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为什么你一定要知道我的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好久没有这样通宵了,写这章的时候断断续续,总觉得不对,我想要的感觉只出来了三分,我想描写的感情却总是找不到对的感觉。
    我应该多一点意外的,可是我没这个本事来写。
    这篇文就这样平平淡淡地走下去吧。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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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4、安颜-3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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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不是怪我越来越贪心。”颜暮生越来越不压抑她的真性情,没有人不想知道爱人的过去,更是恨不得占据她的全部,现在是安惠给她爱的权力,既然这是爱,何不妨放纵她的贪心,要再多一点。如今,安惠要把这个权力收回去吗?
    在那些大大小小柔软或是不舒服的床上她们拥抱,但是身体的满足却无法填补心中越来越大的空缺。
    “颜,那些真的那么重要吗?你的过去我也不曾参与,我更没有问过你要你把过去全盘给我。”
    “如果你问,我一定会告诉你,可是你不想问。你认为爱情就是无休止的做~爱就够了,这就是你说的爱吗?”
    安惠双唇紧抿,颜暮生突然爆发出来的愤怒如同一记耳光打在她的脸上。
    那天的发展并没有悲剧退场,安惠没有离开,颜暮生没有继续说下去,两人不约而同地选择了遗忘,好像争吵从没有持续。
    两人坐在沙发上看自己拍的电影,气氛一直沉闷,屏幕里活着爱着的角色与她们无关,哪怕那角色有着和她们一样的脸。
    爱该是什么样子,一个人不懂,一个从不想知道。
    有一天,颜暮生还在没起床,但是她已经醒了。
    安惠将一把钥匙丢在床头柜上,清脆的声音变成一枚子弹击中心脏。
    颜暮生睁开眼睛,安惠背着光,阴影变成了保护色,遮盖着她的表情,让颜暮生看不清楚。
    安惠说:“你自己去找,但是别来问我。”
    说完她就走了,仿佛这里有怪物张着黑洞一样的嘴巴等待吞噬她。
    颜暮生拿起钥匙,那冰冷的钥匙被磨得发亮,木质的钥匙扣刻着安这个字,这是安惠给她的表示,却是一个没头没脑的暗示。
    她在出席活动的时候发呆,只因为记挂着那串钥匙和它背后的和含义。有钥匙就代表有一扇锁住的门等待她去开启。
    只是她却找不到方向,迷失在茫茫大海中。
    柳夏年下班回家,在玄关那里脱下鞋,意外发现鞋柜里摆放着一双不属于她与陈墨染的鞋子。
    有访客?她在猜想那来人是谁,进屋后陈墨染将她拉到厨房里,用质问的目光看着她,那眼神的内容是‘你到底做了什么好事’。
    不明不白的罪落在柳夏年的头上让柳夏年不知道从何说起,她捧住陈墨染的脸,捏着她的脸颊,说:“收起你的小眼神,别这样看我。”
    “你解释我再根据你的供词考虑该不该原谅你。”脸被柳夏年蹂躏地发红,陈墨染嘟着嘴巴发出模糊的声音。
    “你要给我定罪的话先给我一个前情提要好吗?”柳夏年开始掐她嘴巴。
    陈墨染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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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她的双手,揉着自己发酸的脸颊,不认同柳夏年这个虐待狂,说:“颜姑娘找上门说找你有事,偏偏我问她什么事情她却一句话都不说。说一定要等你回来。”
    柳夏年纳闷起来,颜暮生找自己会是什么事情。她的不做声让陈墨染板起脸来,说:“果然,你们之间……”
    柳夏年张口咬住陈墨染指向自己的手指,说:“妒忌的女人是可爱的,但是没事瞎猜的女人是没头脑的。”
    “你!”陈墨染用目光凌迟这个可恶的人。
    柳夏年拍拍她的屁股,说:“你先去超市买菜,等会儿我就去超市找你。”
    “为什么?”
    “因为今天超市甜点买一送一。”柳夏年将陈墨染送走才去客厅。
    坐在客厅里的人正是许久不见的颜暮生,在柳夏年记来最后一次见面应该是在沐未央家里,那时候两人的关系也不过是点头之交,但是每次见她她的眉间总有抹不去的清愁。
    颜暮生的改变叫她耳目一新,仿佛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时间让她脱胎换骨,像是完全换了一个人。
    依旧是那副秋水伊人的模样,却自深处散发出光彩,目光坚定,充满自信。
    不知道是什么改变了她。不过柳夏年现在最关心的还是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这里。
    柳夏年主动伸出手,说:“你好。”
    “你好。”
    颜暮生说:“我今天冒然打扰柳小姐是有一个不情之请。”
    “不用那么客气,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说,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帮助你。”
    颜暮生怕自己说出的请求并不会得到柳夏年的帮助。
    “我想请你带我去安惠的家。”
    柳夏年吃惊地说:“你怎么会想到去她家里?”
