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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然我们多待一天好不好,我让你看看我有多少本事。」她祈求。
    「可这没有现成的鸡鸭可供你饲养买卖。」他假装面露无奈。
    「不能去买?」
    「就为了养一天?」
    「等取得我爹的谅解,再回来山上住啊。」她的语气十分天真。
    到时恐怕鸡鸭都死了吧?果然是不知人间疾苦的大小姐啊。他啼笑皆非。
    「你想住这儿?」
    「不行吗?」陆纷纷不解这有什么不好。
    「这冬日很冷。」
    「我耐得住!」她得意的握着他的手,「虽然风很冷,但我的手还是温温的喔!」
    「但你的脸冰冰的!」
    「那是因为风一直吹的关系啦!只要进入屋里,等等就会暖了。」
    「是吗?」
    「不信我们进屋!」她拉着他走向屋子,「我们晚点再走,我一定要证明给你看……」
    进了屋子没多久,她不只小脸儿暖了,而且还热烫烫的发着红艳光芒,躺在他光裸的强健身子下,小嘴不住的发出喘息呻吟。
    「唔……好热……一点都不冷啊……」
    他的唇舌来回爱抚两颗浑圆的乳防,粉嫩的乳尖被他咂吮得色泽转沉,像是刚成熟的莓果,在他的舌尖舔舐下不住的滚动,辐射出阵阵快意。
    她的双腿被他的身子强迫往两旁张开,腿心因而大敞,他空出了一只互掌抚弄双腿中央,微微湿濡的那朵娇美的艳花,玩弄着敏戚小核,揉捻肿胀的花唇,她因而粉臀摆扭,白皙的肌肤透出淡淡的粉红。
    「等会,你会更热。」他充满邪气的一笑,中指挤入柔嫩,以粗砺的指腹来回摩擦上方的皱褶。
    她因他的侵入而身子震颤,纤腰不由自主的弓起。
    「啊……别……」她虽然嘴里喊着拒绝的求饶,双腿却是贴近了他的腰侧,粉臀微微抬起,透露更为深入的渴望。
    他恣意的玩弄娇美的小花,将波波快意欢愉带给她,她很快的达到高潮,大量的蜜液涌出嫩穴,湿透了他的指,还染上了掌心。
    「好湿啊……」他直起身往后,微眯着眼细睨花瓣因快意而收缩的模样,那样艳情的景色,使得他胯间的勃然更为巨大肿胀,他再也迫不及待挺身上前,将粗长的分身挤入湿滑紧窒,却又柔软得不可思议的花径。
    才入了一半,她敏感的身子就将他紧紧包缚,似要将他禁锢,不让他离开,他不由得因这样束缚的力道而舒服的叹了口气,接着,大掌抬起雪股,起劲没底,紧接着退出,又一个强力贯入。
    一次接着一次的凶猛进出,使她情不自禁孟浪的吟叫。
    他的巨大将她的窄小撑到最开,满满的充实她的空虚,每一次的冲撞都让她浑身酥麻,她觉得她的意识在往下沉沦,可她的身子却是往上浮起,她不禁有些害怕的喊着,「不……不要……啊……不要……」
    她嘴里喊着「不要」,可是小穴却是将他包裹得更紧,与她的柔软摩擦的快感太过销魂,他不只无法停下,窄腰摆动的频率反而更为快速,几乎要在甬道间擦出火来了!
    「啊呀……啊啊……」她被摆弄得再也无法成语,只能不断的高声娇吟,扣着眉头的十指指间陷入背上厚实的肌理,留下清晰的月牙印。
    忽地,强烈的快意铺天盖地而来,她完全无力招架的随着快感浪潮而沉浮,娇躯不住的轻颤,花穴因此强烈的收缩蠕动,将那份快意也带给了他,于是他进犯得更为快速,被他的男性带出的水液染透了下方的被褥。
    一阵酸麻感自他的脊椎底端凶猛窜上,他的分身瞬间更为胀大,激射出一道浊白的热液,直落向花壶深处……
    同样的情景又出现在拴马处,不过马上的鞍辔早先就已装好,可以直接走人了。
    「我们……」陆纷纷抓着楼永夜的袖子,「不能再待一天吗?」她还是不想回去面对父亲的震怒神色,还有母亲的指责。
    「我们已经多待两天了。」楼永夜有些无奈道。
    每一次决定起程下山时,她就会可怜兮兮的央求多待一天,他嘴上坚持,但只要她身子一贴过来,柔柔依偎在他身上哀求,他就忍不住血脉贲张,忍不住紧紧回拥,忍不住剥了她身上的衣服,忍不住将他的贲张贯入她的柔嫩,尽情互相需索高潮快意……
    想着,他觉得他浑身的血液又开始往胯下集中了。
    他是累积了太久的欲求不满,矛会如此饥渴?
