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地吸食着雪狼的血液,原本已经麻木僵硬的肢体随着狼血的注入也渐渐开始变得柔软。
    “嗯~~~~~”一声微不可闻的腻哼,让雪狼知道皇已经在自己的动作中尝到了交欢的甜头。雪狼伸出舌头温柔地轻舔皇的乳首,下身的硕大却以完全相反的凶狠毫不怜惜地蹂躏着皇已经充血红肿的媚肉。
    皇被顶得欲仙欲死,手脚都不由自主地攀在雪狼高大的身躯上,与它激烈地翻云覆雨。
    雪狼也被皇越缠越紧越磨越热的肉壁缠得舒服,菗揷起来更是如挟风雷。
    “啊啊啊啊~~~出来~~出来了~~~”皇突然颤声而吟,秘洞内的穴肉一绞,身下的花茎顿时簌簌地喷出大股白色的黏液。
    灼热的白液沾湿了雪狼的下腹,却将性质高昂的雪狼刺激得更加地亢奋。顾不得血族的獠牙再次插入了自己的体内,雪狼覆住身下俊美的爱人,再次同赴巫山云雨的极乐境地……
    第二日清晨,被一夜狼嚎吵得无法安睡的红衣婢女虽然精神不济,但来到卧房发现自家主人已经恢复了素日玉树清华,风神卓绝的姿态,心中顿时欣喜不已。
    “主人,袭公子他……不要紧么?”看着犹自伏在玉塌上沉睡的巨型银狼,红衣婢女不由得掩唇轻笑。
    “不要紧,”皇坏笑着回到床前,用爱抚宠物的方式抓了抓雪狼的耳根:“不过,他昨晚被吾吸了太多的灵气,看样子恐怕接下来的七天里,他都只能保持这个模样了呢。”
    春风得意4
    “他奶奶的!”
    凌乱得堪比台风过境的私人诊所里,一个身形高大,肌肉隆起,却又被剥得只剩下了一件白色衬衣的强壮男人在七八根黑色机械皮带的吊缚下一边用他那低沈浑厚的男性嗓音屈辱地呻吟一边被迫从面前的穿衣镜里欣赏著自己胯下浑圆饱胀的男根渐渐被身後人玩弄到霪水淋淋的情景。
    “唔……他奶奶的耿乐言……你,你再不给老子住手,老子……呼呼……老子真的要翻脸了!!”火热的会阴被几根冷硬得犹如大理石般的修长手指反复挠刮,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瞬间引发出强壮男人全身近乎痉挛的颤抖。看著镜子里自己马眼处的淫液已经犹如尿水一般不受控制地一股股喷射了出来,又气又羞的强壮男人在大力挣扎之余终於忍不住怒骂出声。
    挤弄著男人湿滑亀头的苍白手指在听到男人的威胁後略为停了一停,随即更加大力地掐住了男人的尿道:“奇少,你今天的火气似乎很大嘛。”
    极富磁性的清冷声音深藏著某种蛊惑人心的魔力优雅地在男人身後响起。虽然看不见身後人的表情,但是从他一反常态的淡漠口气里男人可以感觉到身後人此刻是在生气,而且气得还不算轻。
    “就算我前几天顺手帮一个条子拔了子弹,你也用不著把我的铺子给掀了吧?”隐在暗影中的男子处罚性地堵住了聂峻奇的出口,另一只属於专业外科医师的灵敏手掌却不断地捏拿著他鼓胀得快要爆炸的囊袋。
    “唔!!!什,什麽顺手?!老子看你根本就是看上了纪少凯那个小白脸……啊哈……啊哈……要不受伤的条子那麽多,为什麽你别人不救偏偏救他?!唔……你明知道他胸前那枪是老子送他的,要不是你出手,他现在早该去躺棺材板了!!唔啊!!!”或许是因为胯下欲射不能的涨痛感觉太过磨人,神智不清的聂峻奇一不小心竟然将一直憋在心头的不满全都说了出来。
    “……原来奇少你发这麽大的脾气,是在吃那个条子的醋,呵呵……”得知了聂峻奇突然怒气冲冲地找上门来,二话不说就把自己得诊所砸成了一片狼藉的原因,虽然听起来相当荒谬,但耿乐言的语气却反而轻快了不少:“其实你应该很清楚,我向来都只对你後面这张小嘴感兴趣,可惜你一直不肯给我机会让我向你证明,现在又胡乱猜疑我的心意,你说,我应该怎麽罚你?”贴著聂峻奇宽厚背脊的耿乐言一边轻舔著聂峻奇的耳垂一边掰开聂峻奇圆润厚实的臀瓣轻抚他从未在人前绽放过的蜜色花蕾。
    聂峻奇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气,模糊的视线中只有镜子里那根被此刻房间里唯一的光源──耿乐言特意放置的射灯照射著的粗壮荫.经还在不断地跳动。想要喷射的欲念疯狂地占据了他的脑海,令他暂时忽略了身後那处被他人玩弄的羞耻。
    “啊哈……啊哈……要胀爆了……让我射!!”扭动著自己粗壮强韧的腰肢,憋得面色发紫的聂峻奇终於忍不住开口向身後人求饶。
