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大白、二白好不好?年。」
    李惜观试著摸上温常年衬衫的第一个扭扣。
    一把抓住李惜观的手,温常年双颊酡红的说:「别闹,快点完事,你不怕被人看见,我还要脸。」
    「年,这是件快乐的事,怎麽搞得像受刑一样?」李惜观放弃解扭扣的事,双手轻轻抚摸著温常年的腰臀。
    「你逼我在这种地方做就是受刑。」
    「你觉得不舒服吗?可是你都湿了。」
    「生成这种不受控制的畸形身体不是我愿意的,我并不喜欢自己一被撩拨就不受控制,如果可以我宁愿折寿十年换一个可以自制的身体。」
    讲完温常年就把目光定在天花板上的日光灯,等待情欲将他掩埋,等待李惜观尽兴,可想象中急风骤雨式的性事并没有降临,李惜观反而抽出下身,接著不知道从那里拿出个湿毛巾,轻轻的帮他擦试下体。
    迎上他诧异的眼神,李惜观温柔的笑说:「年,我说我爱你的事是真的,伤你心的事我绝不做。」拾起温常年被他脱掉的内裤及外裤,李惜观小心的帮他穿上,「虽然在办公室跟你莋爱是我的梦想之一,但这样如果会让你伤心,我宁愿埋葬我的梦想。」
    说感动温常年不是没有,都是男人,到了这种地步要中止得要多大的意志,看李惜观额上不停冒出的汗水,就知道他是花多大的力气在忍耐。
    可是,把在办公室莋爱当成梦想?
    这…这教他怎麽高兴的起来?
    作家的话:
    短小的更文
    夜凉已经尽力
    孩子还烧著,很难有空
    tweety-h20谢谢你的礼物,让我更有动力了
    ☆、十一
    刚从情欲中拔身而出,已经衣著整齐的温常年静静的任李惜观把他抱在怀里,他的气息仍然不稳,李惜观更是明显,温常年的手抵在李惜观的胸腔上,手因为李惜观大口大口的喘气而跟著起伏,整个会议室里好似只剩眼前这个人的呼吸声,温常年看著阳光从窗户照入束束光柱,觉得这个整个情况真是太诡异,多像是在拍偶像剧一样,只差後置的一些粉红泡泡在留白处了,可是,那硬挺挺顶著他小腹的丑东西又打破了粉红泡泡,马上身落於某岛国的爱情动作片片场。
    「年,你要相信我,我真的爱你。」
    「李惜观,你下次说我爱你的时候可不可以不要用那丑东西顶著我,那样或许我还有机会相信你。」
    「我有什麽办法,每次一见到你就这样啦!严格说起来还是你害的,你看公司里少说有上百个男人,你有看我的加农炮起立过吗?」
    「加你的头,恶心。」温常年是炮兵退伍,他现在真的很後悔跟无赖讲那些,哎~以後教召(後备军人教育召集)的日子怎麽过?他看到加农炮一定会联想起无赖的那根丑东西,想到这里温常年真想拿头撞墙,但是眼前没有墙,只有李惜观的头,所以他就狠狠的撞了李惜观的头。
    「扣。」好大一声,温常年先是吓了一跳,後来才感觉到额头传来的剧痛,还没缓过劲来,就感觉到一只手正在试图掰开他额上的手指,耳边不停的传来李惜观惊呼的声音。「你没事吧?年,怎麽会突然撞上来,把手放开让我看看,年,怎麽会那麽不小心呢?年,让我看看,年。」
    温常年甩甩头,晕眩感稍稍离开,一睁开眼就见到一张放大的脸充斥眼前,能眼所及只有李惜观那张担心的脸,看著对方发红的额角,温常年突然觉得心软了一下,手轻触著李惜观额上发红的那块。
    「不痛吗?」
    「你在关心我?不痛,不痛,听到你这句话就算被坦克撞到也不痛。」
    「被坦克撞到的确不痛,被坦克撞到能活吗?真的不痛?肿了。」呵,无赖。
    「嗯嗯,那里不痛。」李惜观用力的点两下头,然後欲言又止。
    「有什麽话就说,不要扭扭捏捏,又不是娘们。」
    「年,这是你说的喔,不要我说了你骂我恶心。」
    「那算了,你不要说,我出去做事了。」