    不能再拖下去了,他还有正事要办。
    除了陈述龄的事外,他还要南下去查一件冤狱,替已死的人平反,将恶官打入大牢,为民除害……
    「只要再待一天!」细匀食指竖起。
    「不行!」这次楼永夜很坚持的将陆纷纷推开,免得又被美色所迷。
    陆纷纷咬着下唇,粉颈微垂,看起来好不可怜。
    「我想早日将你明媒正娶入门。」
    「嗯。」她懂,但她就是不安,总觉得这一回城,两人之间就会起变化。
    那是难以解释的,有再多保证都无法弭平的不安,像是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心头盘踞。
    「我们走吧。」楼永夜将马匹拉过来。
    他绕来她身后,提住她的腰,抱她上马,接着,他俐落一脚踩上马钟,跨坐在她身后。
    他体贴的为她拢好暖裘,避免冷冷的山风冻着了她的身,策动缰绳,驱使马匹往山下走去。
    沿途风景可见春意,满山树林迎风摇曳,空气清新得教人心旷神怡,陆纷纷依偎在楼永夜温暖的怀中,绵绵说着情话。
    即使在床第之间,楼永夜已晓得陆纷纷是个处子,别说人尽可夫,她根本清清白白的如同自纸一般,但为何名塘会编派她的是非?这是这几天一直盘踞在他心头的不解之处。
    名塘跟在他身边数年,是个忠实又忠心的部属,他威念他的救命之恩,坚决留在他身边帮忙,他嫉恶如仇,十分正直,厌恶所有丑恶之事,没道理任意诋毁一个姑娘家的名节,更何况这两人根本不相识,要说过往有过仇恨,更不可能。
    「我们初见的那天,也就是你将我救回去的那日,你是否跟我同睡了一张床?」他低声问出他的困惑。
    他晓得?陆纷纷小脸难为情的爆红,垂下了粉颈,有些惊惶无措的瞪着马后颈的鬃毛,纤指缠绕。
    「你……当时你不是昏迷了吗?」怎么这时会突然提起这件事?
    她的回答证实名塘所书无误,她的确爬上了他的床,但这么做的原因为何,他百思不解。
    但他相信,她必有她的缘由,且是出于善意。
    「我隐约有点记忆。」他扯着善意的谎言。「当时你为什么会这么做?」
    他需要问出一个答案来,他不希望冉因这事而在心中有疙瘩,也不希望名塘对她仍投以厌恶之色,不肯接纳她。
    名塘是他很重要的属下,他聪明伶俐、反应快,有他的帮助,在查案方面事半功倍,他将名塘看得很重要,他不仅是他的得力部属,在他的心中,名塘已是他的家人,所以他不希望他敌视他最心爱的女人,所以这个「交代」,是一定要给。
    「我……」她咬了咬唇,「因为你的身子很冰很冷,添再多的盆火也没用,我想起我的身子一年四季都很温暖,我娘常说我是小火炉,所以我才想,若是我当你的小火炉,是否可温暖你的身子。」为了证实她所言无误,小手握住他的,「是不是很暖和?」
    的确是很暖和的小手。他想起在他们亲密时,当他的手游移在雪嫩肌肤上,一样是暖暖的热度。她也曾经说过,她无惧山上的寒冷,因为她天生就是个小暖阳。
    「所以你就跟我同睡?」他低首注视那双清澈纯真的丽眸。
    所以她不顾名节与他睡在一块儿,只有为了救他这个单纯的理由。
    他紧抿住双唇,胸口有些激动。
    再多的歉意都无法弥补他的过错,他在心中暗暗立誓,他这辈子将只独爱她一个,倾尽所有来呵护她、疼爱她、宠爱她。
    至于他的质疑,与名塘的误解,还有这段日子她被囚禁的原因,将像是沉在湖底的大石头,永远没有重见天日的一天。
    隐瞒,是为了不要让她难过,他再也见不得她的眉头有些许的轻蹙,他要她一辈子都开心的笑,他会比她父亲还要疼爱她。
    「这方法很有用,你还因此醒了,而且身体也暖了。」她觉得他脸色似乎有点怪怪的,好像在强忍什么,他该不会不太高兴她做出这么大胆的举动吧?
    一个未出嫁的姑娘跟男人共处一室也就罢了,竟还同睡一张床,若是她父亲知道一定会气得病发,而他,恐怕也会非常生气吧……
    她是不是不该据实以告?也许她该选择否认,别让他认为她是个不守妇道的银荡女人?
    「我醒了?」他怎么没这方面的记忆?
    况且他若真的醒了,一定会在当下问清楚,而不致在两人之间产生误会。
    「你不记得了吗?你张开眼了,还看着我。」
    他摇头。
    原来他都不记得了?
    「那你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事?」不是都不记得了?
    「我隐约有这顼记忆,但我以为是在作梦,可是当我抱着你时,就觉得梦中的记忆太过真实,所以才想问问。」
    「所以你抱我还亲我都是无意识的?」也许他是在……梦游?
    「我抱你?」他竟然抱了她,在那个时候?
    打一开始,就是他先轻薄了她的好意?
    「你不记得了?」她困窘的垂眸,「但我记得很清楚,所以从那个时候起,我就决定非你不嫁了。」
    不只是因为她在第一眼就深深喜爱上他的关系,不只是因为她对那位许举人无感觉的关系,还有两人几乎等同于夫妻的亲密接触,让她早在心上笃定,除了他以外,她的人生不会再有别人。
    所以名塘所看见的,她主动与他同睡,是怀着救人的慈悲心,而所谓棉被下的动作,是他在无意识中的举止?楼永夜方正的下颚用力咬紧。
    早知道一开始他就该问清楚,而不是让误会孳生造成错误,还差点要了她的命……
    发现他一直没有回应,陆纷纷心头不由得着慌,忙抬起头来,却见他黑眸隐约燃着怒火,浓眉揽得死紧,似乎在生谁的气。
    是她吗?她如坐针毡的双手紧紧互握,怀疑是不是她的太过诚实,惹得他不快了?
    她果然不该老实说的,他现在一定很后悔承诺要娶她,娶一个主动窝入男人怀里的女人,但……但她是有缘由的呀!
    「我是为了要救你呀!」她急慌慌的道,「如果不是你的身子那么冰冷,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