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这哪里是大名鼎鼎的凤雏先生啊,根本就是个二愣子啊。难道真的是恋爱让人变傻,可是想想自己,虽然正在和文远热恋中,但自己发现反而更聪明了,不知道文远是不是也有这种感觉。
    想起文远的傅乾花痴样地笑笑,然而就这会时间让他几乎错过了好戏。
    作者有话要说:嘻嘻,卧龙凤雏只是暧昧,不是cp哦...
    卧龙的未来
    房内的孔明看着庞统,似乎也有些期待。
    庞统看看孔明,略略踌躇,然后咬牙从怀中抽出两本书,放到孔明的面前,“就是这个…”
    孔明拿起,打开,面不改色,“哦。”
    庞统看孔明淡定的样子,有点不可思议,他第一次看的时候可是脸红得跟猴子屁 股似的,“我不相信你看过。”
    孔明也不顾忌,点点头承认,“嗯,确实,以前没有看过。”
    “那你对这个好奇吗?”庞统也凑上去,和孔明一起看上面的图画,两个赤身裸体的人纠缠,他们身体结合的部位正好对着他们,庞统看着孔明的俊脸,突然感觉无比的郁闷,孔明为何没有任何反应,但是他还想试试,“那个…所谓的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么?而且你也好像喜欢事必躬亲亲自检验的那种,所以…”
    听到他的声音,孔明失笑,“士元,该不会是想和我试试这些吧?”
    庞统大窘,“怎么…怎么可能?”
    孔明也没有逗他,“嗯,好吧。这个先放我这,等我研究好了再还给士元。”说着将书本合上,房中书桌一旁,然后看着在他面前发呆的庞统,问道,“士元,还有什么事吗?”
    手足无措的庞统只得硬着头皮说,“没,没了!”他可不敢说那是傅乾的东西,他还是要还回去的。
    门外的傅乾无限郁闷地看着狼狈出逃的庞统,丫的,这小子真不给自己长脸,竟然这么就败下阵来了,相当年自己可是跟了奉孝几年都不曾被赶过的,真是一代不如一代。(汗,乃在说些什么)拉起庞统躲到树后,盯着庞统直到他不自然地别开眼睛, “干吗这个样子看我?”
    傅乾感慨啊感慨,“我在怀疑你真的是凤雏先生庞统庞士元,不是别人假冒的?”
    庞统也是恼怒,“你什么意思?”
    傅乾指着庞统恨铁不成钢啊,“呆啊,呆,你刚才不会说就是要和他试试么?我不是给你说过了么,这句话就是他不说你也要说出来,哎呀,没想到竟然让你自己给演砸了!”
    其实要说傅乾给庞统的主意真的不错,就像他所说的,让庞统拿着那精装版的春 宫图给孔明看,然后试想了孔明的几种反应情况,再就是根据各种情况让庞统给以不同的解决方案。但是人算真的不如天算。
    傅乾试想的孔明的几种反应不外乎,羞愤交加,冷漠以对,这样的话庞统会第一时间被孔明赶出去,所以庞统只要说是开个玩笑就好了,因为这个样子的孔明确实没有更进一步的可能了;或者孔明还会满脸惊喜,无限好奇,这样的话庞统可以试探着和他交流,然后或间接交流到床上去,生米煮成熟饭;再就是目前孔明的淡定反应,这个样子庞统最好就是主动一些,看能不能找出孔明的真正心思,但是…傅乾唯有感慨,而且他的精装版的绝版春 宫图啊,也别想再要回来了…
    孔明等着庞统的脚步声终于消失在远处,他抬起自己的双手在眼前挥挥,都是汗啊,没想到士元让自己看的竟是这么劲爆的东西,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的?自己在书上多次看到男男,但是真的没想到他们做的时候竟然是这个样子,而且似乎看起来也很舒服的。呃,不过试试的话,还是不要了吧。
    不要说跟自己的朋友兄弟做那种事,就是…嗯…好像自己真的找不到能和自己试试的人啊,士元,元直,还是广元,朋友太尴尬啦,那么难道要找自己大哥子瑜么,可是从小跟随大哥长大,几乎父亲一般存在,这么想岂不是亵渎了他。算啦,反正日子还长得很,以后再说吧。
    模模糊糊似乎来到一处,孔明看着眼前的另一个自己,大骇...
    身处梅林的孔明努力抑制自己心中的激动,花香,琴音,每一种都让他感受到暖意,虽然这是冬天。
    江南的冬天,孔明本来是相当讨厌的,他是北方人或者说是中原人,虽然迁居荆州多年,但是荆州毕竟还是相邻中原,是以他对这江南的靡靡还是非常不习惯。江南的冬天只有凄凄的冷,只有可怜兮兮小雪,只有零零落落的梅花,但是江南却有那个人,有那个让他可以放弃自己喜好的人。
    可是焚香调音,虽然这是小厮的活计,可是他做来却是感到心中满溢的幸福,是的,就是幸福,他在期待着那人的到来,那个能带给他幸福的人的到来。
    一个温文如玉的男子,带着满身的风华到来,清朗的声音带着欣喜,“孔明,等久了吧。”
    “没有,我也是刚到。”孔明转头看去,送上灿烂的笑容,迎过去带着暧昧在那人耳边说道,“而且我喜欢等你!”
    男子温文一笑,问道,“琴已经调好了?”
    孔明笑着说,“你试试看,合不合?”
    那人没有去看琴,而是盯着孔明,眼带笑意,“孔明调试的琴,怎么可能不合我的心意?”
