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趣。有心爱的人在身边当然甜蜜,但偶尔也想得到自由,和女性朋友们一起海阔天空的游走四方。
    可惜,我不能。
    目前林泽丰正处在事业上地紧张期,何况这一场仗还是为我打地,我怎么能在这个时候丢下他,这也太自私了。其实我娘说的对,当个好妻子并不容易地。而且我们的感情虽然浓烈,却好像是刚刚发芽的小苗,浇水、除草、捉虫都要小心,这样一颗弱小的种子才能长成参天大树。
    “让员工旅行是个不错的主意,不过我没有时间。”我有点歉意的说,“也许以后有机会,但这次先奖励你吧!”
    “我开玩笑呢,小新姐姐还当真了吗?”晚晚笑道,爽朗帅气的脸因而变得格外活泼生动,“我喜欢动物,所以这工作对我来说一点儿也不辛苦。咱们是志同道合的人,我的心,你不懂吗?”
    “那好,改天姐姐请你吃饭好了。”晚晚是爽利的人,我也不婆婆妈妈了。
    接着,我问了问朴英俊的情况,听晚晚说最近他比较老实,没惹什么事,对流浪动物都很小心,也没人来找麻烦。听到这些,我不禁舒了一口气,正觉得一切都很顺利,一点意外也没有的时候,最让我意外的人出现在了门外。
    ………………六六有话要说……………………
    大家对我太好了,不但免了********酷型,还安慰我,让我觉得病中爬上来更新也值得的。
    下本书一定写得更好来回报。
    谢谢。
    卷四之第二十一章 投资顾问
    有些人,总会在你想象不到的时间和地点出现,就好像依山势而建铁轨,总在山路的转角处,或者在峰峦的迂回处相交相遇,完全避免不了的。
    豆男。那个暗恋了我十几年的男孩、年轻的男人,现在正站在我面前,好像凭空而降一样。他似乎清瘦了些,但这让他看来更加成熟,清秀的眉眼间有了些冷峻的意味。
    “你怎么来了?我是说--好久不见,你还好吗?”我愣了半晌后,终于开口,但声音发涩,这才发现自己那份歉疚感还深深的存在。他不幸福,我永远不能幸福得彻底。也许我对暗恋没有责任,但却总觉得对不起他,或者因为他从来对我没有要求。
    “小新,我们之间--似乎没必要说客套话。”他慢慢走进来,眼神闪闪,看来情绪有些波动,远不像他表现得这样平静。
    他还爱我。我一瞬间就明白了。但我没有得意或者虚荣感,只觉得心痛。豆男是个太好的男人,可惜我的心只有一颗,真希望有哪个好女孩尽快认识到这块美玉,代替我好好的爱他。
    “我只是感觉--惊喜。”我笑笑,感觉很勉强。
    “只要不是惊讶或者惊恐就行。”他试图开玩笑,但眼睛却在我身上流连,害得我的心揪了起来,哪里放松的下来。
    他怎么会来?如果要找我,怎么会追到这里来了?他又怎么知道这里,难道还在暗中了解我的情况吗?
    “我永远也不会害怕你的。”我说。因为没有思考,所以说出口地是真话。但这语意太温柔了,我怕豆男误会,又加上一句,“你是我最好的朋友。”说完,自己都觉得欲盖弥彰,而且撇清的意味明显。
    这,不会伤到他吧?
