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断断续续的说“小、小哥,你你慢点、慢点啊”
抬脚踢了哑巴张大腿一记,他瞪了我一眼,放慢速度幅度却更大的向上顶了一会儿,搂着吴邪躺了下来。
我过去跪在吴邪身后,深入两只手指探了探,拉开,顶了进去。有过上一次的经验,这回吴邪没太难受,低低的叫了声随即被哑巴张堵回了嘴里。
重又回到吴邪温暖的体内,满足的幸福感浸满了我,缓缓地开始抽动,渐渐加快频率,哑巴张在吴邪身下偶尔往上顶顶示意我太慢,吴邪这会儿已然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维持着这个姿势做了一会儿,吴邪身体一阵痉挛,后穴也开始收缩,我顺着他加快了频率,也顾不上跟哑巴张谁输谁赢,一声低吼射在了他体内。
索性后来发现哑巴张也射了,依旧算平局。
喘息了一会儿,从吴邪身体里退了出来,哑巴张抱着他摩挲着他的头发,在他耳边轻道:“吴邪,爽么?跟男人也不错吧?…还是,你没跟女人做过?”
吴邪本来摊在哑巴张身上眼神都不对焦了,听了这话从他肩上抬起头来大声道:“草!你他妈怎么突然这么多话!”说着抬手推开他,刚推一下,骂了一句小声道:“你…你先给老子退出来…”
哑巴张抱起吴邪放在一边褥子上,对我说“去拿毛巾。”
我系好裤子,也想着是要好好清理一下,也没反驳去旁边拿了毛巾去楼下打水,吴邪发火就让哑巴张来冻结处理,简单有效。
<十一>闷王沉声安排‘后事’ 花爷悄然置办‘行装’
摔门声一响,吴邪就跟被踩了尾巴似的蹦起来把我和哑巴张都甩开了。
“我了个擦的!你俩用不用演到这个程度!!”吴邪用手拢着衬衫,隐约看见揉皱衬衫里的吻痕,嗯…腹肌也算有了…红红的脸,微喘着起伏的胸膛,要咬人的表情…感觉鼻腔上部一热,我回头跑了出去。
捂着鼻子到楼下喊起胖子让他上去,我出去打井水洗了把脸,止血。
太、他娘的、丢人、了…莫非是这几天看得见吃不着欲求不满太严重?要么今天晚上回去住找个小情儿来去去火…不行不行,我不在就哑巴张跟吴邪俩人睡,保不准他不下手。
想想也挺感慨,现在这状态,是我人生第二次认真要争一个人——两次还是同一个人。这么多年我身边的人也没断过,可从没一个长久的。小时候分不清自己到底喜欢男人还是喜欢女人,所以都试过一段,发现其实没什么区别。性别在我眼里看得很淡,男也好女也好,对胃口最重要。
以前以为小时候喜欢吴邪是因为那时候自己心理性别是女,可后来才明白,看看老九门这些货,面上一脸笑脚下使绊子,亲父子一狠心都能给埋斗里,你敢跟他们掏心掏肺?
