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非要等到事情不能挽回的时候,你才知道补救?这次费了多大劲,丫头才恢复过来,竟然连外人都来抱不平了。难道你真的不怕再狠打一次后,丫头真跟别人走了?”
卓越冷笑:“她早就知道说谎是什么下场,可是这么多年来,我那么多次痛下狠手都没能让她改过来。所以你还用的着替她担心吗?”曾清为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但是脸色也难看起来。卓越和他对峙了半饷,才叹口气:“好了。我答应你,不用家法和帮规处置她,但是她必须得到教训。否则以后我还真管不了她了。”曾清为松口气,赔笑着:“英明。我坚决支持。不过下手轻点啊,让她记住教训就行了。”卓越反而板起脸来:“我看你还是担心一下自己吧。这个月的薪水和奖金全扣!”曾清为彻底说不出话来。
舒云接到禁足令,思索片刻,就知道肯定是张扬的事情瞒不住了。除了这件事,她没有任何需要担心的把柄。虽然已经完全从上次严惩的阴影里走出来了,但是,她还是对于家法和帮规有着很深的恐惧。也许跟年龄有关系,现在她已经完全不能坦然的面对脱光衣服的责打了。看着张妈兴高采烈的给少主准备饭菜,舒云只能在恐惧中熬时间。
终于等到卓越回到家中,责令她罚跪的时候,她的恐惧到达了顶峰,连回话都说不利索了。可是接下来,卓越并没有象以前那样直接把她拖到书房责打,反而用很失望的语气表达了已经不对她抱希望,决定放弃管教她的意思。舒云这才发现,原来跟责罚比起来,少主对她的遗弃,才是更可怕的。虽然她曾经一度想过逃离,但是,当她真正试图尝试的时候,她就明白了,她根本离不开少主。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且不说,单是她付出的感情就已经完全收不回来了。情急之下,她只能抱住少主即将离开的双腿,用行动表示自己的忏悔。
卓越本来也没想重责她,但是他还是想真正了解舒云的想法。于是做出了放弃的姿态。不出意料的,舒云焦急无比的认错,自己请罚,还是一如既往的依赖着自己。这点让卓越总算在郁闷中得到些许安慰。于是,他让舒云自己脱裤子撩上衣,用皮带抽了足足二十下,另外罚跪了俩小时。当然,最后还是卓越亲自给舒云上药,然后纵容她在床上吃晚饭。
等卓越在书房里用笔记本仔细看过张扬的资料后,虽然如曾清为说过的,根本够不上任何威胁,但是一想到那人竟敢说带舒云走,还是令他很恼怒。回到卧室,舒云还没睡,卓越第一次不顾及舒云刚挨完打,后背和臀部还有伤,就让她跪伏在床上,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狠狠的要她。直到她实在熬不住了,开口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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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没有更新,大家后天早上来看吧。鞠躬~~~~
诱捕
第二天,舒云下身有些难受,只能慢慢走路,羞的不敢面对卓越,卓越倒是一派大方自然的神色,并且好心允许舒云搭他的便车去学校。到了学校门口,卓越再次用严厉的口吻警告舒云:“离张扬远点。最好不要再见他。”舒云乖乖点头。
张扬也选择在第二天去找舒云,他辗转一夜,深深为自己的鲁莽后悔,又担心舒云会因此挨打。当他看见舒云慢慢的从教室里走出来的时候,他确定舒云果然受罚了,心里的内疚让他恨不得一头碰死算了。倒是舒云,看见他丝毫没有生气的表现,还是微笑着跟他打招呼。张扬难过的说:“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你受伤重吗?”舒云还是微笑:“不重。基本等于没受伤。”张扬已经看出舒云走路费劲,知道舒云是在安慰自己,心里更内疚。舒云想起少主的命令,温和的说:“过去的事情别提了,以后你也别来找我了。我会记得你的。”张扬已经没有立场再说什么关心的话了,除了拖累舒云,他已经知道他什么也做不了。沉重的点点头,闷闷的说:“好的。你多保重。我希望你快乐。”“好。你也是。”