    想到这儿,抬眼望去。果然见豆男有被伤害的神情。我想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却不知说什么好,而且觉得肯定会越描越黑,只得尴尬的坐在那儿。
    一转头看到晚晚还站在我身边,似乎看到救星一样。连忙转移话题道,“晚晚,麻烦你帮我朋友倒一杯热茶,然后让我们单独谈谈。”
    晚晚点点头,看向豆男的目光有点怪异,但一时之间我也说不清那眼神是什么意思,一副心思全放在了豆男身上,猜测他此行的目的。天哪,幸好他和林泽丰没有遇到。虽然我和豆男并没有什么,但林泽丰一定会胡思乱想,最近他醋劲特别大,真发生什么误会就不好了。
    再说,豆男知道我和林泽丰已经订婚了吗?如果还不知道,我可不想当面刺激他。
    晚晚端了茶来,之后就离开了,房间内只剩下我和豆男两人。我本以为会轻松些。没想到感觉空气都紧绷起来。
    “豆男--”太安静的气氛让我坐立不安,只得尝试着开
    没想到他立即就打断了我,“我来,是为公事,也算是拉生意吧。至于我们之间,我想--说实话我还在爱你。”他忽然下定决心似地说,“看到你。心跳得都乱了,因为十二年的暗恋不是说变就变的,但我是个有职业操守的人,不会把公私混为一谈。所以,你放心,我-
    “我没什么不放心的,我只是不想伤害你。那会让我觉得对不起你。”我冲动地打断他。
    他一笑。有点苦涩,但也有点欣慰似的。好像我能这样说,他就感到一点回报和收获,而这更让我感到内疚。神啊,赐一个比我好一百倍的女孩给豆男吧!
    “你没有对不起我,小新,怪我自己没有早一点来到你面前。”他的眉梢眼角都是落寞,在这冬日的早上形成一种迷茫的气息,愈发让人看了心疼,“我一直想等准备好一切再来追求你,但今天我才明白其实感情是立即发生的,等待并不能准备好什么,只能错失机会。所以,小新,都是我的错,你不必感到内疚。”
    “豆男,你这样说,是故意让我心疼吗?”我眼泪都快涌出来了。
    豆男笑笑,有点严峻的脸上露出一丝孩子气地神色。我有点惊讶,心中升起一股暖意,似乎很久没见过这样的笑容了,自从分手后,我心中全是他伤心的模样,说他会恨我,会一直恨我的伤心模样。
    如果有一天,有一个女孩看到他这样的笑容,就是得到他的心了吧?
    “能得到你的心疼,我这一生就不枉了。”他叹息了一句,对爱情的要求如此卑微。
    “这哪里是一生呢?你还那么年轻,未来有无数地可能。”我含泪微笑,有点激动的说,“也许当你爱上一个好女孩的时候,会想到我,会想:唉,我怎么会爱上那个女人,完全是少年的迷惑嘛,真可笑。或者也会觉得珍贵,把我当成你生命中一断青涩的回忆。我想那时,我们都会坦然了,会明白我只是你生命里的一段插曲,并不很重要,更不是全部。豆男你相信我,你是个太好的男人,上天一定给你安排了好女孩等着你地。”
    “如果上天真那么好,为什么让我失去你?”豆男的眼中也有泪光,好像那么久没见了,心中的伤被掩盖了起来,刚才见面时还保持得很好,这会儿却完全暴露了,“为什么让林泽丰得到你?他比我爱你吗?”
    我无话可讲,只得低头。原来他早知道我和林泽丰订了婚,想必他有很多渠道可以获得我的信息,如果受伤,已经独自舔了很久的伤口吧?而对我来说,林泽丰虽然爱上我的时间很短,但这种感情火热****又甜蜜醉人,和十二年被暗恋的感觉是不同地,前者让我幸福,后者让我愧疚。
    “唉,我为什么说这个,我是来谈公事地不是吗?”他问,也不知道是问自己还是问我。
    我疑惑的看着他,因为不知道我一个兽医和他这类金融投资界地精英之间会有什么生意来往。
    “听说这个收容中心是林泽丰送你的,他还真是大手笔。”他轻轻摇头,像是羡慕又像是嘲讽,“不过收容中心的运营是需要资金的,所以我想你需要一个名投资顾问,我就是来自荐的。”
    我目瞪口呆,没想到他来找我是为了这件事。本来林泽丰说要帮我从公司找一个投资顾问的,但最近事情太多,我一直没有催他,这事就耽误了下来。可豆男怎么知道我需要投资顾问的事?难道只是凭借猜测和商业嗅觉?他是什么意思?我要怎么回答他呢?