    “我总觉得自己无法了解她,想要试着去接近她,她从不向我提起过去。”
    柳夏年说:“颜小姐,你一定知道我以前和安惠谈过恋爱吧。”
    颜暮生的身体变得僵硬。
    柳夏年说:“请不要介意,我提起这件事情并不是想要炫耀或是做什么,纯粹是陈述事实。安惠和我交往,也许那算是交往,但是在我看来只是两个无聊的孩子在一起取暖。”
    “哦。”
    “安惠不管做什么事情都以她自己为中心,而那时候的我也是,我们两人在一起反而更久,从十几岁开始一直到我们不能在一起了为止。”
    “因为没有爱?”
    “因为这样很公平。她不付出感情不需要索要回报,而我也不奢望在她身上得到什么,我们各自相安无事。但是她又是很计较的,一旦付出一点,她就要一百倍地收回,可是这种感情谁会愿意给她呢,所以她干脆连那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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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不付出。”
    “我以为她什么都不在乎。”颜暮生理解的安惠与柳夏年理解的人是同一个人吗?
    柳夏年摇头,说:“才不是,她是世界上最贪婪的女人。如果你要了她一把钥匙,你就必须把一座房子都给她。”
    颜暮生想到放在包里的那把钥匙。她将钥匙拿出,说:“我想找到这间房子,你知道它在哪里吗?”
    柳夏年拿起钥匙,看到上面刻的字,说:“你想找她的过去,只是出于好奇吗?”
    “不是。”
    “她不会让你白白占她的便宜,你做好心理准备。”柳夏年微笑着说,拿出笔,在纸上写下了一个地址。
    而当颜暮生按着上面写的地址到达那里的时候,发现那条路根本不存在。
    “为什么要骗我?”颜暮生将打不开任何一扇门的钥匙还给安惠,安惠收下钥匙,丢在包里,说:“你一直在问我要答案,我把答案给了你。”
    “根本没有那条路。”
    “有,只是后来没了。”安惠抬起头,说:“这就是我给你的答案。”
    “我还是什么都不知道,我想走你走过的路,看你小时候留下的碎片,从那里碎片里找到你的痕迹。”
    “你说的什么都没有。”安惠语气僵硬地说,“一把火都烧没了,不过这样也好,省的去怀念。”
    颜暮生相信自己在她脸上看到了悲伤,只是那不属于她的情绪如昙花般转瞬即逝。
    颜暮生有一个模糊的概念,时不时地想到那把钥匙和那个不存在的房子,她相信安惠要表达什么,只是她还没看清楚安惠要说的意思安惠却把头转过去了。
    安惠提议要出去走走,她开车,却没有告诉颜暮生要去的方向。
    风里带着夏天不安的气息撩起颜暮生的长发,她用手按住长发,将头发盘在脑后。
    安惠侧过头看了一眼,说:“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看你把头发盘起来。”
    “之前把头发剪短了,所以没办法盘起来。”剪去头发的那时候正是她决定重获新生的时候,结果呢,头发长了,陪在她身边的人还是安惠。
    车子在路边停下,安惠说:“你要找的地方就是这里。”
    她踩着高跟鞋优雅地走在马路上,滚滚沙尘卷起,染黄了迎面而来的风。她眯起眼睛,看这一条看似无边无际通向另外一个世界的马路,说:“我从出生到十八岁出国之前一段时间都住在这里。出国前这里发生一场火灾,烧了一整天,什么都没有剩下。你想要走的路也被踏平,浇上水泥地,至于你说的那些碎片,我也不记得哪里可以找到。”
    曾经住过的地方被坚硬的水泥淹没覆盖,安惠的记忆在钢筋水泥下变成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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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去记住的尘埃。
    “够了么?”安惠问她。
    颜暮生默然,不够,属于安惠的盒子还是空空如也,安惠没有把任何东西放进去。
    在回去的车子上,颜暮生突然说:“你这几天有空吗?”
    “不是很忙。”安惠轻轻地说。
    “陪我回一趟家。”颜暮生说,她的话叫安惠惊讶万分,一时间脑海里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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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家。回谁的家?
    安惠看着她的衣服摊开在床上,画面就像是世界大战后剩下的废墟,各种的乱七八糟也是各种的让她不能理解。
    似乎是在那一刻听到颜暮生说出话的刹那,她陷入了僵局。
    她把衣服拿出来,放进箱子里,忽然又转了念头,把衣服又丢进衣柜里。
    颜暮生的家不是她应该去的地方,只要她还有一点理智还是她以为的那个安惠,她就应该当机立断拒绝颜暮生告诉她这样的做法对两人都没有好处,提出这个建议的人是十足的幼稚,最好不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