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臀瓣,在上面咬出一个浅浅的牙痕。
    颜暮生倒吸一口气,撑
    243、安颜-32 ...
    起上身回过头来,说:“别这样……”
    安惠抬起头,长发因为她的动作而滑到一边,她含笑望进颜暮生的眼中,说:“你想掩饰你的热情吗?可惜已经晚了,我都看到,一览无余。再也没有人比你更湿,更热情。”
    安惠的话语消失在颜暮生的腿间,滚烫的热气呼出,吹拂着敏感地花朵,花朵颤抖,吐出清澈的花蜜,如同清晨优带着露珠的花朵,娇艳欲滴。
    颜暮生却转过身来,手脚并用,爬过安惠的身体,正对着她的小腹,而自己的私密主动在安惠面前敞开。
    安惠伸出手抚摸着她因为这个动作而更加圆润的翘臀,轻拍了一下,将她往自己脸上带,同时展开这场饕餮盛宴。
    颜暮生的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安惠的舌尖拨开层层花瓣,寻到掩藏其中的花蕊,舌尖所过之处被涂上一层晶莹剔透的水光。
    那像猫咪舔牛奶一样的姿势伴随着叫颜暮生羞涩的声音,两人的身体都激动地颤抖着。感觉到那处的柔软已经不再平静,而是怒放,伴随着源源不断的蜜液,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预兆。
    颜暮生渴望那一刻的到来,但是并非只有她一人,她想如果自己在天堂,安惠也要在那里。
    安惠不愿放过这一时刻,加快步伐,她将那遮掩颜暮生美好的花瓣分开,双唇吻住那湿润的花心,舌尖径直探入勾动与打转,颜暮生直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要融化,不可思议的快乐如同潮水朝她用来,一次又一次地拍打着她的灵魂。
    她藏不住自己的声音,双手胡乱地抓住任何东西,借此发泄她身体里满到快要溢出来的快乐。
    她的翘臀起伏,却被安惠紧紧抓住,上身低低地趴伏在安惠的身上,意乱情迷失去了方向。
    这正是安惠带给她的快乐,唯有安惠才明白她身体的机密,像是一个阅读者,用她的双手分开她的书页抚摸着写满神秘文字的纸张,于是她被她读懂,已全然空白。
    “啊……安……停下,停下来。”颜暮生在关键时刻却出声制止了安惠的行动。
    安惠不解她突然叫停的举动,只见颜暮生红着脸,掉转了方向,正对着她的脸,与她拥抱。
    颜暮生说:“我想看着你的脸。”
    安惠轻笑,说:“今天你是怎么了,像一个没了方向的孩子。是不是迷路了?”
    颜暮生抚摸着她的眉,那即便是不修也有着优美弧度的眉缓缓舒展开,颜暮生说:“我本来是迷路了,后来又被你找到。我想看着你的脸,想和你面对面抱着,哪怕接下来什么都没有发生都好。”
    安惠说:“我觉得不好,这样就错过了最美好的瞬间。你的尖叫你无助的模样都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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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被我看到。”
    她翻过身,将颜暮生压在身下,勾起她的小腿,让她抱住自己的大腿,而她伏□吻住她的唇,唇齿交融难舍难分。安惠的手探进颜暮生的腿间,在那里找到最湿润的源泉,浅浅地试探,在那处柔软的周围画圈,沾满蜜水的手指温柔却没有停滞地进入,直到最深处。
    安惠不断地进出其中,颜暮生的那里快要着火,一阵阵甜美的紧缩自下腹传来,颜暮生的声音不断加高,她是害怕更是狂喜地叫着安惠:“安……安,太快了……我不想那么快结束……”
    安惠说:“没事,还有很长的时间。”
    “安,我爱你。”颜暮生脱口而出,当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安惠更加用力地进入她的身体,那股狠劲似乎要把她自己的身体与她揉捏成一团。
    猛烈的快~感侵袭颜暮生的身体,她的意识狠狠地撞上礁石,化作无数的浪花:“安,我爱你,我爱你……”
    颜暮生反复地梦见这一幕,她在安惠的身下失去了理智,口中不断喊出那三个字,她迷惑不解的是怎么也想不起安惠那一刻的表情,她的脸上会是什么样子。
    她转过身,面对枕边人。
    那时安惠冒雨来接她,让她好不容易筑起的城墙倒塌,她爱着安惠,比之前更深,更沉,更叫她害怕。
    她抬手抚摸着安惠的脸颊,安惠的眼睛微微张开,嘴角露出微笑,说:“昨天你一直在说我爱你,我忘记告诉你一句,我爱你。”
    静如止水的时光,两人在经历了爱恨之后赤~裸相拥,却只为了挑一个最好的时间说这样两句俗气的话。
    那些话别人早已说烂了,两人却是稀罕说的。
    “就算我承认我爱你,但是也不会改变什么。”颜暮生抑制着自己的激动,摆出隐忍而倔强的姿态。
    “我也不喜欢改变,我不知道相爱的两人在一起应该做什么,像我们现在这样就好,属于我的,都归我。”安惠轻轻地说。
    如同有人告诉过她的那样,这个世界上不是每一个人的人生中占据了全部的颜色,只等着找一个拥抱,染上她的颜色。
    颜暮生说:“昨天,你来接我,穿着最华丽的礼服,却是最狼狈的姿态。我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也许是因为我就想看你狼狈,因为让你变成这样的人是我。”
