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天承坏坏地用自己滚烫柔韧的内壁不断地纠缠摩擦苏铭欢的敏感,每夹紧一次苏铭欢就会忍不住舒服地叫出声来。
“呼……别以为加入了‘风姿’就可以赢过我,苏铭欢,你还不够水准呢!”聂天承故作轻松地掌握著菗揷的节奏,虽然自己也被苏铭欢的粗壮顶得欲仙欲死,但是已经把这场欢爱当作一场较量的聂天承怎麽也不肯向对方低头。
苏铭欢闻言迷迷糊糊地抬眼看向一脸轻蔑的聂天承,多年累积起来的不甘瞬间全都爆发了出来。为什麽?!为什麽无论我怎麽努力却总是赢不过你,这样的我,有什麽资格站在你的身旁?!伸手猛然扣住聂天承粗壮敏感的腰线,苏铭欢发泄般地大力冲撞著聂天承的g点,令聂天承再也支持不住地软下身来。
听到聂天承趴在自己的耳边不断地发出充满情欲的喘息,苏铭欢想也没想地就翻身吻上了聂天承的薄唇……
爱我吧,承,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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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昨晚在聂天承的‘淫威’下,被迫释放了四五次的苏铭欢艰难地睁开双眼,看著身旁还在熟睡的男人,苏铭欢心里一时百味沈杂。
终於和聂天承有了肉体上的关系,苏铭欢不能说不开心,但是他也很清楚,聂天承完全是因为一时之气才拉自己上了床,对於自己心里的感情,他恐怕半分也没察觉到。
“唉,我对你,还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呢。”苏铭欢苦笑著摇了摇头:“……很多认识我的人都问我为什麽整天都在笑,其实我一点也不想笑,只是,如果不笑的话,我怕我会就这样哭出来。”将脸埋在自己的膝盖上,苏铭欢终於承认了在聂天承面前,自己永远是输家……
趁著聂天承还没有清醒,苏铭欢蹑手蹑脚地穿好衣服准备先一步离开,因为他实在没有勇气去面对聂天承醒来後可能若无其事的样子。
但是,当他的手指刚刚摸到卧室的门把时,一把熟悉的低沈男声突然从他的身後传来:“你去哪里?”
“呃……我 我回‘风姿’去。”苏铭欢僵硬地立在门口,连头都不敢回。
“以後没有我的允许,不许随便离开这栋别墅。”聂天承皱著眉头撑坐起来,尽量不让下半身的酸痛影响到自己此刻的威严:“早就想找个办法把你栓在我身边了,既然你这次自投罗网,可别指望我还会放过你。”
……
春风得意2
离银枪镖局的总堂尚远,皇甫凌风便看见一只巨大的黑枭犹如坠陨的流星一般突然从半空中悄无声息地扎进了镖局的后院。
皇甫凌风皱眉,手中扯紧的缰绳却不由自主地一松,于是,胯下灵骏的宝驹立即会意地撒开四蹄,领着身后的镖队飞速驰进了银枪镖局的山门。
“总镖头。”山门前,早有惯候的下仆婢女前来迎接。皇甫凌风方翻身下马,伶俐的下仆便立即接过马缰,小心翼翼地引马离去。而两个清丽可人的婢女也来到皇甫凌风的跟前,替他解下了在路途中用来遮风挡尘的厚重披风。
虽然连着赶了三天三夜的路,但披风下的皇甫凌风依旧锦衣如新,鬓发未乱,袍边靴底不沾一粒尘土,剑眉俊目不染一丝风霜,气宇轩昂的挺拔身姿更无半点疲惫之态。
这时,镖队其余的人手也已随后赶到。皇甫凌风脚步稍停,直到身后的副镖头追来,才一反常态地沉声吩咐:“寒洛,我有要事待办,余下之事就麻烦你处理一下。”
“是。”寒洛垂首领命,当他再度抬眼时,皇甫凌风的身影早已消失无踪。
“你今日来得晚了。”皇甫凌风刚推开卧房的大门,一道口气不悦的厚沉男声便骤然在屏风后响起。
皇甫凌风恍若未闻地来到屏风外的盆架前掬起盆中的清水略作梳洗,然后又取过桌上的茶具自斟了一杯热茶,这才不急不缓地踱入屏风。
屏风内,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正大刺刺地跨坐在皇甫凌风的床头,赤裸强健的黝黑身体上,横七竖八的新伤旧痕交错杂乱,犹如条条赤色蜈蚣缠身,狰狞可怖。而皇甫凌风之前看到的那只巨枭,此刻正稳稳地立在年轻男子粗壮的手臂上,宁静温顺的神态竟颇似一只被人豢养的金丝雀。
“是你来得早了。”皇甫凌风端着茶水在窗前的椅上坐下,波澜不惊的神色间隐隐显露着不容置疑的强者之威。
年轻男子见状顿时气得咬牙:“老子早来是想给你一个惊喜,没想到你不仅让老子扑了个空,还让老子在这里干等了两个多时辰。皇甫凌风!你当老子耍弄起来是这么好玩的吗?!”
