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猛把皇甫凌风拉回床上,然后顺势一鼓作气地把自己的硕大嵌进了皇甫凌风身后的花蕾。
“你!!嗯啊~~~”皇甫凌风没料到独孤天荒竟有此一着,顿时被他攻城略地,贯穿了整个炽热绵软的甬道,原本强按下去的欲火,也被他粗鲁地挑拨起来。
进入了最令自己眷恋不已的美妙之处,独孤天荒立即毫不迟疑地菗揷挺动,根本不给皇甫凌风半点喘息之机。
空虚的秘道被瞬间胀满,快感难耐的皇甫凌风无奈之余,只能在与独孤天荒激烈交合的同时,勉强控制自己颤抖的声线:“……寒洛,发生了何事?”
听到皇甫凌风的询问,门外立即传来恭谨的回答:“启禀总镖头,我们有一批送往京城的货物被人截了,几个护镖的镖头也受了重伤。”
“……可知是何人所……嗯……”皇甫凌风虽不想在下属面前世态,奈何身后的男人记记戳中他的紧要之处,直令他茎身高耸,精水淋淋,修长十指紧抠床沿也压抑不住那翻江倒海的快感。
“尚在速查。”听着皇甫凌风一反常态的闷哼,门外的声音顿了一下然后又迟疑地响起:“总镖头……你没事吧?”
“嗯……我没事,你先安排几位受伤的镖头前去医治,余下的事情……我自会处理。”含住独孤天荒的艳红花蕾已经因为摩擦和充血而微微肿胀起来,皇甫凌风被深入体内的硕大凶器撞得神魂俱飞,勉强对寒洛作出如此指示后,手下的木料顿时寸寸龟裂。
“是。”门外人领命而去,将一片寂静还给了屋内的两人。独孤天荒没了顾忌,雄健黝黑的强壮身体死死压着皇甫凌风的背脊,滚烫的凶器不断地深入挖掘皇甫凌风的内脏。
皇甫凌风实在是忍耐不住,忽地转头一口狠咬在了独孤天荒的手臂上……
第二日黄昏时分,皇甫凌风自昏睡中醒来只觉浑身酸痛动弹不得,回望房内已是人去楼空。
看着自己双腿间一片骇人的狼藉,皇甫凌风几次咬牙,终于忍不住骂出声来:“这个只知道胡作妄为的混蛋!下次若再让你得逞,我就将银枪镖局总镖头的位置拱手相让!”
话音未落,门外突然传来轻轻的扣击:“启禀总镖头,属下已查明昨日夺镖之事,乃是黑道跑马帮所为。不过,今日他们已将货物送回,并承担了镖局所有的损失。”
“嗯~~?”抢镖又送镖,这事来得蹊跷。
“呃……听说跑马帮总坛和十八个分舵今晨被传闻中的‘血无窟’挑了个一干二净,跑马帮已经无力再立足于江湖,因此几个帮主特来归顺。”
“……原来如此……果真是个只知胡作妄为的混蛋。”皇甫凌风不屑地冷笑一声,随即决定清洗之后再舒舒服服地睡个回笼觉。
春风得意3 系列之(兽人版)
“主人,让宁儿伺候您先饮些汤药可好?”房门被悄然推开之后,端着药碗的红衣婢女缓步绕过屏风,一脸担忧地来到覆着层层纱帘的玉塌之前。
玉塌上沉寂良久,半晌后方传出一道低润深沉却又略带沙哑的男声:“吾不想喝,拿下去吧。”
“主人,您已经两天两夜粒米未进,这样下去,身体会熬不住的……”主人再次拒食,红衣婢女的眼中不由得流露出浓重的忧色。
“吾说拿下去!!”未等婢女将话说完,塌上之人已经一反常态地厉声责斥,决绝的语气间夹杂着疲惫的喘息,似乎正在努力忍耐着某种强烈的不适。
“……是。”面对主人这般毫无余地的坚持,红衣婢女只能无奈地敛眉轻叹,刚准备欠身退下,手中药碗却被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的高大人影接了过去。
“袭公子,您来得正好,主人他……”转头看着身后银发如雪,狼耳狼尾的英挺男子,红衣婢女不仅不惧,反而眼露惊喜之色。
袭冰城默然点头,示意榻上之人目前的情况自己已经了解。红衣婢女心知这位袭公子与自家主人交情匪浅,定有办法能说服主人吃药修养,于是不等榻上之人开口,她已经对着袭冰城福了一福,安心地往府中别处打理各项内务去了。
袭冰城端着药碗,拂开层层纱帘来到玉塌之前,只见一位焰发雪肤、清俊如月的年轻男子正剑眉紧蹙、衣衫不整地躺卧在塌上凌乱的丝绸中,或许是因为身体不适的缘故,男子的呼吸显得异常的粗重,裸露的肌肤上也不时涌起阵阵潮红,额角鬓边更是挂满了细密的汗珠。
袭冰城见状不由得皱起眉头,俯身将男子的上身捞起纳入自己怀中:“皇,汝总是这样不会照顾自己。”
听到袭冰城的声音,被称作皇的年轻男子费力地睁开双眼:“吾尚无甚大碍,不劳好友费心多事。”
“汝之血虚,哪次发作起来能捱得轻松?”眼见皇的手指是裹在绸被里扭了又扭,袭冰城在心疼之余,不由分说地把手里的药碗压到了皇的唇边:“吾便是逆汝之意,亦不能眼见汝病痛缠身,汝若不想多事,便乖乖把这碗药汤喝下去。”
闻到药碗里那熏人的苦涩气味,皇立即厌恶地将头转向一侧:“汝该清楚,这碗汤药对吾无用。”
“吾知道,不过不喝下这碗汤药,汝又怎有体力接受接下来之治疗过程?”袭冰城的话中有话,顿时让怀中人的脸色骤变:“汝!!”“还是说,一定要吾喂汝,汝才肯喝?”