两个人慢慢的走到校门口,舒云说:“再见。”张扬点点头:“再见。”但是谁也没先转身,舒云笑:“你先走吧。”张扬说:“还是你先走吧。”舒云不再坚持,笑着点点头,转身慢慢向前走。走了五六步的时候,听到身后传来紧急刹车的声音,下意识扭头,竟然是两个黑衣人敲昏了张扬然后塞到了停在旁边的中型面包车里,迅速离开,前后不过几秒钟。舒云迅速反应,身手拦截一辆出租车就追了上去。前面的车一直在加速,很快就出了闹市区拐上一条比较安静的小道。舒云不断催促司机跟紧,一边在心里害怕,难道是少主…
整整开了一个小时,两辆车一前一后的到了一个偏僻的小镇一样的地方,舒云已经完全肯定跟少主没关系了。前面的车终于停了下来,上面走下一个黑衣人,走到舒云的车边,敲了敲车窗。舒云把玻璃摇下来,听那个人说:“跟我们走吧。坐我们的车。”舒云问:“你是谁?为什么抓我朋友?”“如果你不想见他死,就听我的话。”出租司机听到这儿,竟然发起抖来,扭头跟舒云说:“小姐,行行好,跟他们走吧。我家里还有老婆和孩子呢。车钱我不要了。”舒云咬咬牙,拿出一张百圆钞票给司机,然后开门下车。那个司机马上打轮倒车急速开走了。
前面车上看见舒云下来,立刻又下来一个黑衣人。俩人同时出手想擒住舒云,舒云哪肯束手就范,立刻还手,一时那俩人竟也奈何她不得。这时,其中一人说:“算了,既然你不想和我们合作,我们不勉强。”说完收手,退出一步,招呼另一人往车那边走。舒云想了想:“你们到底想干什么?”一人回头:“有人想见你。但是我们知道你有些身手,所以不能不防。”舒云说:“我不反抗就是。你先把我朋友放了。不是想见我吗?和他没关系。”“这个人得和你一起去。”舒云不清楚面包车里的情况,细想了一下:“好吧。你们随便吧。”俩人对视一眼,走过来,配合默契的把舒云五花大绑起来,用的劲很大,胳膊和手腕几乎勒的发麻,脚腕上还被上了脚铐。然后俩人同时用力架着舒云上了面包车。
舒云坐进车里,才庆幸刚才自己没有冲动,车里连上司机一共有六个大汉。其中俩人手里还拿着枪。如果硬斗,不管自己怎样,张扬是必死无疑了。汽车重新发动起来,一个人拿条黑布带蒙住了舒云的双眼。
舒云大约估算汽车又行驶了半个多小时,似乎道路越来越不好走,颠簸的厉害。终于再停下来的时候,舒云被人拖下了车。黑布仍然没有摘掉,一路被人拖着又走了大约200米,又下了十几个台阶,似乎才进到一个房间里。舒云被推倒在地上,然后就听到锁门的声音。
舒云尽力挣动身上的绳索,可惜太紧了,丝毫都动不了。只好先冷静下来,勉强靠墙壁半坐半躺着,保留体力,同时担心张扬现在怎么样了。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终于听到了纷乱的脚步声,接着门就被打开了。当蒙在眼睛上的黑布被粗鲁的拽下时,眼前强烈的光感让舒云下意识的低头闭上了双眼。下巴却很快被人用力抬起,耳边传来恶狠狠的声音:“臭婊子,看看老子是谁?”舒云慢慢睁开眼睛,眼前扭曲狰狞的脸虽然模糊,但舒云还是认了出来,于文波。
于文波看舒云丝毫也没有预料中的害怕,愤怒起来,劈手就是一个耳光:“你已经忘记大爷我了是不是?大爷我可忘不了你。你杀了我哥哥,我今天叫你生不如死。”舒云忍痛把头转回来,看着于文波冷笑:“手下败将假逞威风,只能更丢人。”于文波恼羞成怒,反手又是一记重重的耳光,把舒云打倒在地上:“来人,把她拖起来,摁到桌子上去。
舒云这才有机会快速扫视了整个房间,这里没有任何窗户,显然是在一个地下室里,但是灯光很明亮。十个高瓦数大灯泡把足足三十多平米的刑房照的通明。屋子中央分立着四个铁柱,铁柱上都嵌有滑轮,穿过滑轮有手腕粗的铁链垂下,铁链的底端则是四只可调大小的铁铐。四面墙有三面都挂着各种刑具,另一面是空的,却靠放着一张大方桌。
于文波挥手示意两个黑衣打手将舒云摁到桌子上,上身紧紧贴在桌面上,两腿分开到脚镣所能张开的最大程度。舒云奋力挣扎,想抬起身,却被死死摁住,到最后连头都抬不起来了。于文波过来开始撕扯舒云身上的衣服。很快,衣服都成了碎片散落一地。舒云紧闭着眼睛,咬紧嘴唇,一动都不动。于文波首先看到了舒云后背到臀部的伤,咦了一声,低头仔细看了一下,然后用手拧起每道伤痕的地方,嘴里还发出“啧啧”声。舒云疼的直打颤,直接把嘴唇咬破了,就是不出一声。冷不防,于文波揪着她的头发强迫她抬头,狞笑着说:“想不到,你跟你娘是一个德行,这边给人做性奴,那边还偷养小白脸。”舒云愤怒的睁开眼睛,直接把带血的唾沫啐到于文波的脸上:“无耻!下流!不许侮辱我妈!”
