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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理会关牧言,她迳自走出电梯,快速的开了门,想躲进屋内,却来不及关上,关牧言已有半个身体夹在门缝中。
    黎景筑暗叹一声,还是开了门,让关牧言进入。
    难道这辈子都离不开他了吗?
    关牧言穿着鞋大刺刺的走进,四处环顾,“我还以为你屋里藏了男人,所以才不让我进来。”
    黎景筑垂下头,有些无奈的说:“你要怎么想都随便你。”
    关牧言忽地掐住她的脸,“为什么换了门锁?”
    黎景筑痛得掉下泪来,“你放手!”
    他偏掐得更用力,提高了声音,“为什么换门锁?”
    她一张梨花带泪的脸看向关牧言,“该结束了。”
    “结束?!”关牧言大笑,“该不该结束由我决定,不是你。”使劲的一甩,将黎景筑甩倒在地上。
    黎景筑白嫩的脸立刻出现淤痕,她咬着下唇,平静的说:“你已经有了妻子。”
    关牧言不觉得这有什么,“你不是今天才知道。”
    她深吸—口气,“我要的你给不起。”
    “你要什么?”
    “我要你的爱,你能给我吗?”
    关牧言嗤之以鼻,“这几年我给你的钱还不够多吗?”
    “我不要钱,我只要你的爱。你能给我吗?”
    “不能。”
    黎景筑扬首直盯着关牧言,眼神充满控诉的意味,“你不爱我又不让我走,你好自私。”
    “不管你跑到天涯海角,这辈子你都别想要离开我。”
    黎景筑崩溃了,哭囔着:“为什么?我也只是个普通人,我也需要有人爱我、保护我,你什么都不能给我,又不让我走,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他冷冷的看着她,“我可以给你钱。”
    “钱?!你以为钱能买到—切吗?”她拉开拍屉,将整盒的支票倒出。“这全都是你给找的钱!”
    关牧言心中闪过—丝讶异,但立刻消失。“给了你就是你的,你要怎么处理随便你。”
    黎景筑咬着牙,“好,我把这些钱给你,你能给我你的爱吗?”
    “不能。”他毫不犹豫的回答。
    “你不是认为钱能买到一切的吗?”
    “嫌少?你要多少?”关牧言掏出支票本。
    “我从来就不要你的钱,我也不是为了钱才跟你的,你到现在还不明白?”
    关牧言把支票本往旁边一丢,“你到底要什么?除了爱,我什么都能给你。”
    听了他的话,黎景筑心冷了,“我要我的自由。”
    关牧言笑了,粗暴的捏住黎景筑高耸的胸,“这辈子你都别想。”
    黎景筑欲挣扎,但关牧言捏得更用力了,疼得她眼泪克制不住的直流。
    “将自己的衣服脱掉。”
    黎景筑照做了,心里知道她若是不照做的话,关牧言会生气,然后强硬的撕毁她的衣衫。
    “全都脱掉,然后躺在床上。”看着她一身的洁白雪肤,关牧言坐在床铺上。
    有些困窘的羞红了脸,黎景筑毫无掩的躺在床上。
    他抚着她玲珑的身躯,“我说一步,你做一步,知道吗?”
    “不要……”黎景筑摇着头。
    “别让我生气,知道吗?”他在她的红唇上轻啄了下,双眼火热的注视着她窈窕的身段。
    “不要……”
    “将双腿张开。”
    黎景筑摇头,她知道为什么关牧言要这么对待她,因为她刚才的话惹怒了他。“你生气了?”
    “是!”没有否认,他直接回道。“快点照我的话做,否则我真的会将你绑在床上。”
    黎景筑淌着泪,将双腿缓缓的在他的面前敞开,露出她最隐蔽的私密处,全发抖着,心中的恐惧不停的加深,深怕关牧言对她做出什么残忍的事。
    “不够开!”听到他的话,她又将双腿敞开了些。
    关牧言用他的双眼扫视她玲珑的身材。
    “我要你用你的手取悦你自己。”他在她耳畔轻声说道。
    “不!我不……”黎景筑的脸是布满了惊恐。
    “你没有说不的权利,我要你如何做你就得做。”他邪佞的笑道。
    “别这样。”她不停的摇着头。
    “快!”他的手轻抚了她的私密处一下,然后催促道。
    黎景筑难堪的偏过头,颤声问道:“你这是惩罚我吗?”
    “没错。”
    “别叫我做这种事……”
    “我只是要你用自己的手取悦自己而已”他笑道。
    “别这样……”
    关牧言的手再度覆上了她的私密处,长指挤入了那狭窄紧窒的地带。
    她惊喘了一声,身子轻轻的扭动着。
    “如我所做的,照做!”关牧言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让她抚着自己的幽x。
    明知道自己不可以屈服,但是黎景筑还是照做着。
    “还不够!”他满意的看着她的表情。
    手指的力道再加深了一些,当自己的手指穿透她之时,她立即弓起了身子。
    “碍…”
    “用你的手指动作着。”
    “求求你,我不要再做了……”她的话语中隐含着哭泣的声音。
    “但是我要你做的不只这些,说你爱我!快说。”关牧言再度的命令着,他知道黎景筑不可能爱他的,他在她的心中是多么的不堪,但是他就是想从她的口中听到这三个字。
    被心中的念头震慑住,关牧言发觉自己竟然要求一个女人爱他?
