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跳舞
    let him hold you tight让他紧紧拥抱你
    you  smile你可以微笑
    every smile for the man who held your hahe pale moonlight对那个在暗淡的月光下紧握你手的男人微笑
    but don't fet who's taking you home但是别忘记是谁带你回家
    and in whose arms yonna be你又该属于谁的怀抱
    s, save the last dane哦 亲爱的 把最后一支舞留给我
    oh, i know that the musie like sparkling wine哦我知道这音乐就像是闪亮的香槟
    go and have your fun去玩得愉快些吧
    laugh and sing欢笑歌唱
    but while we're apart但当我们分开时
    don't give your heart to anyone不要把你的心儿交给别人
    and don't fet who's taking you home别忘记是谁带你回家
    and in whose arms yonna be你又该属于谁的怀抱
    s, save the last dane哦 亲爱的 把最后一支舞留给我
    baby don't you know i love you so宝贝难道你不知道我爱你
    't you feel it wheouch我们相拥时难道你没感受到
    i will  you go我将永远不会让你离去
    i love you oh so much(因为)我是这样的爱你
    you ce你可以跳舞
    go and  till the night is gone从长夜到黎明
    and it's time to go但当回家的时候
    if he asks如果他问你
    if you're all alone是否独自一人
    he take you home是否可以带你回家时
    you must tell him no你一定要告诉他不
    't fet who's taking you home因为别忘记是谁带你回家
    and in whose arm's yonna be你又该属于谁的怀抱
    s save the last dane哦 亲爱的把最后一支舞留给我
    一曲终了,尽诉柔肠。
    (背景音乐就是在文中的《save the last dane》,也是《同志亦凡人》第一季结尾b和j跳舞时候的背景音乐,那段真的是非常美丽啊,建议大家去看~)
    第四十五话_重合
    商瑞墨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差不多是凌晨了。
    窗外的灯光还非常的明亮,洛杉矶的夜生活似乎永远没有尽头。商瑞墨尽量不牵动伤口,慢慢地下床点了一支烟,穿着深蓝色的丝绸睡袍站在窗边。
    繁华城市的夜景似乎都一样,灯光交错喧嚣不断,似乎只剩这个房间是安静的。
    桥央白裹着毯子在沙发上睡着了,商瑞墨将手探进自己的睡袍,触碰到的是包扎得整齐的绷带。这个自己寻找了多日的人终于安然睡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商瑞墨除了如释重负,还有一丝丝苦涩。
    他走过去将桥央白抱起,这个动作扯到了前胸和后背的伤,痛得他倒抽了一口冷气:“我究竟在发什么疯?”
    桥央白睡得很实,所以并没有醒,睡得像个孩子。商瑞墨轻轻将她放在床上,并把被子盖好,然后换好衣服出门。
    洛杉矶的天气还没有完全回暖,商瑞墨裹着围巾、穿着亚麻色的长风衣走在街上,距离这里不远有一处酒吧聚集地,周围是形形□、浓妆艳抹的狂欢人群,尽管有不少女人、甚至是男人意图不明地过来搭讪,但商瑞墨始终站在一旁,吸着烟,冷眼看这夜晚。
    看到这样的景色,商瑞墨很自然地想起了自己的少年时代。
    正如商氏财团和御商帮的名字,商氏已经在香港商界称霸了几代。由商瑞墨祖父将商氏的产业扩展到了全球,家族产业兴衰起伏似乎并没有发生在他们身上,反而一代比一代更繁荣,到了商瑞墨这一代几乎可以说是所向披靡。
    但也不知是不是因果报应,无论是祖父,还是父母,都死于竞争对手的暗杀。杀死商瑞墨父母的人甚至还想要毒死还在上中学的他,所幸的是那天他身体不适早早就睡下了,所以并没有同父母一同吃晚餐。
    商瑞墨回想起来这一切的时候甚至觉得根本没有真实感,就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一样。
    尽管他没有失去记忆,尽管父母惨死在面前的画面还是那么活生生地存在着。
    后来,他一边完成学业一边全面接手商氏的全部产业,在短短的几个月里,他就看尽了世态丑恶而迅速成长为了一名比混迹商界几十年的人还成熟的人物。
    可以说这是别人无法体会的悲哀,但起码这些令商氏蒸蒸日上、无人能及。
    商瑞墨靠在街边的墙上,单脚抬起抵在墙裙的凹槽,一边看着天空一边吐着烟。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感觉很累很累。是那种从心底蔓延出来的疲倦。
    父母的去世在当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打击,但之后那个人的失踪,现在商瑞墨想起来,那仍是无法用语言表达的心情。
    都已经这个样子了,果然还是……找不到了。或许……是真的已经死去了?
    “瑞墨?”桥央白气喘吁吁地站在他身边,只穿着一件单衣,鼻尖冻得很红,一看就是慌忙跑出来的样子。
    商瑞墨惊讶地站直身子:“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我半夜起来想喝点东西,发现自己不晓得为什么跑到床上去了,你人也不见了。你还有伤,我担心你出什么事,就赶忙跑出来找你了。看样子还好。”桥央白拍了拍胸口,一副终于放下心来的样子。
    商瑞墨突然问道:“你刚刚叫我什么?”
