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我重复一次给你听。”
    纪沫又摇头。
    “好,那就不说了,我们直接做。”
    虞大少拎着牵引链要把纪沫拖走,纪沫死命抓住床单不肯合作。
    “不要不要!”
    最后,整张床上的被子都被拽掉了,纪沫半拖半爬的给弄回了那间恐怖阴森的调教室。
    深更半夜,大喊大叫,不遗余力,可惜,就是没人来救他。
    纪沫很绝望……
    再次被丢到白地毯上,纪沫觉得虞大少看他的眼神很吓人,只想找个地方好好躲起来。
    虞辰则坐在沙发上,看着纪沫越缩越往后。
    “还想退到哪去?”
    “我……那个、我去灌肠!”只要离开你视线,哪都想去。
    难得小沫沫如此态度积极,可惜虞大少爷却不给他机会。
    “用不着麻烦了。你昏睡的时候,已经有人帮你清理过了。”
    “呃?”
    纪沫回想,难怪刚醒来的那会儿,屁股有点不舒服。居然趁他睡觉的时候……太猥琐了也!
    纪沫来不及抗议,便被虞辰扯着牵引链又拖了过去。
    “沫沫。哪只手?”
    纪沫半趴半跪在虞辰腿边,仰头一脸无辜的看着“什么哪只手?”
    虞大少视线落在纪沫双腿间正在休息着小家伙上。“我在问你,自己解决的时候,用的哪只手。”
    “问这个干、干嘛……”
    虞辰没有出声,只用行动来解释。
    他伸手抓来一根造型十分简约的单芯藤条鞭拿在手中,还弯曲着试了试柔韧度。
    看到这里,纪沫双手全藏到了背后。
    “手拿来。”
    摇头。
    “拿来。”
    使劲摇头。
    虞辰握着藤鞭的手紧了紧,耐性没了。“犯了错,罚是必须的。如果你觉得,你错的不是手,那就一定,是这里了。”
    藤条鞭鞭稍朝下,不轻不重碰了沫沫还在睡着的□一下。那小家伙被碰得左右摆动了两下,吓得纪沫瞬间打了个颤。
    幸好虞辰没用力,这要是真抽上了,还活是不活。
    “别——”
    见虞大少要再来第二下,纪沫藏在身后的双手立刻全跑出来护住要害。
    虞大少在这种时候,态度总是十分严厉的。
    “最后一次,哪只手。”
    ……两权相害取其轻吧!
    纪沫认命、颤悠悠伸出右手。还没来得及反应,藤条就立刻抽了过来。
    划过掌心一道红色的痕迹。
    纪沫“啊”的一声痛叫出来,立即又把手缩了回去,呼呼的用嘴吹气“好疼好疼。”
    “拿回来。”
    眼泪汪汪,纪沫只得又伸出去。
    刚伸半空中,便又挨了一下。
    就这样,接连抽了好几下,纪沫手掌心火辣辣的疼,忍不住问道:“要打多少下啊?”
    “念你初犯,就二十下。”
    不敢讨价还价,只盼早点结束。纪沫再问“那,现在已经打几下了?”
    他不问还好,一问,虞大少居然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你没数?”
    纪沫理所当然的摇头。你打我为什么要我数?
    虞大少却比他更理所当然“既然你没数,那重头再来。”
    纪沫眩晕,气都要喘不过来了。
    手上却又挨了一下。
    “还不数?”虞大少催促“打算再重来?”
    憋屈的数了声“一”,接下来的时间里,纪沫便是一边挨打一边数数一边伤心掉眼泪……好容易挨到了二十,整个手掌已经疼得没知觉了。
    虞大少丢开藤条鞭,态度这才温和了一点,把跪在身边的小沫沫拎到怀里抱着。
    纪沫则是举着右手,既不敢动也不敢碰,看手心通红一片,心里十分委屈。
    “得了教训,可知道错了?”
