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结束了,我带你离开这里,就我们两个,好吗?”
她抬起头,惊诧地看着他。
罗庆理了理她散落在脸上的乱发,“姐姐同意放手了,她答应让我娶你。”
她楞了几分钟,往事像狂风扫过,痛苦难堪,她点了点头,将脸埋在了他的胸口,和他,和这个真正关心自己的人在一起,才是她最好的结局。
房间里没有开灯,一切都那么昏暗,没有人发现有一双眼睛正注视着这一切,一双妖魅而嗜血的眼睛......
一切都来地太突然,她都没有细细考虑就这样走出了夜总会,现在想来,似乎没那么简单,罗叶她想干什么?虽然心里是有轻松的感觉,但是总觉得周围充满了阴谋的感觉。
“少艾,我,我还没问过你呢,你,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少艾低着头不作声,如果可以嫁给罗庆是最好的选择,只是这又像一个空幻的梦,她不敢去触动。
“不愿意吗?”他有点急了。
“不是。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这都不像真的......罗叶会轻易放过我吗?”
罗庆沉默了,姐姐的决定的确让他很突然,但是能和少艾在一起一直是他梦寐以求的,其他的他也顾不上了。
“别的都不要想了,我们好好过行吗?像普通夫妻一样,好吗?”他的手轻轻覆在了她的手上。
少艾的手抖了一下,想缩回来,但梦中肖沉夜冰冷的双手记忆还是那么深刻,罗庆的温暖就显得很珍贵,她便任由他握去,沉溺一刻算一刻吧。
他们去的是罗庆在山上的独立别墅,很大的一幢房子,以后会和他在这里渡过吗?也许吧,希望是如此的。
“这里很安静,没有人会来打扰,你可以安心静养。”罗庆欢快地牵着她的手。
“她需要静养吗?”
冷冷的声音,带着一股怒气,少艾寻声看去,罗叶站在门口,带着古怪的眼神看她。
她还是出现了,少艾反倒安心了,她一直不出现让她有种被骗的感觉,现在没有了,她终究还是追来了,终究还是不放过她。
啪!罗叶扔了一本厚厚的东西给她,“看看吧,自己选一套婚纱,我会在最快的时间内给你们办好婚礼,然后送你们出国。”
出国?她要送他们出国?她要耍什么阴谋?
罗叶转向罗庆,“你先上楼,我有话跟少艾讲。”
罗庆犹豫着不动,罗叶皱了皱眉,“没人会再碰你的小新娘了。”
罗庆才不放心地慢慢向楼上走。
看着他的身影消失,罗叶换了个坐姿,“看中哪一套了?”
“都行。”
“真的打算跟我这个笨弟弟?”
少艾看看她,“这一切不都是你安排的吗?怎么现在倒过来问我?”
“不满意?那你想嫁谁?”
“我没说不满意。”
“一个月的生活没让你转性子啊,嘴还是那么硬。”
“说吧,你到底要跟我说什么?”
罗叶凑近她,“你们出去以后我们就再也见不到了。你很开心是吗?”
她没有回答,说不上开心,但最起码可以不再痛苦了。
“我们在一起那么长时间你难道......难道对我......”
喜欢、爱吗?怎么可能她不又不是同性恋,即使她是,也不会爱上一个这么虐待她的女人,她的一生就全毁在她手里了,她几乎掏空了她的整个人生,让她变成这样昏暗,看不清未来,如果她问她是不是恨她,会不会杀了她,那她倒可以给她肯定的答案。
罗叶看她不答,大致也明白了答案,她凄凉地笑了起来,“那肖沉夜呢?你到现在为止除了我就和她发生过关系了,他呢?他是个那么耀眼的男人,难道他也不能让你动心?”
动心?在她眼里他和她都是一路货色,不,肖沉夜更让她心惊胆战。
“为什么不说话,难道你真的爱上他了?”
少艾忽然笑了起来,“如果我说我爱她,你会嫉妒吗?以前我好象问过你同样的问题,原来你不是同性恋啊!”她大声地笑,几乎把眼泪都笑了出来。
啪!一记清脆的巴掌声,少艾捂着自己的左脸,嘲笑地看着她。
罗叶握紧了拳头,猛地抱住她,“跟我说,跟我说你爱我,我就不勉强你和阿庆结婚,无论肖沉夜要怎么样我都会着你!”
少艾任她抱着,“两个你都喜欢吗?我和肖沉夜?可是你两个都得不到,我真可怜你。”她1轻轻推开她,“我很满意你给我安排的婚事,我会做一个好妻子的,亲爱的姐姐。”
14
就如罗庆所说,这里真的是个很幽静的地方,她的心情从来没有这么平静过。结婚的一切事宜她都没有插手,任他们去准备,现在她才发现自己是个很被动的人,既然望不到未来,索性就这样,放手让命运拉着她走,也省得自己在命运里挣扎翻滚痛苦不堪。
不过罗庆一定是个很好的丈夫,他一直很体贴很关心她,纵然他知道她并不爱他。
因为罗庆说散步会有益健康,所以他们就养成了早晚散步的习惯,少艾喜欢挽着他走,这样让她有一种老夫老妻的温馨感觉,罗庆就给她讲自己小时候的故事,心情出奇地好。
罗庆让她讲讲关于她的一切,她沉默了,一切不知从何入手。
“我还是给你唱首歌吧,这首歌是我从小听到大的,不如叫它魔咒,因为它不知道诱惑了多少男人,只是不知道我唱出来还是不是这个味道。”她调皮地笑了起来,“看你会不会被它诱惑了。”
她眼波流动,歌未唱眼已经满是魅惑了,罗庆看地痴傻,不用听已经知道自己是逃不过劫数了。
肖沉夜将车窗摇了下来,仅仅是为了能更清楚地听到远处飘来的歌声。
是她,没错,没有一个女人能将这首歌唱地那么委婉那么妖娆那么诱惑,除了她,那个柔弱、飘忽又残忍的女人。
他曾经另找过人来唱这首歌给他听,但无论是红火的歌星或是老练的驻唱歌手甚至科班出身的精英都不能让他满意,只有她,竟然能唱出这样的万般风情。
早就打听到了这里,一个月里他惩治了所有有违道上规矩的人,几乎可以用血流成河来形容,他不喜欢杀人,那不是他的风格,但这次他却这样做了,竟然杀地那么痛快,像是将什么都发泄了出来。
他以为自己可以做地很好,他一直就是一个很能克制自己的人,但今天却无论如何不能在守着那所谓的冷静了,他开了车直冲到这里,然后幸运地让他听到了那海妖一般的歌声。
他远远望着他们,很幸福的一对,很明显那个男人已经完全被他的歌声俘虏了,他开始嫉妒那个可以独享她歌声的男人。他看着她笑,她从来没有笑地那么平和过,那个满身戾气的小女人哪里去了?难道被这个男人改造走了?
