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懂得主动解释了,进步不小。他……奖励一下好了。
桃青宜伸手揽上樊渺的脖子,微微踮起脚尖,蜻蜓点水的一吻,轻轻触碰就离开。然后看着她,眼带笑意:
“不嫌弃。你对我解释,我很开心。”
樊渺咕的一声咽了口唾沫——他在勾魂么?这眼睛笑成这样……樊渺低头吻他的眼睛,桃青宜微微闭上眼睛、有些颤动。
她的舌尖舔过他长长的睫毛。他善良的目光最美了。她喜欢看他眼带笑意的样子,那样的眼里……好像有星光一样。
樊渺用双手托着桃青宜的身子,抱在自己身前,唇间慢慢、细细地品尝他的美好。离了眼睛,点上他的鼻尖……他的五官很精致,哪里都很美味的样子。
桃青宜睁开眼睛,有一个人的身影映入眼中,他急忙推开了樊渺——
“爹爹!”
说罢,低头,满脸通红。
樊渺也是愣住。转过身来,正看见桃家主夫满面笑容。
她微微皱眉,还是问好一声:
“岳父大人好。”
桃家主夫用手帕捂了下嘴,隐去笑意。两人过的好,他开心的很。这地方也偏僻。他若不是存心找两人,一般也不到这后面来。况且还有树叶子挡着,他可是看见的不多啊:
“都好。别害臊,我没见着什么。你们继续,我先走了。一会儿记得一起到西苑来,爹爹有话给你们说。”桃家主夫说完,转身便走远了。
这么容易?樊渺松一口气。以前每次见到桃家主夫,都不好对付的很。
“渺……走吧?”桃青宜可不觉得,这时候还能继续得下去。
樊渺点点头。
西苑里,树影婆娑。到了家里,摆设敞亮宽阔,只有蒲团,可以盘腿而坐。
“贤媳,按说儿子既给了你,嫁妆便随你处置。只是不知,为何贤媳把这嫁妆悉数捐出?可是嫌弃我儿?”
桃家主夫这时候再问,是看两人感情好,这儿媳对儿子也不错。当时他没盘问,是怕问恼了儿子遭罪,得不偿失。
“不是。我对宜儿喜爱的紧。这嫁妆……只是数量太多,容易招来祸事。河曲发大水,民不聊生,也算行了善事。”
樊渺现在想来,当时真的冲动了。她只知钱财是祸害的源头,却忽视了自己不再是一个人,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时候。
有了青宜,再这么凑合着过……她是虐待他。
桃家主夫略微思索:
“贤媳若用那嫁妆买了高宅,再请了护院,哪里还用得着担心祸事?这捐可以,怎的全捐了?”
樊渺皱眉——
“儿媳是莽撞了。”
“认错便好。”桃家主夫面上又有了笑容,不过樊渺只觉得看了这笑容背脊发凉,“贤媳既然知道错了,就要弥补。不然我这儿子,只能住在家里。跟着你喝西北风,我不舍得。”
“爹爹?”桃青宜瞪大了眼睛,看着桃家主夫。
桃家主夫看桃青宜一眼,继续对着樊渺说:
“你既然能送出这‘松鹤延年’根雕做贺礼,又能出口成章,想必不是只会卖包子这么不堪。嫁妆已经捐了,我也无法。宜儿先住我这里。你若能再挣回那嫁妆的一半来,就领宜儿回去。”
桃青宜愣了。这是……
樊渺更是始料未及。
果然商人世家出身,桃家主夫真会选时机。这嫁妆的事先前一句不提,到这时候让她来弥补,可不是要了命了。
“爹爹……妻主若是一辈子挣不到,宜儿不是要……”桃青宜想着回转的理由。
“也对。那就这样吧。一年为限。这一年里,你什么时候挣够了,来领宜儿回去。若是没够,我便认了,两年后送宜儿跟你回家。当然,你要是这期间找了别人……我自有办法让你再找不得人。”
这最后一句杀伤力甚足。
“我可以筹够钱财,还望岳父大人允许宜儿与我回家住着。”樊渺开口。挣钱……不是不可以,和桃青宜分别却是不好。
桃家主夫摇头:
“你是妻主,宜儿是你的人,按说我这个岳父没什么说话的地方。不过你若是今日把宜儿带出去,我这个老头子,就今日起不吃饭。”
两人皆默然。
桃家主夫语气又缓和些说:
“你需要本钱,我可以给你。你若是一个月挣够了,宜儿不是一个月就跟你回去了么?我也不是刻意为难,只是想我儿以后生活有个着落。我称病,要宜儿来照顾着,也不会让外人知道这事。你好好把钱挣回来,这以后的日子才能好过。”
然后,喝一口茶水,继续说着:
“你想见宜儿,就来桃府,没人拦着你。只是这时光消磨一日,宜儿跟你回家的时间就更迟了一日。至于留宿,就免了。”
桃青宜着急了:
“爹爹,宜儿现在生活也是吃穿不愁的。”
桃家主夫摇头。这女人,轻易得来的,也容易抛弃。要她吃些苦头,日后才更上心。
他倒不怕樊渺变心。人都这样,情浓时候,就是刀山火海,也容易跨过。情淡时候,无风无浪也生怨念。现在樊渺对桃青宜正上心,他给她刀山火海,她也会去跨的。
日后……宜儿总不能一直靠着她卖包子生活。今日便知此女非池中物,这考验于她应不算难。
作者有话要说:1.吾讨厌在文里贴诗,除非是自己作的。所以这里夸成一朵花的诗,是某月自己原创的。直接用古诗自然水平更高,但是作为一个作者,某月讨厌那种剽窃感。所以,将就看吧,也不是谁都能成大诗人的,小渺也就这个水平了。(记得以前贴过一首h诗。嗯,那个也是某月原创的)
2.小渺,出来混,都是要还的。让你开始的时候脑抽筋(是月脑抽筋?o(∩_∩)o)
3.话说封面是美工菇凉换的,还真不习惯……吾喜欢以前的啊。
☆、缠绵,你我之约
缠绵,你我之约
桃青宜左右为难,又无法参言。一边不舍得和樊渺分离,一边又不愿再让爹爹失望。只好在一边着急,十指交握,不知如何是好。
“岳父大人,我应下了。”樊渺知无论说什么,今天是说不过桃家主夫的,“只是宜儿今日可否与我回家?”
