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冲动也没有。
    他只好凑过去讨好地亲亲许楷祺,哄道:“祺祺,我已经积极接受医生治疗了,可这也需要个过程不是?咱们就再等一阵吧。”
    许楷祺拿眼瞪他,心想你是痿哥,我又不是,还得跟著你一块儿禁欲,也太他妈悲催了!
    他一骨碌爬起来,把所有偏方的药全拿出来,搁在阿辉面前,说:“你试一试,都吃一遍,我就不信还医不好了。”
    阿辉一看一袋子的药,什麽都有,片状的、胶囊的、西药的、中药的,啥都有,这全吃上一遍他也差不多该归西了。
    於是摇著头满屋子逃窜死都不肯吃,那许楷祺看他不吃还敢跑,少爷脾气又上来了,抓住他就打,阿辉打不过他,只好抱著必死的心把药都吃了一遍。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郝健第一眼就看见那小白脸衣裳不整,而他身後的沙发边上站了一裸男,那裸男一脸怂样不是阿辉还会是谁?
    “你怎麽来了?”许楷祺冷冷地问。
    “救人的,你让开。”
    “救什麽人,出去出去。”
    许楷祺正跟郝健推推搡搡的,阿辉连裤子都来不及套就过去拉住郝健。
    “健哥,你来得正好,我……我不舒服……”
    许楷祺和郝健同时看过去,阿辉的脸色却是很差,郝健不禁觉得鼻子一酸,自己这哥们在这儿肯定没少受欺负。
    “阿辉,你哪儿不舒服?”许楷祺问他。
    他指著胃,许楷祺一愣,心想不会是吃得药太杂起了化学反应吧……
    “还愣著干嘛?送他去医院啊!”
    於是许楷祺开著车跟郝健一起把阿辉送进了医院。
    检查下来也没什麽大碍,就是吐出来再挂个水就行。
    完了许楷祺去车库取车,郝健就抱怨道:“你现在知道这小白脸的厉害了吧,还没完呢,他非要把你玩儿死不可,上回逼你3p,这回逼你吃药,下回……下回还不知道能整出什麽么蛾子呢。老子上辈子肯定是欠了你的,上午刚陪阿文来这儿看病,下午又得陪你来看病。”
    阿辉插嘴道:“哎?肖先生也生病了?啥病啊?”
    看郝健没鸟他,他眼神怪怪地问道:“该不会是……”
    “别瞎猜!”郝健凶他。
    正在这时,恰巧遇上了上午那个女大夫,那人一眼就认出了郝健,就问:“怎麽又陪亲戚来看病啊?”
    郝健点了下头,那人笑了笑,临走前嘱咐道:“你上午送来的那个亲戚真是个好父亲,记得跟他说乳投炎要多喝点水。”
    “哦~原来肖先生得了乳投炎……这咋整的啊?”
    郝健一巴掌呼在阿辉的大脑袋上,“干你屁事!说正经的,你这两天就别回来了,浩子心里还有气,说你要敢踏回家一步就找人把你卸了。还有……”
    郝健看著阿辉,难得流露出认真的表情,问他:“你是真心喜欢那小白脸?”
    阿辉想了想,点了下头,“喜欢,健哥,我喜欢他。”
    “看不出啊,阿辉,你是被虐体质,你喜欢那人打你骂你?”
    阿辉想也没想就摇头,“他是脾气不好,但是人不坏,而且他这人吧有个最大的优点,我觉著他挺专一的,你看我现在都这样了他也没跟别人好不是,他要难过了我也会伤心,我要出了什麽事儿他会心急,所以我觉得我俩对彼此都挺上心的。谁说精英男就一定不会喜欢上混混,你说是吧?”
