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践种!上次就用这招耍我!你到底在酒里放了什么鬼东西?!”发飙的同时,一股异样的感觉渐渐升腾,由小腹至上,快速地窜入脑心。操!苏实想站起身来,腿却不听使唤的一阵虚软,他一个踉跄栽倒在地上。
朦胧了大半天,四周并没有响起任何窃窃私语的声音,也不见半个保安前来查询。苏实才直觉这里有点不对劲了。但这种觉悟毕竟太晚了,只见男人慢慢逼近脑袋已经昏沉沉的苏实,拾起他的下颚,顺手狠狠扇了他一个耳光,“臭小子,敢骂老子?看老子今天不搞死你!!”
苏实只感到脸上火辣辣的,耳里嗡嗡作响,但他并没有任何反抗的动作,像条死鱼般半伏着一动不动。男人见状,便急躁地拽下苏实的牛仔长裤,一把抽出苏实的男根,近乎拉扯般的捏弄着。由于那里的新旧皮肤才刚刚合愈,柔嫩的表皮根本就经不起如此粗虐的摧残。他痛得简直快要失声叫出来,但还是死命地挺住不吭声。哼,再一下--就可以了。
“嘿嘿……小子,皮肤不错嘛,老子喜欢你的颜色!”男人淫笑着,露出板黄的稀牙。
男人扣住苏实的双腿左右分开,没等剥下他的内裤,就迫不急待的掏出自己肿胀的男根,苏实立刻闻到一股燥腥的恶臭味,他不由得定眼看去∶靠!难怪这人要用硬奸的,从没见过这么丑的鸟!还在滴着混浊的脓水,他妈的,得aids还想拉我下水!?我可不想被你染上性病什么的!
看到男人握着呕臭的yang具就要作势往自己那里塞,苏实的大脑比哪一次都清醒和警觉。就是现在!此刻不为,还等何时?
苏实利索的爬起身,对准男人小腹就是狠命一脚,顺势再给他的扁鸟一个“大包压”!只听见那男人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像女孩子一般的尖叫,浑身的肥肉猛烈的剧颤着,抖动着喉头开始求饶。
“不敢了……小伙子,我再也不敢了……”
苏实扣起自己的衣裤,操起吧台上的记帐薄,顺手撕下一张,龙飞凤舞的写下几个大字,走到门外,贴在了地吧招牌的正下方,擦了擦嘴角的血渍,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咦?你看那是什么?”
““我是本吧的变态强歼魔”?这是什么玩意?”
“走,进去瞧瞧!”
片刻后,一声破彻心肺的惊叫声彻底响入云霄。良久,便传来阵阵警鸣声和救护车的声音。在一片嘈杂的人群中夹扎着一抹含笑的蜜色身影,随着涌流的移动,渐渐地模糊不清了,
直至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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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柔美晕澄的高档咖啡座里,典雅的布置格局,罗漫的钢琴伴奏声以及出双入对的爱腻情侣们,一切都是那么令人陶醉,只不过在某个角落里,正在上演着一场与这片格调雅致的地方格格不入的闹剧。
“你真是个大浑球!”
“冷静点,你--”
“你们竟然瞒着我做了?太过份了!!”女方的声音越来越尖锐,其他邻座不禁朝这边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做了?做什么?男方背着女方在外面鬼混吗?
“不要这样。”男霅惘家囍潨a劝道。
“他就我这么一个妹妹啊!你叫我以后怎能与他相处!!”女方带着哭腔喊着,脸上一片泪光,“他简直太愚蠢了!”
“什么?”男人一下子安静下来。
“竟然去做--变性手术!我已经对他让步很多了……他…怎能如此待我?”女方很明显的失控了,掩面抽泣着。男人搁在桌上的双手开始重重地揉太阳穴。
“家族里…只有我……”女方含着泪哀怨地看着男人,男人撇开了脸,蹙眉沉思着,最后示意侍者过来买单。
“为什么你一句话都不说?想走人?”女方紧紧咬住男人不放,“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想让他变性的对不对?你喜欢男人对不对?!”男
人猛的对上她的怒眸,惊讶中又马上转向一边。
“果然没错……你这个千刀杀的死玻璃!你害死他了你!!呜……”终于女方忍不住失声痛哭了。从一开始,这张桌位就已经成为满场焦点,而两位当事人仿佛完全没有感觉到似的,依然我行我素的继续着。
“你一直以来,都是报以这种心态怜悯他,--还是自以为是的给予他施舍?”男人淡淡的开口了,语气里透着难以察觉的冷漠与沧桑。
“你这是什么意思?”直视着眼前满脸泪痕的女孩,男人长叹一声,将钱压在杯底后站起身。在临走前像是自言自语般,又像是在对女孩开导,“秦琴,你有体会过他的心情吗?我若是他,也同样不可能告诉你……就是因为你们无时无刻的的压制……我们,才会落到今天这般田地。”
一厢情愿的女孩,一味的按着自己虚构的妄想企图去改变苏实,然而偏偏忽视了他的感受,他的世界……到头来,却只落得个两泪涟涟,可悲又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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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事不成,自己倒阴差阳错地成了铲除色魔的英雄。沮丧之际,苏实又晃到了地势偏僻的一所颇为高档的酒店。
一坐下,苏实刚想要发飙,却不知两个屹立于大厅的粗壮保安早已在他在跨门之际盯上了他,只见两个大块头就这么把他的双臂反向一压,轻轻松松地给拎了出去。
以往自己怎么回避都不免的被卷入打架闹事等纷争中,今天到底是怎么搞的?老天爷跟自己过不去不成?一脸阴秽的苏实不得不踱回家中。
“嘟-嘟-”
“喂,你好,请接内线钱澄。”
“对不起,先生。今天是钱主任的假。”
“…哼…”
“请问先生贵姓?我可以替您留言。”
“多谢,不过不用了,再见。”
未等对方反应过来,苏实重重地挂断电话。
钱澄那家伙到底死那里去了?自己有话要问他,他却偏偏不在!苏实咬牙切齿地想着。
盯着屋子里的天花板,苏实又一次陷入了虚缈的冥想世界。……最终还是回到了这个窝--没有什么朋友的自己,根本没有其他地方可去!哼,苏实扒了扒眼前的额发,拿起电话,盯着电话上的留言菜单,意外地发现了一条新信息。会是谁呢?他随手接开来听∶
“小实,我是秦琴。……你--终于做了吗?……”
感觉得到那边极力忍住的颤音,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他屏住气,静静地听着。
“为什么……不告诉我?…这样我会觉得你从未当我是“知己”过……”
蹙紧了眉心,他微启了嘴唇,又再次闭拢。
“……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会阻止你……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我全是为了你啊!”
