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不然我也不能用他当饵,见到你啊。”舒云咬牙:“你到底想怎么样?要是想杀我报仇,就痛快点。跟他没关系。”
于文波又挥起鞭子狠抽了几下张扬:“要我放过他?可以。就看你怎么做了。给你十秒钟,要么束手就擒,要么我就活活打死他。”舒云略一思索,实在没有逃出去的把握,咬了咬嘴唇,放弃了反抗。于文波马上一挥手,两个打手立刻上前把舒云摁倒在地。于文波上前狠狠踢在舒云身上:“我让你踹我,我让你踹,我让你踹。”舒云让钝痛折磨的喘不过气来。徒劳的扭动身体。于文波踢痛快了才吩咐这两个人把舒云吊起来。
立刻,这两个打手把舒云拖到一个铁柱旁边,她的两臂因为还被绑在背后,所以打手们只需要再用两股尼龙绳将大拇指绑在一起,同时将她的两脚的大拇指也捆在一起,然后用一个铁柱上吊下的铁铐穿过手脚之间的尼龙绳吊了起来,这样,舒云的全身重量都要依靠她的大拇指,瞬间,指头就开始肿胀充血。很快,舒云就疼的全身冒汗。
于文波看见舒云只能任他宰割了,才狞笑着说:“跟我斗?你还是太嫩了。来人,那个小白脸赏给你们了,来段激情的给这个贱人看看。”立刻,四个打手同时围上了张扬,先强迫他把身体打开,然后一人固定他的肩膀死死压着地,另外一人把他嘴里的布团取出来,再解开自己的裤子,把生殖器塞到张扬的嘴里。张扬还没来得及发出惨叫,就被腥臭的东西顶到了喉咙,忍不住干呕。脸庞立刻被几个狠辣的耳光打肿了:“给老子舔。不然杀了你。”张扬完全吓住了,下意识的舌头开始蠕动。可是马上就感觉到两条腿也被大大分开,举高了起来,就在一个可怕的念头涌上大脑的一刹那,肛门传来了撕裂的剧痛,他只能张开大嘴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可惜,这一切都只是噩梦的刚刚开始。
舒云完全没料到于文波会这么没有信用,愤怒的说不出话来,心里涌上无尽的悔恨。其实就在刚出城的时候,舒云想过给少主打个电话求救,可是想到昨天和今早少主的恼怒和命令,又犹豫起来。思来想去,实在怕再因为和张扬有关联而惹怒少主受责罚。又觉得也许自己可以应付,于是竟然错过了唯一的求助机会。可如今看来,事情会演变到何种严重的地步,已经完全不由她所控制了,甚至于她想都不敢想了。
于文波前后左右上下的打量了舒云好几遍,开始兴奋起来,少女漂亮健康赤裸的身体完全展露着,最引人注目的就是舒云本来就很漂亮的胸部,更加的挺立。本来就很挺翘的屁股现在也绷的更加饱满结实。于文波用手逐个的把舒云的乳防,屁股和大腿都摸了个遍,触感之好,恨不的立刻享用。但是他并不着急,而是恶劣的推搡舒云的身体,让她无可避免的在半空中悠荡起来。舒云觉得四肢就要全部折断了,绳索已经完全勒进肉里,剧疼难忍,汗水不停的从全身滴落到地上。嘴唇已经全咬破了,她还是极力忍着,不吭一声,把羞耻深深藏在骨头里,绝对不在于文波面前显出丝毫的软弱。
于文波开始挑选刑具,最终选择了一条拇指宽,两尺长的竹片开始抽打舒云。从上而下,从胸到腿,就连舒云手脚的骨头也不放过。一边抽打,一边恶狠狠的说:“我抽死你。给我哥报仇。”舒云浑身都溢满剧痛,强迫自己用仅剩不多的意志第一次运用在训练营受过的冥想训练对抗拷打。渐渐的,似乎不再那么难熬了。
于文波抽打了一番,竟然没有听到舒云发出一声呻吟,抓住她已经散乱下来的长发,拉起她低垂的头一看,竟然还能看见她脸上隐约的平静,于文波又惊又怒。再看舒云浑身上下纵横交错的红肿破皮的伤痕与白皙的肤色相映衬,竟然出奇的具有诱惑力,又一个恶毒的主意冒了出来。