    “瑞……墨……”桥央白下意识地答了一句,冷不丁地回过神来,“啊,不好意思,我不小心叫错了……不好意思……”
    商瑞墨抬手抚上了桥央白有些发凉的鼻尖,触感是那么的真实。那一瞬间他脑中的那个人的脸与她重合在了一起,他自然而然地向前踏了一步,单手搂住桥央白的肩,就那样吻了下去。
    桥央白甚至能够感觉到那温湿的触感扑面而来,可是她的手,却反射性地将商瑞墨推了开来。
    推力正好在商瑞墨受伤的胸口落下,他一吃痛,两片薄唇抿成了一条线。
    “亲手包好的伤口你要亲手撕开?”商瑞墨单手扯住了风衣的衣襟,另一只手将烟蒂丢进垃圾桶里面。
    “……对不起。”
    “这三个字最好少说。”
    桥央白嗫嚅着,她总是无法在商瑞墨面前放松下来:“那……我们现在回去吗?”
    “我倒是更愿意听听你之后有什么打算,留在美国,或者……还是决定回香港去?”
    商瑞墨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反而摆出了愿意倾听的姿态,大概以往都是看到他强硬的一面,所以桥央白愣了一下。
    “你要是愿意留在这里我也无所谓。”
    桥央白急忙抢白:“我不可能再去见司的。”
    “谁说让你去找他了?我是说你若是愿意留在美国,无论是哪个城市,不用找别人,艾萨克就能安顿好你。”
    桥央白原本以为,这次她被商瑞墨找到,唯一的选择只能和他一起回香港。可是他口中突然说出这样的话,一时令她无法接受。
    街上仍是有女孩们向商瑞墨频频抛着媚眼,商瑞墨毫不理睬地松了松围巾,耐心地等待着桥央白的答案。
    桥央白虽然已经离开欧阳司,但不代表着她一定要离开美国。香港是她的家乡,回去香港固然好。但她由衷地喜欢着这个国家,也曾希望留在这里做些自己喜欢的事。
    “为什么这次要我自己选择?”
    “谁知道,或许我只是心情好而已。”商瑞墨解下自己的围巾,单手搭在了桥央白的脖颈上,然后小小地耸了一下肩,一边点着烟一边向着酒吧街走去。
    桥央白边跑着跟上他边系着围巾:“你……希望我留在美国吗?”
    “这是我给你的选择,我不想干涉。况且,这也是你的人生。”
    “不是玩具吗?”
    商瑞墨此时的语气很像在闲聊,很轻松,一点也没有以往的咄咄逼人:“你认为的事和我认为的事那是两码事。”
    两人走进了一家酒吧,里面灯光交错喧嚣异常,商瑞墨将风衣脱下,坐在台位上要了两杯伏特加。
    “我想留在这里。”桥央白拿过其中一杯,抬眼看他的表情。
    商瑞墨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他喝了一口酒,然后继续问道:“那么,你要留在洛杉矶?”
    “我想去匹兹堡,实际上,我一直都想在那里生活。如果可能的话,我在想着有没有哪所大学会接收我。虽然不太可能,但我试着申请看看的。”
    商瑞墨从来不知道桥央白有着很多愿望,或许是之前两人根本没有好好地交谈过,所以对彼此的认知程度几乎都赶不及普通朋友。
    所以,现在让桥央白去追求她想要的东西,应该是最好的吧?毕竟……她几乎没有常人的自由……
    “匹兹堡的话,cmu(卡内基-梅隆大学)和匹大(匹兹堡大学)都是不错的选择,你可以提出特殊申请。”
    桥央白笑得眉眼弯弯:“我啊,怎么能和你这种普林斯顿毕业的人比啊。那么好的大学怎么会要我?”
    “再两杯。”商瑞墨问道,“那之后呢?”
    “嗯?”
    “我是说上了大学之后。”
    桥央白的酒量很小,况且洋酒很烈,才喝了几口话就变得多了起来:“啊,好好读过书之后呢,我想从事关于广告传媒之类的工作……你看,每天都能做自己喜欢的事不是很好吗?唉,想想就觉得很好呢。”
    “工作一辈子吗?”
    “才不。”桥央白晃着酒杯,褐色的液体在商瑞墨眼前晃动着,“然后找个温柔的恋人,结婚、生子……呃……这样就很好啦。可是呢,我一直都没有这样的机会,我的人生都不是我的……所以这样的梦想有点……有点可笑……”
    我的人生都不是我的,这一句苦涩的话深扎进了商瑞墨心底。
    “是吗?”商瑞墨短短地低语了一句,然后轻轻点了点头,“你可以按照你的方式生活,因为你有你的方向,央白。”
    几杯烈酒下肚的桥央白显然已经神志不清,所以自然也听不清商瑞墨说了些什么,她亲密地拉起他的手,另一只手搂住他的腰:“嗯……瑞墨……走……我们去跳舞……”
    商瑞墨虽然平常看起来一丝不苟,但起码因为学业在美国待过不短的一段时间,对这种热闹劲舞的bar早就习惯了,真正跳起来的话也不输任何人。他被桥央白拉着走到舞池中央,每个人都在随着喧嚣的音乐摆动着身躯,桥央白将手举过头顶尽情舞蹈起来,商瑞墨也只好跟上。
    劲爆的舞曲充斥着酒吧的每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