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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度压抑的结果,却是体内热潮的泛滥,浑身都战抖不休,无法控制,身前被她紧紧含着,包裹着他的内 壁好似火炉般熔化着他;身后被她满满地充实着,每一下都顶在他最最敏感的内在,四肢在高 潮间痉挛地无法自控。
    “雅儿 ,不要了……”染香忍不住求饶,她要的又猛又急,根本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接连而至一波接着一波的□冲击着他,让他无法承受,她扣在他双臀上的手将两人的下 身搂得密不可分,唇舌在他仰起的脖颈和胸前吮 吻着,又痛又痒的感觉最后终化作快感,冲刷着他。
    星眸半眯,被吻得红肿艳丽的唇半开,粉色的小舌若隐若现,这番美景刺激地福雅不顾体力即将用尽的虚软,卯足全力地要着身下被她拉入凡间,染满□的仙子般的美人。
    “香香……香香……”福雅不停地唤着他的名字,意识迷离而回的染香不得已,仰头吻上她的唇,让她的呢喃化在彼此的唇间。
    “嗯。”
    “啊。”
    唇舌纠缠间溢出交叠的呻吟,福雅脑中因为涌上的高 潮而迷蒙了意识,体力用尽,软倒在染香的身上,昏昏沉沉地晕睡了过去。
    染香也因狂袭而上的快意而沉迷,不知过了多久,才渐渐回复了意识,身上沉沉的,他垂眼就看见福雅熟睡的侧脸,无力地笑了笑,挪动无力的手臂,拉来一旁的锦被,覆盖在两人身上。
    染香睡了一会儿,气力渐渐恢复,正准备起身收拾这一床的狼藉……
    “香儿,香儿,”门外传来几声敲门声。
    听见这声音,染香这才想起来适才居然连房门都没有闩上,连忙扶着怀里的福雅躺好,可她的双手环着他的腰,头埋在他的怀中,难得地睡得很沉,他不忍心惊动她,来不及多想,只能这么拥着她,刚替她拉好锦被,就听见房门开合的声音。
    染香就知道,这门拦不住任性的爹爹。
    “啊啊啊啊……香儿……你……”千凝一见染香裸着上身,靠在床头,就失声尖叫,看着染香□的肌肤上的红色吻痕,室内弥漫的淫 靡气息,不看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虽然染香说过,这女人是他的妻主,也时时见他抱着她一同而眠,都没有此刻来的真实。
    染香连忙勾过衣服套上,再查看怀里的福雅,见她只是往被子里缩了缩,将脸埋进他的小腹间,眉头轻蹙,兀自熟睡,也不怕闷坏了。
    染香系好衣带,果然,房中又多了一道身影,爹爹的惊叫声引来了守在房外的娘。
    无香一进房就看见呆立床前的千凝,这房中弥漫的气味,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再看到靠坐在床头的染香,脖颈上显眼的红色痕迹,这么多年来,难得的尴尬了起来。
    染香的眉梢眼角都还残留着情 欲的痕迹,他只是轻轻扶着福雅转过头,侧卧在他小腹上,一手盖住她的耳朵,这才看了一眼依旧没有回神的爹爹,侧身,却是对着对面床上的封玉涵,“将军,这是我的娘和爹爹。”
    封玉涵是被千凝的叫声惊醒的,对面染香的动作他都看在眼中,看来,他很疼福雅,只是,这场面,他也觉得有些尴尬。
    听见染香的介绍,撑坐起身,对着无香和千凝微一拱手,“在下封玉涵。”
    封玉涵这一句,让无香和染香都瞄了他一眼,他这架势怎么看也没有丝毫男子的样子,倒是与女子一般的大气,即便卧床也没有减少丝毫的气势。
    “香儿,你……你居然……”千凝却只是指着染香,依旧结巴中。
    “爹爹,我已经说过,雅儿是我的妻主。”染香颇觉无奈,这么久了,爹爹怎么还是一副无法接受的样子。
    “可是……”千凝一直看着福雅病歪歪的样子,从来没想过两人真有夫妻之实。
    “千凝,不要打扰香儿休息。”无香多少年没有遇过这么尴尬的场面了,倒是儿子那副坦然自若地呵护样子比较稀奇。
    千凝愣愣地被无香拉了出去,染香这才对封玉涵道,“打扰将军休息,对不起了。”
    “你叫我玉涵就好了。”封玉涵敛了尴尬,看了看染香怀里的福雅,“小雅她……”
    “她最近连日奔波,虽然睡得多,可都睡得极为清浅,难得她睡得这么熟,不要吵醒她。”染香轻拨福雅额前的细发,眼含宠溺。
    “她为何受伤?”封玉涵的声音更小了。
    “为我。”染香也不瞒他,那日扑进他怀里,口吐鲜血的人,此刻安详地睡在他的怀里,可那日复杂难述的心境,他却已经无法忘怀,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个女人,以性命护她。
    封玉涵在染香脸上巡视了一下,便不再多问了,也靠坐在了床头,闭目不语。
    “你不怪我?”染香奇怪地看向那个恢复了安静的男人。
    封玉涵眼都没有睁开,薄唇弯起浅浅的弧度,“没有人能逼小雅做她不愿意的事,除非她心甘情愿。”
    若非福雅心中有他,怎么会不顾性命地救他,封玉涵一路随她走来,看得太多,早已心如明镜,那个女人……他想到临睡前两人相拥时的爱语,心头发软。
    染香因为封玉涵的话愣愣地看着怀里睡着还不忘往他怀里蹭的福雅,双手环住她,小心翼翼,珍惜无比,是啊,就是她的这份真心让他舍不下,抛不去,只能相随……
    “启禀皇上,华帅求见。”门外传来声音。
    染香连头也没抬,声音小的同在房中的封玉涵只能勉强听见,“告之华帅,皇上正在休息,之后传召。”
    “是。”门外的人却回应了。
    封玉涵不禁惊讶地看了染香一眼,这样的功力深不可测,有他在福雅身边,福雅必定安全无虞。
    “玉涵,我有事问你。”染香覆着福雅的耳朵,侧脸看向封玉涵,“你觉得海域外族战力如何?”
