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是嘛意思呢?我不能挑明哇,就酱
    然后下一章应该就大结局了,拖不过两章,我的强迫症犯了,既然要写,就快点写完吧。
    作者有话要说:
    ☆、结局
    沙戊的墓碑也在这个墓园,等到付矩和韦恬的背影彻底消失在视线之内,付谙径直的走上梯道,沙戊的黑白笑容就在墓园的最外侧。
    他拿出那张a4纸,又掏出了打火机,在沙戊墓碑前焚烧了起来。
    那个鉴定结果在自己的跟前化成灰烬,然后明灭在了漫天的雪花里。
    他坐在了水泥地上,点起了一根香烟,吞吐了好久,他只是低着脑袋,声音哑哑的。
    “对不起,借了你的名义骗了所有人,你不要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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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要过年了,猛然间鹅毛大雪,淹没了本来的林宇街道,天地间白茫茫一片,只有来往的人群,每一个行走,都留下了一个脚印。
    付谙给保姆阿姨放了年假,家里少了一个人,显得更加冷清,腊月二十那天邱昱带着孩子过来玩了两天,之后付谙就病倒了。
    几天的高烧他不在意,最后在办公室昏迷了,醒来的时候在家里挂输液,医严厉生叮嘱他不要高估自己的抵抗力,否则非要将小病转成脑膜炎,他也没办法。
    躺在床上就喜欢胡思乱想,每一个想法里面都有她的影子,天色还早,迷迷糊糊间听见卧室外面有着些微的响动,然后就又睡了过去。
    再一觉是被付衫拍醒的,她笑嘻嘻的开门进来,银铃般的憨笑声不断,走到付谙的床沿边上,“哥哥”“哥哥”的叫了几声没有反应,又搬了几本书垫在脚底爬上了床。
    “哥哥!”她用力的摇着付谙的胳膊,他这才睡意阑珊的醒来。
    外面大亮,付谙用力的睁开了眼睛,笑了笑,“饿了么?我这就起来做饭。”
    付衫重重的摇头,脸上的笑容浓墨重彩,然后匍匐在他的耳边,小心翼翼的一字一句的告诉他,用稚嫩的童声。
    她的预告刚落下,门外那人迈着轻盈的步子就进了来,身材婀娜,手上端着一杯牛奶,熟门熟路,顾盼生姿,笑意盎然。
    付谙怔了一下,所有的狂喜情潮涌动暗自藏在了心底,然后带上了淡然的面具。
    她脸皮厚,付谙早就领教过。
    “猪,怎么还不起?”她放下了牛奶,和付衫一起凑近他,两张脸杵在他的眼前,笑容满面,人畜无害。
    付谙懒懒的撇过脸,像是还没睡够。
    付衫看见牛奶就自顾自的转移阵地,沙棘摆正他的脸让他正对自己,笑容依旧,一字一句,“我——回——来——了!”
    “看见了,我又不瞎。”声音不咸不淡,心在颤抖,血液在沸腾。
    “你好像不是很高兴嘛?”她嘟嘴埋怨。
    “是,不高兴。”让我等你那么久……
    沙棘瞪了他许久,她的长头发落了下来,剪着朝霞的光影,周围笼着一道道彩虹的光线,声音不同寻常的娇柔动听。
    付衫闻见食物的味道踱着小步欢快的跑了出去,看他依旧无所谓的样子,沙棘决定大人有大量,“我做了早餐,快起来。”
    付谙不言不语,不管他愿不愿意,沙棘重重的揪了一下他的胳膊,他呜咽了一声,趁此良机,她吻住他的嘴唇,想要继续强势的攻城掠地,可是他缄默不语紧咬牙关。
    这不是她想象中他该有的反应,他一定是故意的,自己下了这么大的决心内心煎熬了那么久,结束了日本的所有工作和合同,甚至行李也在路上,然后他就这样。
    沙棘愤愤,在他的唇角发力,然后轻轻的咬了下去。
    溢出了一点血,红色的液体残留在他的唇角,一点点干裂凝结,丝毫不差。
    沙棘心里有些委屈,眼眸也氤氲了雾气。
    他看不得她这样,声音低哑隐忍,“你先出去,我一会儿就来。”
    “………”杀意很浓。
    “我没刷牙,你不嫌弃的话——”付谙作势过去亲她,她迅速往后躲了一下。
    “你先去刷牙!”
