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清游,你跟着我,总归要有些规矩。”
餐桌上气氛一下子冷下来。好不容易营造起一点温馨荡然无存。
半晌郑清游开口:“我知道了。我会收拾东西,明天我联系你助理。”
他垂下眼帘,把一碟油焖笋推到杜霖面前:“你吃这个。凉了不好吃。”
杜霖看他那模样,心里有些愧疚又有些欣慰,最后还是欣慰占上风。到这一步他终于可以放心。人总算是到手了。
余下的那一点点愧疚,他决定依照二十年来的习惯,用物质弥补。
他温柔地说:“想要什么,尽管告诉我。”
郑清游摇摇头。他低头扒了一口饭,含含糊糊地说:“不了。我没什么想要的。”
红烧肉,请大家吃!
各种程度意义上满足我各种恶趣味的一章...
-来自 写得有些虚脱的lz
7-
飞机在晨光中起飞,离地两万英尺,像巨大的铁鸟掠过天空。这条线路连接亚欧大陆的最东与最西端,航程约十个小时,郑清游每年固定搭乘两至三次。
他自打上飞机就恹恹地靠在座位上。头等舱有豪华齐全影音设备,他却全无兴趣,一本侦探小说读了几个章节就搁在一边。窗外云海翻腾,他懒得看,伸手调节椅背,闭起眼睛。
片刻他就睡着了。杜霖握住他一只手挠他手心,没有反应。他叫乘务员拿一条毛毯过来,亲手为他盖上,把边边角角掖好。
他的小情人要上学了,杜霖放下手头工作去送,在南法陪他半个月,欣赏当地风光,顺便谈一笔生意。当然这是对郑清游的说辞。——究竟哪一件事是顺便,怕只有杜霖自己才清楚。
杜霖做事效率一向高,在飞机上看完厚厚一叠资料,记住几个重要人物的姓名爱好家庭状况,假寐半小时,飞机快降落时捏郑清游鼻子把他叫醒,看他睡眼迷离地乱挥着胳膊扑腾,心情格外好。
两人一齐走在街道上。天气不冷,然而杜霖还是裹了件风衣,袖子挽起来,手插在口袋里,酷酷的样子。有路人走过去还回头看他们,郑清游耳尖,听见人悄声说:“那两个亚洲男人长得真好。”
郑清游问他:“要先去我那里吗?”
他租住旧城区一栋老式房子顶楼的一个房间。那房子像个苟延残喘的老妇,外墙是一种斑驳的砖红色,石头地板,木楼梯一副随时会塌的样子,一踩上去就吱嘎吱嘎响个不停。小卧室里有一张床,一张桌,一个衣柜,卫生间只两个浴缸那么大,厨房是同别人共用的。
只是随口一问。事实上他一点都不欢迎杜霖去做客。
杜霖说:“不了,我们住酒店——你去negresco前台直接报我名字,我订了一间海景房,公寓有重要东西的话也拿过去。我们要在这里待半个月。”
郑清游愣了一下,问:“你不跟我一起去?”
杜霖看看手表,说:“本地华商会长与我是旧识,我有笔生意要托他引荐,晚上去一个宴会。晚餐自己吃好吗?”
“你刚到就要谈生意?”郑清游提高声音。
“是。”杜霖说。
郑清游停下脚步。
杜霖看了他几秒,问:“你不高兴?”