他在嫉妒,可笑,他竟然嫉妒罗叶那个傻弟弟,不过是罗叶将玩腻了的东西扔给了自己的弟弟而已,有什么可以让他嫉妒的,总不是爱上这个何少艾了吧。
他的心咯噔了一下,爱上她?她不是一个出色的女人,无论是智慧、身材、容貌都比不上罗叶,从小他就知道,过度喜欢一件东西是不对的乃至危险的,但是他对她竟然产生了危险的眷恋,怪不得展易要担心他,原来他犯了一个大错误。
一曲完毕,少艾凑近罗庆,他还没回过神,她轻轻拍他的脸,“魂归来。”
罗庆忽然抓住她的手,紧紧握在手心,好象要把她也融进身体里。
“少艾,我真幸运能和你在一起。”
少艾抽不手,低头微笑,真是个老实到可爱的男人,凭他难道找不到更好的女孩子吗?还把她当宝一样。不过他很温暖,能够给她她得不到的,这样就足够了,她已经很满足了。
“天快黑了,我们回去吧,今天出来之前我们都没吃饭呢,我还得回去做饭。”
少艾坐着不动,“你先回去吧,我还想再坐一会儿。”这样的好风景好气氛,很难得的,她贪心地想再享受一会儿。
她看他犹豫着不走,笑了笑,“没关系,你去吧,这里又离房子不远,我不会有事的,再说我一直一个人出来不是吗?我肚子也饿了,你快去做饭吧。”
“那你自己一定要当心。”他脱下外套给她披上,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回去。
一片安静,她闭上眼睛,只有风声呼啸而过,如果她能融进这一阵风里就好了。今生大概是不成了,来生吧,来生让她自由选择自己要走的路。
风忽然小了,她睁开眼,看见了一双深色眼眸。
“你……”她像只刺猬一样张开了所有的刺。
肖沉夜不动声色,伸手将她抱起,扛在了肩上,向山下走去。
他就这样将她扔在后座上,双手撑着软座,挺着身子,直勾勾地看着她。
少艾本能地护着自己,双手顶住了他的胸膛,不让他再靠近,肖沉夜身上散出的情欲让她害怕。
两人都不动声色,只是看着对方,互相僵持着,车里充满了暧昧。
“好久没见了,你好象又变胖了。”他的笑声和着颤抖。
少艾的双手也因为长时间的支撑开始抖动,“我本来就不瘦。”
“我听到你刚才唱的歌了,你就是用这首歌来诱惑男人的?在夜总会住了那么久,你那点烂技术有长进了没?和他住了一段时间,他对你还满意吗?”他每说一句话都喘着粗气,他克制着自己,不让自己立刻化成一头兽了,一头饥饿的兽。
他把她说地像妓女一样,少艾像是被人狠狠甩了一记巴掌一样疼,虽然自己一直很贬低自己,但经由别人嘴里说出来,也让她难受到无以复加。
她咬着牙,恶狠狠地迸出了几句话,“我不是妓女,即使是也是他的妓女,以后自然有他来调教我,这种问题你没资格问我。”
肖沉夜楞了一楞,忽然冷笑起来,他一下捉住了少艾的手,伏下身迅猛地掠夺了她的唇,他就像开了闸的水坝,任澎湃的水汹涌直下,他舒展开所有的筋骨,用尽全身的力气吻着她,他要吸出她的灵魂,吞进身体里,与他融为一体。
车里已经被情欲所包围,空气里似乎也蒙上了一层薄雾,肖沉夜与少艾站斗着,谁都不肯服输,他们都用最锐利的目光看着对方,似乎想将对方击垮,但偏偏是势均力敌。
肖沉夜像触了电似地弹开,血从他的嘴角缓缓流下,少艾摆脱了他的束缚,得意地笑着慢慢地坐了起来,满嘴的血腥味让她的神经都张开了,她忽然燃起了前所未有的斗志。
她伸手抹掉了残留在嘴边的血,那不是她的,是眼前这个男人的,那腥甜的,带着他特有的味道的血。
肖沉夜疯狂了笑了起来,他舔了舔嘴角的血,“这就是我的血?”
他出乎意料地再次吻住了她,这次却是出奇的温柔,像一根线紧紧缠着她,不让她离开,血腥味在他们口中回旋,他看着她惊讶的目光,刚才只是他疏忽,他怎么可能输呢?这次换做他胜利了。
他放开她,柔情万丈地抚摩着她的脸,“怎么样?我的血味道还好吧,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