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玩在手中。
    “我的好休休,你瞧,你这正可怜的流泪呢,还说不要?真是不乖,该罚!”言毕,辰无花便
    将一把将午休休压倒在桌上,开始了攻城略地。
    衣衫未褪,辰无花便已急不可耐的啃咬午休休的肌肤。健壮的胸膛上,落下一个有一个的或青
    或紫的艳丽痕迹。
    便如同他们的情,深刻,却饱含着痛与乐。
    待到情/事正酣时,午休休竟主动将腿搭在正奋战的辰无花的腰际。
    感受到身下人的热情,辰无花更是加紧了腰上的动作。直教午休休的眼眸溢出水汽,两人的喘
    息交织出的,是派无限春/色。
    而在北庸的皇宫内,苏莫正在为当今陛下,抚琴奏乐。
    一曲终了,龙椅上传来略显稚嫩却满是威严的声音:“都说苏宣是北庸第一琴师,可照朕看来
    ,你这个弟弟却是丝毫不逊色!”
    “陛下谬赞,草民愧不敢当。”苏莫以袖半掩面,端的是艳丽无双。
    再瞧那龙椅上的,不过是个十三四岁的孩童。
    若说这皇位本不该这赵瑜得,且说前些年太上皇在世时本来膝下也有十几位皇子。而最得其宠
    爱的便是六皇子赵辰,本来这太子之位该是他得,可赵辰却是将其推给了五哥赵修。不曾想,
    赵修为太子后其他皇子不服。你争我夺,终究是落得个败北。而在这场夺嫡之争中,太子赵修
    也被人陷害致死。最终,子嗣绵延的太上皇痛失多位皇子。一是未承受住打击,一命呜呼也。
    本来众人猜测该是这六皇子赵辰称帝,可赵辰却硬是找了当时年仅八岁的十五皇子赵瑜继位。
    如此,北庸的大好河山,便由一孩童治理。
    如此五六载匆匆过去,在六王爷的辅助下,北庸的江山是日益稳固,一派升平。
    可这陛下什么都好,就是偏爱乐器。准确的说,是痴迷。
    前两年被苏宣的一曲《高山流水》折服,便封了苏宣为北庸第一琴师。
    近日宫中的曲子听得越发的腻,便想着宣其来进宫奏乐。
    可苏宣没等到,却等来了他的弟弟苏莫。说是苏宣偶感风寒,卧病在床。以免冲撞圣驾,便由
    其弟代为演奏。
    其实陛下赵瑜哪里在乎演奏的是谁,他在乎的,只是这曲子好不好听。
    而方才听了苏莫一曲,真真是心下喜欢得紧,早就将‘卧病在床’的苏宣抛之九霄云外。一时
    兴起,下令设宴款待苏莫。
    苏莫本就是长袖善舞之人,宴会之上更是献艺博得龙颜大悦。
    这北庸第一琴师的称号,自是轻轻松松的便拿了过来。
    且陛下有令,苏莫将为御用琴师,此后只为他一人奏琴。特赦其长居宫中,发俸养之。
    皇宫内,苏莫所居别院里。
    “北庸第一琴师,这就是你所要的?!”向日草连声质问。
    “这本就是我应得的!”苏莫冷然以对。
    两人相交多时,第一次,向日草对苏莫这般严厉。
    “你不陪着那多宝贝花,来这里作甚?夜闯皇宫,可是死罪!”苏莫依旧是冷面冷口。
    “你大哥他死了。”向日草怒上心头,口不择言。
    苏莫闻之一震,揪住向日草衣襟道:“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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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章 第8章  回春传信入迷局
    惊呼过后,苏莫有些脱力的靠在椅上。久久未曾回神。
    向日草看在眼里,痛在心上。苏莫于他是挚友,所以向日草才会尽力完成他所托。可看着眼前
    的人同昔日变化愈加增大,看着他愈陷愈深,向日草不得不这般做。他希望,可借此令他回头
    。
    “苏莫,回头罢!”向日草双手探在苏莫肩上,出声相劝。
    但,向日草终是失望了。
    “大哥他不会死,也不能死。你既然来到这,那说明现在他应该安然无恙。”苏莫拨开向日草
    的手,起身,满连阴郁。
    无奈,向日草略显颓废。
    “我虽怀疑他是假死,可却是无法令他苏醒。况且,万一他是真.......”
    向日草觉得,眼前的苏莫越来越陌生,仿佛,变了个人一般。也许当初,自己不该......
    “今日我不能出宫,你代我办件事。”苏莫说的话,向日草从不会拒绝。
    这次,亦是如此。
    有些人,有些事,是纵容,亦是无奈。
    “苏莫,你......当真不同我去看看他?”
    临走前,向日草不甘又问道。
    留给他的,是苏莫那沉默的背影。
    轻叹声,向日草纵身离去。
    待到屋内只余苏莫一人,他才转过身来。月影婆娑下,照出他那白玉般的牙,死命的咬着下唇
    。殷红的几缕,顺着嘴角蜿蜒而下。
    夹杂着凉意的风,吹散了他那低声的呢喃:“哥,对不起........”
