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那混小子又欺负你了,跟爷爷说,保准把他训的服服帖帖的跟你回家。”
    沈桑榆面上含笑,“没有的事,可能最近事情多,休息几天就好了。”若是因为自己秦越泽又挨训,她铁定也要被婆婆林雁青训个半天,想想也划不来。
    这个家向着她的估计也只有老爷子了,想到孩子,她心中难免有愧,老爷子最大的愿望就是想在有生之年看见曾孙出世,而她最不想要的就是孩子。
    说话间门被人从外面推开,秦越泽已经换上了居家服,白色的套头衫,深灰色的休闲裤手插在口袋里向他们走来,待走近,他坐在她的身边,手随意的搭在她的肩上,他的手很修长很好看,骨骼分明,整个人都是锐利中带着清雅的高贵。
    “你小子,最近又去哪混混了,这么大的人也不知道顾家,都是结了婚的人。”
    “爷爷说的是,孙儿谨记在心里。”
    “我看你就是左耳进右耳出,让你讨个这么好的媳妇也不知道珍惜,看见你们就想到你奶奶那会。”她听秦越泽说过,他奶奶走的很早,老爷子一人把公公秦伟奇拉扯大,后来一直未在娶。
    老爷子陷入回忆,“你奶奶是大地主家的女儿,有文化,长得漂亮,后来日本鬼子打来了,他们家败了,被他父亲嫁给当时还是个毛小子的我,那时我就是看不起她是大地主家的女儿,娇气的不行,手不提肩不能扛,她也沉得住气,什么埋怨的话也不说,后来我去前线抗美援朝,她也未说反对,只是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直瞅着我,看的我心里发酸,到现在半夜睡不着醒来还会想起临走时她含泪站在村子口说的话,我等你……”她未想到老爷子也有这么一段伤心的过往,虽不知道他们经历了什么,但能理解那种感受,知道有人在家等着你回去,才拼命的在战场上活下去,待到回去的那天,才发现发妻早在几年前就难产而死,留下蹒跚学步的孩子……沈桑榆使劲的把眼泪逼回眼眶,和秦越泽轻声关上门出去,每个人都有怀缅过去的时候。
    两人缄口不语回到卧室,他的行李箱搁在床前,她吸了吸鼻子打开整理,老爷子回忆他心酸的过去是想要他们互相珍惜,只是有些事情不是表面看上去这么简单,她和秦越泽一个是冰一个是火,火想要把冰捂热,冰只会成为水汽,慢慢的蒸发直至消失不见。
    拿起衣服忽然看见箱子底下的盒子,她想装没看见都不行,因为某个男人修长的手指已经稳当的拿起并优雅的打开。
    “桑榆,你看看是你常用的那款吗?”秦越泽薄唇轻抿,浓眉自然的上挑,嘴角微勾,预示着他此刻愉悦的心情,“怎么了,不喜欢。”
    她反应过来接过,看了看的确是她常用的那款护肤品,那晚洗完澡不经意的说了句这牌子的护肤品国内卖断货了,未想他倒是记住了,还给她特地买了一套回来,受宠若惊的滋味不过如此,沈桑榆把盒子合上,放在梳妆台上,道:“谢谢,很喜欢。”
    “谢什么,桑榆,我们是夫妻,这个时候你应该抱上来给我一个吻才对。”
    他说的认真,完全不似在开玩笑,甚至张开双臂等着她投怀送抱。
    她的眉头拧成了麻花,轻咬着下唇,每一个动作都在暗示她不乐意,秦越泽的笑一点点的沉淀在心底,最后他放下的双臂,就在那一刻,她扑进了他的怀里,踮起脚尖一个吻印在了他的唇上。
    “这样可以吗?”
