那时候的悠扬正在网球场外围,“麻烦你们让一让好吗?”
    基本上这里所有的人都记得悠扬,顿时,场外一片静默。许多女生不禁在心里默默流下了金豆子,以后再来网球场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再让越前老师看到她们喊叫的样子,她们就别想毕业了。
    “网球场从哪进?”悠扬眉语目笑,优雅淡定。
    慌乱中的女生一齐指给悠扬一条路,嘴巴基本上没敢张开过。
    悠扬这才发现原来冰帝网球场的门是从来不关的,但是不关是一回事,根本没有女生敢随意跨过那道门。
    悠扬挺了挺胸,慢条斯理地在女生们的目光中走进网球场,“请问,迹部在吗?”
    女生们心里的立刻拉响警报。这个老师据说才十八岁,就是真的和王子们谈恋爱也不过是年龄差距不大的姐弟恋,可是,可是这算怎么回事嘛!就是老师真的有这个心,她们也没胆子拦着。
    “你找本大爷?”迹部上下打量悠扬,仿佛悠扬是待价而沽的砧板上的肉。
    “是,”悠扬答道,伸出手,“迹部君,如果方便的话,能把您和家人联系用的手机借我吗?”
    忍足凑到两人中间,“越前……老师?”
    “是。”悠扬点头,始终含笑。
    迹部食指按在泪痣上,笑了笑,“可以。”
    这是怎么回事?老师已经开始要迹部的电话了。天啊,登堂入室!是这么说的没错吧。难道……悠扬的一句话,让芳心碎了一地。
    “你好。”甜美的声音
    “我不是你儿子的女朋友。”场内外大家都看到悠扬的黑线。
    悠扬捏着电话的手明显握紧了,“我是越前悠扬,对,原先是幸村悠扬。”
    哗哗,越前悠扬,原先是幸村悠扬。很多人没去过悠扬的婚礼,却听说过越前与幸村的那场浩大的联姻。
    眼看悠扬的表情变得幸灾乐祸,“迹部大叔,伊集院老师明天的飞机,飞到哪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也不知道。”
    伊集院是迹部景吾的父亲的表妹,青梅竹马。
    迹部景吾的母亲和迹部父亲结婚,就是出于利益,前些年和平分手了,可他父亲却一直未娶。原本悠扬以为迹部大叔是在等妻子回心转意或是在等合心意的人出现,但看过相处中的迹部大叔和伊集院的,她才知道了真正的原因。明明是两个坠入情网中的人,却没有一个人敢表白。明明相爱,却固执地偏守一隅,因为不肯告诉对方而差些错过。
    “加油哦,迹部大叔。”悠扬握拳,笑容中兴味更浓。
    她很早以前就想帮忙了,奈何不敢在伊集院女王面前和迹部大叔讲话,不敢要迹部大叔的电话。这要是要了还得了,伊集院要是以为她是情敌,她的日子能好过?
    “谢谢你,迹部君。”悠扬把手机还给迹部。
    迹部还没回过神,听这话,他父亲要再婚了?
