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啃咬着细嫩的肌肤,霸气的吸吮。
    “嗯……”
    这声申吟仿佛给了关牧言一针强心剂,他放弃占领的城堡,转而攻向怀中人的小脸,慢慢地印上他发烫的双唇,轻缓的品尝着香甜的唇瓣。
    黎景筑的眼神涣散,洋溢着温柔的曙光,“牧……”
    忽而想起在家中的梁芙蓉,关牧言动作停滞,埋首在她的颈边。
    “我爱你。”黎景筑轻轻的说。
    才刚压抑住的欲火又被燃起,烧得比之前更猛、更烈。
    她一双水汪汪的眸子凝视着他,一句话也不说。
    关牧言心头一悸,伸出双手托起她的脸颊亲吻她的樱唇,将舌头伸进去,在她的口中恣意翻搅,吸吮她馥甜的律液。
    而手也缓缓地抚上她的胸脯,捏揉那迅速变硬的乳尖。
    “喔……”
    关牧言抱着黎景筑,刚毅的薄唇滑上她的耳垂,轻轻吸吮着,不锲意呵出的热气让她痒得直躲,却引爆了他的冲动。
    他翻身压着她,一寸寸细细嗅闻黎景筑身上淡雅的香气,缓缓的带领她进入绮丽的世界……
    第六章
    作者:玫瑰
    结束了缠绵,关牧言着上衣裤,轻吻了下熟睡中的黎景筑,驾车返回粱府。
    坐在厅中与梁芙蓉说着话的林馥雅看见他进门,轻描淡写的问:“怎么这么晚?”
    “陪客户应酬。”
    “你们夫妻俩去睡吧,我也累了。”林馥雅迳自先回房休息。
    关枚言想牵粱芙蓉的手,却被她不着痕迹的躲闪开,关牧言叹口气,尾随在她身后回房。
    “芙蓉,那份合约我拿到了。”关牧言想让妻子分享他的喜悦。
    梁芙蓉露出难得一见的笑脸,“爸爸在天之灵一定很安慰,这个计划他花了很多时间都谈不下来。”
    关牧言的喜色冻结,原来梁芙蓉的笑不是为了他。
    从来就不是!
    脑海中,印出黎景筑的笑靥,与梁芙蓉的重叠。
    关牧言甩甩头,挥去了想像。
    毕竟梁芙蓉就是梁芙蓉,没有任何人能取代。
    即使是黎景筑也不行。
    **********
    关牧言变得不爱回家,下了班总是往黎景筑的小屋跑,待夜深了才离去,进了房也不与梁芙蓉说话,拿着寝具至沙发倒头就睡。
    梁芙蓉反而松了口气,不用强逼自己做些不喜欢的事,不用勉为其难参加不想出席的聚会,独来独往的生活让她觉得很是惬意。
    黎景筑也逐渐恢复了笑脸,发自内心的扬起嘴角,以为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小女人。
    “在偷笑什么?”关牧言自背后抱住她的腰,附在她耳边问道。
    “没有啊!”正洗着碗,满手泡沫的黎景筑否认。
    “没有吗?”关牧言摆明着不相信。
    “没有。”她藏不住的笑出声。
    关牧言伸出长指,呵起黎景筑的胳肢窝,痒得她直躲。
    “我看你说不说。”
    黎景筑的尖叫声回荡在小套房内,关牧言的玩心大起,追着她呵痒。
    “不要啦!呵……啊!”
    玩上瘾的他怎么也不肯罢手。
    已经忘了有多少年不曾这样的大笑了,与芙蓉在—起的感觉是压抑的,他甚至连呼吸都不敢大声,唯恐她连他呼吸过的空气都躲。
    又追逐了半个多小时,两人都累了,黎景筑跌坐地上,气喘吁吁,脸颊因运动而绯红。
    关牧言抹着汗,瞄瞄墙上的钟,“十一点半了。”
    黎景筑想挽留他,却说不出来,口是心非的说道:“很晚了,你也该走了。”
    她知道等门的痛苦。
    关牧言点头,让黎景筑为他着上外套。
    “牧……”她欲语还休。
    “明天你……你会来吗?”
    “什么事?”
    她鼓起勇气,“明天是我的生日。”
    也许很自私;但黎景筑真的很希望关牧言能陪她过生日。
    关牧言捏捏她的鼻子,“会。”
    绽开笑容,她由衷的说:“谢谢。”
    关牧言再捏捏她的脸颊,“我走了。”
    **********
    怀着喜悦之心,黎景筑买了关牧言喜爱的黑森林蛋糕,煮了很多他爱吃的菜肴,静待着他的来到。
    满心欢喜的迎接关牧言,黎景筑做了整桌的料理,将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预备庆祝她二十八岁的生日。
    关牧言依约来到,看见了黎景筑俏丽的短裙打扮,浓纤合度的长腿令人眼睛为之一亮,赞赏的吻吻她的脸颊。“我喜欢你穿裙子。”
    “先来吃东西吧,菜都快凉了。”她开心的笑着,暗忖以后要多买裙子,只要是他喜欢的,她什么都愿意做。
    关牧言才刚坐下,杀风景的行动电话声便响起。
    他接起“哼嗯”两声即挂断,拾起茶几上的车钥匙。“我要走了。”
    “这么快!”黎景筑瞪大了双眸。
    他不是答应要陪她过生日的吗?