    他觉得自己真是可笑至极,他的爱被梁芙蓉弃之如敝屐,但是他却去要求黎景筑爱他?
    这是不是代表他同样也爱她?
    不!不可能的,他爱的只有梁芙蓉一人。
    “不要……我不说!”黎景筑狂乱的摆动身子,他怎么可以要她说出那三个字呢?她只是他的一个玩物而已啊!
    失了心的女人最可悲蔼—
    她献上了自己的身体、自己的灵魂,还有宝贵的一颗心,换来的却是他的不屑。
    “不说?”关牧言的眉头皱了起来,“没关系,你不说的话,就由你来取悦我,直到我满意为止。”
    “碍…嗯……”
    在最后一次律动时,他们—同到达了高chao的境界。
    发泄过欲望后,关牧言穿上衣裤,写了张支票丢在床头柜即离去。
    黎景筑艰难的拿起,“—百万,上—次床给我一百万?”她仰头大笑,笑得都流下泪来,“我怎么不知道原来自己的身体这么值钱,一个晚上可以赚一百万,………哈哈哈……”
    笑着笑着,无比的悲哀涌现,她恨自己竟然对他的身体还有感觉,恨自己竟然还在他的接触下得到了快感。
    她冲进浴室,拿着毛巾拼命刷洗,刷到全身泛红、泛肿、流了血,她还继续刷,想洗尽心头的罪恶及羞耻。
    过了很久很久,她征征的停止了刷洗的动作,望着浴缸内混合了血液的大量水流,再也忍不住的痛哭出声。
    这八年来她究竟在做什么?
    失了身、失了心,却—无所有。
    她只是想要他爱她啊!
    这真的是奢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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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眼看见关牧言旋风似的扫进房门再冲进浴室,梁芙蓉喝了口热茶,继续看着手中的书,仿佛这世上没有任何事会影响她。
    泡了会儿热水澡,关牧言拉高音量,“芙蓉——”
    梁芙蓉面无表情的爬出床,隔着门懒洋洋的问:“什么?”
    “麻烦你帮我拿浴巾,谢谢。”
    对于梁芙蓉,关牧言一点也不敢造次。
    而人总是生疏有礼、相敬如宾,一点也不家是对夫妻。
    取了条干净的浴巾微开门塞进去,她再钻回床上看小说,眯着眼,一副即将睡着的样子。
    关牧言仅在腰际围条裕中,一路滴着水珠走近梁芙蓉。
    “芙蓉,我们过阵子去欧洲——”他是真心想以行动感动她,让她慢慢的接受他,以及他的触碰。
    可是……感情是双方面的事,并非他一人努力就有用的。
    “再说吧。”梁芙蓉打了个呵欠,迷迷糊湖的进入梦乡。
    关牧言原本想说的话卡在喉咙,梁芙蓉不领情,一点也不。
    若换成是黎景筑,只怕开心的跳了起来吧!
    关牧言无言,套上衣衫,至书房继续未完成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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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焦头烂额忙了整个月的跨国合作案终于大势底定,与日有的负责人签下合的。
    关牧言松了口气,这是他接下董事长一职后第一件大事,总算没让拉拔他的梁琮德失望。
    整个公司高层均不怀好意的等着关牧言犯错好踹他下台,认为他只不过是仰赖裙带,关系才能当上董事长。
    这份得来不易的合约是关牧言给予所有人的答案。
    拿到了合约,关牧言撇下对公开经理毛手毛脚的日本老头,迫不及待地离开酒店,飞也似的奔向黎景筑的小屋。
    “我成功了!”
    黎景筑投进关牧言的怀中,完全忘了立誓与他画清界线,不再为了他受心灵上的折磨。
    “我知道你一定行。”
    他的感受黎景筑完全了解,她明白这份含约对他有多重要,他总算证明给所有人看,他并非全靠梁琮德窜上高层,他的确有他的本事。
    关牧言搂着黎景筑的纤腰,轻轻将唇印在她耳后,“还是你对我最好。”
    黎景筑微微一笑,他只知道她对他好,却不懂她的爱。
    他的唇逐渐移至她温软的唇瓣,她的脑袋一片空白,全身发软、头袋发昏。
    他的手捺进她的睡衣内,抚摸着她柔软的胸,最后停在粉红色的蕊心上不停地拨弄。
    他的吻更加深入,湿润的舌不断的挑逗着。黎景筑无法招架,瘫软的倒进他的怀中,任由他将她抱上床。
    “牧,我爱你。”她几不可闻的诉说心曲。
    关牧言不禁—震,这个世界上竟有人爱他啊!
    欲望再次上扬,他轻咬着她白玉般滑润的脖颈及肩头,爱抚着她柔软的身子。
    黎景筑浑身发热,情欲被点燃,只能任由这莫名的骚乱侵略,禁不住轻吟了声。
    得到了回应,关牧言修长的手指拉开了丝绸睡衣,自动挽进轻柔的抚摸她细致的背脊,用着下巴新生的胡喳厮磨她白雪似的脖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