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禁,威胁要搬出去才罢手,後来他们定下契约,每次xing爱使用的辅助用品不得超过两样,每天不得超过五样,温常年才松开拉住行李箱的手。
「李惜观别弄了,我累了。」
温常年双脚大开趴在床上,下腹处垫了两个大枕,使他又有些像是跪著,李惜观则埋首在他的下半身,拿著两根浸泡一天精油的所谓「小加农炮」浅浅菗揷两个穴口,嘴巴也不停这里舔,那里亲亲,一下连吸带轻咬,一下又想把舌头挤进已经塞了一根直径约两公分玉势的穴口里。
「不行,这里使用那麽常用,一定要好好保养,那麽美的东西,如果因为偷赖让它变丑或长痔疮,我一定不会原谅我自己,你累了就睡,等下我还要帮大白、二白按摩,你先睡。」
握在李惜观手中的是一种玉,也叫翡翠,玻璃种帝王绿,李惜观买的是原石,请店家做了两根玉势,是仿李惜观阳巨做的,模型还是李惜观自己开的,靠近尾端的部份粗不到五毫米,底部有做圆底挡在穴口,不会有拿不出来的危险,其它散料做了十二颗大大小小的珠串,还有些小碎料就黄金镶嵌做成板指,只是这十个戒子是五个五个连一起,背上有个环,环上牵著鍊子,鍊子顶端是个扣环,温常年一戴上整个手部都不能动,感觉比手铐还吓人,每次李惜观玩疯了,便要温常年戴上,将他双手扣在床顶,高度刚好让温常年差那麽些能坐,差那麽点能跪,最後一次使用时,李惜观没先说就拉上温常年玩骑颜,那次温常年在没有插入的状态下接连高潮了几次,接著尖叫著昏过去,醒来气的差点把那东西融了,最後在李惜观「那个也要一百八十万」大叫声中才放弃。
没办法!他是穷苦出身的孩子,实在下不了手毁掉一个要价一百八十万的东西,虽然那东西本身的用途荒唐又无耻。
「年,睡著了吗?我要帮你翻身,别吓到了。」
半梦半醒间温常年随著李惜观的动作翻了身,仰躺後,另一种精油香气扑鼻而来,第一次使用时李惜观是这样跟他介绍,「这瓶红的是拉提用的,这样大白和二白就不用受到地心引力的摧残,这瓶浅绿的是活化用的,这样这两朵小花就不会因为爹过度吸吮而色素沈淀,可以永远粉红娇嫩。」那时温常年翻了个白眼回,「那你不要吸不就得了。」只见李惜观一脸委屈嚅喏的说:「我怎麽可能忍得住不吸!」
下身的两个穴口夹了东西,温常年稍有意识时总忍抑不住收缩内里,这也是李惜观讲求的另一个功用,让温常年反射性收缩运动达到紧实不松的功效,而且,在李惜观发现後穴即使不清掉体液温常年也不会不适後,每次李惜观总在拔出阳巨後就把玉势插入,非要温常年含著他的体液,直到不得不清掉为止。
「嗯…李…嗯嗯…李惜观…啊,不要了,好…嗯…好困。」
「没事,年,你睡,再一下子就好,我只是想让你舒服。」
这回李惜观双手拨弄掐揉温常年的乳防,一边吞吐他的阳巨,温常年实在是困,可又不得不攀上欲望的波谷,真恨不得一头撞昏算了,可转念一想,李惜观对他的身体还真是爱不择手,就算他还不能完全相信李惜观真爱他,可是他承认李惜观对他的身体有异常的偏执,哎~到底是那种病啊?能疯到花了两千多万搞些端不上台面,连说出来都觉得脸红的东西。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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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年。」
「嗯。」
「年。」
「嗯?」
「年。」
「什麽事?」
「年~。」
「有事就说,不然我就戴耳塞去。」
「年,怎麽办?」
「什麽怎麽办?」