    “这不就对了,只要是你提出的要求,我什麽时候拒绝过?”聂峻奇的低头暂时满足了耿乐言的嗜虐心理,因此在被玩弄屁股的同时,他也得到了一次可以解放的机会。
    “唔…….啊啊啊啊啊!”肆意喷射的快感在聂峻奇的眼睑内激起了阵阵彩光,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混合著屈辱与激爽的高潮,虽然羞愧难当,却也令他不自觉地开始渴望更多。
    “呵,收缩得真是厉害,就这样放进去的话,恐怕会被你的小嘴夹断吧。”身後的男人在感受到聂峻奇喷射时肛门的蠕动後,便找来一根钢笔粗细的按摩木奉试著喂进聂峻奇的肠道,没想到按摩木奉的棒头刚一探入聂峻奇身後的小嘴就被他嘴里的媚肉死死缠住,一口接一口地吞下肚去。
    “我该说你是无师自通还是天生银荡呢?”耿乐言拉过一个凳子让聂峻奇坐下,然後曲起他的双腿从後掰开,让他能在沾满了白浊的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肛门是怎样在按摩木奉的刺激下渐渐松软的。
    “他奶奶的耿乐言,等你放开老子,老子一定要干得你一个月也爬不起来!!”刚刚得到过满足的聂峻奇总算又恢复了一点平日的劲头,说话间也拿出了几分黑道龙头大哥的气势,只可惜以他现在双腿大张的姿势来看,的确是毫无任何威慑力可言。
    “哦?难道奇少你这麽热情主动,真是令我万分期待。”根本不吃聂峻奇那一套的耿乐言依旧是平日里那副油嘴滑舌的腔调,看著聂峻奇似乎又积累了一点力气想要挣扎,耿乐言驾轻就熟地探身过去捏住按摩木奉的尾端技巧地菗揷起来。
    “喔……不……”细小的按摩木奉不仅没有给聂峻奇带来不适反而恰到好处地刺激著他敏感的肠道。聂峻奇闭上双眼,即使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肛门已经完全因为按摩木奉而张开了。半软的肉木奉再次刚硬地挺了起来,过电般的快感从被蹂躏的羞耻地方一直蔓延到了脚趾,让他的脚趾不由自主地开始随著按摩木奉的节奏蜷缩。
    察觉到聂峻奇渐入佳境,喜好调教手段的耿乐言却放开了按摩木奉的尾端,开始从脖子亲吻聂峻奇那一身弹性极佳的古铜色肌肉。
    失去了耿乐言的协助,聂峻奇只觉身下的快感顿时消减了许多,而被耿乐言吻住的地方又麻痒难忍,一时间只难受得低哼不止。
    “奇,做我的爱人吧,我会让你天天都舒服得不想起床。”捏弄著聂峻奇黄豆大小的硬挺乳投,耿乐言一边继续在聂峻奇的身上煽风点火,一边趁他神智不清诱使他答应自己的求爱。
    聂峻奇虽然被耿乐言抚摸得胯下尽湿,但仅有的一丝神智却在不断地提醒他千万不要落入这个恶魔的陷阱:“滚……唔……以前跟你搞过的家夥……谁不说……只要落到你耿大医师手里……呼呼……不死也要脱层皮……老子,绝对不要做你的玩具!”
    “哦?你真是这麽想吗?奇少?”话音落下的同时,耿乐言的眼神骤然转冷,手下的力道也开始加重。
    感觉到胸前的酥麻渐渐变成了疼痛,而这疼痛又给他带来了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和刺激,聂峻奇挺起充血的乳投迎接著耿乐言的手指,夹著按摩木奉的股间更是蠕动得厉害。
    “可是你的身体,却不是这麽说的哦。”看到聂峻奇胯下的反应,耿乐言冷冷一笑,然後俯身捧起他双臀,故意忽轻忽重地啃咬著他已经彻底松软绽放的入口褶皱,却不对他他急需摩擦的粗壮荫.经和丝毫不知满足的火热肠壁稍加安慰。
    “唔~~~”沈甸甸的阴囊内部早已重新积满了蓄势待发的液体不断在聂峻奇高举的性器下摇晃,明明只要轻微的一丝刺激就可以得到解脱的身体随著耿乐言的肆虐只能越发地感受到肛道内部的躁动和搔痒。无计可施的聂峻奇只能一边发出沙哑的呻吟,一边摆动自己的臀部去追逐耿乐言四处游移的舌尖。
    “呼呼……乐言……给我,”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耿乐言的舌头在聂峻奇柔软的花心外轻触了几次然後又再次离开,这一举动令聂峻奇勉强维持的男性自尊彻底崩塌在了耿乐言面前:“进去……喔喔喔……乐言……进去……填满它!!”
