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中的确风头正劲,但若是要论暗势,他根本就不是曾经在暗中掌控香港近百年的白家的对手,白少主你又何必如此妄自菲薄?”
    “……咳咳……白家的时代已经过去了,旧事重提并无意义。”听到展锋提起白家的过往,车内人低哑的声音里顿时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厌倦:“其实以前关於白家的种种传闻大多是夸大其词,不足为信……咳咳……如今我的身体又坏成了这样,还有什麽精力再去道上翻云覆雨?”
    “白少主你有没有精力,要我说了才算。”展锋傲然勾起嘴角,随手脱下警帽,然後俯身把头埋进了车内人的裆部。
    也许是因为车内人正发著低烧的缘故,即使隔著裤子展锋依然能感受到车内人双腿间异於平日的高温和混合著药草香味的浓烈男性气息。展锋满意地呼吸著这些瞬间萦满了他口鼻间的特殊气味,习惯了性事的成熟躯体很快就在这些气味的暗示下迅速兴奋了起来。
    “呼……锋,不要逼我。”车内人的声音有些发浑,听在展锋耳中却别有一番诱人的滋味。
    没有给车内人任何拒绝的机会,展锋猛然拉开他的裤链将他半挺的男根整个含入了口中。而展锋自己的双手也立即解开了自己的皮带,隔著低裤大力地搓揉著自己渐渐隆起的禾幺.处。
    渴望茭欢的淫靡气息迅速就盈满了车内的整个空间,展锋啧啧有声地品尝著口里犹如发酵般不断增大的肉木奉,子弹型的白色底裤很快就被自己流出的淫液润了个通透。展锋下意识地拨开底裤,前後挤捏著自己饱胀的荫.经,鼻子里也忍不住发出了低低的哼声。
    看著一个身著警服的高大男人一边自渎一边用口为自己服务,隐在车内的男子也忍不住开始挺动腰部用自己硕大的前端去摩擦展锋灼热的喉道。
    舌根受到刺激而产生的干呕,反而让展锋体验到一种受虐的快感。展锋更加卖力地取悦著口里的凶器,同时伸手拉过车内男子的手掌,引导至自己的臀部。
    贴上展锋结实而极富弹性的双丘,车内男子无可奈何地发出了一声充满情欲的低叹,然後用修长发烫的手指,轻轻地挠刮著展锋的股沟。
    略带酥麻的瘙痒立即让早已蓄势待发的展锋浑身不由自主地轻颤,垂在性器下的囊袋也有了明显的鼓胀感。
    “给,给我……”急剧增强的身寸.米青感让展锋忍不住吐出口中的荫.经,扭动著粗腰向身边人要求更多。展锋心里清楚,以车内男子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无法满足他近日来愈发旺盛的需求,所以他只能先籍著车内男子的手指发泄一次,然後再和对方欢好以求得最终的满足。
    车内男子似乎存心要激出展锋更多欲求不满的淫态,修长的手指竟一寸寸地向著展锋身後那已经不断开合蠕动的洞口挪移。
    “唔……白……你混蛋!”展锋被车内人如此举动撩拨得欲火如焚,干脆抓过车内人的手掌不顾一切地向著自己空虚的後门塞去:“唔……哈啊……进去了……”
    饥渴的媚肉暂时得到了手指的抚慰,酥麻而甜美的快感顿时令展锋身前硬挺的肉木奉流出了喜悦的眼泪。感觉到自己下身的胀痛已经蓄势待发,顾不上再伺候车内人男根的展锋翻身仰靠在座位上,粗壮修长的双腿左右架开,然後一边捋动著自己湿滑一片的荫.经一边疯狂地扭动腰身用括约肌缠绞著车内人的手指。
    “哈……啊哈……再深一些……喔喔喔……就是那里……戳它……快……”放浪地要求著更为粗暴的蹂躏,浑身大汗的展锋下意识扯开自己的领口,展露出大片厚实光滑的小麦色胸肌和两粒若隐若现的深褐色乳投。
    难得一见的绝妙风光即刻将车内人的另一只手掌吸引了过来,同样修长灼人的手指,却以和下面完全不同的温柔方式揉捏著展锋胸前充血的果实。展锋陶醉地扬起头,挺起胸膛接受爱抚的同时腰下也越扭越快:“啊…..好……再用力……喔喔喔……捏烂我,捏烂我!!”
