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的还是他,因为我是不会放弃林泽丰的。
    说到底,他今天跑来要做我的投资顾问,也许就已经存了接近我的念头,只是他自己并不清楚罢了。
    “我研究过,要让这个流浪动物收容中心运营良好,所需费用不少。”他忽然转变谈话的角度,“你不愿意见我,就不为这些动物们想吗?除非你每年都要林泽丰掏出一笔钱来支持你,当然这钱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但如果送到这个收容中心地动物越来越多呢?那样需要的费用也会越来越多,而我不相信你会长期向林泽丰伸手,因为你是个很自尊的女人。这样一来,自身的以钱生钱,拥有好的投资眼光,争取大的投资回报就是必须的。要做到这些,你不认为没有比我更合适的人选吗?”
    是地,是的,没有人比他更合适了,他能让我极其轻松的运营这个收容中心,但如果我的愿望是建立在他的痛苦和无法脱身之上、我的利益使他无法获得真正的心灵自由,那么我坚决反对。
    “豆男,我知道你是好意,但是我不得不拒绝。”我咬着牙说,“感谢你大老远跑来,可是真地--当我需要的时候再找你好不好?真的真的谢谢你。”
    “我大老远跑来,不是为了听你说谢谢我的,我从来不想让你谢谢。”他慢慢戴上手套,因为明白我不会和他合作这单“生意”了,所以想潇洒离去,“小新,虽然我爱过你,现在还在爱,但我不是病毒,你不必要这么远离我的。而且你放心,我再不会跟踪你,这一切我都是从朋友口中得知的,你不要紧张。”
    你不是病毒,我才是,但我多么希望我被白细胞杀死,让你开开心心生活,拥有你这个年纪地人应该有地轻松和快乐,甚至是嚣张与狂妄呢,总好过这样的悲伤。我心里念着,脸上却平静地看着豆男,没有挽留他的意思,显得相当无情和残忍。他站在门边看我,似乎难以置信,“小新,不管你为了什么,你非要这样对我吗?我不过是乞求一点活命的水罢了,并不想破坏你的幸福。”
    天哪,他这么说,好像我是天底下最坏的女人,可我是为了他好,所以这罪名也只有顶了。
    他看我不动也不说话,终于沉默的转身离开,消失在门外,但正当我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他突然很快的又闯了回来,满脸绝望和冲动,一直冲到我身边,紧紧拥抱住我。
    一瞬间,我无法反应,只感觉他的心跳得相当急促,头埋在我的颈窝中,似乎要把我所有的热气全部吸走,而当我意识到这样不对而挣扎时,却因为拐杖倒在了一边,脚又不能着地、用力而任由他抱着。
    “小新!我拗不过自己的心,相信我,我努力了。可我总问自己,为什么你不选我?我不在乎你任何事,只要你给我一个机会!为什么我才上场就判了我的死刑?这不公平!林泽丰就那么抢走了你,甚至没有给我机会决斗。为什么?为什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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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四之第二十三章 解释
    他声音灼热得像要烫到我,而我根本无法回答他。难道要我说,爱情是很突发的,它没有道理,所以我不能爱你,不管你多好,我的心给了林泽丰,再也收不回来?这样说会伤害他的自尊,也许会影响他今后的人生。
    真为难啊,要怎么和他说明白,怎么让他走出这份不成熟的暗恋,去寻找他真正的两万分之一呢?要怎么办?
    我无能为力,而突然到来的林泽丰正看到了这一幕:我和豆男深情相拥(因为我没挣扎)。谁说生活不是戏剧,所谓无巧不成书,没想到过的场景就是出现了,这就是人生中真实的魔鬼定律。
    “听我解释。”我推开豆男,但随即就摔倒在地上,因为我的金鸡独立练得一直不怎么好,而且此刻正在心慌意乱中。
    我并没有做错事,不过我和豆男在一起的情况太容易让人误会了,特别是我还眼泪汪汪的,好像很动情一样。其实,我只是急的,还有点焦虑,因为我不知道要如何帮助豆男,在我看来,他就像一只迷途的小羊。
    林泽丰没说话,只是赶过来扶我,并且巧妙又凶狠的挡开同样要扶我的豆男,“小新是我的未婚妻,我会保护她。”他又冷又直率的说,“而且以后你再敢碰她一下,我发誓会砍掉你两条手臂,亲自动手。”
    “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赶紧抓住他的大手。
    “就是我看到地那样,但是我相信有其他原因,我等着解释。”他抱起我。脸黑沉得可怕,我学武那么多年也没明白武打小说中的所谓杀气是什么,此刻却在他身上感觉到了,而且还很强烈。
    “窦先生。”他抱我坐在桌子上,然后面对豆男,“你是自己出去,还是要我把你丢出去?”
    豆男一扬眉,似乎不受威胁,我在一边见状。连忙插嘴,豆男,你先回去吧。我们这单生意恐怕不能成功,对不起,希望以后有机会。”我说得很官方。向他们双方传达公事公办的气息,兔得他们当着我的面动手。在我们武术界有句话叫“拳怕少壮”,但林泽丰明显是壮的那个,豆男肯定会吃大亏的。他在感情上受了打击,我可不想他在身体上再受到伤害。
    豆男看了我一眼,眼神极其复杂,但他犹豫了一下后还是离开了。我松了一口气,可还是有点不安,仿佛会有什么事发生一样。而当房间内只剩下我和林泽丰的时候。我连忙做小鸟依人状,抱着他的胳膊,还把脸在他胸口上蹭蹭。
    “这招不管用!”他严厉的说,但他僵硬地身子变得柔软了些,证明这招很有用。
    “我给你讲个故事?”我谄媚的问。
    “我不听故事,我需要解释。”他抬起我的下巴,极其严肃的板着脸。
    “你不信任我吗?”