“来人,把盐水和猪鬃刷子拿过来。”打手应是,很快提来一桶浓盐水,和几个猪鬃刷子。于文波拿起最大号的那个,浸透了浓盐水之后,在舒云的身上用力刷洗起来。舒云就象突然被电击了一样,浑身剧烈挣动起来,意识再也不受控制,惨叫声终于冲出口。于文波却发出大笑:“原来你喜欢这个。好,我给你好好洗刷洗刷。”酷刑继续,舒云觉得浑身就想被泼了开水一样的热辣辣的越来越痛,可是意识却一直存在,舒云第一次希望自己快点昏过去。终于,当于文波更换了另一个直径约四公分的呈圆柱型的刷子,直接蘸着浓盐水凶狠的捅进舒云的禾幺.处,并且不断搅动时,舒云如愿的昏死过去。
于文波看着已经全身血肉模糊的,甚至下身也开始流血的舒云,觉得很尽兴。又联想到舒云背后的伤痕,竟然忿忿不平的嫉妒卓越竟然早就享受了虐打带来的刺激。既然已经尽兴,于文波决定进行下一步计划,吩咐打手把人看紧,就出去了。
卓识企业里,卓越如常的跟曾清为讨论公事,但是总有些心慌,觉得好象什么事情不对劲。曾清为也发觉了卓越的反常,询问卓越是不是不舒服。卓越摇摇头,但是就是不能完全集中注意力。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电话被转进来,曾清为接起来刚说了声“喂?”就听到了舒云的惨叫声。声音之大,连卓越都听得清清楚楚。两人同时脸色剧变,卓越更是一把抢过电话。惨叫声还在持续,一声接着一声,间隔很短,卓越不停的问:“舒云?舒云?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但是电话里只有不停的惨叫,没有其他的声音。卓越强迫自己冷静,瞬间一个念头跳出来,卓越马上挂断了电话。
曾清为脸色都变白了,看见卓越摔了电话,诧异的看着他。卓越迅速吩咐曾清为:“马上拿着你的证件去电信局查询电话从哪里打过来的。第一时间通知我。”口气难得的严厉。曾清为明白过来,立即拿起包冲出去。卓越继续等着下一个电话。他知道,对方肯定会再打过来的。
电话那头,于文波悻悻的关掉录音机,这个家伙这么没耐心,多么动听的声音啊,也不多听几声。大约过了几分钟,将手指放在了电话的“重拨”键上。
卓越毫不意外的等来了第二通电话,很快并不非常熟悉的声音传过来:“刚才的音乐美妙吗?怎么不多听一会?”卓越压抑所有情绪,冷淡的说:“再美妙也经不住听腻了。”“原来你真的经常虐打取乐。你倒真会享受啊。”卓越已经知道是谁了:“怎么,于兄是回来处理后事的吗?”于文波果然愤怒了:“卓越,你别欺人太甚。我告诉你,你的人在我手上。”卓越冷笑:“于兄大概弄错了,你抓的人最多算是个玩物。如果你喜欢尽管自己留着。再见。”
于文波万万没料到卓越真的把电话先挂了,难道自己弄错了,信息不准确?这个丫头不是卓越的死穴?如果这样,再怎么折磨她也打击不了卓越,更别说要挟了。于文波有些丧气,费了大半年的时间,本来以为处心积虑制订的计划天衣无缝,没想到,最关键的筹码居然弄错了。卓越这个大混蛋,永远都能掩藏自己的弱点。
同一时间,曾清为查清了电话是从距离本市一百多公里以外的西乡镇打过来的。卓越听说后,马上给师弟打了个电话。半个小时后,陆行远的车子到达卓识企业,一起跟来的还有四个在训杀手。
打击
西乡镇全部常住人口也不过一百来人,陌生的面孔绝对不会逃过人们的眼睛。与几个月前来租住当地人用来囤积粮食的地下室的那几个人不同的是,这次来的六个人斯文、有礼、尤其很大方。除了表明自己寻人的目的以外,还开出了一张五十万元的支票,用于资助当地的农业生产。镇长看着这对于他们来说简直就是天文数字的巨款,激动的无以复加。完全按照卓越的要求和安排,把他们悄无声息的领到了那个出租的场院所在的位置,然后就回家去守护那张比命还重要的支票了。
这个时间,对于每日早起务农的当地人来说,都已经吃过晚饭,闭门或者看电视,或者早早上床休息了。卓越和陆行远仔细的审视了一下眼前带有地上三间大瓦房和一个大地下粮仓的场院。三个屋子都一片漆黑,没有一点声响。只有通往地下室的入口隐约的有微弱的光亮在闪烁,但是也没有清晰的声音传出来。俩人对视一眼后,陆行远对着少年们打了手势,其中三个都迅速而轻盈的翻越篱笆,分别走到三个屋子的门口潜伏下来。仔细探听后,迅速用尖挫撬开锁,打开门的同时,就地翻滚进到屋子里。很快,又都退了出来,示意房间里没有人。卓越他们也都翻过篱笆,直接向入口处走去。少年们紧随其后。
