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稍等。”虞辰这样说着,伸手将纪沫手腕和脚踝上的锁链扣在了一起“好好趴着享受,敢动一下,就让你哭一晚上。”
    随口警告了一下,虞大少转身走出门去接电话了。
    从海霖手里拿过电话,喂了一声,彼端便传来宁越的声音。
    “一赔七十五。虞大少爷,你在玩什么花样。赔率升的如此之快,史上罕有,真让我不得不刮目相看了。”
    这位宁少,是素有黑帝王之称的黑道贵公子,他这人,神出鬼没的。想找他的时候永远找不到,却总会在某一时刻忽然出现。
    比如,签订契约后,第一次在arkira地下舞厅里抱走沫沫的时候。宁越的出现就很适时。
    那时,虞辰肯定,宁越是去确认下注对象的。
    “一赔七十五……”虞辰咀嚼着这个罕见的数字赔率,笑了“宁越,以你的个性,赔率不破二百,都不该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今天这么反常,说说看,什么原因?”
    “非要我挑明白了说吗?” 宁越的声音很特别,低沉里透着冰冷的质感,永远像个高傲的贵族。“工藤骏也那个家伙,嘴里逢人便嚷着你收的奴隶今年是如何如何的劣质残次,却暗地里用他远房表亲的名字偷偷开了个新户头,在你身上加注一千万。铁了心要赚我的钱,还让我有苦说不出。难道不是你的错?”
    说起这个,虞大少当然是有些理不直气不壮了,是他违背规则在先,让工藤那成了精的狐狸抢先看到了沫沫,本以为他只是先睹为快,谁知,却反身来了这么一手。
    就知道那一纸合作协议没那么好签,如今果然签来了这么个大麻烦。
    宁越是兴师问罪、有备而来,哪里有那么好打发。
    虞辰心里疲惫感叹,嘴上却应承得毫不含糊“工藤那处虽是赚了你的钱,但也帮了你的忙。若不是他从中折腾,怎么会有一赔七十五的非常游戏,这个赔率,除工藤那个家伙,有谁还敢买。回头我赢了赌局,余下的那十几个亿的赌资,一分也跑不出你宁少的手掌心,做庄家赚成了这样,工藤那点钱,就算是辛苦费,你也该给他。”
    “你少拿这么些不着边的话来应付我。”宁越笑了两声,钱这种东西,眼里看见的再多,也比不得手里拿着的实在。“别跟我说什么输赢。竞价一日未出来,谁的保证我都不信。我没耐性等太久,先把你手上那个小奴隶给我弄过来是正经事,我帮你调教一段时间看看,胜算大了,你再接回去慢慢玩。”
    虞辰听了这个,难得变了脸色,想也不想的就驳了回。“不行。我不同意。”
    宁越那个心黑手狠的,沫沫那小野猫放到他手里……连骨头都剩不下。
    “不再考虑一下?”
    “别费心思了,没余地的。”
    “这么护着一个小奴隶,真不像你。”
    “什么才像我?”
    “像你,就该干脆点,把他给我。就像从前……”
    “我讨厌听见从前。你知道的,宁越。”
    “好吧,好吧!大少爷。既然这样,我退一步。你总得让我找个机会,看看那小东西。也好在心里画个底限。”
    如此让人厌恶的讨价还价,虞辰却说:“好,你定时间。”
    “这样,我办个宴会。你带他来玩就好。”
    “你确定不会资料外泄?”
    宁越大笑:“放心好了。私人聚会,我绝不会请与契约买家有丝毫瓜葛的人。我是庄家,泄露内幕,除了赔钱,对我又有什么好处?!”
    “你知道就好。”
    “日子定了,我会寄邀请函。”
    虞辰以为谈话已经到了尽头,却隔了片刻,又听见宁越的声音。
    “虽然我讨厌空头支票,但是,虞辰,你知道的,我必须要你赢。对吧?”