    郝健或许是被阿辉的那股认真劲儿感染,又或许是联想到自己跟肖文彬就是混混和精英好上的成功案例,他叹了一口气,拍拍阿辉的肩说:
    “浩子那边我会跟他做思想工作,小白脸这边你自己看著办,遇上了喜欢的人不努力追一回将来必定要後悔,但是丑话说在前头,这小白脸肯定不是什麽好鸟,将来他要做出什麽对不起你的事,你得有个心理准备。不管怎麽说,我都指望你俩能好好在一起。”
    阿辉觉得特感动,忍不住给了他一个兄弟间紧紧的拥抱。
    郝健把他拉开,说:“好了,一会儿你就坐小白脸的跑车回去吧,我自个儿回去就行。”
    阿辉特依依不舍地看他走了,鼻子突然一酸,觉得郝健这兄弟真没白交。
    谁知那郝健刚走到医院门口又折回来,手一摊:“兄弟,给我点儿钱打车。”
    第十六章
    自打上回阿辉吃错药以後,那许楷祺总算是消停了一阵,可好景不长,没过多久他又想出了新花样。
    “你看看我,你看看我呀。”
    而阿辉正坐在沙发上跟著电视里的猛男一起拿个哑铃练肌肉,连头也不回地说:“看你什麽啊……”
    “你看了就知道。”
    阿辉嘴里喊著“等一下”,眼睛就没从电视上挪开过,做健身教练也不容易,白天看会员练没时间,晚上必须抓紧时间自己练,要是肌肉消下去了这教练的身份就没有公信力了。
    许楷祺看阿辉没把心思放自己身上就浑身不舒服,一怒之下抓起遥控把电视给关了。
    “你这是干嘛?我还有两组没练完呢。”
    许楷祺哪里管得了那麽多,分开长腿就骑坐到他身上,一把扳过阿辉的脸对著自己,问他:“阿辉,你看我今天是不是有点不一样?”
    阿辉定睛一看,这睡前的装扮没啥不一样啊,反正照郝健的说法就是特骚包呗,自己早习惯了。
    於是就说:“祺祺,你换了新的丁字裤。”
    许楷祺在他脑门上亲一下,说:“接近答案了,再猜。”
    阿辉抓抓了後脑勺,觉得真没啥区别啊,但以自己对许楷祺的了解,如果说“没差别”这样的话可能会被暴打,所以他只好乱猜。
    “你换发型了?”
    “没有。”
    “你换香水了?”
    “没有。”
    “你……重了?”
    “钱光辉!”
    阿辉摸著被打过的半边脸,苦大仇深地看著许楷祺恼怒的脸,不明所以。
    明知道眼前的傻大个是个白痴,还对他抱有希望,真是失策,许楷祺在心里嘀咕,一边懊恼地拉下身上黑色的丁字裤,“看这里。”
    阿辉盯著那根肉粉色的jb看了半天,说:“没啥不一样啊,又不能长两根。”
    许楷祺实在是被他气得不行,刚想抽他解气,阿辉才恍然大悟:“哎,祺祺,你怎麽把那里的毛都刮光了?”