“没有。”郑清游面无表情回答,“但是麻烦你,下次提前知会我一声。”
杜霖轻声说:“只是个小生意。我会很快回来。”
郑清游点点头:“好。我那里还有几本书,先回去拿。”
他走到路口,拐了个弯,消失在杜霖视线里。
他伸手截了一辆出租车,在车上拿出手机拨电话:“日安,小姐,我是郑,之前在餐馆订了位子……对,是今天晚上,请您帮我取消掉好吗?我的朋友临时有事不能去了。谢谢您。”
杜霖并未履约“很快回来”,晚上他回到酒店已近十一点。郑清游洗了澡,穿一件深蓝色绸缎睡袍,倚在露台上看海景,手里端一杯香槟。
听见开门声他转过头来,朝着杜霖举举杯,说:“cheers。”
杜霖盯着他睡袍下露出的一截雪白小腿,咽咽口水。
郑清游本就瘦,睡袍背后绣一只起舞的仙鹤,衬得他整个人愈发仙姿玉骨,凛然不可侵。上好绸缎包裹的腰肢不盈一握,垂坠感极佳的面料勾勒出挺翘的臀`部线条,杜霖晚上颇喝了一点酒,此刻只觉得一团邪火从小腹直冲头顶,烧得他整个人像要炸开一样。
他一步步走过去,走得极轻、极慢。
他将人揽入怀中,手顺着腰线抚摸下去,不紧不慢地揉`捏着蜜桃一样圆润的双臀,声音低哑:“你穿这件很好看。”
郑清游回以轻笑:“几年前在拍卖会上买的,头一回拿出来穿——这刺绣是大师手笔,贵得要命,你可要轻一点,别把衣服撕坏了。”
杜霖手下力道越来越重:“撕坏了我买新的给你,”他舔郑清游耳廓,将小巧的耳垂含在嘴里逗弄,“但我不想弄坏衣服,只想弄坏你,可怎么办好呢。”
郑清游按住他解自己衣带的手:“先把酒喝了,”他轻声说,“特地给你留的。”
杜霖笑了,嘴角扬起邪恶的弧度:“晚上已经喝得够多。宝贝儿,想我再喝,得拿出点诚意来。”
以下是该贴的隐藏部分: 只有 青花鱼平民 用户组可以查看杜霖慵懒地坐在窗前一张藤椅里,郑清游两腿分开跪坐在他身上,端着一杯酒,先倒入口中,再嘴对嘴喂给杜霖。杜霖捧着郑清游的脸,在他唇上频频啜吸,琥珀色的酒液涓滴汇成细流,从杜霖唇角滑落,顺着锁骨流进敞开的领口。
“郑清游,你把我衬衣弄脏了。”杜霖说,“罚你,脱下来。”
郑清游酒量很浅,几杯下去已有醉意,趴在杜霖身上咯咯笑。笑了好一阵子,才伸手去解他衣扣。
杜霖下`身硬得快爆炸,呼吸也有些紊乱,却强自忍着,任由郑清游在他身上四处点火。——开玩笑,又不是二十几岁毛头小子,这时候沉不住气,岂不让郑清游笑死他,以后再不能翻身。
他伸手进郑清游睡袍,这妖精连内裤都不穿,杜霖握住他微微翘起的性`器来回摩擦,在手心研磨,指尖轻轻按压龟`头,又以指甲轻抠顶端小孔,郑清游果然受不住,闷哼一声软在他身上,动作停了下来,按在他胸口发颤。
“别停,继续。”杜霖声音不带感情,手上节奏循序渐进加快,他伸手一勾就扯开睡袍衣带,这下春光尽泄,他放开郑清游前端,改去探索他身后柔软娇嫩的穴孔。那里比他想象中还要热情,只是轻轻按压几下就温驯地张开,顺利纳入他一根手指。
郑清游这时完全不动了,整个人像抽去了骨头一样瘫在杜霖怀里,双臂环上他的脖子,脸颊上泛着桃花色的红晕,从嗓子眼里溢出一声一声的呻吟,非常诱人。
杜霖缓缓送入第二根手指,来回菗餸,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反复按捏他胸前的小小蓓蕾,把它们欺负得又红又肿也不肯停手。直到郑清游呻吟声里开始带哭腔了,杜霖才慢慢地说:“你看你,脱个衣服都脱不下来……你说我是不是该罚你?”
“……嗯…罚…啊…罚我……罚我什么……”郑清游神情迷茫,眼中逐渐失去焦距,无意识地重复他的话。
杜霖捡起落在地上的衣带,将郑清游双手反剪到背后捆个结结实实,轻描淡写地说:“就罚你跪在这儿被我干吧。”
他没等郑清游反应,托着他的臀把他抱起来,放在藤椅上摆成背向自己的跪姿。杜霖三下五除二脱去身上衣物,粗大的性`器在刚才的撩拨中已坚硬如铁,他从床头抄起一管ky,像给面包淋果酱一样随意淋了些上去,然后缓慢而坚决地把自己埋入了郑清游身体最深处。
杜霖抓着情人捆在一起的手腕,下`身被湿热紧致的肠壁完全包裹住,他深深吸气呼气,感觉一下子来到极乐天堂,简直想马上释放出来,然而不行。要忍住。
他俯下`身凑到郑清游耳畔,色`情地说:“宝贝儿,你里面又紧又热,我都不想拔出来了,怎么办呢。”
这个动作令他的器官楔入更深,郑清游全身都在哆嗦,语声带着颤:“不要了……太大了,太大了杜霖,要撑坏了……啊!”