耳听年轻男子口吐秽言,皇甫凌风不由得再次拧眉:“既然有此闲暇,为何不将口中洗净了再来?”
“谁说老子没有漱口,自从那次被你踢下床之后,老子哪次来之前不是从上到下连肚子里肠子都拉出来洗过了?你不信大可以来验验看,别再想用这个理由来糊弄老子。”年轻男子恼火地反驳,根本没听懂皇甫凌风的话中之意。
心知年轻男子生性粗莽,皇甫凌风也懒得和他胡搅蛮缠,径自缓缓饮茶去乏。年轻男子见皇甫凌风对自己态度冷淡,心头顿时无名火起:好你个皇甫凌风,竟敢给老子端架子,看老子待会在床上如何制你!
怀定如此主意,年轻男子放飞手上的黑枭,步步逼近窗边的皇甫凌风。
皇甫凌风闻声抬眼,望向年轻男子的眼神锐利如锋:“你欲如何?”
“如何?当然是让你爽,要不老子干吗要来?”年轻男子毫不在意地迎上皇甫凌风慑人的目光,同时长臂一舒,手掌已经落在了皇甫凌风的双腿之间。
皇甫凌风禾幺.处被袭,立即下意识地反手扣住年轻男子的脉门,不让他随意乱动。年轻男子被皇甫凌风制住,口中顿时不满起来:“皇甫凌风,老子是你的男人,你别每次都把老子当弓虽.女干犯一样对好不好?”
话音未落,皇甫凌风的靴底已经贴上了年轻男子的肩头,年轻男子敏捷地侧身闪过,顺手一抓之间,却将皇甫凌风里外长裤的裆部整个撕裂开来。
“独、孤、天、荒!”
冷冽如冰的散发出浓浓的杀意瞬间溢满了整个房间。独孤天荒心知皇甫凌风这次是当真生气了,赶紧识趣地低头认错:“老子,老子不是故意的。”
“就算你们血无窟除你之外全都是老弱病残,你也不用每次见到我,都性急得好象几百年没有碰过女人罢!”皇甫凌风恨恨地起身欲走,却被独孤天荒猛然压倒在身旁的书案上。
不等皇甫凌风发作,独孤天荒已经二话不说地一把抓住了他柔软的命根:“谁说老子的血无窟都是老弱病残,只要老子高兴,随时可以把你们这些名门正派挑个一干二净!不过你放心,老子绝对不会对你动手,免得在你那些小弟面前削了你的眉角。”
“那你也要削得了才好。”皇甫凌风凤目微眯,浑身煞气再涨三分。
“怎么?你好象很看不起老子?不过算了,老子就是喜欢你这么不可一世。”独孤天荒一边不良地坏笑,一边用粗糙的手指搓弄皇甫凌风细嫩的顶端:“从第一眼看到你,老子就一直在想象如果你在老子的床上会是什么样子。”
“胸无大志,所以你只能躲在阴沟里做老鼠王。”皇甫凌风皱眉承受着下身传来的一阵阵酥麻,天生的倨傲令他丝毫不肯在恶劣的情人面前示弱。
“谁说老子没有大志?老子的大志就是总有一天要把你名正言顺地娶回血无窟!”独孤天荒一边不满地嘀咕,一边重重地咬上皇甫凌风修长的颈侧。
“做……梦。”皇甫凌风恼火地别过头,实在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容忍这个人在自己面前处处占尽上风,难道只是因为自己的身体已经习惯了他的伺候?
