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的欣赏他的身体。
    皮肤是极健康的小麦色,劲瘦的腰上隐约可见匀称的腹肌,她忍不住伸手抚摸上去。温暖而有力,一如他的人给她的印象一样。
    轻轻吻了上去,只觉得他身体一颤,手下的皮肤也越来越烫,白燚轰地脸红了,手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握了握拳,既然都决定放纵了,那就做到底吧。
    看着眼前两点红樱,白燚吞了吞口水,俯身含住一颗,牙齿轻轻舐咬着,舌尖时不时轻触着,感觉到身下的身体一阵阵颤栗,越发火热。她自己也感觉自己浑身开始发热,有种异样的渴望自心头升起。她皱了皱眉,转向另一边。
    从胸膛到小腹,一处都不放过,却在看到腰部的皮带时,白燚愣住了。
    北门谦也转过头来,看到白燚所看的地方时,他皱着眉,拉住白燚就要伸下去的手:“不行。”
    白燚抬头看他,眼眸晶亮,像是蒙了一层水雾,摇头:“为什么?”
    北门谦拉开她的手,喘着粗气正色道:“说了不行就是不行。”
    “今天我说了算。”紧紧抓住他阻止的手,白燚毫不相让,大有你不答应我就跟你耗到底的架势。
    北门谦也不退步,直直望着她的眼睛,两人就这样僵持着。
    屋中暖气开得很足,厨房里蔓延着暖热的空气,此时,空气中似乎都多了一层暧昧又窒闷的气息。冬日的太阳光西斜得早,从一侧窗棱擦边照进来。
    白燚蹲在地上,仰头望着已经整理好上衣的北门谦,一贯挂着笑意的脸上沉静而严肃。她双手撑在他的膝盖上,指关节微微发白,与黑发上闪烁着的点点金光形成鲜明对比。她的心跳得飞快,其实她也紧张,紧张得不行,第一次主动做出这样的要求和行动,虽然她也不是什么都不晓得的小白,思想上对这方面的事情也不陌生,只是,落实到实际行动还是头一次。
    期待又惴惴不安,第一次的痛她倒是不怕,打球时受过的伤痛数不胜数,那点疼痛她还不放在心上,只是,真的就这么……把自己给交出去了?
    虽然一开始做好了心理建设,事到临头了还是犹疑不定,加上他的不允……
    她转过头望向窗外,迎上斜射进来的阳光,她眯了眯眼,自动滤去北门谦低低的叹息,
    再次伸手过去,她几乎不带什么感情地用少见的冰冷声音问:“真的要推开我吗?”
    他伸手就要去摸白燚的头,却被白燚迅速躲开,“我不想……”
    “别又说什么怕我以后后悔的话!”白燚抢先截断他的话,恨声道:“我讨厌那句话,更讨厌说那种话的你。”
    北门谦怔住,目光迷离,望着她欲言又止,许久,才深深叹了口气,拉住她的手站起来,“好。”左右看了看,“不过,我们换个地方再做,如何?”他不想她的第一次是在厨房这样的地方完成。
    “不用换,就在这里。”白燚说得不容拒绝。按住他坐下,又仔细地看着他,确定以及肯定他不会再做反抗了才缓缓坐到他膝上,手伸向皮带……
    当那个东西跳出来时,预先做好了心理准备,白燚还是被狠狠地吓了一跳:就是这样的东西……可以进到那里面去?她悄悄吐吐舌头,低头看了看自己张开的腿间,在心里哀叫一声,会不会超痛啊现在可不可以说停止啊?看到北门谦有些好笑的眼神,她咬着牙把手拢了上去,绝不能让他看出自己的退缩。
    明显感到他身体一震,深吸了口气,白燚偷笑一声,双手包住他的灼热,回忆着以前看过的片子,生涩地学着上下套 弄搓揉,同时悄悄抬起眼看他的反应。
    只见他眯起双眼,紧咬着唇,双颊泛着淡淡的桃红,身体微微颤栗着,双臂却稳稳地扶住自己。
    没来由的,白燚慢慢放柔了动作,低下头去,张嘴含住它的顶端,舌尖轻巧的触弄,感觉到他的灼热在自己口中越来越粗大越来越硬热,她也脸红了,跟熟透的桃子似的。
    这是她从做过的前所未有的大胆动作,但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适或是羞耻。以前看的片子里这样的片段,她老觉得欢爱过程中一方让另一方做这样的事情是对那人的侮辱,看得面红心跳的同时还会隐隐为那人抱不平。如今,自己也做这样的事情,只是觉得让他舒服就好。