    「年。」温常年刚转身往外走,手就被拉住又转了回来,然後就见李惜观一脸期盼,双眼闪著星星,哎~默默的在心底叹了一口气,温常年很认命的伸手握上那根丑东西开始撸。
    「年,你怎麽知道我要这个,我什麽都还没说,我们真是心有灵犀。」
    面对一脸惊喜的李惜观,温常年觉得很无力。
    「你那麽大根东西立在那里,还用得著说吗?」
    「大?」李惜观露出欢喜又娇羞的样子。「你也觉得我大吗?我之前还怕你觉得我小,以为你嫌加农炮太小,不能满足你,才不愿意与它多亲近,你都不知道我暗自神伤了多久,还想著过两个月休息去国外植个狮子还是大象的来满足你。」
    「你如果还想要我弄就给我闭嘴,不然就吃自助餐去。」
    李惜观用手在嘴前做了个拉上拉链的假动作,双手握住温常年停下的双手开始撸动。
    温常年看著那根涨的紫红紫的丑东西,不知怎麽也觉得全身燥热了起来,最後又变两根相贴一起撸的画面;完事以後,温常年真的觉得无语问苍天,为什麽认识李惜观以後,他的日子里总是充满著荫唇,阳巨,肛门,乳防这些东西呢?就不能过上几天正常点的日子吗?
    作家的话:
    谢谢给我投票的人
    孩子还病著
    有空就更
    ☆、十二
    日子晃一下又过了一个星期,这个星期李惜观在办公室里虽然会吃吃小豆腐,就不曾再做更深入的动作,这点温常年不得不佩服,有时看他涨成那样,真怕他下一刻就爆了,於是温常年忍不住问:「你那样不会难过?」
    「会,可是我答应你的事一定要做到,不然你会怀疑我对你的爱。」
    哎~叹了一口气,温常年觉得自己这两星期面临无语问苍天这种感觉的情况,已经超过之前二十几年的日子。
    「我不是跟你说过,说爱的时候不要拿那根东西顶著我吗?你这样我怎麽知道,你说的爱是想莋爱,还是其它的意思。」又叹了口气,温常年解开李惜观的皮带,一举拉下李惜观的内裤和外裤,而那根所谓的加农炮便直挺挺的弹出,差点拍上温常年的脸。
    「我是真的爱你,可是我一看到你就会这样,我也没有办法,啊…年,可不可舔一下?」
    温常年偏了一下脸,站起来伸手拿了剪刀,亮在李惜观的眼前,「不如我帮你剪一下,一举解决你的烦恼和我的烦恼。」
    「那我们还是做做手部运动好了,剪了我们就不能做快乐的事了。」 李惜观嘿嘿的笑著握到温常年的手,抽出剪刀丢的老远,又握上对方的手。
    一阵动作之後,温常年拔尖一叫,随即感到手上一片湿漉漉,李惜观让高潮未缓的他靠上办公桌,自己抽了好几张卫生纸小心的擦拭著温常年的手,温常年爱乾净,每次撸完以後看著满手的体液总是忍不住露出嫌恶的神情,所以每次一完事,李惜观定会马上帮温常年把手擦乾净。
    又用湿巾擦了一遍,李惜观便捧著温常年的臀部让对方坐上办公桌,再缓缓扶著温常年躺下,「李惜观,不要了,下午不是还要去谈呆帐的事吗?」
    「没事,下午我自己去就行了,让我亲亲小肉穴,你昨晚都不让我好好跟它亲近亲近,它肯定寂寞了,何况你从来都不给它好日子过,我的小穴儿亲亲那麽娇嫩可怜,应该要多亲亲爱爱它,不然它会难过的。」李惜观一手压著一只温常年的大腿,接著俯身舔上去。
    「啊…嗯昨晚…你在里头泄了两次,嗯嗯…这样还不够亲近?」温常年仰著头,双手无处著力只好紧握著桌沿。
    「那不一样,莋爱归莋爱,爹亲亲小肉穴归爹亲亲小肉穴,年,感觉到了吗?小穴儿多高兴,都在跳舞了,我的小穴儿,爹亲亲,爹爱你。」
    李惜观开始用舌头做出菗揷动作,没多久温常年就绷紧了身体,情欲如潮一波一波涌上,温常年忍不住想合上双腿躲避李惜观的动作,可是也每每在这个时候,李惜观就会更强势,更奋力的埋头猛舔。
    「啊…李惜观…嗯…啊…。」
    「年,我在这里,在你身体里,年,加油,加油,年。」口手并用,李惜观非要把温常年推上高峰不可。
