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倒了。
“孩子,你妈有没有告诉你,强扭的瓜不甜?”伸出右手拍拍男孩肉感的脸蛋,“而且你真的懂啥叫喜欢吗?”
小正太愣住,旋即嘴巴一瘪,“呜哇!”放声大哭。
她撩裙站起,拍拍裙上的灰尘,在正太震耳欲聋的哭声中朝小女孩伸出手,“我是唐芯,我有预感,我们会成为好朋友。”
当天回家发现大叔搬到隔壁,从此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她回头看到爸爸和哥哥瞬间凶刹的两张脸。
身为群狼环伺的香肉,她表示,压力很大。
不过到底神筋太粗,又加上大叔的搅局,估摸三方制衡之下,她还有段时间可以逍遥。
被叛了死缓的她在学校混得如鱼得水,每天都重复着调戏冷脸易维,易维脸红,推倒;欺压炸毛顾随,顾随怒吼,压倒的过程。于是在和易维保持一年时间的友谊,同时也和顾随保持一年的孽缘后,她第一次邀请易维到她家做客。
当然,这个前提得建立在爸爸难得出差,哥哥又野营不在的情况下,结果顾随死皮赖脸的跟过来,全然不顾其余两个人的冷脸。
玩耍一通后她带着易维去洗澡,易维揪着裙摆,唯唯喏喏道,“小芯,其实我……”
“什么?”三两下就脱干净衣服只余一条草莓小内裤的她回过身,看到易维暴红的脸。
“你怎么不脱?”走过去刷的扒下易维的衣服,手指抖了半天,“你你你……”
“……我是男生。”易维绞着手指,平素冰冷的脸此刻纠结一片,“这些可爱的衣服,都是我妈妈准备的,她一直想生女孩子,衣服买到七岁,我一直想告诉你。”
扯蛋啊!她暴怒的冲过去不想脚底一滑,整个人扑倒在易维身上,易维挣扎着摸到软软的身体,嘴一张开,就含进一颗红梅,好奇的舔舔,头上被狠狠敲了一记,她阴测测的低头,“混蛋,你摸就摸了,居然还动嘴了!你想死吗!”
门外的顾随听到巨响,乒的一声踹开门,看到这场景,一下子暴红了脸,揪起唐芯,劈头盖脸的吻了上去,“啪!”左脸被唐芯打歪,不死心的又凑了右脸上去再吻,“啪!”右脸又被狠狠击中,他委屈的捂了两边脸,“为毛他可以亲你摸你,我亲一下就不行了?”
……低气压的唐芯拖起两个正太,声音特大的关上门,“你们再敢动手动脚,我杀了你们!”
门外的易维怔怔的看着浴室门,“嗖!”
“你居然敢流鼻血!”顾随使劲掐了易维的两肩,“以前骗我的纯纯少男心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跟我抢小芯!”不过想到刚才几近全果的唐芯,“嗖!”他也喷了。
归咎于唐开的恶趣味,唐芯的浴室一向是没有锁的,她一边洗澡,一边想到顾随明显是知情的,偏偏两个人扯什么没机会告诉她,白白占了她这么多便宜,越想越气,等推开门,看到两个正太一脸气虚的表情,她哼了一声,连话也不想多说,小手直指向大门,“滚!”
两个正太面面相觑,沮丧着脸回家了。
第二天到了学校,唐芯懒懒的看着这两个人,慢慢别过头。
易维冰着脸,端庄矜傲的坐在她左侧,看到她余光瞄过,浅浅含笑。
顾随笑容明媚,嚣张乖觉的趴在她右侧座位,一察觉她的目光,就笑嘻嘻的抬手示好。
她冷淡的脸有点崩裂,这两个白痴!像两尊大佛一样立在她两边,她怎么有朋友怎么交闺蜜怎么早恋!
“小芯,你心情不好?”易维小心翼翼的问道。
“我心情很好!”她满面笑容的回答,手中的铅笔咯嗒一声被捏断,“质量真差!”随手一丢,堪堪扔到顾随头上,顾随稍感委屈的捂头,甚至毛遂自荐,“小芯,你如果还不开心,再打我好了!”
这是个扭曲的m!她头上冒了井字,这剧本真是太没有下限了!
