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毫不羞敛。
花盈舞立刻涨红了脸放开了篱渊,呐呐道:“脱了衣裳,下水清理伤口,再上药。”
身上的衣服早已破损不堪,稍一拉扯就掉了下来,精韧的胸膛上满布伤痕,全身上下的肌肤竟没有一丝的完好。
哪里止三十鞭子!
花盈舞抿住了唇冷冷的问:“怎麽回事?”身上倏然泛起了杀意,四周阴寒四起。
篱渊勾了勾嘴角,低沈著声音道:“动手的人或许没有想到教主大人与属下的关系如此暧昧,竟会亲自查看属下的身子……”
花盈舞本还满面怒气,听见篱渊的话立刻羞红了脸:“谁和你暧昧?还不下水去?”
篱渊忽的上前一步,伸出手将花盈舞抱进了怀里,低下头看著他不作声。
花盈舞轻轻的挣扎了一下没有挣开,心突然跳得很快,竟忘了用武,傻傻的让他抱在怀里。
“教主、教主……”只是不断的呢喃,喘息渐渐粗重,悠长的呼唤中竟有百般绵延的情爱。
花盈舞槌他一下,敛了眼睛,撅起红唇抱怨道:“平日里我嚣张惯了,见了谁都是没好气的,偏就是你,竟拿你一点办法也没有,罚了你自己也是舍不得的……”
篱渊面露喜色,眼睛瞬间放出光亮,收紧了手臂,急道:“你也是喜欢我的,喜欢我的对不对?对不对?”
花盈舞盈盈的笑起来:“好不要脸。”
篱渊低头含住他的唇,厮磨辗转,舌滑了进去,勾绕起那甜美的小舌,身体燥热起来,分身忽然硬的发疼。
花盈舞猛地瞪大眼睛推开篱渊就是一个巴掌:“又胡乱发情,给我滚下水去。”
篱渊摸著发疼的脸喜滋滋的下了水,并道:“下次单独在一起时,定要摘了这破面具,免得你稍稍打歪就伤了那白皙漂亮的指头,弄得我大为心疼。”
花盈舞哼笑一声:“早让你给我看那张脸,你又不肯,定是丑的不像话了。”
篱渊不置可否,受伤的身子进了水里伤口一阵疼痛,咬著牙一点点将身子没了进去。
花盈舞坐到池边,伸手又去撩那面具,手掌被篱渊抓在手里,轻柔的放到唇边亲了一口:“夫人……”
花盈舞脸上一羞,站起来转身就想离开,篱渊突然伸手抓住他,手一扯将他扯进了水中,花盈舞还没回过神来就已经被篱渊抱进了怀里。
花盈舞瞪他一眼:“你做什麽?”
“夫人……”篱渊的声音粗重起来,“帮我弄一回可好?”
花盈舞顺著他的视线望去,竟看见篱渊高高翘起的分身,又羞又恼,便又响起了昨夜的事情。
苦著脸:“你自己……不能弄吗?”
“哪里有夫人弄得舒服。”篱渊看著他涨红的脸心里隐隐兴奋,竟想要逗弄他几番。
“在外人前可不能这麽唤我。”花盈舞瞪他一眼嗔道。
“自然是的。”篱渊含住他的耳垂,哑著声音道,“有外人时你是我的教主,没有外人时你只是我的夫人……”
花盈舞红著脸大胆的把手滑倒他的下体处握住他炽热的分身,身子靠在篱渊的胸口中,竟是十分的羞怯。
“手要动……”篱渊握著他的手教导起来,“对……就这样……恩……从上往下……恩…..”
闭著眼睛胡乱揉捏了片刻都不见有软下来的现象,花盈舞哭丧著脸:“还要多久……”
“……很舒服……恩……”
“到底要多久……”
篱渊把脸凑过去吻他,花盈舞片刻便软了身子,手也不记得动了。篱渊只觉得身子火热难当,下身更是疼得不像话。放开了花盈舞的唇,揉著他的发问:“那里疼吗?”
“哪里?”
腰际的手慢慢的向下滑去,滑至双丘处的隙缝轻轻的揉按。
花盈舞红著脸瞪他:“疼的,不准你碰!”细眼轻挑,娇媚诱人。
篱渊好笑的捏捏他的脸颊:“上去吧,回屋里换身衣裳,仔细别著了凉。”
“你赶我走?”花盈舞咬牙切齿,“就是因为我不让你做?”