    一连串的问题在我心头涌起,但哪个问题我都不知道答案。说………………
    报告大家一下,六六身体已经恢复,虽然还会头晕,但可以写字了,仍然会努力不断更的。谢谢大家这两天的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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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台娇》沐非书号之差,落得众叛亲离,挚爱背弃。他是燮王庶子,天下间最危险凌厉的少年王侯,却为一介黥面女奴倾心,不顾世人讥讽,誓要迎娶她为正妃。
    卷四之第二十二章 为什么?为什么?
    “你不要担心,我并不是要借故接近你,纯粹是为了生意,要知道帮你管理资产和进行再投资,我们并不需要经常见面,这不会影响到你和林泽丰的感情。”他声音清朗的解释。
    我摇遥头。
    他不明白,我不想和他见面,并不是我不想和他做朋友,也不怕林泽丰吃醋。其实看林泽丰吃醋我心里有点小小的得意,再说逗弄一下他也蛮好玩的,只要我一个吻就能搞定那个在生意场上有名的****派。
    我怕的是,相见会造成感情的放不下,那样就会继续伤害豆男。他说帮我做投资不会常见面,但这种关系却总有一份牵挂在,他的心也很难平静。
    “小新,我也是要赚钱的,我确实是出于生意上的考虑。”他提出一个可笑的、甚至是拙劣的理由。
    他这样的金融才子,号称“妖童”的不败之师,怎么会在乎我这点小钱?(他的外号是指他在大学时代进入资本市场,几乎战无不胜,在金融市场上翻云覆雨、无往不利,似乎有妖魔附体的天才儿童。)
    有多少富翁想把钱交给他管理,他还用亲自来拉生意吗?这笔钱对我、对这些流浪动物来说是非常重要的,可以说是活命钱,但这和那些超级富翁要托管的财产比,不过是两个一元硬币。“豆男,我谢谢你。”斟酌了半天,我才艰难的开口,“不过我想还是不要你帮忙了。”
    “为什么?”他脸上有点变色。“我说这是公事呀,如果你有顾虑的话--”
    “我怕林泽丰会不喜欢。”情急之下,我只好胡乱找个借口,“豆男,你听我说。你实在太优秀了,有你这样地男人在自己的未婚妻身边,是个男人都会不安的。”
    他看着我,那种痛心又痛恨的表情又流露了出来,让我几乎心软。可是我逼自己态度****。不能给他借口,不能给他飘渺的希望,现在不下狠心就是害他,长痛不如短痛,态度模糊就是另一种纵容。他一直对我太好,我既然无力回报就不要再让他难过了。
    “你顾虑他,就一点也不顾虑我吗?”豆男站起来,脸色雪白,眉眼间的冷峻化为了痛楚,“我既然不能做你的心上人,做同事也不行吗?只这一点点牵连也不行吗?我不是不想忘记你,我也努力过,但我做不到。就算戒毒。也会有药物辅助是不是?你不能这么狠心的说走就走!”
    他激动之下,暴露出了自己的目地,让我更加为难,“豆男,我是为你好,你对我没有感觉的时候,我们才能坦然的相处,那样不好吗?”
    “他就这么好?”他流露出少年人不服气的样子。
    我站起来。撑起拐杖向前走了两步,但又觉得这样距离太近了,停在当地,苦口婆心的道,“豆男,如果感情是可以比较地,很多事就不会那么困难了。它没办法衡量。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所以,放过我吧,去爱别人。每个人在这世界上都有两万人与之相配,我只是你的两万分之一,失去我,你还有那么多机会。”
    藕断丝连只能害了豆男。所以尽管我觉得他太可怜了。却还是逼自己硬起心肠。如果我今天同意他做我的投资顾问,我们总是会有见面的机会。就算他克制自己,天长日久也难免会奢望,那样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