    把嘴张得更大一些,以便更深的含住他的分 身,慢慢的吞吐着,舔舐着。慢慢的,她感觉吞咽有些困难了,这时候她自然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只是……
    放开,扭捏着起身,白燚也不敢看他,后退两步动手褪去裤子,再次坐到他膝上,看着他。
    北门谦明显被白燚大胆的动作吓到,他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她,声音微微颤抖:“小白……”
    白燚默默伸指按在他的唇上,阻止他说下去,语气坚定不移:“不要阻止我。”
    北门谦闭了闭眼,再睁开时,轻声提醒:“这样……会很痛……”
    白燚摇摇头:“我知道,但那是每个女人必经之路,就像生小孩一样,无可避免。”
    说到生小孩,北门谦立刻想到一个问题:“我们没有保护……”
    “不用担心,最近我都是安全期,没事的。”知道他会说这个,白燚微笑着抢先解决了他的后顾之忧,然后看着他几乎是无奈地点头。
    白燚、凑上去吻了吻他的唇角,看到他竟然羞涩地别过头去,她忍不住轻声笑了出来。
    可惜,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挪到他腰部上方,白燚茫然地看着渐渐挺立起来的分 身,她偷偷望了北门谦一眼,没料到他也正好望过来,视线相触,白燚迅速转开目光。谁知,敞开的厨房门边,阿丘不知什么时候蹲在那里,瞪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专注地望着两人。
    白燚惊呼一声,脚下不稳,猛然往下坠去。“啊——”一声惨叫,惊动了目不转睛凝视他们的阿丘,它立刻站起来甩着尾巴朝两人跑过来。
    白燚立刻往北门谦怀里钻去,身下两人紧密相连的部分痛得她狠狠地吸着气,眼泪都流出来了。她浑身发颤,无力地靠在北门谦身上,额上冒出了冷汗,似乎连呼吸都变得无比艰难。
    北门谦皱眉挥退阿丘,阿丘呜呜呜叫了几声,转身出了厨房,临走时还乖巧地替他们关上了门。北门谦这才扶住白燚的腰,想要让她好过一点,哪知他的手刚一碰到她的腰,又换来她连连呼痛,哭着喊他别动。
    北门谦连忙扶住她的身子,替她揉着腰,一手伸向两人相连之处,不顾怀中白燚的扭动,低声吼道:“不要动!”同时轻柔地揉捏着,口中安抚着,手上不停动作着,力图减轻她的痛苦。
    白燚伏在他的胸膛上,身子痛得发抖,痛感似乎蔓延至全身,神识似乎都已被痛觉所占领,模糊不辨事物。可当他的手触到私密处时,她又吓得浑身一震,听到他温柔的声音说着“别哭,很快就不痛了”。
    温柔低沉的声音似带有蛊惑力一般,白燚渐渐停止哭泣,安静地任他搂住,用极度温柔的动作缓解着她的痛楚。
    当屋内再次安静下来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呼吸时,气氛也渐渐开始变化……
    白燚脸红得跟染了胭脂似的,她双手抱住北门谦的脖子,只能细声细气地抱怨,生怕稍微用力牵动下面引来更剧烈的疼痛,“为毛书上说即使是第一次也会很快乐,偏偏我痛得要死……”
    北门谦低头听清她的话,忍俊不禁地苦笑:“这种事是说不准的,每个人的体质都不相同,身体对疼痛的反应也大不相同。”
    “可是,很多人好像都只是流一点点血……”说着,她强忍着叫出来的冲动,身体稍微挪了挪,立刻感觉到下面有股热流从私密处涌出。
    北门谦也察觉到了,手上的动作一滞,那股温热的液体顺着他的手滑落,在他的淡色长裤上留下朵朵红艳,异常刺目。心疼地吻去她脸上的泪痕,北门谦歉然道:“我保证以后再不会这样让你痛苦了。”
    白燚叹了口气,苦笑着摇头说没什么,心里对阿丘是又怨恨又感激,要不是它的突然出现,可能她现在还在犹豫要怎么进行下一步,如今倒是好了,痛苦是痛苦了点,总算是踏出了那一步,后面该怎样就顺其自然吧!
