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健叹气,“其实吧,我是担心这小白脸看阿辉那麽好哄今後又闹出什麽么蛾子来,哎……这次回去肯定要被那贱人搓圆揉扁了……”
    说到这儿,他一拍脑袋:“哎?浩子呢,你看见浩子了没?”
    他俩站起来找浩子,发现浩子站在阳台上手里正举著一只鱼缸。
    “哎呀,浩子,不能这样!”
    “别拉我!让我砸死这没出息的东西!”
    低头一看,阿辉正跟著许楷祺坐进了拉风的跑车绝尘而去。
    几个人吵吵嚷嚷、拉拉扯扯了半天,浩子手一松,啪地一声,鱼缸砸进了底楼的天井里。
    过了一会儿,只听见一个女声在咆哮:
    “谁那麽没公德心把垃圾乱扔啊?!砸到了人怎麽办?就算砸死了花花草草也不对,这到底还讲不讲行为规范?知不知道八荣八耻?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乱扔垃圾,对不对得起党和人民?对不对得社会?对不对得起教育过你的………………”
    众人心道不妙,楼底下那人正是居委会没事儿干闲得发慌的老大妈。
    於是三人立马猫起身子躲回了屋里。
    第十四章
    (作者先废话一句:有妹子说作者文笔小白、雷人……作者冤枉啊,就始终没写正剧来著,这个文就是想让看客乐一乐,很多点都是故意恶搞的,总之作者只关心:妹子,今天你笑了没?)
    下面上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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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健,能别吸了吗?我疼啊……”
    这是夜里肖文彬第三次求他了,但不管怎麽说、怎麽推,身上那人就跟黏在自己身上似的不为所动。
    肖文彬无语,这胸前的两颗乳投跟了自己二十几年,他从来没觉得有什麽特别,到了郝健眼里却跟见了什麽神奇的宝物一般稀罕得不得了,每天晚上不是唆就是捏,自己都快成奶妈了。
    郝健吸够了终於把嘴里的乳投吐出来,抬头看见阿文死死抿著嘴,两片薄薄的唇跟抹了胭脂似的诱人,他忍不住凑上去亲亲肖文彬,心想阿文怎麽就这麽好看,皮肤光滑细白,特别是胸前的两枚奶头像饱满的石榴子一样,又大又润,现在给自己吸得嫣红晶亮,好像一掐能挤出乳汁来……这麽一想,郝健又起了歹念,把刚想起身的肖文彬再次扑倒,对著右边那只狠狠吸吮起来。
    肖文彬觉得自己的乳投上就像被无数张嘴在亲吻吸吮,无数条舌头在他的乳投上缠绕舔摩,又烫又痒,起初那种痛快舒坦的感觉被越来越明显的刺痛代替,让肖文彬的呻吟越来越沈重。
    “郝健……够了,别……弄了。”
    身上那人早听他求饶听习惯了,还当他是在撒娇,故意发狠似的一口咬住鲜红的奶头像拉皮筋那样往外一扯。
    “啊──”
    只听那肖文彬痛呼一声,捂著自己的胸膛疼得脸都白了。
    郝健这才知道他是真疼了,便腆著脸上去哄他,结果对上一双泪眼汪汪的脸,郝健心头一紧赶紧坐起身把肖文彬扶起来。
    “阿文,怎麽了?这是哪儿不舒服啊?”