为了我?苏实本能的厌恶这种说辞。
“……我真的不知道--还可不可以…再面对你……”那边一声深呼吸,“小实,你真的让我太失望,你太过份了……”
又来了。苏实默默的放下电话,觉得不舒服、恶心就直说啊!干吗那么拐弯抹角的?对这类事情我苏实走过的桥比你走的路还多。都已经到这种时候了,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她,不会再来看他,管他了吧……
就在这个最不可能的时刻,门铃响了。
又是哪个不知趣的人?苏实揉了揉隐隐作痛的脑门。
打开门,苏实定睛一瞧,嘴角不禁一下抽筋,他真的万万没有想到前来拜访的不速之客会是这个人,--这个他几乎就要遗忘的人!不过在他开门的那一刻倒是发觉……这张脸好像与某人有些相似……
见他毫无反应的呆呆躇在门口,眼前的人怯怯地开了口∶“你好,苏实大哥……你可能早就忘记我了罢。我是……秦琴的同学--”
“怎么会呢,进来坐吧,孙。”苏实让开了身体,朝屋内努了努嘴。
女孩的脸上泛起一丝舔舔的笑意。
“其实……你要是忘记我也是没关系的,我不怪你。毕竟我们只有过一面之缘。”
孙捧接过可乐,大大方方地坐下了。
诈一听,语气倒是挺轻松,可那只忐忑不安地扭弄衣摆的手却泄漏了主人此刻紧张的心情。看样子,又是来表白的吧!……秦琴还没有对她说吗?也对,她又不是长舌妇!苏实顺手关上大门,靠在门背上。
“我妹妹最近有没有联系过你?”
“没有--好像是因为伯父要远迁调职的缘故,她现在正在办转学手续。”孙抿了一小口可乐,瞄着苏实∶“苏实大哥,你染的头发很好看,好特别哦!……感觉很柔和,却又很跳眼呢!”
“哦,谢谢。”
shit!苏实在心里嘀咕。本来还有话对秦琴说的,这下子……!他砸了一下嘴,没有支声了。这时的孙,像是作出某项重大决定似的,放下手里的可乐,一脸肃穆站了起来,清亮的水眸牢牢地锁住苏实∶“我……喜欢你,从第一次见到你开始──”
苏实听罢,回视着孙,脸上扬起一抹淡淡的微笑。
“我很荣幸。”
孙见状,便鼓起勇气接着告白∶“如果不介意,请到我家过年吧!”
大年三十?有那么一瞬间,苏实楞住了,只觉得这词怎么这么陌生……呵呵,自己差点都给忘了。苏实还是轻柔地笑着,用一种奇怪的表情注视着孙染上红晕的白晰脸蛋,他突然问道∶“真的那么喜欢我?”
孙胧胧懂懂的直点头,自己不是都已经表白了么?怎么他还……?
“知道上次--你们陪我去做的是什么体检吗?”
孙微微地摇头,“你都不告诉我们呀!”
“你想知道?”
孙目不转睛的望着苏实,一脸的期待。
“手术前的血型以及dna等的化验体检。”苏实突然有种恶作剧得逞的感觉。
“手术--?”黑亮的眸子里写满了疑惑,“……什么手术呀?”孙胸中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苏实慢慢地走向她,底下头,使自己的整张脸能完全映入她的眼瞳。
“变性手术。”不紧不慢的说完后,苏实又很快的退至窗前。
“!”原本带着担忧的邃黑瞳孔猛然一缩,孙不由得倒退了几步,捂着嘴,支支唔唔的没吐出半个字,她惊恐地看着一脸漠然的苏实。
“你……你、你变成女人了?”孙几乎尖叫起来。
苏实慢条斯理地摆摆手,摇晃着脑袋,半闭着眼,“正好相反。”
孙恐惧的眼神变得悲伤起来,又转换成愤怒。那神情间却又明显带有几分厌恶和鄙夷∶“难道……我姐姐口中的那个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