篱渊哑然失笑,拥住了他哄道:“哪里的话,尽会胡思乱想,你在这里,看得见舍不得碰,我哪里消的了火,你乖乖的换了干净的衣服,我清理好了伤口再去找你上药。”
花盈舞别过头竟不肯走。怎麽愿意走,之前两人模模糊糊的,现在说了清楚,满心的欢喜,少见了一刻也是不愿意的。伏在篱渊的胸口上,“我让你做,让你做,不许你赶我走。”
篱渊一手搂住他的腰,一手拍著他的背,轻笑道:“怎麽这麽不乖的?”
“就是不乖。”
“好、好,那你待在这里,我、我就忍忍吧。”篱渊现在心里欢喜哪里是说得清的,心爱的人儿如此乖巧可爱的靠在自己怀里,又媚又娇,一步都舍不得离开自己,心中大为满足,宠爱的神情不可描述。
看著花盈舞红扑扑的小脸喜欢的很,凑上去咬了一口。
两人亲亲爱爱的洗了个鸳鸯浴,时不时的做些羞人的事情,要不是顾及著花盈舞的身子,早就把他压在身下好好的疼爱几番了。
两个人在水里嬉闹了一番,花盈舞靠在他的肩上细喘,突然笑起来:“好篱渊,你让我看看你的脸。”
“不怕我吓著你吗?”篱渊笑著反问,凑过去用唇瓣摩挲花盈舞柔软的双唇。
花盈舞张开嘴轻轻咬住他的唇,然後放开:“先前的话都是随口说的,我哪里会相信你长得不堪入目,篱散好几次都跟我暗示了,说我若是看了你的脸,定会嫉妒的发疯。”
一手环著他的腰,伸出另一只手捻弄花盈舞的乳尖,弄的花盈舞娇喘连连,才道:“少听篱散胡说,一天到晚没一句正经的。”
“你说话也是没个正经的。”瞪他一眼。
篱渊突然笑了:“我讲的都是实话,教主大人如此精彩的人,爱慕者数不胜数,若不把我的思想让你明白知道了,你何时才能注意到我?”
花盈舞勾著他的脖子嗔道:“是你勾引我的。”
“我是喜欢你……”在他的唇上细啄一下,“我的夫人……”
“快些让我瞧瞧的模样。”迫不及待的伸出手去揭那面具,手却再一次被握住。
篱渊自己伸出手缓缓的抚上面具,轻轻的往下挪,一点点的露出自己的面容。
花盈舞一瞬间失去了呼吸,半晌没有作声,过了良久突然怒道:“以後都给我带著面具。”
“怎麽生气了?”弹一下他小巧的鼻头,满眼的宠溺。
平日里都是戴著面具的,教中上上下下都认为他是丑的羞於见人,哪里知道这是一张惊为天人的俊美面容。飞扬的浓眉,比夜更漆黑的眼眸似乎要将人吸了进去,高挺的鼻梁,微薄的唇微微翘起,带著似有似无的笑容,完美精致的五官,柔和的线条,令人疯狂的惊世容貌。
花盈舞咬了咬唇怒道:“你这副模样走了出去,天下间的女子见了定是要胡乱发情的,到时候我见一个杀一个岂不要累死。”
篱渊哈哈大笑搂紧了花盈舞,“之前就是因为这张脸让不少的女子苦苦纠缠,到了最後只能带上这破面具了。”
花盈舞哼一声又不说话。
篱渊凑过去细细的啄他的脸颊,轻轻问:“可还喜欢?”
“哼,我花盈舞是什麽人,你是想让我像那些女子一样疯狂的迷恋你吗?”
花盈舞心里其实是欢喜的,但人强势惯了,哪里容易被动,随口一句便又有了教主的气势。
“不。”篱渊深深的望著他的眼睛,“是我迷恋你……已经不可自拔……”
花盈舞扑哧一笑:“没一句正经的。”
篱渊随著他笑,又抱住了他,把头靠在他的肩上:“我喜欢你,一直喜欢你,以後无论发生什麽我都会一直保护你,不会放开你。”
花盈舞又笑:“你那点武功有多少是我点拨的,有几斤几两我会不知道,还想保护我,好好练你的功,休要一天到晚想些霪乿的事情,尽做那档子羞人的事。”口中满是嗔怪的语气。
花盈舞忽然想起了篱散所说的话,但现下两人正当情意绵绵之时,想到篱渊夜里做的那些羞人的事情,竟也不怎麽生气了,反而觉得心中甜蜜的很。
倒是篱渊听得糊里糊涂,“哪档子事?”