    纪沫只有在这个时候最乖,伤心的点着头。
    虞辰用手轻轻握住纪沫腿间的宝贝“这是我的所有物,未经允许,再敢乱碰。碰一次打一次。记住了没?”
    纪沫更伤心的点头。
    这个是你的,哪个是我的呀?
    “还有,沫沫。”虞辰捏着沫沫下巴,让他看向自己“主人这么费心的教导你,不该说声谢谢?”
    纪沫被迫看着虞大少,憋屈老半天,蚊子般吐了一声。
    虞辰却说:“没听见。”
    ……
    这回,鼓足了气:“谢谢——主人。”
    娘的,明明就是鸟人!
    第 32 章
    究竟是交了什么华盖运呢?
    遇上了虞辰这么个让他倒霉到家的人。
    话说,纪沫心里的难过就如那青山隐隐绿水悠悠,正自延绵不尽的渲染开来,说不定过一会儿还有可能汹涌澎湃一下。
    可惜虞大少不给他时间酝酿。抱着纪沫才安慰了没有两分钟,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拉着纪沫就朝调教室的一扇屏风后面走过去。
    “早就想让你试一次这个。今晚你身体状态很好,精神也不错,离天亮的时间又还很远。就今天吧!”
    沫沫看着那个东西……
    呃,还挺眼熟。
    赫然就是纪沫家书房外玻璃花房里立着的那个大秋千架。
    居然这里也有一个!可见虞大少爷对于此物的执著热爱。
    对这个东西,虽没用过,但是光看看,就没有好感。
    纪沫不自觉的往外挪蹭身体。要是可能的话,他更想狂奔出这个黑漆漆的房间。
    虞辰早料到沫沫是不会乖乖合作的,一把拽住纪沫项圈上的皮带,把他拉回来抱住。
    “就不能老实一点。”虞辰贴上沫沫脸颊,一路吻到脖子,又在脖子上惩罚似的咬了一口“你又跑不了,不如乖乖的听话。我省心些,你也少受罪。”
    这话说的还真有几分道理。纪沫想想,也觉得的确跑不掉。可让他就那么听话的随便让人摆布,他又不乐意。总得对自己也有点好处才行。
    “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不喜欢那个。”
    “那你喜欢哪个?”
    “我喜欢……”纪沫开口欲出,却在关键时候刹了闸,想想,颇有那么一点不好意思。别开头去,不肯说了。
    虞大少耐心鼓励“说说看,要是我也喜欢,就换了这个。”
    条件虽然开得还不错,可是纪沫还是不愿意说。
    他遇见虞辰之前,从没接触过这些花样,所有尝试过的,全都让他觉得丢脸丢到了家,即使事后偶尔有感觉还不错的……也……总之,他说不出口。
    虞辰见纪沫兀自在那里内心挣扎,那个别扭样,实在好玩。于是见缝插针的游说起来“沫沫,既然你现在想不出来,不如我们就先试试这个秋千。它又刺激又好玩,你一定会喜欢。”
    “不行……我不喜欢。”
    “不试试,怎么知道不喜欢?”
    “试了之后才知道不喜欢那就晚了!”
    “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
    “你会喜欢。”
    “要是试过了不喜欢了怎么办?”
    “那以后自然就不再试。”
    “要是中途发现不喜欢呢?”
    “……”虞大少想了想“那就放你下来。”
    “下来之后不能再换别的了!我困了就睡觉。”纪沫趁机开条件。
    “好吧。”
    “那明天也不能刁难我让我做这做那。”
    “好……吧……”
    “还有,我明天不能让我再吃恶心的全鞭宴。”
    “那个是你自己要吃的吧!”