    肖文彬拍开他企图摸上自己胸口的手,气道:“没长你身上你就乱来……”
    郝健怎麽舍得老婆生气,於是自抽了一个耳光,又是陪笑脸又是咒骂自己,好不容易才把肖文彬哄睡下。
    本以为事情就这麽结束了,没想到第二天肖文彬的一对乳投肿的特别厉害,那原本粉嫩嫩的乳尖现在就跟破了皮的水蜜桃似的红红的,还往外渗出透明的液体。
    看到这里如果你联想到产乳神马的,那就大错特错了,因为作者说了这不是玄幻yy文。
    肖文彬疼得要命,穿衬衫的时候一擦到那里就疼得一哆嗦,一量体温发现还伴有低烧,纵然是他这样脸皮薄的人也知道这次是抗不下去了,就打电话跟郝健说了,那人一听立马就赶回来非说要陪自己一块儿去医院。
    肖文彬起初不答应,後来实在拗不过他,只好让郝健跟过去。
    给肖文彬做检查的医生是个上了年纪的妇女,长得特严肃,面无表情地听肖文彬说了自己的病症後,拿著手电筒叫他把衣服撩起来。
    肖文彬活到这麽大从来没有这麽丢脸过,一张小白脸立马红得跟什麽似的,一咬牙把衣服拉起来。
    那大夫拿著手电对著乳投照了照,想都没想就说:“放下吧,是乳投炎。”
    完了再病历上刷刷地写了几行字,突然抬起头幽幽地说:“你一个男同志怎麽会得这毛病?一般都是女人得的,而且是哺乳期的女性才会得。”
    肖文彬早觉得丢脸丢到家了,垂著头不支声,身後的郝健倒跟医生说上了。
    “哎呀,可不是呢,他现在天天在家喂奶。”
    女大夫就想不通了,问:“他?喂奶?”
    郝健撒谎都不带打草稿,说道:“是啊,他孩子还小,老婆刚做完月子就上班去了,孩子没奶在家天天哭,他没办法只好自己上,没奶不重要,重要的是让孩子嘴里含著就不哭了。”
    女大夫听了频频点头,连眼眶都湿润了,心想这是多麽伟大的父爱啊……
    她就跟肖文彬说:“叫你老婆这段时间别上班了,在家喂孩子吧。孩子吃不到奶肯定会使劲儿吸,甚至会咬乳投,你这乳投炎就是这麽得的,今後可别再让孩子这麽吸了。”
    肖文彬觉著就最後一句话中听,红著脸点了点头,心想这回郝健可没借口再弄自己那里了。
    医生这番话给肖文彬一颗定心丸,却急死了郝健,这今後阿文再不让自己玩了自己可就憋死了,於是眼珠一转,急道:“哎呀,不成啊,大夫,他老婆是女强人,赚的比他多,而且吧他老婆公司里竞争激烈,修养久了再回去工作准没了。”
    医生听著觉得也有道理,就给肖文彬支了一招,说:“小夥子,你看要不这样,今後哄孩子的时候让他连著乳晕一起吸在嘴里,比单吸乳投刺激会小很多,不过要是实在受不了还得叫你老婆回来,你看行不?”
    肖文彬对著女大夫特认真的脸觉得特无力,只好尴尬地冲她一笑。
    “我现在给你配点药,你是要国产的还是中外合资的?国产的便宜但效果差点,恢复的时间比较长,中外合资的贵一些但效果好。”
    “贵的!”、“便宜的!”
    女大夫莫名其妙地看著同时回答的俩人,心里打鼓,这病人身後的“家属”怎麽比病人还著急?
    最後,她大笔一挥,在纸上刷刷地写上那款国产药的药名,医生自然要尊重病人的意见。
    付了钱领了药,肖文彬坐在出租车後座里一言不发,郝健知道他家阿文不高兴了,换了谁是一男的得了乳投炎心里都不会高兴。
    於是便死乞白赖地挤在肖文彬边上,颇为流氓地搂住那人的肩膀,说:“哎,阿文,你回了家就赶紧睡,想吃什麽跟我说,我去给你买。”
    肖文彬冷声道:“吃不下。”,随後黑著脸往边上挪,心想自己今天可真够丢脸的,刚才出租车司机正往这边瞟呢。
    郝健脸皮向来比城墙还厚,立马跟过去,看肖文彬已经贴著车门了,就大咧咧地把人搂回来,装作生气的样子凑到他耳边认真道:“阿文,你可不能嫌弃你老公。”
    那张冷著的俊脸微微放松下来,“没有嫌弃你……你别这样,人家司机在看……”
    “看就看呗……阿文,我跟你说你不吃东西是不行的,你先回家睡一觉,醒了我做点清淡的给你吃,哦,还有,药必须我来给你上,再有就是那发烧,我记得我一朋友说过栓剂不错,我去药房给你买一副?”