花盈舞以为篱渊故意调笑他,哼一声不满的瞪著他。“篱散说你晚上总想著我一个人做那种事……”声音越说越小,最後竟是已经听不到了。
篱渊恍然大悟,哼笑一声:“那小子胡言乱语,乱嚼舌根,我定要割了他的舌头。”
“胡言乱语?”花盈舞咬了咬唇敛下了眼睛,心中竟有些失落,之前一直以为篱渊喜欢他喜欢到了疯魔的地步,现在想来竟觉得远没有自己想象的那麽深。
篱渊一见他如此失落便隐隐察觉到了他的心思,花盈舞一向心思诡异,又不男不女,江湖人都称他为妖人,连教中的人都是弄不清他的心思的,喜怒无常,更像个女子一般喜欢口不对心。偏偏这篱渊竟可以完完全全的猜透他,这一眼便已经明了了。
揽著他的腰用力一扯,两人更贴近了一些,在他耳边吹一口气柔声道:“那档子事自然是想著你做的,一日不想你便浑身发痒,难以入眠,但我又怎麽会让篱散知道,那小子只是恰好蒙对了而已。”
花盈舞顿时一喜笑逐颜开,又立刻敛了笑容嗔怪他:“哼,满脑子yin秽的东西。”
篱渊伸出舌舔了舔花盈舞的唇,又道:“脑子里全是你,哪有什麽别的东西。”
花盈舞忍不住先笑了开来,“少跟我贫嘴,这泉水虽有疗伤的功能,但泡多了头晕沈沈的,快些起来,我帮你上药。”
试阅放了两万字,如果没人看的话,这一篇停更,反响好的话调整更新周期(看有多好了)
第一部已经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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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甜蜜激情滴h~~慎入~~)
第四章
懒懒的躺在偌大的座椅中,手支著脑袋,表情迷离而慵懒,细眉如柳,媚眼如丝,小巧的鼻子下是红如花瓣的唇,小嘴微微的张开轻轻懒懒的打了个哈欠,“莫堂主,有什麽事吗?”言语间全是倦怠。
面前的几位都是教中颇有威望的前辈,最为年迈的莫过於眼前这个莫问之,白须缕缕,身体单薄,但颇有仙风道骨的感觉。“教主,属下有事要报。”面色极为严肃。
花盈舞娇笑起来:“莫堂主,怎麽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什麽大的事情让你如此愁苦。”
“教主。”莫问之沈著声音,“有消息来报,中原白道集合了大批人马密谋攻打花影教,不久後就会有所行动。”
花盈舞笑得更为妖媚,身上的杀意却更加的浓烈。“好久没杀人了,都快忘了血的味道了,是该动动筋骨了。”
五大堂主三大长老两大副教主齐齐跪下,恭敬道:“教主文成武德,独霸武林。”
一时间呼声四起,花盈舞不耐烦的叹了口气:“行了行了,你们这一套溢美之词也不知是谁发明出来的,说的竟像模像样,我听了就想笑。”一挥袖立刻噤声下来。
花盈舞微微敛著眼帘思考,白道武林虽然一向看花影教不顺眼,倒也没有真正得起过冲突,公开挑衅这倒还是第一次。前些日子虽然搅了那楚家小子的亲事,但说的句句属实,倒也不至於引起武林轩然大波。况且那柳清风是聪明人,虽然受了气却不至於大动干戈,这其中必定有蹊跷。
花盈舞动了动身体换了个姿势又自然的问道:“莫堂主,这消息的内容你细细道来,让我也听听这正义之士又玩些个什麽花样。”
“是。”莫问之娓娓道来,“楚天寻成亲那天,教主好意送了份大礼上门,白道人士为了维护面子,竟然违心默认了柳清风的说辞,但没过几天竟出现了……柳依依的尸首,尸体上还出现了……出现了……”斜眼看了一眼篱渊,静默不语。
篱渊依然是万年寒冰般的表情,纹丝未变,气势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