    他的动作极其温柔,也极其有效率,没多久,白燚就感觉不再像最初那样血肉被生生撕裂一样火辣的痛了,虽然依旧很痛,觉得涨涨的,身体被外物强行撑开的强烈抵触感却随着身体的渐渐放松而减轻,于是,她试着自己动一动。
    疼,还是疼,痛入骨髓,眼泪又止不住地自己淌了出来,顺着脸颊流进嘴里,苦苦的。白燚泪眼迷蒙地望着北门谦:“可不可倒带呀?”
    看着白燚受苦,北门谦心里也是又急又乱,只好不停地亲吻她,另一手伸入衣服里,缓缓爬上胸前的耸立,以不轻的力道揉捏着拉扯着,用极尽挑逗的手法尽量分散她的注意力。
    渐渐地,低声啜泣变成低低呻吟,白燚软软地靠着他,身体里的痛苦已经减轻了很多,四肢开始恢复力气,精神也好了不少。她慢慢直起身子,双手撑在他的肩膀上,自己轻微地扭动着腰,试着适应他在自己体内的存在。
    随着白燚的恢复和努力的配合,两人都渐渐开始察觉出彼此的愉悦,于是更加努力地去取悦对方。
    极轻的试探,羞涩的回应,主动的邀请,热情的配合。
    当欢爱中的双方心意相通,当彼此都渐渐熟悉和适应了对方的身体,即使是生涩的第一次,也会随着激情的喷涌而渐渐接近燃烧,在双方的燃情碰撞中,共同攀附上云层顶端,体会那极致的快乐。
    压抑而愉悦的呻吟,急促粗重的呼吸,快速有力的律动,欢爱的气息挥散在周围,空气也变得燥热,扑在两人裸 露在外的肌肤上,粉红着散发出惑人的味道。
    激情褪去,白燚瘫在北门谦身上,动也不能动,连张口似乎都要耗费极大的力气,柔媚的声音轻声哼哼:“师傅,我好累……”
    打横抱起就快滩成水的小女人,北门谦大步走进卧室,把她轻轻放在柔软的被子上,吻了吻她的脸蛋:“我去放水,等下泡个热水澡会舒服点。”
    作者有话要说:吐血身亡,滚去睡了……
    ——2010/02/04 01:34
    竟然有囗,我奇囧无比,赶紧修了,滚走~~~
    ——2010/02/04 14:18
    part76
    结局(一)
    周一上午有篮球赛的开幕式,白燚身为女队主力之一,自然不能缺席。
    一大早,北门谦起床买好早餐,回来看到白燚还在睡,他皱眉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八点了,开幕式九点开始,已经没多少时间了,就走进卧室叫她起床。
    “不起来,再让我睡会儿嘛……”白燚看了北门谦一眼,扯起被子蒙着头咕哝着,翻身继续睡,其样子巨萌无比,就像是熟睡的小动物被主人闹醒后不情愿地又翻过身去睡了。
    北门谦也没多说,只是一句“球赛开幕式就要开始了”,白燚飞速起床,刚一坐起来就发出极大的痛呼声,手扶在腰上又躺了下去,可怜兮兮地望着站在床头的北门谦,哀怨地说:“这腰快不是我的了!”
    书上说的都是骗人的,什么一夜欢爱后女猪脚起来精神倍儿棒地在厨房给男猪脚准备爱心早餐,什么粉面含春娇羞无限男猪脚看了又忍不住春心萌动女猪脚娇媚地回应然后天雷勾动地火干柴烈火噼里啪啦又狂燃一通,全都是放屁,白燚现在只想把那样写的作者揪出来扁一顿。她明明身体痛得要死,起都起不来,还能去煮饭烧菜伺候人?而且她的男猪脚不是任她睡到日上三竿然后无限温柔地来个早安吻而是跑来催她起床,早安吻更是连影子都没有。
    还有一个更严重的问题,说什么那项运动会促进血液循环加速新陈代谢,她昨天一副病怏怏的样子,今天还是一副病鬼样,依旧头疼咳嗽喉咙跟被掐住似的疼,浑身无力,完全没一点好转。她想,不知道是自己运气背还是因人而异啊?
    果然,生活啊还是生活,小说只是小说而已。
    北门谦脸微微一黑,走过来坐下,让白燚趴着躺下,替她揉腰。
    那双曾经打球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