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难度不是一般的大,她从小看武侠片就羡慕人飞来飞去的。现在也不用记挂着从皇宫跑路了,她练起来也会没动力的,算了。
吃罢早饭,小茶一拉小五,“小五,时间差不多了。”
小五一拍脑袋,这才想起今日约了小茶两个师兄在外面见面。只好回头再去找风水先生了。
“三哥、三嫂.,我们就先走了。”
“嗯。”
朱祐.午睡.起来没有看到张语,又出去了?
.“爷,这参汤您趁热喝。”余嘉把汤碗递给他。
几口喝完,“走,.接夫人去。”
“爷,这乡间.的空气真是好。”
.“嗯。”
“西湖还真是漂亮呢,比宫...家里的水漂亮多了。”
“看着吧,回头我再好一些,一定又要打出去的主意了。”
“那多好,奴...我就跟着你们去游山玩水去。爷,您小心脚下,这就到了。”
远远的,有人看见他们。
“小鱼大夫,你家相公接你来了。”
张语看看前面排着的队伍,“当家的,你在旁边等我一下下,还有几个人。”
当年曲毓就说过,她看这些个小毛小病很是厉害。这些乡民要进城看个病也不容易,所以她干脆制了不少简易的药丸子带在身边,十天半月的下乡来给这些农人看一看诊。
“好了,柳大婶,这是药方子,你到城里的回春堂去抓药吧。”说着,拿出私章在上面盖了一下,这样可以算便宜点。
“谢谢小鱼大夫,您好人有好报的。”
“这个孩子在烧啊?”张语伸手探探面前病孩的额头,“耽误不得,小方,你驾马车,送他们进城去。”
病孩的父母给她作揖,“别客气了,小孩子的病要紧,我也有孩子的。”
“夫人,那我一会儿再来接您跟爷。”
“别麻烦了,你家爷都能走了来,我还不能走着回去不成。快去吧!”
“小鱼大夫,你的孩子有多大啊?”旁边有个老太太问。
“虚岁十五了,在外面做工。”
“哎哟,看不出来,小鱼大夫看起来也就二十五六的样子。您家相公也是一副富贵相,您儿子怎么还需要去做工呢?”
张语一边收拾桌上的东西,一边回答,“我儿子挺喜欢做那份工的,而且,也一定得有人做才行。”
“走吧,回家了。”
朱祐指指她手里那些个土产,红薯、土豆,什么都有,上次还有只母鸡。
“这些怎么处理?”
“拿着吧,别人的心意。沿路走着,看有人需要再送人。”
余嘉伸手把东西接了过来。
张语就背着个医箱,和朱祐走在前头。
“当家的,您走路的功夫见长啊。从前一点点路都要坐车坐轿的人,没想到也能有今日啊。”
“这一点路都走不了,你回头不又得耻笑我四体不勤、五谷不分。”
张语指着旁边田里的菜问他,“那这个您认得么?”我就不信你能分五谷。
余嘉往田里看了半天,“我也不认得。”
“哈哈,其实我也不认得,我连蒜苗跟韭菜都分不清。”
那还有脸笑他?
晚上吃过饭,锦瑟端了温水给他们泡脚,“爷、主子,好好泡泡。走了这么多路。
”
“当家的,我还真是对你有些刮目相看呢。”
“哼,我还不是先练练,省得到时候出门你又嫌我慢腾腾的。”这女人一出了紫禁城就活得特别有精神。
“你咋知道我想出门啊?”
“什么时候是个能坐得住的性子。”以前还一月三回的出去呢,现在有时没事就念叨给他听,山山水水、花花草草。
“那咱们去哪里玩啊?”
朱祐想了一下,“蜀中还是先不要去了,天下未乱蜀先乱,天下已定蜀未定。蜀道也难走了些,其它各处就随你吧。”
张语凑过去亲了他一口,爬上床躺下。
朱祐随后灭了烛火上来。
“还是现在好哇,想想以前,总有人在屋子外站着,怪别扭的。”
“当家的,你可以了吗?哎哟!”让人捏了两把。
“我都补了半年了,你说呢?”
...
“人家说三十如狼,可那说的是女人哇。怎么放你身上也合适啊?”
“我不是怕把你饿着了么?不然我干嘛日日去锻炼又喝药喝补汤的。”
第二日,张语告诉余嘉,参汤不用炖了。
“不用了么?还有不少呢。”
“放着吧。”
朱祐靠过来,“不然,给你补补?”
“我用不着。”(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支持正版阅读!)