舒云是被第二桶盐水泼醒的,虽然还是被铁铐锁着,但是已经放到了地上。浑身传来的痛楚,让她一下子就清醒过来。于文波上前用皮鞋碾在她已经肿胀的不成样子的手指上,怒骂道:“他妈的,费了老子这么大力气,原来你不过是卓越的一个玩物。也好,留着你也没用了,不如今天就玩死你。不过,先让你看场好戏,看看你那个小白脸是怎么陪我们玩的。”说完,让两个打手再次把舒云吊到半人高。
舒云这才看见大分双腿就倒吊在对面那个铁柱上的张扬。张扬完全是半昏迷状态,浑身上下全是乌青淤紫的伤痕,一看就是被暴打过,最不堪的就是从两腿间还在不断流下的发白又发红的污浊的液体。舒云从来没有这么恨过自己,也第一次觉得哥哥以往教训的还不够。自己的自作聪明马上就会断送掉两个人命,其中一个还是个最无辜的人。
一桶盐水同样的把张扬也泼醒了,为了防止他大声惨叫,嘴里早就被塞上了破布。于文波点上根烟,在猛吸了一口之后弯腰将烟头按在了张扬的乳投上。张扬含糊的惨叫着,喉头一直在蠕动,痛苦的摇头,脸上全是恐惧和屈服。于文波好象在制作什么工艺品一样的,挑选着下手的地方。很快,张扬的前胸到小腹全是烫痕。似乎烟头灭了好几次,于文波变的不耐烦起来。于是一个打手将烧红的一根通条拿过来,按照于文波指点的地方,将发着灼热暗红的通条尖摁在了张扬的生殖器上。瞬间一股黄色的液体激射出来,淋在通条上发出“滋滋”声。张扬吊着不住扭动的身体停止了挣扎,再次昏了过去。
舒云虚弱的说:“住手。放过他,你折磨我吧。”于文波大笑:“大餐要放到最后,现在不过是开胃菜。你好好享受一下吧。”张扬再次被泼醒,眼神都变的有些呆滞了。看着另一根烧红的通条,于文波慢慢的说:“这次有点技巧性,不要那么粗鲁。要象绣花一样,明白吗?”那个打手点头称是,开始在张扬敏感的部位点烫起来。不断有烧焦皮肉的味道弥漫开来,张扬的身体一抖一抖的,却再也没有发出声音,即使嘴里塞满东西,还是不断有鲜血流出来,甚至鼻孔里也开始流血。前身烫满了,打手又走到了张扬的背后,然后继续。如此反复了十几遍,张扬已经看不出来人的皮肤了,全是焦黑冒着淡淡青烟的伤口。对着张扬的脸又泼了三桶水,张扬都没有再清醒过来。一个打手俯身探了一下鼻息,很弱,几乎没有了。于文波轻蔑的说:“真扫兴。这么不经玩。给他个痛快吧。”打手听见,换了一根烧的通红的通条,走到张扬的身后,掰开他的双臀,将通条狠狠的插入肛门,并且一插到底。张扬最后挣扎抽搐了几下,再无声息了。
舒云眼泪流下来,闭上眼,嘴唇被用力的咬破了。以往张扬的样子全都浮现在脑海里。当时并没有什么感觉,可是现在却能吞噬她的心。
于文波阴阳怪气的说:“呦~~,心疼了?可惜等你死的时候,可没人心疼了。来人,把她也倒吊上去。”舒云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了。
打手过来松动铁链,把舒云放在了地上,然后就开始开铁铐。这时,地下室的木门被一脚踹开,接着冲进来几个人。屋里的所有人都一愣,反应过来的时候,离门最近的四个打手已经被制服在地上了。另两个则扔下舒云,护在了于文波的身前,僵持着。于文波做梦也没想到,刚刚还在电话里无所谓的卓越,竟然在三个小时之后就找到了自己。脑子一转,马上跳到舒云旁边,一把拖起舒云挡在身前:“卓越,原来你根本就是骗我的。这个臭婊子在我手里,你老实点。”
舒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能贪婪的盯着卓越看,即使少主的脸色已经凶恶到了极点,舒云却丝毫没觉得害怕,反而是从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