    “我岳母找我。”
    “你……一定要走吗?”她试探的问。
    关牧言没有回答,以行动说明了他的决定。
    “今天是我的生日,你不要走好不好?就这么一天,你陪陪我好不好?”黎景筑近乎恳求的说。
    关牧言皱起眉头,“我要走了。”
    她拉住他的衣袖,“就这么—天,算我求你,你不要走好不好?”
    关牧言嫌恶的甩掉她,“你做什么?”
    “我只求你陪我过生日,你也不能答应我吗?”黎景筑再度抓住他的手。
    关牧言的不耐烦写在脸上,“放手。”
    “我不放。”
    他大力地扯开黎景筑的手。“你这是在做什么?”
    黎景筑沉默了半晌才说:“梁芙蓉对你而言真的这么重要?”
    “对。”关牧言反射性的回答。
    “我只求你陪我过生日,真的这么难吗?”
    他拧眉,“你好烦人。”
    不知为何,她竟笑了,“我烦人?”
    她若会烦人,就不会获得今天的局面了。
    她只是个大傻瓜,让关牧言娶了梁芙蓉后还恣意索取她的一切,心情好时摸摸她,不好时踹踹她,像倏伸着舌讨主人欢愉的狗。
    也许就快变成流浪犬了。一身是病,没有要碰一下。
    “烦死了。”
    黎景筑“咚”一声跪下,抱着关牧言的脚下。“这八年来我没求过你什么,今天你不要走,好不好?算我求你,你可不可以不要走?陪我吃完饭、切了蛋糕,你要走我绝不拦你。”
    八年来她都是一个人过生日、情人节、圣诞节……一切该与他共度的日子,他都缺席了,她不想今天也不例外。
    “让开!”
    “我不让。”
    关牧言奋力一踢,将她踢得老远,腰骨撞着了椅脚,黎景筑发出一声哀号。
    他寒声斥道:“这是你自找的。”
    一脸错愕的黎景筑狗爬式的冲向前。“你一定要走?陪我一下下也不行?”
    “罗唆。”
    “你连半个小时也空不出来吗?”
    关牧言别过脸,套上鞋开门走出。
    她快一步地用手卡着门框,不让他关上,一手扯住他的衣角。
    他的声音变得冷酷,“走开。”
    “我不走。”
    黎景筑什么也顾不得了,她只想知道在关牧言心中,她占了多少分量,是否连通电话也比不上?
    “随你高兴。”关牧言扯掉她拉住衣角的手,无情地甩上门。
    手掌的椎心剧痛让黎景筑大叫一声,豆大的泪珠应声落卞。
    在他心中,她到底算什么?真的只是个替身吗?
    不!她不要当替身,她不要当梁芙蓉的替身!
    这些年来,她的66付出他一点都看不到吗?
    她只是想要他的爱,为什么这么难?这么难?
    黎景筑抚着红肿的手,一颗颗泪滴落,湿了衣襟,缓缓蔓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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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飙车回梁府,关牧言气喘吁吁的跑进屋。“妈,发生了什么事?”
    林馥雅慵懒的回答:“芙蓉胃疼。”
    “胃疼?”关牧言紧张的追问;“怎么会胃疼?要不要去检查一下?”
    “医生已经来看过,现在没事了。”
    “芙蓉呢?”
    “睡了。”
    关牧言不放心,“我上去看看她。”
    林馥雅唤住人,“等等,我有话跟你说。”
    关牧言在一旁坐下,接过管家递上的热咖啡。
    待管家走出大厅,林馥雅才开口,“我知道你在外面有个女人。”
    “呃?”关牧言愣住了。
    芙蓉知道吗?
    “芙蓉不知道。”林馥雅解开了他心中的疑虑。“我也不打算让她知道。”
    关牧言松了口气,若被梁芙蓉知道了,她一辈子也不会接纳他的。
    “你整天老往狐狸精那里跑,不用管芙蓉了吗?外面的女人玩过就算了,芙蓉才是你老婆,你有空也要关心关心她,别整天不见踪影。”
    “芙蓉当我是瘟神,只要我在,她便避之唯恐不及。”这正是伤关牧言最深之痛。
    梁芙蓉总是无视于他的存在,仿佛他是透明的。
    “芙蓉整天在家里就等着你回来,你每天—早出门,晚上不到十二点不进屋,你眼里还有没有这个老婆?”林馥雅微愠。
    关牧言有口难语,林馥雅并非不了解自己的女儿,为何这样咄咄逼人?
    “你别在心里怪我这个做妈的不厚道,我也说过芙蓉了,你们两个虽然都不是我亲生的,但我可没有差别待遇,两个我都一样疼,孰是孰非我心底明白。”她轻啜口水果茶润喉。
    “妈,我知道。”
    关牧言又何尝不想与梁芙蓉成为神仙美眷呢?是她一而再的躲躲闪闪让他放弃,让他不敢再去尝试。
    “外面那个女人给她笔钱叫她走吧,跟了你八年,给她这些钱也不过分。”林馥雅将支票丢在桌上。
    关牧言拿起支票一看,“一千万?!”
    “更何况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