    不过还真别说,这许楷祺现在全身都光溜溜的倒也有一些勾人,加上他本来皮肤就跟陶瓷似的又细又白,连颗痣都没有,荫毛刮光以後显得毫无瑕疵。
    阿辉刚被打过,自然不敢问许楷祺那里毛没了jb会不会冷,只好愣愣地看著他,不知道许楷祺这又是唱的哪出戏。
    “把哑铃放下。”
    阿辉照著做了,许楷祺拿了阿辉的手放在自己丁字裤上,柔声道:“阿辉,这都是为你做的,还不替我脱下来先。”
    阿辉再傻也明白过来了,这许楷祺又要给自己治疗阳痿呢。
    於是哀求道:“哎呦,祺祺,你就别再折腾我了行不行?上回你给我吃的那什麽药弄得我上医院挂水,还有上上回你买的那个贴在我那儿的电子伟哥漏电,我这jb到现在还是肿的……”
    他掰著手指头挨个数过来,发现自己能叫许楷祺搞死真是个奇迹。
    许楷祺把他手拍开,拿自己光溜溜的下体贴紧了阿辉那里来回蹭,耐著性子哄他:“所以我才想了个新法子给你治病啊,既然这物理治疗对你不起作用,咱们就心理治疗。”
    至於怎麽个疗法就要说到上个星期,许楷祺弄的一次聚会说起。
    聚会地点是家颇有名气的夜店,许楷祺喝了点酒就在那天把阿辉这事儿跟自己那帮狐朋狗友说了。其中那个叫kenny的,就是上回跟许楷祺和阿辉搞3p的那个妖孽,听过之後“哎呀”“哎呀”地表示惋惜。
    另外几个听了就给他出了不少馊主意,由於这帮人属於一路货色,想法都差不多,他们能想到的那些破点子许楷祺都干过了。
    那帮人中有一个是做心理医生的,绝对的衣冠禽兽,他跟许楷祺推荐手术治疗,说:“直接送医院拉一刀不就完了。”
    “呸,那要失败了怎麽办?”许楷祺喷他。
    “失败了就踹了呗,哎,你看到那边穿白衬衫的帅哥没有,人家暗恋你都快半年了,经常来这儿等你,我都发现好几次了,你就给人家一个机会呗。”
    许楷祺扭头一看,果然不远的吧台处有个挺斯文的帅哥在跟自己对视,眼神中的爱慕之情溢於言表。
    他避开那眼神烦躁地转回来,凶道:“别给我打岔,快说,还有什麽办法能治阳痿的?”
    “哎,我有一个办法,你搞点毛片放给他看,记得挑那些他喜欢的男优。”
    许楷祺觉得这方法一听就弱爆了,连电子伟哥对阿辉都没用,这种只能看、不能摸的gv能起啥作用?
    於是翻了一记白眼驳回,“那里头的男优能跟我比?他们有我好看吗?有我技巧高吗?”
    可刚说完他又转念一想,行啊,看gv不行,那就看我呗,一想到阿辉被自己迷得七荤八素的呆样他就觉著没由来的高兴。
    随後许楷祺就做了件惊世骇俗、累死人不偿命的事:把自己荫毛刮干净了。
    他总结过,阿辉没能硬起来或许跟自己还不够骚有关系,现在这样一来可算是登峰造极了,不论如何,他是跟这个“痿”字杠上了。
    阿辉一脸黑线地看著许楷祺骑在自己身上扭著细腰、摆动翘臀,对自己又亲又摸的,使尽浑身解数来勾自己,可他却觉得压力那叫一个大。
    阿辉试图配合著许楷祺自己撸管,但是越是把注意力放在下身越是不起作用。
    许楷祺把脑袋从阿辉的腹部抬起来,红肿的唇角还牵连著刚才舔舐留下的津液,他微启红唇喘著气,下头粉嫩的分身微微抬头,可垂首一看──
    靠!阿辉的小弟还是没有半点动静!
    “你──你怎麽这麽没用!”
    许楷祺气急,也顾不得自己下身的状况,一把拧住阿辉的耳朵大骂:“我也没少帮你想法子治病,连……连这麽羞耻的招都想出来了,可你怎麽还是这副模样?钱光辉,你说!你是不是自己主观上不想努力?”
    “哎哟……祺祺,你轻点,我……我一直在努力啊……”阿辉苦著脸,心里也挺委屈的,他主观上是特想努力来著,可有句话不是说了麽:“性不能以意志为转移”,所以他也很无奈……
    看许楷祺气得眼都红了,阿辉垂著头,他真心觉得自己挺没用的,过去听到人家夫妻间因为性生活不和谐闹离婚的还觉著不可思议,现在算是彻底明白了。
    阿辉心中觉得自己特对不起祺祺,便恬著脸去哄那个一怒之下钻进被子里的恋人。
    许楷祺的脾气虽然大,但是只要阿辉好生哄著他都能消气,可这一回不管自己好说歹说,那人就是一声不吭,蒙著头拒绝交流。
    最後说的口干舌燥,阿辉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