    肖文彬越听脸越沈,尤其是听到“栓剂”两个字,那种从肛门里放入的药物他才不想尝试。
    郝健还在滔滔不绝地给他讲栓剂的好处,手机突然响了,一看是阿辉打来的。
    郝健一想到阿辉那天重色轻友的死相,便愤愤地按下拒接按键。
    那边还不放弃,一会儿又响了,郝健挂了十几次,终於恼了,一接通就吼道:“你他妈有完没完?!别告诉我你又出事了,有事打110去!”
    隔了一会儿电话那头却始终没声。
    “喂?怎麽没声啊……”
    这时终於传来了期期艾艾的声音,“健……健哥……救我……”
    郝健火气再大也听出这声音不正常了,於是问道:“哟,你怎麽啦?”
    对面没来得及回答,郝健就隐隐约约听到那小白脸的声音,“阿辉……给谁打电话呢?给我过来!”
    阿辉匆匆忙忙对著电话轻唤:“健哥……快来!”
    “哎呦,我说你到底是怎麽了?”
    话筒里传来了小白脸的威胁,“阿辉,过来!我数到3,1──2──嘟──”
    “靠!真挂了……”
    第十五章
    郝健先把肖文彬送回来家,随後立马杀到许楷祺家要人。
    而那会儿阿辉正面临他人生中最困难的时刻,他的长裤和内裤已经褪到了脚踝,嘴唇刚和许楷祺接吻的时候给亲得有些肿,脖子和胸口布满了吻痕和牙印。
    许楷祺故意在阿辉肩膀推上一把,因为脚踝的裤子束缚他跌跌撞撞地贴在了墙上,许楷祺附上去,阿辉整个人就被抵在墙角,模样十分狼狈。
    “阿辉,想要麽?”
    许楷祺把手探入他双腿间的分身上,抓著那根软不拉几的东西搓揉起来。
    “别……祺祺,我……哎呀……你就别再折腾我了……我快要死了,不能再吃那些药了。”
    许楷祺凑上去在他耳边低语:“阿辉,快硬起来,我想要。”
    阿辉只觉得那人呼出的热气吹在耳朵上痒痒的,心里早就欲火焚烧,一点儿抗拒的能力都没有了,可惜下面的小弟就是不起来。
    他只好求道:“祺祺,别搓了……我真的硬不起来……”
    那许楷祺一听立马瞪起眼,凶道:“我给你买的药你都吃了吗?”
    “吃了吃了……可是没用哇……”
    阿辉委屈得不得了,自从跟许楷祺回来以後,那人就绞尽脑汁弄来许多偏方叫自己吃,那些药都吹得包治百病,其实半点儿用都没有。
    许楷祺发现阿辉停止服用以後又逼著骂著催他吃,结果阳痿还没治好,倒是上火了,又流鼻血又便秘的,整的阿辉苦不堪言。
    许楷祺听说没用是又气又急,干脆爬到床上撅著个桃子似的屁股对著阿辉,说:“你个孬货,我刚才都拿按摩木奉自己捅过一会儿了,现在都已经这样了你还……还……”
    他气得说不出话了,只是掰著屁股叫阿辉看。
    阿辉看过去不由心头一紧,那许楷祺的股缝里早就一片湿润了,平日里紧闭的肉穴微微向外翻著,霪水随著嫣红的穴口一合一张往外滴,那圈皱褶像受了刺激一般轻轻颤抖著。
    对著这样过的豔景,阿辉心里头那是一千一万个愿意,无奈他的小弟却丝毫不买账,一点儿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