「年,我已经连中化分部十前年的呆帐都整完了。」
「那不是很好吗?」何止十年前的呆帐,中化分部近十年的所有东西,只要有一点点不对劲的基本上都被李惜观揪出来整平了。
「年~。」
「直说,不然我真的戴耳塞了。」温常年不斜视,手指啪塌啪塌的敲键盘,怎麽也没想到小心如自己居然也让李惜观这无赖抓出两件失误,害他回到家还要打报告,而罪魁祸首还在那里欲言又止,卖萌求安慰。
「年,你都不关心我。」
笔电整个被抢走,温常年正下也不得不正脸对著李惜观,哎~忍不住又叹气了,「我怎麽不关心你了?」
「你明知道事情做完了,我就没有理由留在中化,你一点都不担心,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是不是恨不得我早点走,这样就少个人整天搔扰你?」
额角爆青筋,食指都指出来了!若不是天天受其所害,温常年还真想脱掉李惜观的裤子看看里面那根加农炮还在不在,这个样子像是那个钻石单身汉李惜观吗?倒像完事後深怕对方不负责的小女孩。
「就算中化再糟,问题再多,总有理完的一天,这不是早知道的吗?问题理完了,你这个总公司派下来的督察也就要离开,这不是也早知道的吗?所以,你在烦恼什麽?」
「你想不想我离开?」
「不想。」
「真的?」
「李惜观要不要我去帮你买条裙子?」
「温常年,你到底是怎麽想的?」
「想什麽?」
「我们。」
「我们的什麽?」
「你和我之间,我们的感情。」
「不就是 oand。」
「温~常~年~。」这三个字李惜观喊的咬牙切齿,笔电碰一声被砸在桌上,人也从沙泼上立起来,双手握拳用力到隐隐颤动,这一拳打下来,下巴肯定错位,温常年决定收起玩心,好好跟李惜观谈。
「我喜欢你,虽然还谈不上爱,但我喜欢你,除了舅舅,我第一次喜欢另一个人。」看到对方一脸惊喜,温常年也忍不住跟著一笑,用得著那麽开心吗?凭他李家三公子,还有拿不下的人吗?「但是,我是男人,我有我的生活,我的事业,我的梦想,我绝不可能让你买间屋子就待在里面,整天打扫,洗衣,煮饭,等你回来,那样的日子我过不下去,我要说的说完了,现在换你。」
「年,只要你爱我,剩下的都不是问题。」
「我没说我爱你啊?」这句话温常年没能说出口,因为李惜观一说完话就急吼吼的吻上来,双手也没閒著,一手脱衣,一手解裤子,不到一分钟,吻还没完,他已经赤条条尤如新生的婴儿。
「啊…」
一回家就塞入的玉势,被李惜观捏在手里进进出出的浅插著两个穴口,一下子挤进一根手指,一下舌头又舔进来,温常年躺在沙泼上,臀部下是李惜观的呈跪姿的大腿,让他无处可躲,双手无处著力,只能紧抓著沙发,总统套房的沙发应该不便宜吧?温常年真怕自己那一次一不小心给它抓破了。
「嗯…啊…够…了,啊…别折…腾…进…嗯嗯…来…进来。」
「好,年,别急,我马上进来,小肉穴和小嘴嘴都等急了吧!爹马上来疼你们。」
又说著疯话的李惜观无赖虽无赖,可他竟觉得习惯,现在一听到李惜观这些疯话虽然依旧觉得难堪,但不可否认这样似乎更容易动情,下身相连之处湿漉又烧灼,李惜观的律动频率突然加快,没多久温常年就绷紧身体,股间深处那个仿真阳巨突然动了,温常年双腿一绷,前方射出白浊,连接著女性的那个部份也传来一片暖热。
「年,不怕,你不是尿床,是潮.口欠了,年好棒,现在都不用摸小小年就射了,而且,还潮.口欠,简直是世界少有的名器,遇到你真是我的福气…。」
回神过来,温常年就见李惜观充满爱意的抚著他的发,下身并没有拔出来或猛攻寻找快感,而是慢慢律动安抚延长他的感觉,多体贴的情人啊!可是温常年一点也感动不起来,什麽叫世界上有的名器?现在是在拍av还是gv?有谁会对自己情人说这种话?到底是什麽样的狗屎运让他遇见个这种空前绝後的人!