    她流光溢彩的眸子闪着闪躲的光,秦越泽摸着唇角的手一顿,眸子越发的暗沉,不自觉的握紧她的手把她往怀里带,再次狠狠印上她鲜艳如樱桃的唇,香香软软,湿漉漉的舌尖逼的他要失去理智,进一步的深入想要更多,怀里的她身体微微的颤抖,像是无助的小兽,心在这一刻软了,落下最后一吻放开她,她湿漉漉的眸子弥漫着淡淡的水汽,他强压下想在她眸子上落下一吻的执着。
    沈桑榆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摸了摸刚被狼吻过的嘴角,心中一种莫名的情绪在蔓延,有些东西装作不在意的看见,伸手轻轻一捻便可抑其生长。
    秦越泽近期的变化她不是没发现,装作不在意就好。
    晚上婆婆林雁青并没有留他们,车子驶出了沁园,他的手机忽然响了,话筒里传来的女声算不上清晰也能够听出个大概,微微一撇之间秦越泽说了两句,不耐烦的挂断了,闭着眼倚靠在黑色座椅上假寐,右手紧着她的手。
    没料到过了两分钟,他的手机再次响起,见他微皱着眉看着手机上的来电显示,便知道又是刚才的女人。
    “李叔,去‘炫’。”秦越泽低沉的声音在车厢里蓦地响起,随后车厢里又恢复了寂静。
    ☆、婚了
    车子在‘炫’门口停下,泊车小弟恭恭敬敬的打开车门他优雅不失风范的下车,又回过身朝她伸出手,沈桑榆虽疑惑也没多问,手搭在他的掌心被他牵下车,刚站定便看见许颜夕一身黑色的单肩裙,脚踩着差不多十寸的高跟摇摇晃晃的朝这边走来,身边还跟着个红衣女子,眼神如刀子“嗖嗖”的飘过来,她装作不在意的揽着秦越泽的手臂,回以大方的一笑。
    这就是瞬间秒杀,即使不爱,她也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让自己处于劣势,无关其他,天性使然。
    秦越泽抽出手臂顺势将她揽在怀里朝许颜夕走去。
    许颜夕毕竟年纪小,看见这一幕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一面哭着一面扯着秦越泽的衣袖,脸上精致的妆容花的跟个调色盘,与梨花带泪相差甚远。
    “越泽哥,你说,你对我有没有一点不同?”
    她窝在他怀里,听着另一个女人对自己丈夫的告别,心中不是滋味谈不上,只是微微的酸涩,他们之间若是清白她绝不相信,如果是许颜夕一厢情愿她倒是相信,秦越泽这男人藏得太深,相处几年也未曾知道他在想什么,红颜知己无数,又怎是一个许颜夕能够驾驭的了,叹只叹,“情”字伤人。
    “颜夕,你当然是不一样,若今日不是你换做别的女人,你认为我会来。”
    秦越泽就是秦越泽,先给你一颗糖,然后在打你一巴掌,“但也只是妹妹而已,或许是我做了什么让你误会,今天当着桑榆也在,我们说清楚,你年纪也不小了,该听伯母的话去认识同龄的男人。”
    一番话说得丝毫不漏,只是对面的许颜夕一张脸煞白,眼里的火焰渐渐熄灭,剩下死亡的寂静,颤抖的拿开扯着他衣袖的手:“越泽哥,我知道了,不会在打扰你,还有沈桑榆,祝你们长长久久。”
    她突然的转变让她心中嗤笑,长长久久,许颜夕,拜托你在说这话的时候眼神能不能别那么锐利,也只是一瞬,她微笑着说谢谢。
    秦越泽抬抬手看看手表,“时间也不早了,我让李叔送你回去。”
    “不用了,越泽哥,我跟我朋友一起走。”
    “嗯,也好。”他视线转移到许颜夕身旁的女子身上,女子一时眼神发亮,低下头柔着声说:“秦少,放心好了,我会把她安全送回去。”
    “嗯,谢谢你。”
    一场不算闹剧的闹剧,沈桑榆从上车起便未在说话,闭着眼靠在他的肩上,他不打算解释她也不会笨到去问,无非是搞暧昧,许颜夕当真了呗,她本就喜欢他,即使他结婚了也愿意做个第三者,还记得那次在沁园婆婆让他送许颜夕回去,回来时衣领上鲜艳的唇印,现在想想,他们早就开始了,只是最近秦越泽不知道脑袋是不是给木瓜砸了,想当好男人,断了和外面女人的一切。
    到了家,她率先进了浴室洗澡,把一切烦恼都抛在脑后,整个人没进水中,那种接近死亡的感觉着实难受,一下子浮出水面,大口大口的喘气。
    待洗完才发现浴巾没拿,转了一圈也没发现能有个遮身的东西,懊恼的朝门外喊:“秦越泽,你在吗?”
    等了许久也不见有声音,她贴着门听了半天也没听见别的声音,心下有了主意。
    秦越泽站在书房的露台上听着电话里季潇然幸灾乐祸的声音,“大哥,你这是一箭双雕,不仅解决掉许颜夕,更是撇清了关系,大嫂没表示表示?”