这行里像二爷那样痴心的不是没有,可是有好结果的太少太少。做起活儿来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等真发了家保不准以前哪个背靠背的兄弟给你背后捅一刀子,谁跟谁都没个真心,前走三后走四都给自己留一手,这种生活里,想有个真心实意的伴儿那叫奢侈。
这种日子里活得久了,遇到一个称心的真心的,其它都已经无所谓了。吴邪给我的感觉跟小时候不太一样,但有些最基本的东西却没变。他跟我的背景说起来非常像,所以很熟悉、甚至很默契,但他却是另一种生长轨迹,他没有继承家业的顾虑,没有被刻意培养成继承人的经历,耍奸耍狠顶多到当个小奸商黑人一笔的程度。如果不是这几次的事,他就是一遵纪守法的良民。所以他遇到事情第一反应都是往好的方向、善意的方向思考,他不害人,也觉得别人不会害他。
这样的善良,是我向往而不可能拥有的。所以他依旧吸引着我,像小时候一样。看得出哑巴张对他也是有感情的,至于他自己对这份感情认识到什么程度,我就不知道了。
吴邪这种人在这行里就是稀缺资源,想要挣到手还真要花点心思。别的不说,跟哑巴张争都是次要,主要是这么“正常”的货,想掰弯了谈何容易?所以在秀秀的事情上,哑巴张肯定是跟我同一立场的,因为要跟秀秀争,她从根本上占据着优势。
至于吴邪对哑巴张…可能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一直在跟着哑巴张跑,视线都追随着他。所以得说他还是很有弯的潜质的…可他是缺根筋还是少根弦所以自己没注意到,这倒便宜了我。
止了鼻血我并不着急上去,有胖子在也不怕那俩人出啥问题。打了电话回家里,大事没有,小事一堆。想着一会儿去把几样特殊的不好让伙计代办的“装备”准备好,等哑巴张他们一走就拿来…
回到屋里那三人正围一起不知道嘀咕什么,或者说吴邪和胖子不知道嘀咕什么,哑巴张听着。见我进来便不说了。
这算什么?倒斗铁三角?心中微苦,要想让吴邪完全信任我,怕是需要时日。
“小花,过来吃饭吧。”吴邪扬了扬手中的袋子,还是秀秀带来的。
“嗯,嘛呢你们,今儿打算玩什么?”贴着吴邪坐下,拿过吃的:“刚问了下霍家那边,装备明天就差不多,最晚后天早晨走。”
“你们这么耍那小丫头片子,她会不会给咱弄点哑枪哑炮断绳子的?”胖子一脸幸灾乐祸的开口,话说的也是调侃的口气,但意思却不浅。
“这倒不会,关系重大她不会这么儿戏。”吃着东西随意的看着胖子:“而且也算不上是耍她啊~我挺认真的...”
“小花,你怎么这么闲,天天在这混?”吴邪打着岔往旁边挪,一直到哑巴张不再盯着他才停下。
“我不是不放心你嘛~~今天打算干嘛?我可能得回去一趟,装备的事情还差一点…”
“你赶紧走,你在这胖爷睡觉都不安稳。”这胖子怎么就对我这么有敌意呢?难不成他也对天真有想法?呸呸呸太惊悚了…不过他这人绝对不是看上去那么粗枝大叶,说不定心里也精明得很,不管是下斗的事儿还是哑巴张和吴邪的事儿,他心里可能比吴邪都清楚。
“嗯,你回去吧,我们在这没事的,霍老太太既然说了要保我们,怎么也不能让我们在她的宅子里出问题。”看看看看,还拿老太婆当好人。
“那行,我争取早点回来哈~午饭晚饭还是我找人送来~”捧过吴邪的脸“mua~那我走了,别太想我哦~”
“操的…你这货…”吴邪推开我手擦嘴,微怒着也没有起来送我的打算,罢了罢了,来日方长…
让我没想到的是,哑巴张居然送了出来,屋里俩人也是下巴脱臼的样儿。
沉默着往外走,我不想开口。一是对这人没好感,二是估计开口也得被冷冻处理回来,何必自讨苦吃。他既然跟来,就一定是有求于我,我不信他不开口。
走到院儿里,那人终于发话了。
“带个手机给我。”眼神放空,根本没看我。
这货要手机干嘛?他们现在关在这跟禁闭差不多,他要联系谁?按我打听到的他应该刚格盘没多久,他能打给谁啊?难道还有什么隐藏势力?那不能连个手机都搞不到吧?
“哟,小哥,你要干嘛?”