    孔明一笑,拉着那人同时坐在琴旁,幽雅的琴音随即飘荡在整个梅林。
    一曲毕,孔明将那男子拉进自己怀中,轻吻抚摸。而那人也毫不拒绝地接受来自孔明的怜爱,两人之间温情脉脉。
    可是冬日的梅林却掀起了风雨,漫天的梅花飘落,洒在他们身上,可这不是给他们的祝福,孔明感觉自己怀中的人渐渐变冷变轻,他紧紧搂着,似乎这样就可以挽留住一样。
    那男子仍旧温文尔雅,声音带着孔明熟悉的宠溺,“孔明,对不起我可能不能陪你一生了,记得要让自己幸福啊。”
    孔明紧紧抱着他,语气悲愤,“为什么?你明明已经答应过我的? ”
    声音似乎从遥远的天边传来,孔明怀中人已经消失不见,遍地梅花见证着那人的离去,“孔明,记得要让自己幸福啊...”
    孔明对着空气大喊,他们好不容易才能在一起,为何要这样,“啊,你要去哪里?去哪里?你去哪里?”
    场景再一次变换...
    孔明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身处这个地方,雕栏玉砌,从没有见过的华贵,大汉多年的动乱他不知道哪里还有这么贵气华丽的地方,而他似乎对这里很熟悉,熟悉到几乎以为就是自己的卧室自己的书房。另一个他坐在那大的出奇的床上,看着眼前的一切发呆。然而一个大概而立之年的男子,明黄色的长袍晃得眼疼,他走到床边直接把孔明抱住怀中,不知道为何自己不拒绝,明明不认识不是吗?抬起头迎上一双深邃的眼睛,璀璨,而且毫不怀疑的孔明从他眼中看到的宠溺和满足,当然还有一丝的促狭,“孔明在想什么?连我进来都没发现?”
    孔明不知为何自己会如此回答,“在想他如今北征匈奴,不知道战事如何?”
    华丽的男人佯怒,在孔明唇上狠狠啃了口,“又在想他,为何不多想想我?你不怕我生气?”
    “我们成天都会见面的,而他出征已经半年了吧?而且,我不信你不想他?”孔明白他一眼,对他的不合礼仪的行为却没有任何异议。
    男子呵呵一笑,更加抱紧怀中的孔明,“嗯,孔明不愿意我想他吗,那我就不要想了。”
    “你要是真的听我的话,如今咱们也不会是这个样子不是?”孔明淡淡地说道。
    “呵呵,现在天底下谁不知道,皇帝最信任的人就是诸葛丞相大人,怎么难道我们的丞相还不满意?”男子傲然地说道,然而盯着孔明眼不带眨。
    孔明有些恼怒,试图推开男子,“谁跟你说这个。”
    “呵呵,明白,明白。不过,可是他不肯放手的,如果让我每天在朝堂看到你而不能拥有的话,是不是对我太残忍了?”男子哈哈大笑,就是不肯放开孔明。
    孔明也是无奈,而且他并非真的想让那男子放开他,“你...算啦!”
    “呵呵...”男子笑着将孔明压倒在床上,手下开始不规矩地动起来。
    这是突然一股冷风冲进室内,一个低沉的男中音插入了他们中间,只是声音中带着些无奈和期待,“你们又不等我就开始...”
    听到这个声音的孔明一把将身上的华丽男子推开,惊讶中带着一丝的喜悦地问道,“啊,你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战事结束了,我怎么不知道?”
    刚进来的男子一双鹰眼捉住孔明俊秀的脸不放,大手却是拉住孔明把他抱住怀中,“怎么,孔明,想我了没?”
    然而还没等孔明回答,床上的某人开口笑着说,“你们两个这样子,是不是太没把我这个皇帝看在眼里?”
    鹰眼男子一把拉着孔明,一把拉起斜躺着的华丽男子,亲亲他的唇,笑着问,“怎么了,宝贝?”
    孔明大汗,他不明白为何另一个自己就这么和不认识的那两人纠缠,但是看着自己透明的身躯,暗叹一声,不想看那床上的一切,于是四处看看,突然被墙上的一副画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那是一幅人物图,看起来应该是大家之作,无论笔法还是着色都相当成熟,而且似乎画的人投入了丰富的感情,画中人很年轻大概也就而立之年,神采飞扬顾盼生辉观之可亲,只是为何自己好像哪里见过,眼角看到画上一排小字,应该是作画人所书:先师傅讳乾伯诚尊前,弟子曹子桓泣书!
    先师,傅乾,伯诚,弟子,子桓...几个词深深打击到了孔明,白天的他见到的傅乾还是...然而,再看床上的已经缠到一块去的三人,原来这就是自己的未来么?
    而且让他惊讶的是书画上除了个人小印外,竟然还有传国玉玺的大印...
    孔明感觉脑中一个疯狂想法呼之欲出,然而正在此时,孔明突然发现自己被一股引力不可抗拒地扯着,他陷入了昏迷。
    清醒后的孔明发现自己还好好地在书房,不过是趴在书桌上睡着了而已,想着梦中的一切,他失笑,难道自己还真的就会以为那是自己的未来?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关系是不是有些乱,亲们可以猜测下和孔明暧昧的那几人,呵呵
    如果这个做伏笔的话,那就是第二部内容,哈哈...
    孔明弟弟看到春 宫图后的梦,哈哈,不过人家是强人,梦到的竟然不是高*....
    时事政治
    儒家思想真的深入人心,虽然还没有经过程朱理学的再一次论证,但是董仲舒对中国士人的作用还是非常关键,“习得文武艺,货与帝王家”,这句话虽然不能说的这么直白,但是每个人很明确地知道,自己读书习武的未来就是文臣武将,当然还有一些为人类为历史的伟大的愿望,可是我们都知道那很假。当然三国的文坛比不上曾经的百家争鸣,可有很多人他们还是敢于诉说的,就像祢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