    房门关上,付谙卷起被褥盖上头顶,心底某个伤口一点一点愈合,冰封的角落也遇见暖流经过,只消刹那的温暖,恬静似溪水潺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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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餐桌上的两个人自得其乐的吃起了蛋炒饭,她的蛋炒饭,也就付衫愿意捧场。
    或许是为了缓解蛋炒饭放盐不均的败笔,沙棘一直用故事转移吃客的注意力,付谙出了卧室走廊,然后进到卫生间刷牙洗脸。
    “从前有一个卖火柴的小女孩,父母去世了,圣诞节的时候出来卖火柴。天下着大雪,小女孩没有东西吃,独自走在街上喊:‘卖火柴。’”
    从底端往上挤出牙膏,刷牙洗脸一气呵成,她的故事还在继续。
    “当她经过一家餐厅时,透过橱窗看到一家人坐在桌前,身后点着炉火,桌子上摆着火鸡红酒苹果和奶酪。”
    “她好可怜。”付衫的蛋炒饭已经在艰难中消灭一小半。
    “是啊,”沙棘突然觉得安徒生的结局太过悲凉,于是而趣味的改编了一下,“小女孩羡慕极了,想想自己又难过极了。”
    “于是呐,她点燃了一根火柴,就把这家餐厅烧了。”
    故事狗血大反转,付衫嘿嘿嘿嘿的笑了起来,
    这个时候,付谙已然站在她们身侧,挪开椅子坐在餐桌的另一角,闲适的翘起了二郎腿,看着桌子上的蛋炒饭,叹了口气。
    “好吃吗?”像是询问的语气,但是在诉说的过程中却沉淀了自己不置可否的结论:一定不怎么样。
    沙棘不服气,用眼神那种精神般的存在暗示小东西,付衫的笑容满面未曾中断,看看精神高度集中的沙棘又看看散漫淡定的付谙,两边都不好得罪,于是甜甜的说,“不是很好吃,但是很有味道。”
    “真有品味。”沙棘大喜,笑盈盈的亲了她一口。
    “那要不要吃面包?你喜欢的那种西瓜形状的。”付谙淡淡的询问。
    实物的诱惑有点大,付衫犹豫了一下,米饭还是有点咸,她狡黠凑近沙棘,精明的像是商量,“姐姐,我们还是先吃面包吧,炒饭有点咸,就让时间冲淡它吧。”
    沙棘完败,却还是宠爱的点点头,“好。”
    付谙起身去到厨房,沙棘的灼热的视线紧随其后,只见他熟稔的拿出三人份,各种酱就在眼前,不知道她们想要什么,每样拿了一点过来。
    心里千疮百孔,却又生闷的堵住了发泄的出路,嘴角动了动,欲言又止。
    “我,回来是不是让你不方便哇?”笑容渐渐散退,顾忌涌上心头。
    “为什么回来?”
    “想你。”
    这句话攻击力比较大,“那,准备想多长时间?”
    “什么意思?”她的语气孱弱,自己都觉得没有什么分量。
    “你这次又要旅居多久,一天,一周,还是一个月?”他似漫不经心的回答她,将面包一一分进各自的盘子里,摆好了酱料,又剥开了水果放在付衫跟前。
    付衫的嘴唇上满是牛奶,大人的话她听不懂,但是最后一个问题她能回答。
    “姐姐说她不走了。”付谙看向她,她奶声奶气的解答他眼神里的疑惑,“真的,姐姐告诉我的,白绒也在,不然你问它。”
    她指向白绒,白绒只是无辜的望着天花板。
    所有的以为都化成了泡影,透过他的表情,沙棘琢磨不到丝毫的喜悦,但是心里有个死火山,跃跃欲试。
    “你什么表情,不稀罕吗?”
    他没有立刻回答,浅浅的呼吸了一口空气,酝酿了一下,“嗯,对你有用吗?”
    “没用!”
    电话铃响了起来,付衫看着眼前两个人,一个闷闷不乐,一个饶有心事,然后默契的彼此没有动静,于是只能自己爬下椅子去接客厅里的电话。
    “你好……嘿嘿,潇潇姐姐,嗯……哥哥生病好了,正在吃饭…….家访是什么东东…….”
    沙棘眼睛里有嫉妒的火,都快冒烟了。
    “那是付衫的老师。”付谙无可奈何的解释。
    “都快过年了,还要家访,她是不是对你有意思?”西瓜形状的俏皮面包吃完了,手里空空如也,心也跟着空了。
    付谙瞅了她一样,不以为意。
    “付谙。”
    “嗯?”
    “我离开的那天,回来过。”
    “我知道。”指尖顿了一下,他当然知道她回来过,也知道她稍纵即逝的停留,然后长年累月的分开,为此,他不知道酩酊大醉了多少次。
    “我给你翻译一首诗呗。”沙棘坐到他身边赖着他,他仰头喝了一口矿泉水,喉结处滚动,只是不答。
    沙棘趴在桌子上看他,喃喃清唱了起来,声音寡淡却清扬,“you say that you love rain,but you open your umbrella when it rainsyou say that you love the sun,but you find a shadow spot when the sun shinesyou say that you love the wind,but you close your ind blowsthis is why i am afraid;you say that you love me too”
    眼睛里满是眼泪,声音渐渐低了下来,沙棘沙哑的继续翻译成中文,有些怅惘,“你说你喜欢雨,但是下雨的时候,你却撑开了伞;你说你喜欢太阳,但当阳光闪耀的时候,你却躲进了一片阴凉;你说你喜欢风,但清风扑面的时候,你却关上了窗户;这就是我恐惧的原因,因为你,也是如此的爱我。”
    ………你忌惮,你害怕的,现在,此刻,我一一的告诉你,可是为什么你还是波澜不惊的老样子,沙棘失落的下拉嘴角,“你————”
    不等她说完,付谙伸手捞起她的颈项,然后轻微俯身,以吻封缄,动作激烈迅速却满怀温柔,桌子上的餐具四散落地,盘子噼里啪啦细碎开来,沙棘的身体抵在餐桌上,紧紧的抱住他,他的眼角也润sh了。
    黏绵的吻,炽烈的体温,口舌的纠葛,津液的允吸,温柔的抚摸,几乎只是一瞬,沙棘奄奄一息的寻求着空气,他的眼泪不着踪迹的滑落在她的脸上,落入嘴里,咸咸的,涩涩的。
    付谙加重了拥抱的力度,她轻喘的开口,“我看见了那个dna鉴定表。”
    “嗯?”付谙亲她的唇角,若有所思的看着她。
    “我也有做过鉴定,五年前的时候。”同样是两个人的毛发,只不过和付谙的结果,截然相反。
    付谙的身体微微僵住。
    “我不怕。”她抱他抱得更紧,声音微不可闻,“什么东西放不下,什么东西放得下,什么东西重要,又有哪些不重要…….”
    “我爱你。”做了那么多,等你那么久,谢谢你回来。
    “我也是。”
    暂时结局就这样,可能会有番外,但是不一定,大家就当做没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