她磕磕绊绊的在一群非正常人的包围下长大,终于进入高中。随着年龄增长,身体曲线越发玲珑,她每每都感到一群人诡异的视线。这群狼绿着眼睛,眼神堪比x光,恐怕在心里已经把她的衣服剥光了一遍又一遍。
起床,穿衣服时要注意身后有无出现耍流氓的哥哥,如果正在迷糊中,就会被毛手毛脚,果断拍落,脚踹之后,哥哥收敛。
下楼吃早饭,这时更要严防死守,如果不小心吃漏,会被爸爸占便宜,果断脚撵手推,爸爸收敛。
出门要注意左右,不可以放松警惕,如果半路走神,会被大叔搂抱狼吻,果然抬膝屈肘,大叔再见。
好不容易到学校,更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不小心反应慢一点,会被顾随扑倒,讨要早安吻,果断抽打敲头,顾随放弃。
下课后更要当心阴暗角落,不小心落单,会被易维拐走,强压索吻,果断送拳胖揍,易维拜拜。
噗,她每天都在重复被调戏和暴力反调戏,但显然,情况愈演愈烈,她的贞操也愈发岌岌可危。
压力山大的跷了课,躲到学校后院,攀爬到最茂盛的一棵树上,她枕着双手靠在树干上,看着远方操场上打闹的学生,还没来得及感伤自己的悲催命运,就听到树下一对男女私语。
“老师,嗯,嗯……”这是嘛?后脑一排黑线的她心头涌上不好的预感。
“乖,真是好孩子,腿再张大一点。”男声低沉,轻轻笑着。
僵硬着脖颈往树下瞧去,女孩子的小裤褪到腿弯,大张着腿,男人摘下眼镜,嘴上咬着女孩的领巾,手下正忙。
果然,不该对这种地方抱有期待,越是隐蔽,越是调情圣地啊啊啊!
等一切结束,她从树上滑下来,没想到老师并没有走远,倚在不远处的树上,“你看了全程吧。”
“呵,老师,看来你一点都不介意被观赏。”她绕着发,迈着轻快的步伐,经过老师时被他拉住手腕。
“原来是3班啊。”看着她的名牌,他恍然大悟,“我为什么要介意?不过是你情我愿,她喜欢我,我不讨厌她而已。”
静静端详她片刻,他了然笑道,“那你呢,顾随还是易维?该不会,两个人都喜欢?”
看她面无表情,他笑的更加厉害了,“哼,你也不过仗着他们喜欢罢了。”
她灿然一笑,靠近了老师的脸,朝他喷了口气,“老师,你讨厌我吗?”
“不讨厌。”他推了推眼镜,反了光的镜片掩住了他的眼神。
她继续凑近,踮起脚,含住了他的耳珠,左手撑住树干,右手抚上他的脸,“呐,老师,我发现我还挺喜欢你的。”
发觉男人吞咽了下口水,她嘲讽的笑了,眼神却愈加勾人,“如果你也喜欢我的话,请不要大意的,试着,爬、上、我的床看看吧。”最后几个字她越说越轻,最后一个“吧”字说完,她食指点了点他的唇,趁着他迷醉于温柔乡,狠狠的屈膝。
“呜……”痛苦的抱住下身,他吃惊的看着这个女孩,随即充满了兴味。
“呦,老师……”她顺起他鼻梁上的平光眼镜,咬住镜框,“撒油那拉……”
甩手将眼镜扔回他的脸上,她飞快的跑向教室。
她唯恐天下不乱的想,一湖春水,早已经纷乱不堪,为什么不扰得更乱一些?
穿越暗黑肉文(完)
她的16岁生日迫在眉睫,唐家的女孩子一到这个年龄,就不得不站在社交场上。
于是她瘫倒在绵软的床辅上,任由爸爸请来的美容师替她按摩护养。
迷迷糊糊中,五指被人持起,有一个柔软的物事触碰,指尖传来濡湿之感,她张开眼,哥哥湿软的舌头正吃了一根她的食指,眼儿弯起,舌尖逗弄,舔舐轻咬,好似那不是她的手,而是至高无上的美味。
她眯起眼,并不阻止,只看着他演那深情不许的独角戏,却见他俯身,撩开她的发,贴上她的唇,轻轻的说,“亲爱的妹妹,你终于长大。”
他的声音低哑感触,眼神幽深,正捏了她的下巴,她右手轻轻一拍,打断他带来的绮丽气氛。
“哥哥,”她从床上坐起,托住他的头,“我是你妹妹。”
他温柔的绕起她散乱的头发,与她额头相抵,“你看,我们血脉相连,再也没有比我们更亲密的了。”
沉默,她叹息,“你明知道我的意思。”
他含住她的尾指,含糊不清的说道,“你是女人,我是男人,仅此而已。”
她抽离了他的手,淡淡的拍上他的脸颊,“哥哥,你不如试试看,在爸爸眼皮底下爬上我的床试试。”
他撑了下巴,轻轻笑开了,“所以,你是在挑拔我和爸爸?”