品尝着皇甫凌风常年冰寒如玉的光滑肌肤,独孤天荒无心再顾及其它,伸手就去扯皇甫凌风的衣襟。
皇甫凌风及时挥手阻开,然后冷冷地瞪了独孤天荒一眼:“我自己来。”毕竟在见识过独孤天荒不甚高明的脱衣手法后,皇甫凌风深感自己有责任保护自己所剩无多的外袍。
独孤天荒眼见自己无法插手,干脆俯身向下,一口将情人尚未苏醒的男根整个含进了嘴里。
“唔~~~”不同于以往的循序渐进,直接对敏感的性器的强烈刺激,令措手不及的皇甫凌风猛然弓起了后背。
独孤天荒趁机将皇甫凌风的双腿撑开,粗糙的舌尖不断刮过他充满阳刚气味的火热秘处,粗大的手指也潜到他的大腿根部来回摩擦,很快便让他的肉根慢慢地勃发挺立。
“唔~~嗯~”皇甫凌风被独孤天荒撩拨得欲火渐炽,原本正试图解开纽扣的右手竟然下意识地伸入自己的衣襟,轻捏自己的乳首。
独孤天荒见皇甫凌风如此配合,顿时心情大好地更加卖力。皇甫凌风被舔得浑身酥软,无力的上身渐渐落到桌面,修长紧实的双腿也被独孤天荒左右分开。
“风仔,你的小兄弟很喜欢老子舔他哦,你看,一下子就翘得这么高了。”独孤天荒粗俗的言词刚一出口,立即又为他赢得了情人的一脚狠踹。独孤天荒当然知道皇甫凌风脚力的份量,赶紧抽身退开以免还没做完爱做的事,便要被送到医馆去接骨。
“你的废话太多了,不想做就出去。”皇甫凌风半撑起身,敞开的衣襟间染成粉色的锁骨若隐若现,一头柔顺如缎的墨发在发冠掉落后如水飞泻,令他神色冷峻的面容也瞬间柔和了几分。
“做!老子当然要做!”看着眼前满身潮红,男根高耸,只有嘴巴还在逞强的情人,独孤天荒忍不住冲上前去再次将头埋入他的双腿之间,却不怀好意地绕过了那半含珠露的肉木奉,将细密火热的亲吻烙在了皇甫凌风渐渐膨胀的会阴处。
“呼啊~~呼~~”这个没良心的混蛋是当真要把自己往死里整么?早知如此自己怎么也不该让他发现自己这个要命的地方。弱点被袭的皇甫凌风一边在心里咬牙切齿地暗骂,一边使劲扭动身体企图摆脱下身那令他神魂俱丧失的酸麻酥痒。
独孤天荒心知皇甫凌风的身体此刻已经沉溺在最原始的欲望里,要彻底驯服这个高傲的男人,现在只差最后一步了。独孤天荒得意地一笑,恶劣地伸手握住眼前已经高耸湿滑的胀硬茎身大力套弄,灵活的舌头也顶在了皇甫凌风被自己的淫汁洗的鲜艳诱人的花瓣上。
“嗯啊~~”皇甫凌风终于忍耐不住地叫出声来,一头坠出窗外的墨发犹如脱缰的野马般飞舞跃动,挺起的下半身不断绷紧,直刺天空的贲张性器仿若一支搭在满弓上的长箭一般一触即发。
听到皇甫凌风濒临崩溃的呻吟,独孤天荒猛然把舌尖插入了皇甫凌风抽动不已的甬道同时也用手指抠住了男根顶端的小孔。
一道白光猛然在皇甫凌风眼中炸成五颜六色的烟火,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他已在承受着令人窒息的快感的同时,把自己浓稠的愉悦畅快地喷射了出来。
“舒服了吧?风仔,看,老子让你喷了这么多出来,现在该承认老子在床上的功夫也是天下第一了吧?”独孤天荒接住皇甫凌风瞬间失力的身子,就着手上的黏液就把两根粗大的手指捅进了他身后的入口:“现在你已经爽过了,该轮到老子爽了吧?”
“唔~~~”还处于高潮余韵中的皇甫凌风来不及抵抗,只好用力抓住独孤天荒的宽厚的肩头来缓解被突然插入的不适。
感觉到皇甫凌风体内的灼热和抽动,独孤天荒满意地吻上情人的薄唇,手指也在皇甫凌风的甬道里弯曲挠刮。上下两处的攻击令皇甫凌风早已熟知鱼水之欢的身体很快又再度为拥住他的男人而绽放,已经忍到极限的独孤天荒再也顾不上玩耍,抱起衣衫零落的皇甫凌风便向身后那张虽然不属于他,他却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大床上滚去。
正在这时,卧房的门外突然传来一丝微不可闻的异样声响,独孤天荒想也未想,就是一招“横扫江山”向门外击去。
强劲的掌力甫发未至,便被皇甫凌风一手拦下。独孤天荒恼火地压着身下发丝缭乱的俊美男人,圆瞪的虎目中散发着浓烈的戾气:“老子生平最恨在床上爽的时候被人打断,你不是答应过老子,只要老子在你床上,你就不会让别人来打扰吗?”
“如果没有特别紧要的事务,寒洛不会擅闯我的院子。”皇甫凌风勉强平顺呼吸,扯过自己的衣袍就要起身。
独孤天荒眼见今日的好事就要这样泡汤,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