    悠扬遇险
    绵绵细雨下了好几天,潮湿了空气,抹黑了天空。雨渐渐变小,却是那种最扰人的大小,让人打伞也不是,不打伞也不是。一辆黑色面包车从路边驶过,速度极快,溅起的水花打在路人身上,惊起好几人的骂声。
    悠扬醒来时,头昏沉沉的,下意识伸手想按按太阳穴。动不了!悠扬勉强自己睁眼,等适应了黑暗,才发现自己被绳索绑着,不能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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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前家,南次郎围着悠扬出门时给他系上的围裙,乐呵呵地切苹果。把苹果去掉果皮果核,切成小块,然后全部丢到榨汁机里。
    “然后插上插头。”南次郎碎碎念,顺手从榨汁机里拿了两小块苹果塞进嘴里。
    哼哼着自编的小调,南次郎把着插头插进电源孔里。
    “嘭……”榨汁机翻倒,口对着桌子边缘,苹果撒了一地。原来是线不够长,南次郎插上插头的时候把榨汁机碰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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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是不停安慰自己,她还是感到紧张,即使手碰不到胸口,她也能感觉得到自己加速的心态。在这闷气的封闭环境里,悠扬闭上眼,想让自己冷静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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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干这种家务的南次郎倍感挫败,他把榨汁机里所有的苹果全倒进嘴里,恨恨地嚼起来。“重来!”他要让媳妇回来之后大加感动,给他一个甜甜香香的吻。
    一想到彪悍的媳妇感动得朝他大献香吻的样子,南次郎斗志昂扬。视线回到狼狈的厨房里,南次郎苦了脸。
    果然,如果没有悠扬在,光是指望南次郎,这家里就会乱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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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据闭眼前的景象和身体的感觉,悠扬已经能初步判断她在一辆疾驶的车里,而且她不是在后车厢里,而是被放在了后排。这车拉上了所有能拉紧的窗帘,所以才会这么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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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次郎屁颠屁颠把家里全部的苹果全部找出来,然后重来,等到再一次插插头的时候又犯难了。“不管怎么放都不够长啊!”他虽然是一脸愁云,嘴里却不停地吃。
    “诶,原来这里还有一个插座。”
    南次郎把榨汁机通上电源,愁眉苦脸地拿来扫把,“还是有个媳妇好。”榨汁机发出的噪音伴着感叹中的南次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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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什么人绑架了她,为什么?悠扬的心里冒出一长串问号。不管是幸村家越前家还是怨屋本铺,都能为她随时埋下危险的契机。
    驾驶座里一直放着嘈杂的流行歌曲,口水歌的那种,搅得悠扬难以思考。
    “南次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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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苹果汁终于榨好了,沉淀物稍稍有些多,所以卖相不怎么好看,但怎么也说是南次郎的第一次。他自我安慰,春心荡漾地等着媳妇回家。
    “我回来了。”等来的是龙马。
    南次郎哀怨地探头,“怎么是你?”悠扬不会是在外面看到帅哥,魂被勾走了吧。
    习惯了回家看到两夫妻耍宝的龙马心里怪别扭,迎着老头一瞪,“madamadada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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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还是以后再想吧,她现在该想的是应当怎样逃脱。小心地睁开眼,悠扬只看到挡住视线的前排椅背。车里没有交谈声,驾驶座旁边没有人,她的身边也没有人,那么说,绑架她的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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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复了无数次的父子间问候过去,龙马把网球袋一拉,准备走人。
    南次郎慌忙拉住龙马,“等等,你爹我有东西给你看。”急着耍宝的南次郎冲进厨房,却发现榨汁机里的果汁……
    龙马等得不耐烦,跟着南次郎进去,在看到榨汁机里黄中泛黑的东西时嗤笑。扫了扫垃圾桶,他就知道这老头子把苹果弄成了这德行。
    “臭小子,笑什么笑,你做的出来么!”南次郎炸毛,跳起来。
    “做不出来。”龙马靠在门上,回答道。这么恶心的东西,他可做不出来。
    南次郎搂住榨汁机,侧面对着龙马,“我知道你想尝尝,但是,我绝对不会给你的。” 为什么悠扬榨出来的苹果汁卖相那么好,他的却这么丑,不公平。
    龙马黑线,但看到榨汁机里的果汁沾到南次郎身上时嘴角上翘,“色老头。”
    “别求我,没用的。”南次郎傲娇地仰头,斜睨自己儿子。
    “……”
    “啊!”南次郎仰天长啸,呼号声令草木恸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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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是一个人的话,她逃脱的可能性就更大了吧。
    悠扬试探地动了动,绑在她身上的绳系得太紧,暂时解不开。想要逃脱,现在在车上不大可能,最好的机会是待会车停下来的时候。还好那人没把她的腿也绑上,要不然还真难办。
    外援,她苦笑,她现在才想起来期待有人来救她。等人救不如自救,南次郎指望不上了,因为她根本无法和他联系,怨屋……对,怨屋留给她一个戒指。
    既然想好了,她也不着急了。深呼吸后,悠扬闭上眼养精蓄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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