    依照展锋的意愿,车内人狠狠地钳住了展锋的乳投,深入展锋体内的手指也同时弯曲起来抠抓著他的肠壁。来不及细细体味这包含著疼痛的剧烈快感,展锋曲线健美的强壮躯体刚刚条件反射性地弓起,刺向半空的浑圆肉木奉就迫不及待地喷射出大量的滚烫的白色粘稠。
    “喔喔喔喔~~~出来了……”高潮中的展锋绷紧著小山般隆起的肌肉,直到发泄出最後一份浓烈的欲望才颓然倒回了车座中:“呼……爽死了。”
    将展锋送上xing爱的颠峰後,车内人一直压著嘴角轻声地低咳,偶尔与展锋相贴的肌肤也变得更加地灼人。但是当展锋顾及他的身体而提出到此为止时,车内人却只是不以为意地笑了笑,然後将身体转向展锋:“坐上来。”
    淡定如常的语气,虽然没有夹带任何威逼胁迫的气势,却让人没来由地鼓不起勇气去拒绝。展锋知道,此刻坐在自己面前的才是真正曾在香港黑白两道叱吒风云的白家少主──白少川。
    分开自己肌肉紧实的双腿跨坐在车内人的大腿上,因为上身穿著警服下身却未著寸缕而显得格外淫糜的展锋低头亲吻著车内人燥热的双唇,热切交合时的纠缠磨蹭扯散了车内人束好的长发,洒落在朦胧的灯光下竟是一片银白如雪的颜色。
    尚有余烬的欲火很快就被相互追逐的唇舌再次点燃,展锋摆动身体用自己胯下柔软的囊袋来回摩擦著车内人刚硬的茎身,异样的快感让两人的呼吸都不由自主地沈重起来。
    “来吧,吸我的乳投。”随著血液流淌的欲火逼迫著展锋无法自制地挺起胸膛将迅速挺立的乳尖送进车内人的口中。车内人忽轻忽重地噬咬著弹性极佳的果实,绕到展锋身後的手指也开始不断围著他尚未闭合的洞口打转。
    “好…..唔……我要……给我……”身後骚痒的酥麻竟然引起了肠道中一阵阵空虚的抽痛,展锋难耐地挪动臀眼对准车内人挺立的凶器,急切渴望那根粗大的东西能够喂饱自己饥渴的肛门。
    车内人扶著展锋的腰身,故意移动自己的下体轻轻戳弄著展锋抽搐得近乎痉挛的媚肉。展锋被那磨人的触碰挑逗得霪水如注,浪声不绝,最後终於忍不住用双手掰开自己厚实的臀瓣死死夹住车内人的荫.经一口气硬坐了下去。
    “唔啊啊啊啊……好胀……会裂开……唔……进来……全部进来…..”随著硕大阳巨的寸寸深入,神智已失的展锋亢奋地邀请著另一个男人侵犯自己的後穴,男性自尊被彻底践踏的事实反而满足了他暗藏在心底的受虐欲望。此时此刻,除了身体的快乐,他什麽也不愿再想。
    宾利车的後座空间虽然比一般的轿车更为宽敞,但是对於两个相拥而坐的高大男人来说依旧不够宽裕。所以在车内茭欢的两人不得不紧紧地压迫著彼此相贴每一寸的肌肤,清晰地感受著对方肢体中的每一丝脉动。
    屁股里充实得发胀的满足感令展锋身後的小嘴仿佛吃到什麽美味一般频频收缩吮吸,车内人在这贪婪的热情下渐渐也失去了自制,抱紧展锋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腹便大力顶插起来。
    配合著车内人的节奏上下起伏著身体的展锋享受著肠道中一阵阵过电般的激爽快意,刚仰头想叫却被车内人一把捂住:“嘘,有人过来了。”
    映在车窗上的身影似乎是一个负责管理车库的年轻警员。害怕被人发现的展锋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身体却勒得身下人忍不住一声低哼。
    别动!展锋用眼神示意著车内人要他暂时停止,但是车内人却装著看不懂他的意思一般强行托起他的臀部大力向内冲刺。
    “嗯……嗯嗯嗯……”无法籍由嘶喊宣泄的强烈快感激出了展锋这个响铛铛的男子汉眼角的泪水,展锋报复似的死死咬住车内人的手掌,抵在车内人腹部的荫.经却越发地涨硬吐水。映在车窗上的人影不时地来回移动,但情欲沸腾的展锋已经顾不得这许多,一手握住自己的肉木奉一手掐著自己的乳投,来不及等到车外的警员离开,展锋已经主动夹著车内人的肉木奉上下套动起来。
    “嗯……嗯嗯嗯嗯嗯嗯……”濒临爆发的身寸.米青感逼迫著泪流满面的展锋死命地扭动身体,将自己的体内的敏感往车内人的亀头上撞。