    「啊…李惜观…要…要…李惜观…已经啊…李惜观…啊…。」眼前光茫漫天,一时间似乎什麽也不存在直至数秒,温常年因为紧握桌沿而指节泛白的手终於松开,他睁开双眼,一时还觉得有点茫然。
    然後,一个啧啧有声,舔的浑然忘我的人提醒了他是怎麽回事。
    「啧啧,小穴儿真甜,啧,小穴儿,爹的小穴儿。」
    「李惜观,不要了,嗯…别…别再来了,我好累。」温常年努力撑起身子,用手推了推李惜观的头,刚刚才缓过来,可是对方还不停的舔弄,他很怕又在陷入另一波情欲里。
    「好,年,不怕,我帮你擦擦,你再躺一下。」自从李惜观携著温常年外出基察回来後,李惜观便搬进最大的那间会议室,撤走了两张大桌,设了一张沙发床,如果不是温常年严正拒绝,他本来还想置个小卫浴间。
    擦净温常年的身体,李惜观就著姿势,让温常年熊抱著他,他托著温常年的臀部走到沙发,小心翼翼的将人放下,接著扶著温常年的颈部让他躺下,亲了一下他的额头,「好好睡,年,不用担心,我会锁门,不会有人进来,年,我爱你。」为温常年拉上被子,李惜观又亲了温常年的额头一下,才起身走开。
    温常年睁开眼睛,看著李惜观走向桌子穿裤子,那管加农炮依旧直挺挺的立著。
    又在这种情况下说我爱你了!无赖。
    可是,他想,或许,也许,李惜观真的爱他。
    因为他那个直挺挺的加农炮。
    温常年不自觉的笑了。
    接著闭上眼睛稳稳睡去。
    作家的话:
    孩子睡了
    赶快来敲键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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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
    又过了一周,眼看李惜观来台中分部已经一个月,李惜观是总公司派来的督察,终还是会有离去的一天,只是李惜观不提,温常年也不问,再说,他能问什麽呢?
    问他什麽时候要离开台中?
    然後呢?
    问他要不要留下来吗?
    不用问温常年就已经知道答案了,他是李惜观啊,李家三公子李惜观,怎麽可能留在中化这个小地方?就算要留,因何而留?为他吗?温常年还不至於到不知自己有几量重的地步。
    所以,换个角度,问他要不要带自己走?
    想到自己都觉得可笑!他用什麽身份、什麽立场去向李惜观说这些话呢?又不是女人,如果他是女人,照李惜观这种无比勤劳,日日苦耕的态度,说不是他早已经蓝田种玉、珠胎暗结,那还有点藉口,可他是个男人,就算他有双性性徵,但他的女性器官并不足以到为谁怀孕生子,百万分一?~还不如买个乐透彩机率还高一点。
    摇头失笑,温常年觉得自己真是疯了,居然还想到怀孕生子这点上了,他是男人啊,总不会被李惜观插几下就变女人了。
    「嗯…轻点。」
    「年,你不专心。」李惜观加快律动的速度,手上那根仿「加农炮」真实大小的假阳巨也跟著一抽一插,侵入著温常年臀瓣中那个隐密的小口。
    「嗯嗯…我要嗯…嗯…专心做什麽?我啊…不是…嗯嗯…只要享受就…就好了?」温常年拿李惜观第二常说的话回他,至於最常说的是什麽?当然是我爱你。
    「还有能力笑话我?看来我还不够卖力,嗯~?」
    不断的顶动撞散了温常年的担心,剩下的只有情欲,下半身两个穴口都有东西在顶入抽出,有时候他竟会觉得是李惜观长了两个阳巨在侵入他;从两周前温常年开始允许李惜观开始使这他口中的这些「辅助用品」,李惜观简直疯狂了,隔天就宅配到了三大箱东西,还拉著温常年请了两天假,非把所有东西都试个遍,搞到温常年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