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山寨死了人,而且是大当家身边的人。这事值得考究,而且不会善罢甘休。一一盘查自是少不
了,苏宣却是心若擂鼓。就连指甲陷入掌心,都未察觉。
查来查去,最受怀疑的自然是苏宣这几个人。
那护卫受伤,行动不便,排除在外;而明慧见了尸体都会昏死过去,更不值一提;剩下的,便
只有赵修,和苏宣。
大当家的二弟,自然不会做出这等事。那凶手,就只能是赵修!
寨子里的都是血性汉子,死了兄弟,自然都想为其讨回公道,血债血偿!
“大哥,可否借一步说话。”最终,苏宣开了口。
王大面色阴郁,却仍是应了下来。
说是借一步,却也不过离着人群远些。踌躇良久,苏宣却不知如何解释。昨夜宿醉,只是模糊
的记这些片段。加上自己指间的那些血迹,才猜测是自己半夜下的手。可话到嘴边,却是后悔
。毕竟这个便宜大哥不好惹,更何况,这事太过诡异,怕是他人别有用心得安排。
“二弟,你可是知道了凶手?”
苏宣心思几转,终是咬牙,狠心说出。
听了苏宣所言,王大怒发冲冠。立刻唤了人将苏宣绑起来,众人皆是愤愤。
“枉我将你当做亲兄弟,没想到你竟是这般的歹毒心肠!来啊,把这个狼心狗肺的小子架到火
架子上!天一黑,立刻点火!”王大像是点着的炮仗,四处喷火。
而赵修几人则是被软禁在一间屋内,却并未处置。
侍卫伤着,明慧依旧昏迷,赵修不禁心焦。
虽不知来龙去脉,可昨晚苏宣醉的那般,又怎可出来行凶杀人?定是有人心怀不轨,栽赃嫁祸
。可现下王爷气急攻心,油盐不进,更是说不上话。
秋风飒飒,萧萧不止。
衣襟飞扬,绕柱随风。
这说的,便是苏宣现下的处境。
虽是秋日,可正午的日头毒的很。苏宣被绑在架子上,垂着头,看不清面容。再加上一身青衫
随风飘扬,更是添了几分憔悴之意。旁边有人看守,却是连口水都不让喝。昨日还把酒言欢,
今日却成了阶下囚,真真是世事无常。
而六王府这边,却也好不到哪去。
不为别的,只因自家的主子病的不轻。若只是病重那还好,用些药便好。可那大夫说了,王爷
这是相思入骨,需心药来医。得,一听这话,王爷就开始赶人走。亏着管家有眼色,带着大夫
下去。说来说去,还是自己主子挂念苏宣苏公子了。可人还在路上,如何能立刻见到?
管家只得呜呼哀哉,天天端着碗药跟在自己主子身后。
这不,主子又来苏公子之前住的院子里缅怀,咳,是思念。
瞧瞧,就连抚个槐树都那么俊逸非凡,不愧是咱北庸的六王爷,自个的主子!
管家欣慰的同时又很苦恼,主子都几日没睡了,再这么下去,着身子怕真是要垮了!
“德福,屋里多添几个暖炉。”说完,六王爷便只留下个潇洒的背影。
管家一听,心下打了个突。主子莫不是糊涂了?不是昨日前按着他的意思添置了吗?怎的今儿
却又要?可当奴才的要想富贵安康,那就要当聋子,当瞎子。记住该记的,不说不该说的。所
以,德福只是弓着身子应了,没多说一个字。
直到主子的背影消失不见,德福才直起身子,小小的眼睛里,满是精光。
赵辰回了书房,写了两幅字,挂在墙上,也不裱,只是看着。末了,还是去了火盆,丢进去,
看着燃尽。
信鸽飞来的时候,灰烬已被秋风吹散开来。撒进空中,越飘越远。
握着信笺,赵辰的手愈收愈紧。
天际的最后一缕光亮逝去的时候,黑风寨却是灯火通明。
“烧!烧!烧!”匪最不怕的就是杀人,更何况是在大当家的允许下?
在火点燃前,明慧哆嗦着身子将水囊端了过去。
苏宣一日滴水未进,嘴唇已有些干裂渗血。当看到送水过来的明慧,嘴角不禁勾起了笑意。
“苏公子,用些水罢。”明慧本就长得俊俏,火光映衬下美目含泪,更衬着娇艳动人。
“掺了毒的水,我可不敢喝。”言语间尽是讥讽,说时迟那时快,苏宣不知如何挣脱了绳索,
竟是一把将明慧推在火架上。
挣扎间明慧的发带落地,一头青丝散落。秋风凛冽,吹乱了发丝。黑夜中,竟显得诡异至极。
“我自问做的天衣无缝,你又是如何发现的?”明慧一改之前柔弱模样,变得凌厉起来。
苏宣手下不敢松劲,却是撕开了明慧的袖口。果然,在左臂上有着爪痕。
“本来我也只是猜测,便是你的亲口承认和这伤痕,证实我是对的。”苏宣说话间有些急喘,
许是被架了一天的缘故,面色很是苍白。
原来这些不过是苏宣的苦肉计,早上王大答应同他演这场戏,好引蛇出洞。果然,明慧按捺不
住,等不及火刑,便在水中下了毒,想借机取了苏宣的性命。而苏宣也是想起昨日似是被人带
出来,拉扯间抓伤了那人的手臂。想着该是熟人,又联想到明慧出现的时机太过巧合,才有了
现在这一幕。
众人群起而攻之,却是被王大拦了下来。
苏宣早就说要独自解决此事,他这个当大哥的既是应允了,自然不能食言。
“说,你到底是谁派来的!有何目的!”苏宣将匕首向前推进一分,威逼道。
明慧却是不屑一顾,只有满眼的怨毒。
“你别得意,你快活不了多久!”