“信号要好。”
说完转身走了。
好么,真服了气了,这叫求人办事的态度?何况还是让情敌办事?不过这事我一定得帮。因为我想看看他要干嘛,搞个监控状态的手机给他,如果联系个小情人什么的,那可太好了…
<十二>出来混,早晚要还的。
“一口清甜的冰淇淋可以让你夏日的烦躁顿时全消,拥有一台lg冰淇淋手机,能让你随时体会这份清凉甜蜜的滋味。”
看着这款手机介绍,我很满意。非常满意。哑巴张看见这手机,绝对顿感清凉,至于他甜蜜不甜蜜,烦躁不烦躁,我就不管了…啊哈…
回去交代了把这手机改一改,信号加强,收发电话一切都给我监视起来,直接汇报给我。又给他配了个粉色章鱼手机链,可乐,太可乐了…
处理完事情已经下午了,拿着改好的手机、给那仨人的衣服去了家相熟的…blabla用品店。在这买过不少东西,老板也不知道我干嘛的,估计当我是mb一类的…随他去吧。
无视掉他推荐的那些新到的高级货,挑了些便于携带的基础用品。想了想又加了个玩具。
回到吴邪那天都黑了,胖子还在跟吴邪扯皮,哑巴张看着天花板,一派闲的蛋疼的无聊景象。
“天真,无聊是吧?”赖在吴邪身边,想着怎么逗逗他:“给你看个好玩的…”
“什么啊?小爷憋了一天,打扑克也不够手,要不是晒着太阳我都要长毛了。”吴邪凑过来看我手里的盒子。
“按给那小哥要求给他买的。”打开盒子递给吴邪。
胖子吴邪二人下巴又掉地上,“操…”
“天真…咱一直觉得小哥闷,其实他是闷骚…”胖子那两只手指夹起那粉嫩的手机,摆弄了一下粉色脸带红晕的嘟嘴章鱼。
吴邪还愣着,哑巴张拿过手机塞在吴邪手里,“你的号码。”
“啊?哦…”吴邪低头对着一阵按,嘴角还抽搐着:“我杭州的手机,店里的座机,还有家里的座机…小哥,我爸妈家的不用了吧?还有三叔的?哦对了,打过来我记一下你的号码…”
“嗯。”吴邪折腾完,哑巴张收回手机,拽下手机链扔在一边,机器揣回兜里,人又恢复到待机状态。
“小哥…你突然弄这么个玩意干嘛啊?”吴邪捡起那章鱼链,犹豫了会儿,开口问哑巴张道。
那哑巴听了整个人立刻开机,看着吴邪面无表情却声音柔和的道:“跟你联系。”
吴邪脸泛红光,胖子了然的点了点头。这算什么?这他娘的算什么?!为他人作嫁衣裳啊?!!
心里憋闷,晚上饭吃的格外无味。看着吴邪给哑巴张夹菜我这火蹭就上来了。喊了一嗓子把今天送饭那伙计叫上来,这人家里几代人都跟着解家,岁数不大,长的不错,平时也就是在我身边打个杂,没什么重要事情给他。
“你爸怎么教你的?这么大岁数会些什么?前几年收个货假到姥姥家了,解家跟你丢不起这人!看你几代老人的份上把你留下,让你送个饭都送不好,这凉饭凉菜的你要给谁吃?白生一副好皮囊,怎么?你那是什么脸?梨花带雨?把你送店里去卖说不定还能好点。哦,不行,你第二天收钱都不一定能收利索,我还得给你配一个讲价数钱的……”
“你尝尝这羊排不错…”还没说完嘴被堵上,回头看见吴邪的脸,和他拿着羊排喂我的手,突然觉得怒气也被堵了。
挥挥手让人回去,那没出息的还直抽气,再也不带他出来了,不够丢人的。
“小花,我怎么觉得你今儿火气这么大?”吴邪看着那人背影摇了摇头。
接过羊排放在桌上,抓住吴邪的手指吸吮,“是吗,那你还给我点火儿…”
吴邪挣扎着想抽回手,“啊?我…”
“是你啊~你不知道…”使力把他整个人带到怀里,嘴贴着吴邪耳根说道:“…羊肉上火么?”
哑巴张把筷子重重一放,拽着吴邪另一只胳膊使劲。
“撒手撒手艾……”
胖子过来伸手拉着我右臂想让我松手,这人蛮力不小,翻了一下关节才甩开他。又瞪着哑巴张一会儿,松开了手。
吴邪揉着哑巴张抓着的那只手皱着脸说:“小花啊,我知道你跟我亲近,可小哥不知道,你动作小点不然他总以为你要对我下黑手…”
听了这话我实在也很没脾气。就他天真到这程度,轻易还真没勇气掰他…
胖子正叫唤着你那手是麻花啊油条啊花卷啊,听了吴邪的话也是一阵沉默,然后拿了两盒菜自觉自愿下楼睡觉去了。
睡觉时照旧吴邪在中间,正闲聊着忆往昔峥嵘岁月欺负过那老谁家小谁,哑巴张过来把吴邪拽起来塞到自己被子里。
“小哥?吵到你了?那我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