    车内人实在经不住他如此疯狂地索求,大力猛挺之後终於把自己的灼热尽数射进了展锋的肚子。展锋的肛门被这滚烫的阳精一冲,一阵激烈的抽搐之後终於将前面饱满的涨痛挤压了出来。
    “唔~~~~”全身一阵雷击般的颤抖後,展锋彻底脱力地瘫倒在车内人的怀里。心知自己今日的目的已经达成,展锋在心满意足之余却没有听到身旁人那声微不可闻的叹息……
    半个月之後,耿乐言在诊所里伺候他的大少爷时,突然听到电视里播放了一条新闻,说是九龙城警署高级督察展锋近日内破获了一宗大型军火走私案,香港总署因此对他授予了特别嘉奖。而展锋也因为这个案子而有望在近年内坐上总督察的位置。
    “奇,那不是你的货吗?”明知香港黑道所有军火生意几乎都已被聂峻奇垄断,耿乐言不由得奇怪地挑了挑眉毛──就他所知,聂峻奇过手的交易可没有这麽容易被警方截获。
    “现在已经不是了,”躺在按摩床上的健壮男人懒懒地翻了个身,将自己赤裸宽厚的肩背展露在了身旁的爱人面前:“上个星期白少川找到老子,说要买下老子这批货去给他的小情人做步步高升的垫脚石,老子看他出的价格也不低,也就做了个顺水人情把这批货卖给他玩了。”
    “呵,近百万美元的货,白少主出手还真是大方呢。”耿乐言心猿意马地抚摩著聂峻奇光洁柔韧的後腰,蠕动的手指越发地向下挪去:“不过,前段时间我曾替他看过一次病,就他目前的身体状况看来,剩下的日子恐怕已经不多了。”
    “他奶奶的,他这一辈子可是风光够了,现在又有喜欢的人心甘情愿地让他操,他还想怎麽样?” 聂峻奇被耿乐言肆意游玩的手指逗弄得胯下痒痒,终於忍不住一把抓住耿乐言的衣领将他拉低後猛吻了上去:“你有闲心去关心他,倒不如先想想怎麽让老子更舒服吧。”
    春风得意6
    关於白少川和展锋的最後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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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白……我,我忍不住了…..唔……我已经……唔啊……”充满情欲的低声浪叫伴随著一阵阵凌乱粗重的沙哑喘息不停地在灯光昏暗的房间回响,仰躺在床上的男人上身穿著剪裁合体的黑色警服下身却一丝不挂地赤裸在床下人的面前。
    男人肌肉发达的双腿向著左右两侧大大敞开,覆盖著浓密体毛的禾幺.处在自己的亵玩下已经流出了大量透明而粘稠的液体,将整根血脉贲张的紫红色肉木奉浸润得一片湿滑。
    “不……不够……唔……给我……白……给我……”身体其余部位没有得到爱抚的焦燥让床上的男人下意识地抬头不满地望向坐在屋角暗影中的观赏者,掰开自己厚实的臀瓣,床上的男人故意将股间因为强烈的饥渴而蠕动不已的小嘴暴露在观赏者的目光下,然而观赏者却依旧残忍而冷静地坐在屋角的椅子上,丝毫没有想要上前喂食的意思。
    床上的男人知道观赏者是有意要逼迫出自己最放荡的淫态,心中暗骂之余,不得不咬牙拿起枕边的两只缀著纯金铃铛的乳夹。
    “唔哈……唔哈……咬我的乳投……快……”将被自己饱满健美的胸肌撑得紧紧绷起的制服和衬衣一一解开,床上男人捉住已经硬挺得犹如石子般的乳投,仿佛是像以往喂进床下人的嘴里一般喂进了乳夹锋利的细齿间。而乳夹的锐齿才刚刚刺进男人凹凸不平的深褐色乳晕,男人身下挺立的肉木奉便陡然喷出了一小股黄色的尿液。
    “喔喔喔喔喔喔……好爽……我受不了了……”被胸前混合著疼痛的快感刺激得兴奋不已的男人猛然跪起身来,一边大力搓揉自己肿痛欲爆的双乳,一边不断挺腰将失禁泄出的热尿撒满了整个床面。
    “白……我真受不了了……唔哈……让我射一次再……”胯下饱涨难忍的男人忍不住对观赏者流露出哀求的神色,但不为所动的观赏者瞬间转冷的眼神却令他绝望地吞下了後面的话。
    再次从枕边拿起一只夹子,床上的男人伸手托起自己还在滴落尿液的粗大荫.经,心头一横便将夹子夹在了荫.经根部两个肿胀沈重的囊袋之间。
    “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