桃家主夫见好就收:
“可以。明晚记得把宜儿送来。”顿一顿,接着了一句,“再晚,就等着来给我上香吧。”
留一晚给小夫妻诉诉衷肠、缠绵一场好了。分离其实也可怜的紧。不过他说了允许来看了……这一年之约的要求一点不过分。是的,一点不过分。
桃家主夫明白真要一年挣不够了,等上两年,时间确实太长,夜长梦多了难免出什么变心的事。
他在赌樊渺不用一年就可以带青宜回家。
不是拿儿子做赌,他只是在做一个必然赢的赌——今日虽然约定如此,大不了一年后他直接把青宜送还,她也不会不要不是?
事情已经定下。桃家主夫便与樊渺说了那嫁妆的价值几何。桃家主夫拿出了当时的清单,和自己算好的结果:
折合八百两,黄金。
于是樊渺要筹到四百两黄金,才能接桃青宜回家。
看到这数字,再看看身边的佳人,樊渺心中升起浓浓的不舍。这本就刚刚才交心的娇夫郎,现在马上分离……她真的舍不得。
桃青宜抬眼看她,目光含情。两人刚刚缠绵似蜜,偏偏立刻分离在即。钱财非他所愿,只是不可违逆……爹爹。
“好了,今日早些回吧。明日再来。”
看到小夫妻在眼前你侬我侬、卿卿我我,桃家主夫有些不适。他是棒打鸳鸯的,虽下了狠心,看见这场景也难免生出不忍。
于是樊渺和桃青宜离了西苑,又去向桃敏文拜别后回家。
坐上马车,两人相顾无言。鸳盟初定,即刻分离,这是怎样的无奈。
樊渺盯着桃青宜看,怎么也看不够。
桃青宜夏衫正薄,衣服贴服在身上,身段有致,纤腰不盈手握一般。衣领里露出雪肤,活色生香。
芙蓉面上,一双美目,全是深情。
樊渺哪里受得了被他这样看着,只觉得三魂七魄全都不是自己的了。伸手揽过,不管是否是在路上,反正这马车一挡就是外人也不知,樊渺对着桃青宜就吻下,继续在桃府未完的美味品尝。
这次依然是从轻吻他的眸开始。他的眸光令她着迷,他微颤的睫毛是她心上的蝴蝶振翅,一下下刷动撩拨,让她心痒难耐。
樊渺一口一口啄过他挺秀的鼻梁,光滑的脸颊,最后吮上樱唇,用吻描摹他的模样,不舍得放开。
桃青宜伸手抱着樊渺的背,感受着唇上的吮噬,也渴望地以自己的唇去咬她的唇,回应她的吻,鼻息渐重,粗重的喘息里全是迫切、不舍、爱恋。
离开时,唇上扯出一条银丝,那是两人交融的……牵连,闪着淫、靡的光泽。樊渺伸手抹去,细细端详。
“宜儿……”樊渺向他的耳垂吹气,怀中人一阵战栗、微微躲避着这太大的刺激。樊渺伸出舌头安抚,品尝着他小巧的耳垂,手则在他背上一下一下慢慢轻抚,这安抚的动作令桃青宜沉迷其中,很是舒服。
樊渺已将桃青宜精致的五官一一品尝过了,桃青宜软倒在她身上喘息着,诱人犯罪。
马车颠簸地行驶着,桃青宜伏在樊渺身上的躯体也随着颠簸。躯体摩擦着,撩动两人的欲、望。樊渺探进桃青宜的里衣——
“不,不行,渺,别在车上……”
这时候外面咯噔一下绊过一颗石子,桃青宜往前一倾身撞进樊渺的怀里,衣服剥落大半,春光乍泄……露出一片丝滑的肌肤。
“宜儿确定不是投怀送抱么……”樊渺浑不在意,凑到他耳边说着色中饿鬼的诱惑,“轻一些就听不到的。我想要你。宜儿不想么?”
“不……”
“宜儿,你今天欠我一年的份……”
于是,有只煮熟的大虾米,蜷着身子,泛着绯红,半推半就,在车上被活剥吃了个完全。时不时发出销魂的声音,时不时有压抑的吟哦,时不时……因为车轮绊倒的小石子遭罪、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