    “对……我会赢。”
    到此处,镜头转回来一下,话说,小受沫沫……
    虽然,虞大少他在临出房门的时候放下了一个还算严厉的警告,但是,依照惯例,纪沫是不会把那警告放在心上的。
    虞辰刚走,他就不安分的在地毯上扭来动去,费了好大的劲终于努力翻了个身。背靠着沙发腿半躺半坐着勉强撑起来。
    后边那只又yd又粗大的振荡器让他全身打颤,激情难耐。但更受不住的,却是前面□处的拘束。那涂了春药又被皮筋狠狠扎住的地方,又红又烫,滴着透明的液体,凄惨到了一定的程度。
    纪沫满脑子里除了解放没有别的内容。
    忍着疼把那勒得深入的皮筋拉断,握着自己的宝贝飞速的□起来,饥渴难耐的身体,没有两下就射了出来。
    一次不够,再来一次。
    还是不够……
    天啊!那变了态的春药,怎么这么大的药效?!
    就是这样,当虞大少结束通话,重新推门走近调教室的时候,正看见那整整□射了三次,心满意足的小沫沫扭着屁股半走半爬,往浴室的方向而去。
    纪沫其实是想去把沾满手满腿的□擦洗一下的,由于手脚的锁链全都拴在了一起,他行动不太方便,努力到最后也只能解开大腿上的系绳而无法拔出那个震动□。所以只能艰难的曲膝爬行。
    谁知刚爬到浴室,就看见虞大少开门进来了。无奈那浴室的所在地,就在离门很近的地方。看见虞辰的脸,沫沫心里一慌一害怕,膝盖压着了铁链,硌得好疼。没有跪稳当,手上还都是□,黏黏的,在浴室的地砖上一滑,整个人失去平衡摔倒了。
    真想大哭。
    摔倒事小,此刻的大事是,摔倒的地点选的不好,这间浴室的门口,有个不算太高的木门槛。以门槛为界,纪沫的上半身在门槛外,下半身,在门槛内,至于中间……特别是暴露在空气中双腿之间的重要部位,好巧不好,正轻轻搭在门槛上。
    姿势很是曼妙,雪白的屁股耐人寻味的微微上翘,里面还插着一只震动不停的硅胶□。两腿张开,由于大腿根硌在门槛上,所以趴倒的瞬间,关键部分是没有磕伤的,并不很疼,只是□在粗糙的门槛边缘这样磨蹭了一下,春药仍发挥着强悍的作用,沫沫他……那里又有反应了。
    那极不安分的小家伙,自大开的双腿间清晰骄傲的挺了起来。
    虞大少此刻的视线角度十分不错,他悠悠两步走过来,看着微微翘起屁股、双腿大开趴在地上的纪沫,那景色让他心情顿时好了几分,施虐的因子叫嚣着争先恐后往外跑“沫沫,玩什么呢,搞得这么开心?”
    这一刻,纪沫却被吓了不轻。
    因为,此刻虞大少踏上了浴室那个矮矮的小门槛,顺带,正若重若轻的捻着他双腿之间那个脆弱的地方。
    “啊!别啊!我不敢了!”纪沫只差吓哭了,拼命扭动身体想要躲避摧残。
    “别动!沫沫……再动,我可就不能保证维持这个正常的力道不变了。”说着,脚下踩得稍微加重了那么一分地道。
    “啊!!!”
    叫得虽然大声,但是胆小的纪沫果然再不敢动一下,任那略显粗糙的皮鞋底摩擦捻转着自己脆弱的部位,下面的受力点还是个木门槛……屁股里还插着一根按摩木奉……这真是又痛又刺激,挑战身体与心理的双重承受力。
    “啊啊啊!好疼……那个……啊啊啊!”