正文 卖唱的姑娘
脱鞋袜。”
朱佑正斜倚在塌上,拿了本书看着,这女人又要折腾什么?看看榻前搁着的脚盆,一大早的泡什么脚。
张语把他的脚按进盆里泡着,朱佑看她两眼,照旧把书拿起来看。她爱做什么就做吧。
洗好后,锦瑟给她递上热毛巾,敷在朱佑脚底,他缩了两下也就没动了。
朱佑觉着她的手指轻轻地擦过脚底,痒痒的,怪舒服的,放下书,整个人放松的靠在榻上。张语暗笑,就是要你放松。
这里,加大力.度按压,没什么反应,抬眼看看他的表情,很惬意。这儿的确没问题,昨天才试过。
再来,这里是胃,用力.按下去。
“啊”那人.的惬意从脸上消失,失态的叫了一声,吓了旁边的余嘉一跳。
.“你干嘛?”想把脚缩回去,张语攥住不放。
有失眠症状,搓脚.跟。
这回拧了拧眉.,忍着没叫。
.......
“阿语。好了没有。你要玩到几时?”
“谁在玩啦。这是脚底按摩。对身体很有好处地。”
“痛啊。”
“脚底有很多穴位地。痛就说明那一处有毛病。来。换脚。”
朱佑收回脚。把另一只伸过来。
“干嘛一副壮士断腕的样子?”
“以后是不是每天都要按啊?”
“前面小五在让人弄门,我让他顺便沿着花园铺了条石子路。以后每日到上面走上几圈。”
“用得着么?”
张语站起来,“不是你三十多岁的人活出五十岁的心脏,我犯得着么。你要是不养好身子,我就自己出去玩。要不你就在家呆着吧。”一个人出去肯定要自在些。
“想都别想,等暖和些就出去。”
小五打着过来指导的旗号,来探听早上听到的那张惨叫是怎么回事。
看他三哥坐在蒲团上,造型还是有模有样的。三嫂在旁边弹琴。看着没什么事啊?那早上不是打架?
“有话就说。”
“三哥,今早您是在哪磕着碰着了?”那也不至于叫出来啊。
“没有。”
“那怎么听您,呃,叫了一声?”
“你嫂子给我按摩,劲使大了点。”
能把人按得叫唤,那是小茶,不是三嫂。
左右看看,“三嫂,那石子路铺好了,干嘛用的?”
“脚底按摩。”张语起身进了屋子。
“没事一边呆着去。”
“我找三嫂说话去。”
“余嘉。”
“爷,什么事?”
“你看我、看我像多大岁数的人?”
余嘉笑笑,昨天那老太太说夫人看着像二十五六的,偏夫人刚说爷是五十岁的心脏。这不成老少配了?
“三十出头的样子,您再好好休养一阵,准能回复到二十七八。”
朱佑瞪他一眼,睁眼说瞎话,很是郁闷的说:“前儿跟老五出去,原来人家都当他是我儿子,当阿语是后母。”
原来症结在这里啊。谁让五爷跟个长不大的孩子似的。
“呃,这个?爷,你就多合作点,您看您这头不又黑回来了么。”
“嗯。”按照老五教的,慢慢把真气在全身走了一遍,朱佑站起来。
“余嘉,你要不要去认个小孩子回来,以后好给你养老。”
余嘉摸摸贴的假胡子,“不用了,我的银子养老没问题,万一弄个白眼狼回来...”他这么多年攒下的银子,别说养老,当个财主都够了。可是,他很留恋这种被人当做家人的感觉。一个人,总觉得孤单。
“呃,那走吧。”
劳碌了一辈子的人,刚闲下来那阵很不习惯,张语干脆安排他每日上茶楼喝茶去。以前爷爷跟爸爸都很喜欢,在茶楼里可以和人吹吹牛,就时事表看法,去听听也好。
“朱老爷,您来了,请上座。”小二殷勤的在前头引路。
上回就是这个家伙,管他叫老爷,管小五叫少爷。不过,这里有个茶博士沏的茶特别好。
坐在二楼靠街的那边,照旧要了一壶龙井,和余嘉坐下喝。
“咦,水灵姑娘卖身替父治病啊,这是怎么说的?”靠窗那边有几个茶客在嘀咕。
“你不知道哇?原本水灵不是在城里各处酒楼、茶楼卖唱么,红得不得了。可这赶上孝宗皇帝的国丧,谁还敢听曲啊。”
朱佑微微侧看了一下说话的人。
“这没人听曲,不就断了生活来源了。原本她也攒了些钱,跟她爹混过这一年不成问题。可她爹是个药罐子啊,得的还是富贵病,除了吃药,一天还得吃一只鸡。她又孝顺,这不,逼得没法子,自好上街来卖身。总不成看着老子死吧。他们又是外乡人,在这里连个亲戚也没有。”
“这下要让刘二少爷得逞了,他想娶水灵做七姨娘已经不是一两天的事了。只是顾着他老子在地方上的名声,没敢明抢而已。”
“她爹治上半年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