于文波没想到扒她的衣服,她都没反应,一提她妈却这么激动。当下更是肆无忌惮的刺激她:“哈哈哈,谁不知道当年你妈少女无德,还没出嫁就失了贞操和卓子骏鬼混。可惜卓子骏那个窝囊废满足不了你妈,于是你妈就背着他养了一个小白脸,你就是那个小白脸的孽种。知道你全家怎么死的吗?都是卓子骏杀死的。哈哈哈,你却又给他儿子当性奴,为他儿子卖命,哈哈哈,你不怕你外公和你妈从坟墓里跳出来杀了你这个不孝女吗?啊,对,你也算继承母业,也养个小白脸,要不是我派人死盯了你这好几个月,还不知道原来你可以为了他涉险,正好给我一个诱捕你的机会。哈哈哈,你还真是跟你妈一样的贱啊。”
其实,当时到底怎么回事于文波根本就不知道,就因为当日舒云打死他哥的时候,被他打伤,慌乱中,一直戴在脖子上的项链断在地上,被于文波拾到。这大半年来,于文波先投奔了一个过去有点交情的地头大哥,然后倚仗人家的势力,借了人家的几个打手,调查照片上的女孩的来历,算他运气好,也居然翻出来些旧传言,正好添油加醋的用在这里打击舒云。
舒云强烈的挣扎起来,用的力气之大,就连那两个打手一时也没制住她。舒云挣脱出来,就势在桌上一翻滚,上半身躺在桌子上,抬起双腿重重踹在站在桌边的于文波的胸口上。于文波完全没料到会遭受这么强的攻击,向后倒退好几步,一屁股摔到地上,接着一口血就喷了出来。
另外三个打手见势不对,一拥而上,想抓住舒云,却也被舒云躲避过去,反用腿踢中几下,一时竟僵持了起来。于文波喘了好几大口粗气,才勉强倒过气来,破口大骂:“你们这些笨蛋,窝囊废,连个捆住的女人都对付不了。去把那个小白脸拖过来。我就不信她不服。”
折磨
张扬很快被拖了进来,双手反绑着跪在地上,早已经是一丝不挂。嘴里塞着一团破布,只能发出“呜...呜...”声,满脸惊恐的泪水。舒云因为刚才利用桌子躲避攻击,所以,还半蹲靠在桌子的一侧防备着。张扬慌张中只看见了舒云的脸,根本没顾及其他,就开始挣扎起来。舒云也是又惊又气,说不出话来。于文波又恢复了神气的样子,自己拖过一把本来放置在屋角的椅子坐上去,恬不知耻的开口:“好吧,既然你不识趣,那我只好问他了。”说完,打个手势,两个打手把张扬拖到于文波的跟前。
“你是不是她养的小白脸?”
张扬剧烈的摇头,于文波狞笑着,向墙上的刑具一指,立刻有打手过去摘下一条细鞭子递给他。“不说实话?那我就活动活动。想说的时候,告诉我。”说完,一鞭子就挥了过去。张扬一下子倒在地上,嘴里发出模糊的惨叫。从左肩到右腰横穿了一长条鞭痕,用力之狠,当时就肿了一指高。接下来的鞭子就如同雨点一样,密密实实的笼罩了他全身。张扬哪里受过这个,翻滚个不停,身体已经完全蜷缩成了一团,嘴里更是不停的呜呜着。
舒云大叫:“住手!”于文波停下来“心疼了?那你就老实点啊。”舒云啐了一口:“你以为都象你那么下作?!”于文波嬉皮笑脸的说:“不下作?那他总和你那么近乎干吗?不过我还真要谢谢他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