苏宣不理会,只是逼问。
突然,明慧猛地抓住苏宣的手腕。指甲深陷皮肉,渗出黑血。然后狂笑着将其推开,众人见状
救下苏宣后便开始丢火棒。最终,明慧被火烧身,惨叫着被烧成焦炭。
苏宣耳畔,一直回响着明慧临死前的话,心有余悸。
“苏家的人祸国殃民,必定不得好死!”
被赵修唤了好久,苏宣才回过神来。无心处理残局,推说几句便独自回屋。手臂上的抓痕,却
是渐渐凝固。血色殷红,仿佛方才看到的黑血,只是错觉。
赵修留下收拾残局,心间隐隐作痛。也不知是自己,亦或是那人,又动了情。
无双教内,钟乳石上滴下的泉水叮咚作响。
辰无花手中的蛊突然喷血而死,毒水顺着纤细修长的指,滴落在地,烧溶了块碎石。
“真是可惜,好好地一个药人就这么损失了。”
嘴上虽是遗憾,眼里却是含着笑意。
“苏家的人最是危险,你却还要借着药人的躯体给他下蛊,是不是太冒险了?”白桐立在一侧
,面露忧色。
辰无花取了帕巾擦拭干净手上的毒液,不禁莞尔。
“我既然能让那高傲的六王爷心甘情愿的服下绝情蛊,自然不会就此罢手。药人的毒性你我心
知肚明,就看到时苏宣成了人人惧怕的嗜血狂魔,看他赵辰如何收场!”
闻言,白桐略有不满,道:“西北边塞蠢蠢欲动,为何不以国事为先,却拘泥于这些?”
辰无花睥睨轻嗤:“呵,便是北庸灭了又如何?只要我无双教长存,旁的干我何事!”
白桐无奈,低头不语。
真是无情无心之人,才能对世事冷漠。
只是不知服了蛊的赵辰,中了药人毒的苏宣,该作何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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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23章 兄弟禁断使臣到
北庸陛下寝宫,小皇帝下了朝,便招人进去,屏退左右。内侍都私下猜测陛下是不是又宠幸哪
位宫人、伶人。不过这次可是冤枉了他,人家再怎么说也是北庸的陛下。此刻自然是有正事要
做,至于是什么,那可就不得而知了。
“德福,照你所说,六哥似乎病的不轻?”小皇帝披着身真丝龙袍,斜靠在榻上,懒懒问道。
跪在地上的人,正是六王爷府里的得力管家,德福。
原来这德福竟是归顺了小皇帝,明里是六王府的管家。这暗里,却是小皇帝安排在赵辰身边的
眼线。每隔一段时日,便会将自己这个六哥的情况据实禀报。也不怪这德福,毕竟投靠这天下
至尊,总比屈居一个六王府有前途不是?这人自是往高处爬得,没理由拒绝那些金银财宝。
“回陛下,确实如此。不仅这般,六王爷的记性好似也大不如前了。时常会问起苏家公子,前
日才交代了的事,第二天就记不清。”德福低着头,毕恭毕敬道。
小皇帝听了眉梢微挑,心情似是不错。
“退下,去老地方领赏罢。”挥挥手,神情无异。
一听领赏,德福那眼眯的更小。
待到人走,小皇帝脸上才堆起了厌恶。在他心中,便是六哥再有什么,那处置他的人也只能是
自己。还轮不到一个奴才来指手画脚,闲言碎语。若不是现下留他还有用,哼!
“六哥,十五很期待你如何导好这出戏呢!”
寝宫里纱帐翻飞,龙涎香袅袅烟雾萦绕在室内。衬着小皇帝愈加的雍容,那懒懒的模样,若是
被人瞧见了,难免生出些不为人知的旖旎心思。
只见他挥手落下帐幔,从龙榻的暗格里摸出了药膏和玉势。轻解衣袋,双手在身上游移。嘴里
含混的呢喃着什么,情到浓时,只是稍稍的将玉势涂抹湿润,便探到身下。微一用力,那玉势
便被吞进。
“嗯.....六哥....六哥!”呢喃声渐大,似是声音越大,愈是能增加心中那莫名的快意。
想象着被那人压在身下,小皇帝的身上则是愈加泛起了红晕。手上的动作加快,呻吟声随之迭
起。
“六哥,给十五.....六哥....哈”断断续续的音调,夹杂着身下愈发湿润的声响,着实令人
脸红心跳。
这份禁忌的感情不知何时早在心中扎根,只有孤身一人时,才敢宣泄出来。北庸的陛下,恋上
了兄长,真真是讽刺!
一阵高亢的嘶吼后,粘稠的白浊划了弧线落到龙榻上。明黄的绸子映衬下,那白浊是如此的扎
眼。
“总有一日......六哥....”小皇帝的呢喃声,淹没在玉势的抽/插声中。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这份情注定不能公开于世,也必然不被人世所容。
再说那边厢苏宣一行人离开了黑风寨,继续上路。
那受伤的护卫养了几日,底子又好,身子已大好。所以这驾车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