    “呃,就算是吧。不过还有……”
    阳光灿烂起来的纪沫,其实不止一种方式可以让他安静下来。除了用言语恐吓,当然还可以,用亲吻。
    虞辰抓住他胳膊,情不自禁的就换了另外一种更为温柔方式来终止小奴隶的喋喋不休。
    滑腻的舌头在彼此的口腔里缠绵,有一种说不出的愉悦。像是相斥,又像是相吸。仿佛下一刻就要分开,又仿佛永远也不会分开。
    “我喜欢你这个样子……沫沫,我喜欢你现在的样子……”
    那吻过后,虞辰似乎想到了什么事情一般,看着脸红喘息的纪沫,轻声的说。
    “快、快起来,你压死我了……”
    纪沫才不管虞大少说这话时是下了多么大的决心,又有多么的认真。他此刻正仰面朝天躺在地上,被压得胸闷胳膊疼。死命的踢动挣扎。
    “好了好了。”虞辰稍微撑起手肘,不再把力量压在沫沫身上。“我们去玩秋千。”
    “喂……”
    “嗯?”
    “真的好玩吗?”
    “真的……你试过了一定喜欢。”
    可怜贱受沫沫,最是个禁不住诱惑的人,三言两语一勾搭,果然,他就在主奴调教的道路上勇往直前了。
    变态传染病,当真厉害!
    说起来,那秋千看着恐怖,玩起来却还真是……十分刺激。
    虞大少在纪沫腰和大腿上穿了个特殊的内裤,说是内裤,实际上不过就是几条浅褐色的宽皮带连接而成的。腰上系一条,两个大腿根部各系一条,再用前后交叉的两条软带子连接在一起,肩膀和胳膊上也是同样款式的背心,宽宽的皮带横过胸前,连接着肩带,不紧不松刚刚好。
    沫沫看着自己的装扮,横捆竖捆的,像个邮包。
    “真的没问题?不会掉下来?”被虞辰抱着往秋千架中央吊上去,纪沫其实很害怕。
    “不会,放心吧!”
    虞辰将那写吊带扯过来,两个扣在沫沫腰间的皮带上,两个拴在大腿根的皮带上,还有两个则挂在肩膀与胸前交叉处的皮带上。
    然后,他试着慢慢放手……
    “啊!啊啊啊啊!不行不行!”
    没了重心,纪沫整个人晃得厉害,加上他没有充足的心理准备,一阵挣扎,整个秋千架都跟着他摆荡不停。
    “安静安静,沫沫,你别动,你不动就不晃了。”
    “我不要了,你放我下来。这个我玩不了……”
    由于纪沫是被翻趴着吊到秋千上的,脸朝着地面,让他有种立即就会一头栽下去的错觉,虞辰越不让他动,他越是动的厉害。越是动,秋千就越晃,吓得沫沫魂飞魄散,而受了惊吓,当然越是更卖力气的乱动。
    如此往复,恶性循环。
    “不玩了,不玩这个了……”
    “沫沫,镇定,你镇定点。”虞辰非常无奈,只得伸手捉住他,让他的身体平衡下来。“习惯就好。”
    纪沫得到了一个中心点的扶持,立刻双手全都攀上去,仿佛掉进海里的难民一般。这样一来,秋千果然不荡了,只随着呼吸,平稳中缓缓的有那么一点颤动。倒也不难受。
    只是这姿势……
    纪沫自然是全身光溜溜,双腿大张的被吊着,果然很刺激。
    如果说对虞辰是视觉上,那么对纪沫,无疑就是心理上的。
    刺激来刺激去,擦枪走火是必须的。
    虞辰一手扶着沫沫,另外一只手,顺着纪沫的脊椎骨一根一根的往下摸索,一只摸到尾椎,再往下……当然,那里不会有尾巴,只有……
    “啊!”纪沫叫了一声,不知痛是快。
    也许诚如虞大少所说,极致的快乐是用痛来做诠释的。不然怎会有“痛快”这个词呢!
    什么是痛?什么又是快?
    恍惚之中,虞辰坚硬硕大的东西闯入纪沫身体里面,沫沫抓着秋千上的某一根吊绳,摇摇荡荡的随着那激情的节奏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