    颜暮生的话似在自言自语,她想这辈子都无法忘记那一天了。骄傲如安惠,也有为她屈尊的时候,何况她还爱着她呢。
    她就是那么廉价。颜暮生低下头,笑出了声。
    安惠看出了她的负面情绪,她将被子盖在两人身上,说:“我还没睡够,陪我睡。”
    “嗯。”颜暮生侧过身,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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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身边,与她共用一个枕头。
    许久以后,两人都没有睡着,颜暮生睁开眼睛,说:“你曾经说过只要我打败你,你就会给我一个奖励。”
    安惠应声说:“是。”
    “好。”颜暮生又把眼睛闭上。
    十月,炎热刚褪去,秋意是一点点地染上去的。秋老虎持续不断,滚烫的水泥地像要融化了一般。
    这时的娱乐圈和这天气一样热,徐杰带着他新欢旧爱一道进行宣传,出道不久就在他电影里大放光彩的安惠而今地位已经不是当年的新人所能相提并论的,她的出现是徐杰的里程碑式的纪念。两人再度联手,徐杰不吝啬在任何场合捧她。他对董晨的赞美则是少了许多,相对而言,他把重点放在颜暮生身上,将这位对大家来说熟悉但是未必印象深刻的年轻演员带到屏幕前,让所有人都看到这一抹新鲜的色彩。
    和几年前刚出道的小女孩来说,颜暮生的眉宇间有了坚毅的神色,不再畏惧被人欣赏,也不怕别人当面给她难堪,她的沉稳是这些年来锻炼出来的,而大家也看到她的成长和改变。
    又一次和安惠携手拍戏,颜暮生对此的解释是缘分。安惠在一旁笑,没有说话解释。
    两人目光在空中交错,电光火石之后分开,收起昙花一现般的喜悦。
    颜暮生想,在很久以前她从没有想过要和安惠并肩站在众人面前,她敬畏安惠如同天神,在她心中是不可触碰的泥塑的偶像,而当她快步赶上她的时候,她将安惠重新定位,安惠是她的爱人,有缺陷,却叫她真心爱着。
    “安小姐,如果有一天暮生追上你甚至超过你,你会怎么办?”
    “我会等她赶上来。”安惠如此回答。
    颜暮生则是一楞,安惠说:“我不是在开玩笑。”
    这个问题问到颜暮生的身上,颜暮生鼓起勇气,说:“安是我的目标,我会全力以赴。”
    这个问题的答案只在她心里,她想追上她,只为了与她并肩齐行。
    以安惠之前的性格,她容不得别人在自己面前,那份心态让她不断前进,而回头去想,发现那也是孤独的,带给她是无尽的疲倦。
    曾经让她不以为意的人快步跑上来,在她身后追逐,踩着她的影子快步跑来,气喘吁吁。
    她发现哪怕被挑战也不是那么愉快的事情,颜暮生的眼中燃烧着战意,她又何尝不是。
    一切都是水到渠成,没有波折,把应该属于颜暮生的给了颜暮生,把不该属于她的也额外地馈赠给了她。
    她得到了最佳女主角这个大奖,让所有人惊讶却又觉得是理所当然。而这个奖项,安惠曾在她二十岁的时候得到过,颜暮生比她要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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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年。
    与安惠的老练浑然一体相比,她的角色是叫人眼前一亮的,她像是与角色融合在一起,叫人忘记了她颜暮生的存在,只记得她扮演的那人。
    安惠坐在她的旁边,看着她一步步走上舞台,走进所有人的眼中。
    眼前的人已今非昔比,她快追上来了。而她也不会停下脚步,等待她能与她并肩的那天。
    风光的时刻不是她走到台上在众人注目之下捧起奖杯,而是之后随之来的关注,那闪光灯将她包围,她置身在一个梦幻般的世界里。所有人都爱她,所有人都在讨论她,她接收到比平时要多无数倍的关注,像独自走上高塔的小丑,始终只记得微笑,保持微笑。
    她相信这是成长必须要经历的过程,一如安惠当年经历过的。
    安惠比颜暮生还要年轻的时候走上了这个颁奖台,清澈的眼眸有着不容人触碰的尖锐保护壳,她站在大家面前,鲜明地像是这里唯一会动会呼吸的生物。大家都关注她,甚至忘记了呼吸,只觉得那个年轻的女人,美得惊心动魄。
    等稍微空了一点,颜暮生便向安惠讨要奖励。
    安惠抓紧时间把之前空下的事情完成,一旦停下来,便可给颜暮生她要的奖励。
    “你一直念念不忘要从我这里得到便宜,现在你可以说了。”安惠对此生出期待,这像是在走一条地图上没标注的路,像是在玩一场不知道结局的游戏,更像是一次华丽的冒险。
    “带我去你长大的地方。”颜暮生说。
    安惠微笑的表情收敛起来,也把她眼中的明亮藏起。她的快乐心情消失不见,而这一切只因为颜暮生说出了她想要的愿望。
    很难吗?
    安惠苦涩地想,难,颜暮生是闯进了她的境地。
    她的容忍到此为止。
    安惠没有告别就离开,颜暮生坐在沙发上,轻轻地叹息。
    很久以后,安惠的情绪冷静下来,回到客厅发现颜暮生还坐在那里,不动不动,保持着原来的姿势。
    她朝颜暮生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