    (咳咳)正色道:“不知道你大嫂含蓄。”
    “也是,大哥的计谋……”
    “知道就好,别一天到晚在我面前显摆,你的小野猫也该加把劲了。”
    “大哥教训的极是。”
    电话里头的两个男人奸笑之。
    收了线秦越泽脚步轻快的进了屋,想起卧室里的女人,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推门而进,沈桑榆套衣服的姿势蓦地停滞,忙拉过身旁的被子盖住身体,在心里把他诽谤几千遍,之前也不见他在,她这才裸着出来找衣服他就来了。
    “桑榆,这么迫不及待。”他闷笑出声身子走至床前,俯身压住她,炽热的呼吸打在她耳畔,脸颊“嗖”的红了,这个不要脸的男人,有什么话是他说不出口的,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把自己裹成一个团子,不好气的道:“时间不早了,你也去洗洗睡吧。”
    “嗯,也是。”秦越泽应着,眼睛一刻也不离开她羞红的脸,上前一步,在她惊呼声中把套了一半的睡衣抢过来扔在了沙发上。
    “喂,秦越泽……”
    “桑榆,这是时候不适合大声呼唤我的名字,等下来有的是机会。”
    沈桑榆当然知道他说的意思,脸更加的羞红,一路红到了脖颈,紧攥着被子不肯撒手,“我今天不舒服。”
    语气中的娇嗔连她自己都惊讶,只见某男笑着俯□,速度极快的从床脚抽被子,一下子抓住她的脚,明知她怕痒,他还勾笑着唇挠的开心。
    “哈哈~~哈哈,秦越泽你放开。”
    “桑榆,笑的这么开心,身体还不舒服?”
    这个该死的男人,就知道不会如此轻松的放过她,沈桑榆咬着唇不开口,但他有的是办法,手下力道更大,速度更快,她笑的前俯后仰之时,他大手迅速扯开被子,身子压下紧贴着她未着寸屡的肌肤,他男士boss的香水味萦绕在鼻尖。
    “走开,走……”‘开’字还未出口,已被他吞进口中,铺天盖地的吻触动着她每一根神经和感官,他的吻来的太过激烈,直把她逼到墙角,除了承受。
    “宝贝,帮我脱了。”
    他嘶哑的声音在耳畔低语,停顿半刻,她的手滑到他胸前,摸索着解开衬衫上的扣子。
    “宝贝……抱紧我。”
    在床上她一向是被动,按照他的吩咐一步步进行,双手缓缓地环上他精壮的窄腰,他的皮肤太热,似要把她融化。
    “喜欢吗,宝贝,你喜欢我这样爱你吗?”秦越泽最爱她白皙滑腻的肌肤,简直让他爱不释手,细碎的吻一路蜿蜒而下,停留在她的胸前,不轻不重的一捏,她便娇吟出声又被他封住,细数吞进口中,听不见她的回答,他故意加重手上的力道,一口咬在娇艳的红梅之上,大手在小腹间游离。
    一阵阵电流袭击全身,酥酥麻麻,沈桑榆抑制不住的娇吟出声,双腿已被他分开,来不及并拢,他一个缩臀挺身而入。
    “疼……”
    “乖,我轻点,马上就不疼了。”秦越泽眼中的□泛滥,轻哄着她一边身子再次试探性的进入,来不及湿润的通道紧致的让他发狂,光是进入就让他达到了□,这个折磨人的小妖精还不自知的扭动着臀。
    “宝贝,宝贝……”他一声声的唤着,加快身下的动作,每一个进出都把她撞到上面又被他拉下来,然后在穴口处慢慢的研磨,在狠狠的一下子贯穿,这样的激情她完全承受不了,带着哭腔让他停下。
    秦越泽闻言,狠狠抽搐几下趴在她身上粗重的喘气,她放松神经以为今晚的欢爱已经结束,未料到他下一秒翻转她的身子,拉起她一条腿,从后面再次狠狠的进去。
    “啊~~秦越泽,不要了……”
    “宝贝,乖,这是最后一次。”
    他的话从来就不可靠,不知道要了她几次,直至意识消散间他依然在她体内进进出出,粗重的喘气在耳边挥之不去。
    “宝贝,宝贝……”
    她承受不住激情已经昏过去,整个身体泛着桃花般的红晕,秦越泽吻落在她眉间,看了许久才披着衣服走至露台。
    手中的香烟在夜色中忽明忽暗,他狠狠吸了一口,烟圈缭绕在周身,整个人透着股神秘。
    第一次遇见沈桑榆时她才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