    苏宣觉得自己好似坠入了绵长的黑暗,周身都被层层迷雾所笼罩,看不清前方有什么,也不知
    自己身在何地。
    恍恍惚惚的,苏宣觉得自己仿佛走进了一个看戏的场子。
    然后,他看到个着青衣的戏子。那水袖一摆,便拢起了全场的叫好声;那戏腔一起,则是令闻
    者如痴如醉;那上妆的青黛微扫,则是博得无数银钱。
    不知怎的,苏宣只觉得那戏子唱的腔调十分耳熟,好似在哪里听过。
    那戏子慢慢地走到台下,一步步的。直到,他走到苏宣面前。
    “你是谁?”苏宣不禁问出声。
    可那人只是笑,两颊的胭脂绽出最美的红晕。
    那眉,那眼,苏宣觉得,似曾相识。可仔细想想,却不知是在哪里见过。
    想伸手触碰,可苏宣却觉得眼前一晃。那人、那些看戏的、那戏台子,都似云雾般,失了踪影
    。
    眼前,出现了两个人。
    方才那戏子正背对着自己在镜前卸妆,而另一个人则是则一旁拨着琴弦。
    “莫儿,你这琴声缠绵缱绻,可是心中挂念上了谁?”
    那戏子未转身,出声道。
    苏宣再转头看弹琴的人,竟然是.......苏莫!
    “哥,若我说......自己心里的人是个男子,你......”
    苏莫犹豫不决,声音微颤。
    那戏子却道:“莫说你喜欢的是个男子,便是个相貌丑陋的女子、满面白须的老人,只要你喜
    欢,又何妨?”
    似是受到鼓舞,苏莫满心的欢喜。
    苏宣觉得脑子有些乱,苏莫管那个戏子叫大哥,那他便是......
    “那个让你朝思暮想的人该不会是日日来听戏的白桐白公子罢!”那戏子话中带笑,似是故意
    捉弄苏莫。
    被说中了心事,苏莫只是满眼止不住的笑。
    可随后不知想到了什么,苏莫却是面上挂了愁容。
    “可他那般的人,该是不会瞧上我的。”
    卸完妆的戏子转过头来,对苏莫道:“我的好弟弟,若是连你这般可人儿他都瞧不上眼,那他
    的心,可真是少了几窍!”
    苏宣走近些,看清了那人的样貌,顿时,脚步生生顿住。
    “可我怕他嫌弃我地位卑贱,哥.......”苏莫敛眉不语。
    “我的好莫儿,莫急。我听说再过几日圣上要来附近微服,到时候若是你能奏琴博得龙颜大悦
    。等封赏下来,谁人还敢说你地位低下?”
    苏宣看着自己说出这番话,不禁有些恍惚。
    是了,这是在遇到赵辰之前的事。
    “真的?太好了!可是哥,你怎会知道这些消息,难道你又.....?!”苏莫痛心道。
    苏宣却只是笑“不过是陪几个肥头猪脑的官员喝几杯酒,被摸上几把,哪里值得你落泪的?”
    闻言,苏莫却是哭的更凶,一把扑到自家大哥怀中:“哥,以后晚上别再去那些大官的府上了
    ,莫儿不想你再这样被人亵玩!”
    “我的好弟弟,哥已经无所谓了。只要你好,便好。”
    喃喃的叹息声,围绕在苏宣耳畔。
    他觉得自己的心,似是被攥了一把。
    这种切身经历的事,再次回味,倒真是折磨人。
    午休休看着接连服了几日回春丹的苏宣终于有了些气息,这才松了口气。好在这些时日的辛苦
    没有白费,瞧着辰无花还未回来,午休休这才除了茅屋,唤来只通体洁白的信鸽。把早就写好
    的信笺别了上去,看着信鸽飞远,才回了屋。
    那信鸽飞出不远,便被人用石子打落下来。
    这石子的力度掌握的极好,即能把信鸽打落又不至于在它身上留下伤痕,真真是妙!
    略扫信笺上内容,那人却是唇角一勾,又将信笺别上,放了鸽子。
    “真看不出我的好修修,竟然如此有本事!”
    原来隐匿在此处的人正是辰无花,他不怒反笑,却是踏着轻快的步子回了茅屋。仍是往日的满
    面笑意,丝毫没有异样。
    那信鸽废了约莫一刻钟,却是落到了六王府赵辰的寝室窗前。
    拆下信笺,一字一字看清,赵辰那冷下的连终于有了些暖意。
    又取了笔墨写了回信,等信鸽饱食后,那信笺也写好。
    看着远去的信鸽,赵辰的眼里,幽深如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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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章 第9章  妙计兼顾手足情
    北庸都城,某茶馆。
    “哎听说了吗,前两日六王府收到魔教的战书了!”
    “什么?连六王爷都敢惹?!”
    “说是一个月后魔教教主要夺武林盟主之位,届时邀请六王爷去无忧谷参加武林大会呢!”
    “这请柬便如同战书,是在向朝廷示威啊!”
    “何止呢,这魔教也太猖狂些,竟不把武林豪杰放在眼中!”
    茶馆角落的一白衣男子听了后,脸色微变。
    付了茶钱,便急匆匆地离去。
    六王府,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