杜霖突然大幅度地开始动作,粗大的性`器狠狠摩擦着柔嫩的内壁,小幅度地抽出再用力插进去,横冲直撞,暴虐无度,毫不留情。郑清游手被禁锢着,连个可支撑的地方都没有,被迫分开双腿,臀`部翘得高高,摆成极度羞耻的姿势供他玩弄。郑清游觉得恐惧,如一叶飘摇,全身上下尽数落入杜霖股掌之中,没有一处是自己的;然而恐惧之中又有无限的快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瞬息将他淹没。
最初的钝痛与不适过去之后,后`穴内被不停摩擦的地方逐渐泛起酥麻痒意,而当那不停捣弄的物件触及某一点时,郑清游全身会止不住地痉挛,触电一般,同时忍不住叫出声来:“唔啊!”
杜霖在他身后不停动作,低低笑道:“叫得跟小猫一样。”
他居高临下地问郑清游:“爽么?”
尽管背对着对方,郑清游还是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睫毛因为羞耻而微微颤动着:“……嗯。”
“说什么呢?大声点!”杜霖猛地顶了他一记。
郑清游猝不及防,睁开眼睛高叫一声:“……啊!”
生理性的泪水从眼眶滚落,他无法自拔地呜咽着小声说:“爽……”
杜霖掰过他的头,凑上去吻他,一点点把他脸上的泪水舔干净。
“别哭。”他说。
然后他加快速度,飞快地在郑清游体内进出,竭尽所能地要带给这具年轻美好身体至高的快感与激情。他轻轻地拔出来然后重重撞进去,带着某种惩罚的意味,同时技巧性地不时按摩肠壁上的敏感腺体。郑清游只觉得越来越热越来越热,眼前的世界开始快速旋转然后向后退去,一切都飞起来了,一切都融化了,一切都消失在一个巨大的漩涡当中向上漂漂到更高更远的地方,他记不清自己在眩晕当中都喊了些什么,似乎是求杜霖再用力一点,他恬不知耻地要求着更多,要求所有,然后那个人笑了,边笑边慷慨地给了他所有。
高`潮到来的时候郑清游全身都在发抖,精`液一股一股地喷涌出来,后`穴死死绞紧,杜霖抱着他,解开他手上的束缚,小幅度地动作了几下,也在他体内释放。
郑清游觉得自己快虚脱了。
杜霖又把他揽回自己怀里搂着,轻轻揉着他手腕上的淤青,下巴搁在他肩膀上。
“喜欢吗?”他问。
过了很久,郑清游低声说:“喜欢。”
8-
以下是该贴的隐藏部分: 只有 青花鱼平民 用户组可以查看休息片刻后杜霖抱着郑清游回到床上,两人又做了一回。
郑清游昏昏欲睡地跪坐在杜霖身上,脸贴在他颈侧,身后柔嫩的肉`穴紧紧含着他勃发的欲`望。这个姿势进得极深,他在杜霖的诱哄下小幅度地上下摆动腰部,每次坐到底的时候都像承受不住一般发出不成声的呜咽,模样招人疼得紧。
杜霖一手环着他的腰,另一只手轻轻摩挲他后颈,低下头去吻他。他的亲吻柔若无物,像雨点一样落在郑清游的眉毛、眼睛、脸颊和嘴唇上,与刚才的暴戾判若两人。
“放松,别咬这么紧,”他贴在郑清游耳边循循善诱,语气和缓如教导懵懂孩童:“慢一点,找找最舒服的地方在哪里。”
他伸手托起那张小小面孔,被情`欲和醉意熏染,眼神显得格外迷离,乌黑眸子像两汪水,怔怔注视着他。
杜霖很满意这样的郑清游。身体意外地契合也意外地诚实,那些都很好,但他更满意的是此刻这张脸上的表情,完完全全沉醉,没有阳奉阴违也没有心不在焉,这才是最好的。他所有的生理快感都由自己给予,只有自己能弄得他尖叫、失控、哭泣、哀求,如此令杜霖心头那只叫嚣的野兽平息下来,某种隐秘的渴望得到完完全全的满足。
郑清游停了动作,把头埋在他胸前,沮丧地说:“我好累,不想动了。”
“不想动就歇一会儿。”杜霖悠悠地说,探手去摸两人结合的地方,缓慢地挑`逗被撑开的褶皱。
“这里好烫。”他说。
郑清游在他胸前突起上狠狠咬了一口。
“你欺负我。”他控诉。
杜霖笑得难以自抑。看着那么聪明剔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