她不答,只勾了一抹笑,“你猜?”
生日晚会上,她戴了半面狐狸,轮番被狼群摸了一遍,自然,她脚上的高跟脚也轮番蹂躏了一通。悲催的是轮到踩顾随的时候脚下一滑,整个脚踝拐到,当下被顾随用公主抱的方式运到休息室,她搂住他的脖子,坏心眼的在他耳边吹气,顾随全身乱颤,脸憋的通红。
关上休息室的大门,顾随正打算对她进行爱的告白,却适逢易维在阳台外抬手,“果然……”顾随黑着脸,大步走过去,抬起脚正要把易维踢下去,易维双手一撑,潇洒利落的翻进阳台,脸不红气不喘,还冷着脸道,“你想干什么,居然锁门。”
顾随彻底震怒,“该说想干什么的应该是我好不好?混淡,你为毛连翻阳台都还摆什么pos,你故意耍帅是不是!”
“不是,恰好你能衬托我罢了。”易维继续僵硬着脸,嘴上不饶人的说道。
她打了个哈欠,其实这两只才是好基友是吧,这种诡异的温馨和谐氛围到底是怎么来的?
此时她妈妈正背身站在阳台之上,语调幽然,“唐开,你居然真的敢!”
唐开松了下领带,含了一口红酒,嗤笑,“唐云,难道你敢跳下去吗?”
唐云探出半个头,冷风呼啸,吹起她脖上的纱巾,她怔然的握住,任纱巾随风飘荡,她转头,看着冷静淡然的唐开,咯咯的笑了,“我真想看看,你挚爱的女儿会为了我和你决裂到什么地步!”
“呯!”所有人都听到沉闷的巨响,唐芯满含笑意的探头远望,身体瞬间僵硬。
“不要看。”有人温柔的捂住她的眼,下巴抵在她的头上,身体紧紧环抱住她。
好……温暖,她却分开他的手,脚下跌跌撞撞的往前跑去。
“不要去。”有人霸道的搂住她,一个个安慰的吻贴在她的脸颊,唇畔,带着炽热的情意。
她攸然微笑,吻上他的嘴唇,极尽温柔缱绻,却在他正要反攻时躲开,“我喜欢你们,”她认真的看着这两个人,似叹息又似陈述,“16岁的我们,都是弱者。”
她一字一顿,“我已经等不了了。”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她只是,不愿意坐以待毙。如果有充足的时间,她也有耐心等待他们羽翼丰满,把这份喜欢延伸为爱,只不过,时光太急。她必须尽快在狼群中找一匹头狼,而不是等待两头幼仔长大。
唐芯提着裙摆,光着脚跑到现场,她妈妈还未断气,她抱住了妈妈的头,听到了最后的遗言,“如果没有生下你就好了。”
唐云怅然的说完,眼睛里残余的泪珠滚落在满地的血液里,所有的伤心都被血腥掩盖,她终于再也不用难过。
她俯低了身,亲密非常的靠近了妈妈受伤的头,“真傻。”她轻轻说道,有什么比你的生命更重要?
有人走近她,正在阻止她拥抱一具尸体,有人抚着她的脸,正大声的让她回神。
不要哭,她想,没什么值得哭的,我还要继续呢,与那些人战斗到最后一刻。
该死的,脸上流淌的是什么啊,温凉濡湿,真是……讨厌。
人好像总是在失去,而她拥有的本就不多,这一份不纯粹温暖,也终于在指尖变得冰冷僵硬。
“休息吧。”有人叹息着,按上她的肩膀,她抬起头,轻轻搂住来人的脖子,“大叔,娶我吧。”
大叔果然让她从唐家搬了出去,过了没几年,就和大叔结婚了。
“不报复唐家吗?”大叔犹豫的问道。
她摇头,“没有必要。”
她本该让大叔再压制爸爸一会,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