    “呵呵,你的要求,我有哪次拒绝过呢?”耿乐言伸出一根手指和按摩木奉一起埋入聂峻奇的体内,不断弯曲旋转粗鲁地蹂躏聂峻奇细嫩的媚肉。
    聂峻奇状似痛苦又似快乐地昂著头,双腿下意识地向外摆开时,一股一股电流般的快感胀满了他的小腹:“好……好爽……捏我前面……快……快……我出来了!!”
    猛然弓起的腰身,将不断颤动的荫.经几乎送到了耿乐言的头顶。一黄一白两股滚烫的液体一高一低地从荫.经上的同一个出口射出。聂峻奇放声狂吼,浑身肌肉紧绷如石,在快速挺腰十数次後,终於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绝顶高潮。
    就在这时,耿乐言突然一把扯出被聂峻奇的肛门紧紧夹住的按摩木奉,然後站起身来掏出自己早已硬挺的男根,腰上一沈,就将自己硕大的荫.经直接推入了聂峻奇的後门。
    正沈浸在高潮快感中的聂峻奇也不觉得疼痛,股间下意识地一吞,便将耿乐言的男根紧紧嵌进了自己的肠道。
    耿乐言感受著聂峻奇体内的紧缩痉挛,头一次失控地忘记了九浅一深的调教,按住聂峻奇的身子就大力地猛干起来。
    尚在体验高潮余韵的聂峻奇突觉得屁股里一阵阵又胀又痛又酥又麻的爽快,还在滴滴沥沥的荫.经顿时又兴奋地上下挥舞,再次喷射出半透明的霪水和米青.液:“死……唔……死了……爽……”
    看著身下被自己上得浪叫不止的强壮男人,耿乐言的心里顿时升起了愈发强烈的征服感与成就感。似乎有心要将聂峻奇逼至绝境,耿乐言粗长的荫.经不断如打桩一般撞击在聂峻奇体内刚刚用手指探出的前列腺上。
    聂峻奇被耿乐言这狂风暴雨般的攻势干得失去了理智,修长粗壮的双腿一伸便死死扣住了耿乐言的腰际,强健有力的腰腹也不断扭动为两人连在一起的地方增加了更加刺激的摩擦:“喔喔喔~~干死我,干死我!!!”
    “呼……如你所愿!”面对如此疯狂而又涩情的聂峻奇,耿乐言也很快就失去了自持。抓起聂峻奇粗重的双腿抗到肩头,耿乐言疯狂地挺动下身,最後终於在聂峻奇灼热的洞穴里一泄如注,而聂峻奇也在被耿乐言的米青.液射中肠壁的时候,把最後所剩了一点点欲望全部都挤了出来。
    “呼呼……耿乐言,你这个混蛋……”经历了三次高潮的聂峻奇疲惫不堪地瘫倒在耿乐言怀里,勉强嘀咕了一句後就再也无法抗拒睡神的召唤迅速进入了梦乡。
    好梦成真的耿乐言先是在聂峻奇曲线健美的身体意犹未尽地肆虐了一番,然後才陡然想起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奇,你能不能到床上再睡,你这样我可抱不动你啊-_-!!!”
    春风得意5(银荡受)
    晚上十点左右,九龙城警署高级督察展锋终於结束了手里的工作来到了警局的地下车库,但是进入车库後,他却并没有相往常一样去自己的车位取车,而是快步走向了车库深处最阴暗的一角,敏捷地钻进了一辆不知何时停在这里的黑色宾利。
    由於特意停放在了灯光不太能照到的死角,所以除了展锋所坐的後座左侧之外,宾利车内的其它地方全都被一片浑浊的黑暗笼罩著。但是这样的黑暗并没有对展锋照成什麽妨碍,因为在他方才打开车门的一瞬间,从车厢里流泻而出的淡淡草药香气早已向展锋证实了车内人的身份。
    “这次你一定要帮我。”刚在车内人身旁的空位上坐定,展锋就毫不客气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车内人闻言只是沈默,半晌之後才用手帕捂住嘴角低低地咳喘了几声:“黑道上的事情,我已经多年没有过问了……咳咳……况且,现在聂峻奇在香港黑道上的势力可谓只手遮天,他身边那个医生耿乐言更是一个不容小窥的角色……咳咳……你认为像我这样一个隐退已久又已经病入膏肓的废人,能对他们构成什麽威胁?”
    “……虽然从表面上看,聂峻奇现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