    “她们既称海外域族,自然擅长海上作战,加上她们惯居海岛,作战勇猛,不是易于之辈。”封玉涵有些奇怪,为何他会这么问,难道,和福雅有关?
    “是吗?”染香低喃,“你觉得七日能退敌吗?”
    “七日?”封玉涵不可思议地看向染香,“怎么可能?无论是金碧还是赤炎的战船都无法与海域外族相比,能抵御至今,全靠士兵作战无畏无惧,金碧赤炎联手,兵力可敌而已。”
    “难道……”封玉涵瞪向染香怀里的福雅,她又想干什么?
    染香轻笑,“谁知道她又有什么鬼主意。”侧头看向封玉涵,“玉涵不用担心,我会守着她,就让她玩吧!”
    “那……就拜托了。”封玉涵看着熟睡的福雅,玩?当初金赤之战,她那副慵懒无聊的样子犹在眼前,她一向如此……若是不是惹她不快,她不会轻易出手,居然想要七日退敌……为了什么?他吗?还是……
    封玉涵轻按小腹,是为了这没有缘分的孩儿吗?他竟然有些期待,期待她的退敌之法。
    “不用客气,都是一家人。”染香淡淡的一句话让封玉涵愣了愣,随后暖暖地笑了,一家人吗?
    福雅这一觉,一直睡到第二日的清晨,连晚膳都没有吃,一早起来,肚子就咕咕叫,她多久没有觉得饿过了。
    躺在床上伸了个懒腰,一翻身,就看见对面床上端坐着的封玉涵,惊讶地坐起来,“玉涵,你怎么起来了?”
    封玉涵笑笑,“整天躺着,人都躺硬了。”
    “不行不行。”福雅连鞋都没有穿,就这么下了床,睡了一觉,精神好了许多,体力也不错,只是扶着墙,就顺利走到封玉涵的身边坐下,喘了口气,“你是滑胎,胸口还有伤,不许乱动,香香说过,你要卧床静养,是卧床,听见没有,等香香说你能下床了才行。”
    封玉涵被她硬是压在床上,不是挣不脱,只是,她这般无力的压制让他心中泛疼,无奈道,“他也说你要静养,你有听吗?”
    福雅闻言一顿,趴在他身上,小心地避开他胸前的伤口,“我与你不同,你不能见风,等我办完事,怎么静养我都会乖乖的。”
    封玉涵好笑地环住她的腰,“那要等多久?七日?”
    福雅一僵,他知道了?肯定是染香,他一定是担心自己,向玉涵打听过什么,轻叹,反正也瞒不住了,既然让封玉涵知道了,他必定会好奇自己会用什么方法,他长这么大,基本是在军营中生活,对行军打仗最感兴趣,连消遣的书籍都是看兵书。
    福雅坐起身,拉着封玉涵的手,扶着他靠坐好,摸摸怀里,才看向挂在床边的衣袍,她摸下床,自袍子里掏出昨天写好的几页纸,盘腿坐回床边,递给了封玉涵。
    封玉涵接过,一张张地看过后,一脸莫名的看向福雅,“小雅,这些东西有什么用?我不懂。”
    “到时候就懂了。”福雅笑笑,也不解释,一看见染香进房,不管他身后跟进来的无香和千凝,依旧是那副撒娇耍赖的口吻,“香香,我肚子饿。”
    染香一听,美眸亮了,“饿了?你把药喝了,我去端早膳。”
    “哦。”福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