「闭嘴。」
「好,我闭嘴,我们来专心的做快乐的事。」
李惜观抽出下身,马上就把股间那个仿阳巨抽出再插入所谓的小肉穴里,不知道为什麽?他只要一想到温常年含著一肚子他的米青.液,他就兴奋的不可自抑;接著他把温常年调整成跪姿,双腿跪在羊毛毯上,上身趴在沙发上,拉过温常年的双肘,再将自己缓慢的、深深的插入温常年的股间,直至齐根插入,他和温常年都忍不住「啊」的叹出声。
「嗯嗯…你…你又想…做什麽?别,别…这样,啊…去床上啊…」温常年发现李惜观拉著他想就这个姿势站起,他不喜欢站著做,李惜观持久力惊人,站著做只会让他太快耗尽体力。
「好,年,我们去床上,不过年你要加油喔!」
什麽?
真是混蛋!
现在温常年终於搞清楚李惜观那句「你要加油」是什麽意思,那无赖居然想插著他走,身体被迫形成ㄑ字型,温常年无比後悔自己忍不住说了喜欢那无赖的话,现在那无赖兴奋成这样,喊停也来不及,还不如快点走到床上。
「嗯嗯…啊…。」
「年,加油!你才走了两步,加油!」
一走动体内东西的存在感变的好明显,尤其走动时的挤压扭动让李惜观又大上一圈,温常年不禁软了脚又被李惜观顶起来,人半坐在李惜观的下身,全身的著力点都在那一处,那种感觉让温常年忍不住卷曲了脚趾。
「拔…拔出来……嗯…到床上…床上给你用…三样…三样…」辅助用品没说出口,温常年又让李惜观顶的失了呼吸。
「不行,年,要加油!一定要自己走到床上,年,乖,还剩不到二十步,你一定可以的,年,加油!」
好不容易找回呼吸,在李惜观停下动作时,温常年对著李惜观大吼,「以後不准看调教系的东西。」
「好。」对於这件事李惜观一定都不在意,现在看那些东西只是无聊时打发时间用,依他的程度,出书或当导演都没问题,再说看远不如跟温常年做来得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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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再不愿意,该来的还是来了,星期五中化分部的职员个个眼眶含泪,夹道欢送最後一天来上班的李惜观,跟在李惜观後面名为督察特助,实为跟著李惜观回酒店的温常年抑不住笑意,只能低头掩饰。
「想不到台中的人感情那麽丰富,这一个多月我没给过什麽好脸色,看我要走居然有好几个人都快哭了。」过了一个红绿灯後难得安静的李惜观突然开口。
这下温常年是真的忍不住了,「噗」的一声,接著狠狠的大笑,再忍他就要内伤了。
「你笑什麽?」本来因为就要走心情很不好的某人,现在心情更差了。
「他们是快哭了,喜极而泣啊~大哥。」忍不住温常年又哈哈哈的笑起来。
「那你呢?兴灾乐祸,恨不得我快点走?」
「李公惜观先生,好好的闹什麽别扭,想转性变李妈惜观吗?」温常年一定神才发现李惜观是真的生气了,「不是都说好了,还闹啥脾气?」
「想到要跟你离那麽远心情就差,你那麽诱人又不自觉,没有守在你身边我怎麽安心,搞不好没一个礼拜就让人吃了?」
「高雄离中化不到两小时车程,督察你五点半下班,七点半就到房里了,能有多远?再说,我那里诱人?没遇见你之前我可是当了二十几年,快三十年的处男,李惜观,世界上应该找不到像你那麽变态,对我这样的身体乐此不疲、爱不择的,我想除了你也找不到第二个,所以你完全可以不用担心。」摸摸李惜观的耳朵,温常年想也想不到,有一天他会用这样轻佻的情话调戏另外一个男人。
「哎~那是你不懂,你以前每天两点一线,不是上班就是回家,假日顶多上超市、大卖场,偶尔上公园跑步,再加上老冷著脸,所以没人敢用热脸去贴你的冷屁股,可是你现在被我开发过了,全身散发春意,眼角的媚态挡都挡不住,男同看一眼一定就贴上来了,到时就算你想赶都赶不走。」
看著李惜观苦皱著眉,真心烦恼的样子,温常年真觉得又好气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