“不必了,吾自己来!”眼见袭冰城又想玩以口渡药的把戏,皇满脸警告地狠瞪了他一眼,然后凭着一股壮士断腕的勇气就着袭冰城的手将那碗黑糊糊的东西一饮而尽。
“唔~~”血族的味觉天生敏感,一点点腥骚都难以下咽,更何况这比黄连还要苦上百倍的药汤。药刚下口,皇便抓着衣领想呕,却被袭冰城用双唇堵住,来回数次,终于全数吞入了胃中。
“汝还好吗?”感觉口中药汁已尽,袭冰城终于放开皇的唇瓣,温柔地搂住他的腰身,轻抚他的后背。
原本就病体虚弱的皇经过这番折腾早已是心慌气短、无力逞强,只能疲惫地倦在袭冰城的胸前,闭目强忍体内的一阵阵缺血的抽痛。
袭冰城心知血族在血虚的时候会犹如常人发烧一般体温升高但尤其怕冷,因此当他感觉到偎着自己的皇犹在不停地打颤时,立即熟练地脱去两人的衣袍,躺进厚厚的绸被中赤裸相贴。
被袭冰城本就高于常人的体温包裹着,再加上药性的发挥,皇的身体渐渐舒坦,眉目间的神色也平静了不少。
“皇儿,吾究竟要如何做,才能彻底解除汝之痛苦。”看着眼前的心上人血眸迷朦、玉面飞霞,袭冰城忍不住低头在皇的颈间耳后细细亲吻。
“唔……汝若现在停手,便是医了吾了。”皇犹自不甘地挣扎,委实不能接受袭冰城那令他尊严尽丧、羞愤难平的治疗之法。
“吾若现在停手,如何帮汝压制这血虚之症?”袭冰城不容分说地压紧怀中的身子,轻轻地抚摩着怀中人比平日里更加温热绵软的玫色肌肤。
“汝!!汝是定要趁吾之危才满意么?”虽然与袭冰城早有情人之实,但每次为了治疗血虚袭冰城都会用异于寻常的方式和他欢好,并且总是趁他气虚体弱无力反抗而得逞,以至于皇常常暗将此事引为平生一大污点。如今,袭冰城竟又想籍医病之机对自己为所欲为,皇一时间不由得气极无语。
“吾也是为了汝之身体着想,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汝且忍上一忍,就算是为了吾吧。” 袭冰城耐心地哄劝着高傲的情人,一双大手也悄悄地爬上了情人敏感的背脊。
“吾……不要……”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光裸的背部传来,顿时令皇难耐地弓起了身子。
“吾会温柔。” 袭冰城趁机吻上了皇胸前的双梅,左右两边轮换品尝了一番,只觉得这梅蕊被热气熏过之后竟变得更加的香甜可口。
“吾……不要在……一只狼的身下……”皇被情人吻得欲火狂炽、神智恍惚,一不留神竟将心底埋藏已久的怨念说了出来。
“这么说,汝是嫌弃吾之身份了?”袭冰城闻言,狭长的俊目中寒光一闪,身周的空气顿时冷冽了不止数分。
皇此刻的身体哪里经得起这样的骤变,口中一声痛哼整个人便几欲昏厥过去。
袭冰城无心闯祸,赶紧伸手抵住皇的胸口将自己浑厚的内息源源不断地传去才暂时稳住了皇的病势。“皇儿,皇儿,对不起,吾是无心的。”看着皇瞬间苍白如纸的面孔,袭冰城一时间又是懊恼又是心疼。
“汝这个……”皇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刚想对袭冰城发火,却在看到袭冰城满眼的关怀与自责时,又瞬间软化了不少。“吾若嫌弃汝之身份,早将汝送进长老之猎杀名单了。”皇不满地白了袭冰城一眼,似在责怪他居然提出如此愚蠢的问题。
“那汝方才……”袭冰城听到皇的解释,表面上虽然不动声色,但身后的毛尾早已经按耐不住地左右摇晃起来。
“吾只是说……只是说……”皇欲言又止,脸上渐渐升起的潮红不觉又更深了一层。
“说什么?” 袭冰城经不起这艳丽的诱惑,忍不住伸出舌头轻轻裹着皇的耳垂打转。
“唔……冰城……”呼吸着脸侧炽烈阳刚的熟悉气息,皇无法自持地渐渐身软,还没来得及作出任何反应就被袭冰城翻身压下。