    开始疼痛的感觉十分强烈,纪沫实在忍不住不喊叫,可是不知道是他身体太□还是那春药太厉害,居然这样都能让他有快感,并且越来越多。
    这个时候,他也没心思想那些贱与不贱的问题,双眼朦胧,魂飞九天。
    刺激越发强烈起来,叫声一但冲破理智的障碍,就免不了浑然忘我,越叫越□,简直声遏云天。
    □被磨得有些红肿,顶端渗出的透明液体一滴滴沾湿了身下的地板,按捺不住的喊叫呻吟和着粗重的喘息,任何人听了也是心痒难耐的。
    虞辰也不能幸免,一个心神不稳,力道施得有那么一点重了,便只见纪沫大叫了一声痛,浑身激灵一下,便在眩晕之中射了出来。
    浑浊而带着浓重□味道的□清晰喷在了深色地板上,纪沫四肢乏力的闭上了眼睛,心满意足的晕了过去。
    第 31 章
    纪沫会晕过去主要是因为体力有点透支,外加神经上亢奋过了头。
    但是他身体基础向来不错,睡一大觉醒来,立刻就有了精神。
    转眼到了晚上,睡个饱足的纪沫终于醒过来,发觉身上脖子依然拴着皮圈锁链,但是已经离开了那个阴森森的调教室。这样正常的房间,让他感觉舒服多了。
    此刻他正是身在虞大少卧室的床上。
    “醒了?”虞辰正坐在他旁边的一张沙发上敲电脑,见他睁眼,便凑过来问“晚饭打算吃什么?”
    纪沫坐起身来,脑中慢慢回想起自己晕倒之前被踩的事情。怒从心头起,吃什么?!!
    想也不想脱口而出“牛鞭!!!!”
    天不知地知,你不知我知……沫沫的小jj经过虞大少与门槛共同努力出的那一场摧残性行为,正自隐隐作痛,他伸手掀开被子一看,果然微微红肿。
    多么的悲剧啊!
    沫小受怒从中来,中气十足的又喊了一句:“我要以形补形!”
    “好,好。”虞大少是世上最和蔼的鬼畜攻,马上附和道:“何止牛鞭。今晚上吃全鞭宴。”
    少待不久,全鞭宴被一辆豪华大餐车直接推到了床边。
    鹿鞭蘑菇、鹿鞭蒸鸡、香烧牦牛鞭、虫草蒸驴鞭……等等等等……
    恍惚之间,纪沫只是看着,就已经在精神上节节败退了。
    说实话,就算这一桌子菜煮得再如何美味,花拼再如何漂亮,也改变了原材料是动物的那个东西的本质,把它们放进嘴里……想啊想的就觉得那分明是在给驴马牛羊做□,让人如何吃得下去?!
    沫沫正思量着该怎样才能委婉的表达一下他其实一点也不饿的现状,就只见最和蔼的鬼畜攻虞大少爷十分可亲的靠近他,亲自舀了一小碗枸杞牛鞭汤送到跟前。
    纪沫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那个……”
    虞辰打断他,微笑:“沫沫,上边的这张嘴没胃口,我就只好劳驾你下边的那个来加班吃东西了。”
    “……”
    纪沫妄图揣测虞辰说的话里,究竟有几分玩笑成分。
    片刻后,终于宣告投降。
    吃就吃!就当嚼的是你的鞭!
    最终,沫小受当然是绿着张脸愉快的吃完了属于他的那份全鞭宴。
    以形补形,但愿他的×能力因此而更上层楼……
    话说,觉也睡了,形也补了。吃饱喝足的小沫沫,仰躺在床上舒服的平胃。光溜溜的身体在薄被下缓缓伸展。活像只懒洋洋的猫。
    虞大少也不打扰他,坐在一边继续弄电脑看文件。等到纪沫吃的东西消化差不多了,人也困了的时候,忽然项圈上的牵引链被拽紧了……
    沫沫迷糊的从柔软的床褥里被拎出来,表情充满了迷惑和不满,看向虞辰。
    大晚上的不好好睡觉,变态变态的又折腾什么?!
    不敢说,那么就用眼神传递愤怒吧!
    虞辰自然不管小沫沫心理有多不乐意,捏着他下巴,似笑非笑的说“沫沫,可不要睡傻了脑子,忘了我们之间的账,还未算清呢!”
    “账?”沫沫迟钝,想不起来。
    虞大少好心提醒“我出去接电话前,对你警告过什么?”
    当然不会是好话,纪沫腹诽,但是那个时候……他正被春药按摩木奉折腾得死去活来,隐约的是听见了的。只可惜听过了就又忘掉了。
    ……
    “忘了?”虞辰总能猜透纪沫。
    纪沫于是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