    “信任不意味着我看到自己的老婆和别地男人抱在一起还能无动于衷。”他似乎越说越气。
    我不管他听不听,自顾自的说着。“以前我看个电视剧,那个脑残的女主角和男主角发生误会后,不管那个男的怎么解释,她也一边摇头一边哭叫:不不不不不,不听!那个男的很无奈。后来好不容易说清楚了,那女的就说:你为什么不早说。男的说:我说了,你不是不听吗?那女的大怒。又叫:不不不不不!看到这个女主角,你知道我想干什么吗?我想一个平勾拳把她打一边去。”
    “你说我像那个哭哭啼啼的女人吗?”他怒得眉毛差不多都立起来了。
    “我是说,我解释地话,你要真正听到心里,不要表面听,心里在拒绝。”我微笑得如同春风,以笑脸对怒目。多么具有我佛大无畏的精神哪!
    他闭上眼睛。平静了一下心绪,然后道。“说吧,我现在很理智,希望你的理由不会让我产生掐死你的****。”
    于是我把豆男来找我的实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林泽丰,“现在要掐死我吗?”说完,我眨眨眼睛问。
    他瞪着我,“在这件事上,你表面上并没有错,但实际上也要负上一点责任。”
    我闭紧了嘴,不说一个字,因为林泽丰摆明不讲理。
    “你既然不爱他,就应该冷酷一点,从他一进门就应该很严厉的让他走,不应该还给他拥抱你的机会!”
    “那我不像你这么无情,毕竟他也没有错,还怪可怜地,谁让我倒霉,遇到你这种大魔王,再也爱不上别的男人了。”
    他尽量保持严肃,但听到这话,眼神里却流露出一丝笑意。这就是我的目的,虽然这话也不假,不过换做平时,我是不会说出来让他骄傲的,但这时候当然要说出来让他开心一些。
    啊,这种情话可酸麻死我了。
    “你怎么跑来了?”我又赖在他身上,“不是有工作做吗?”
    “有人打电话给我,说有人来找你麻烦。”他轻哼了一声,“我立即放下工作,疯了一样赶来,车子都开出一赛车的速度。以为有人要伤害你--没想到看到一幅美丽的场景。”
    “那你还打断我们?”我故意气他,单脚跳下桌子,“我现在继续美丽去,谁要是追我,谁就是那只叫垃圾丰地狗狗。”
    但没等我蹦远,他就一把扯住我,然后扛在肩头,“你的工作已经做完了,现在跟我回家,我要和你好好谈谈。还要给你消毒,你给别的男人抱过,必须消毒。”
    “不行,我还没看中心的账目呢!”我抗议,但是无效,于是只得由他去,免得白费力气。
    可是,难道消毒是指要在我身上留下他的气味吗?动物的行为啊!想想这件事还很羞人的。不过--是谁打电话叫林泽丰来地?虽然中心有不少员工看到我来,也可能看到豆男来,但他们应该不会这么多事,十之八九是晚晚。
    她为什么要那么做?是真地以为我遇到麻烦,还是有什么目的?她把中心管理得相当好,可我却总觉得她怪怪地,现在这感觉越来越强烈了。
    “你真的相信我的解释?”我被丢进车里时问。
    “这就是找个保守派女人的好处。”他说得无情。
    “你嘲笑我土气吗?”我怒,因为他语气中那种“你绝不会背着我”笃定意思,“惹急了我,我就给你开放一下看看!”
    “我是说我得到了珍宝,世上已经难寻的女人。”他的语气忽然柔软了下来,动人心田,“至于你是土气还是开放,一会儿证明给我看。”说着,就发动车子,疾驰而去。恍惚间,我似乎看到晚晚站在狗舍的后面,对着我们离开的方向张望。说………………
    明天的更新是:中午十二点零二分。
    加更的问题:我忘记是从一千还是一千一没有加更了,大家帮我回忆一下,在书评区留言。不管加更几章,先欠着可好?因为大家也知道我最近生病,肠胃炎完了又是颈椎,牵扯的头疼头晕,根本写不了字,这些天的更新全靠存稿。
    一定会还债的,但可不可以等一周,我找一天,把欠债一天全发上,让大家哈皮一整天,可好?
    另广告一个,主站的书,我自己没看过,大家喜欢的就看,不喜欢的请无视我。
    你想知道一个穿越的领主为什么整天大骂某些起点的大神们吗?一切的秘密均在《异世大领主》。188767.a x
    卷四之第二十四章 意外的事
    车子还没有停稳,林泽丰就缠过来吻我,整个人又处于了那种似乎要火山喷发的状态。
    我躲避不开他的热情,只得半推半就着回应他,心嘭嘭乱跳得好像要冲出胸膛,浑身发软。我们就这么吻着从车子里到院子里,再到门边。林泽丰的手都抖了,好半天才打开门,然后继续缠吻着到房子里。
    一切,仿佛都按照预定的计划进行着,我们将享受极致的甜蜜和温柔,这么多日子来难得独处的快乐时光。然而正当我们亲得死去活来,打算穿过客厅,直接到卧室的时候,林泽丰的电话突然响了。因为我们都沉溺在对方的气息里,这响声显就得格外突兀、刺耳和惊人,似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