“皇,我们开始吧。”
“不,吾……”看着身上人眼露红光,一头雪发无风自动,皇的心里暗叫一声糟糕,刚想起身躲闪却被一双大手强横地扣住了肩头。
“嗷呜~~~~”随着一声高亢的狼啸,伏在皇身上的袭冰城周身散发出阵阵银光,不多时便化成了一只一人多高的巨型雪狼。
“汝又想……”皇见状一时气极,抬臂对着雪狼的胸口就是一掌,可惜他现在病体虚弱,功力发挥不到平日的一成,对于皮粗肉厚的雪狼来说根本是不痛不痒。
毫不在意地承下皇的一掌,雪狼伸出舌头品尝着皇光洁如玉的赤裸身躯,眼中不断流露出品尝美食般的惬意和满足。
皇被雪狼长满肉刺的粗糙舌头舔得浑身又疼又痒,在加上原本的体虚无力,此时的感觉,竟比病发还难受几分。
雪狼察觉到爱人的不适,顿时狡诘地把长长的舌头塞进皇的双腿间搅弄他大腿内侧敏感的娇嫩肌肤。
皇受惊地一颤,下意识地张开双腿闪避狼舌的肆虐,不想却让狼舌趁机贴上了腿间的禾幺.处,来来回回地上下扫动。
“嗯阿……嗯……不……”致命的弱点受到袭击,皇的花茎立即犹如饱饮雨水的植物一般迅速挺立起来,而且绽放的顶端还不断地吐出粒粒滚烫火热的蜜珠。
雪狼见皇的情欲已经被自己挑起,舌头窜得更是灵活。从渐渐饱胀的囊袋到比平日更显鲜艳的入口,雪狼一寸一寸地揉磨抚慰,直揉得皇全身艳红如染,腰身狠颤,两腿间尽是一片潮热湿滑,俊美无双的脸庞上更是写满了欲迎还拒的春色。
“呜啊……呜……”酥麻到极点的性器,已经引着一团火焰在双腿间烧了起来,不断蠕动抽搐的甬道,也在空虚中流出了寂寞的眼泪。仍在高烧的皇无力挣脱雪狼的钳制,只能将脸埋在它柔亮顺滑的银色皮毛中,不断地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欢喜的呻吟。
雪狼听到爱人充满欲望的喘息,自己双腿间的凶器也渐渐膨胀到成年人手腕般的粗壮。俯身再次用舌尖软化了皇的入口,雪狼低嚎一声,猛然将自己的庞然大物抵住皇柔弱的花蕾,用力向内挤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冰城……不……”被蟒蛇般的巨大寸寸侵入自己紧窒的秘道,皇痛得一声惨呼,下意识地用力推阻雪狼的进攻。
雪狼刚触碰到皇绵韧的甬道中比平日里更加滚烫的肉壁,无与伦比的快感令它死死扣住皇的腰身不顾一切地楔入皇不断被撕裂却又不断自动愈合的火热花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极致的疼痛和着极致的快感在浑身每一寸神经上游走令皇在短短的时间内数次昏厥然后又被迫清醒,无力的双腿早已失去了所有的知觉,慢慢鼓起的小腹中却有一道异样的热流开始猛烈地冲击皇脑海中的最后一丝神智。
“嗷呜~~~~~~~~”凭着自己横霸三界的力量,雪狼一挺身,跨下锋锐的巨刃骤然将嗜血皇族的窄小甬道彻底贯穿。
神魂皆飞的嗜血皇族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伸出利齿狠狠地咬住雪狼的身体,本能地吮吸对方的血液来抵抗下身翻江倒海的裂痛。
柔韧的皮毛被血族的利齿刺穿,雪狼不满地一声低吼,却并未用力反抗,只是伸出舌头温柔地舔了舔皇的后颈,然后就继续勇猛地抽动起来。
皇神智不清地咽下口中甘甜的液体,身为血族的力量终于得到少许的恢复。
雪狼这时已经菗揷得越发兴起,雄伟的巨棒不断地在皇的小腹中挖掘,似乎想要将他的内脏生生拉扯出来。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