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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准良家,那夜,简直就是白璧微的道德沦丧之夜。
从前,男女们要通过谈人生谈理想看星星赏月亮之后,才能宽衣解带一解相思肠。
放通俗点來说,正常的男女之间要到达滚床单这个步骤,前期还需要很多铺垫。
不,这句还不太通俗,我们放三俗点來说,就是唐多未成年,处在本命年中的白璧微女士如果碰了他,那可真是节操被狗吃了。
奈何,现实作证,她的确又一次身不由己了。
……
少年唐多将白璧微放置在床,然后迅速翻箱倒柜开抽屉,他在寻找解溶剂。
是了,我们一直不受老天爷待见的白璧微小姐,刚才不巧,哦不,是凑巧又喝了了不得的东西。
它不是酒精,对于大家來说已经不陌生了,那种液体是由频螺果提炼的实验剂,藏在那里,都能被白璧微找到,不得不说,她们之间的渊源还真是深不可逆。
频螺果之所以神奇,又被岛外禁种,就是因为它的效果,在每一次吸食后,它都能带给你不一样的影响,五彩纷呈,勾你挑战。
唐多见过露菲亚脑袋糊糊的样子,不反感,相反很喜欢,可这次,他不能任由露菲亚的神智被频螺果侵蚀,因为,她生着病,她发烧了。
频螺果的排他性,让治疗发烧的药剂根本不能输入与吸收,也就是说,如果白璧微烧得很严重,也许就真的烧颠儿过去了,神仙都救不了她。
“哈,小哥哥,你的阵地,为何如此荒漠!”伴随着一只滚烫的手,柔绵无骨般抚上了少年的胸膛。
翻译成正常版,意思就是:小破孩,你为什么不穿衣裳。
现在的白璧微,就是被频螺果开启了情闸:失眠不困,食欲暴增,心神不宁,看云不是云,看雨不是雨,看山不是山,看海不是海,但看男人,仍是男人,精壮的男人,诱你扑上去的男人。
她的神经呈裸奔状态,沒有任何底线。
正在找解溶剂的唐多,身体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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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倾盆而下,雨夜登岛赶來的女人衣裳却沒有一点湿迹,护卫队合上伞退下后,她才仰起头,猫一般皎洁的眸子,对着眼前的人一笑:“绿姨!”
叫人的声音,清甜中带着点傲气。
唐绿端庄的向她颔首,并示意管家伺候來人入席:“柳恋,知道绿姨让你上岛的目的吗?”
“知道的,结婚!”柳恋侧过头,对着身旁一脸冰霜的男人一笑:“好久不见!”
“我不记得你!”陆秉章坦言相告,一句话就想腰斩那令人反感的约定。
谁料女人耸耸肩,浑身散发着一股不易察觉地蔑视:“真巧,我也不记得你了,我刚才那句是客套话!”
“开席吧!”唐绿招手下了命令,以白璧微的安危为诱饵,威胁着陆大少坐在这与她吃一顿饭,但唐董事明显察觉,陆秉章只有屁股定在了这,其他地方都在拼命地不配合。
唐绿将一封带有岁月痕迹的纸铺开,非常胸有成竹地对两人宣布:“秉章,这是你母亲的遗书,里面详细写明了你与柳恋的指婚事宜……”
话还沒说完,陆秉章唇边的弧线,就一点一点,向上:“是因为知道我反正不会接受你,就想法设法让我更讨厌你一些吗?”
“这也是你父亲的意思!”唐绿的额头上明显刻着“不要忤逆我”这五个大字,嘴里反而说着:“你父亲见过那个女孩,他很不满意,一个沒父沒母缺乏家教的孤儿,一个连养母都嫌弃她把她赶出家的人,你要接收,我可不记得你上大学时选的是收破烂系!”
极致刻薄的客观,那确实是白璧微的身世。
为了掩饰笑意,柳恋小姐端起温茶轻啜。
陆秉章额上的青筋都要爆出了,他怒瞪着女魔王:“你竟敢调查她,!”
“呵,我们别老说废话行么,坦白地告诉你,要想收她做小情儿,绝对合适,进陆家,门儿都沒有!”话毕,唐董事看了柳恋一眼。
柳恋放下手中的茶,用着颇无所谓的姿态:“情人,嗯,我不会介意!”
因为她也有,又谈何介意。
陆秉章直接就扔了一个杯子出去,破碎的声音响在角落:“唐绿,我真应该叫陆然把你废了!”
“他若能废得了我,你还会乖乖坐在这么!”唐董事拿起刀叉:“用餐吧!要凉了!”
陆哥哥端起盘子,缓缓但稳稳地倒扣在桌上,不管那酱汁以何种姿态污染着贵到不行的桌布,他起身,离开座位,边走边向后背撂话:“你们慢吃,我饱了!”
周围的仆人互相看了看:夜风有点凉啊……
“绿姨,我去一下洗手间!”柳恋微笑着离席,那强装和煦的笑容一转身就收了回去,她将手搭在女仆的手臂上,小声不满道:“看他的眉,皱的,多难看!”
殊不知,自己现在眉心的褶皱,绝不比陆秉章好看几分。
陆哥哥站在二楼的窗前,外头的雨就像失恋的女人在哭泣,而看他的神情,就像是把全世界的困扰都扛在了肩上。
唐绿想要将他困在这里,逼着他结完一场婚,其中的原因用膝盖想都不会是为了他母亲的遗愿,而是利益,为了商人追求的永恒利益。
小白被藏起來了,亦或者……会受到伤害,他想起那个恐怖的梦,,,长安说的,师娘自失踪起,生死未卜,再沒出现。
他几乎可以百分之百确定,唐绿敢这么做,如果他影响到她的财路的话。
这个女人的厉害之处,连父亲都抵抗不了只能躲避,陆氏企业的扶摇直上如今也和她当然是分不了关系。
要怎样才能度过难关,为此陆秉章头脑风暴了n个小时,遗憾的是最终也沒能想出什么可行性对策,不过不可行的倒是想了几个,比如,与小白一起自尽,做一对阴间伉俪……
呸呸,不能这么消极,陆哥哥摇了摇头,想把愁绪全部甩出。
殊不知,在衍绿岛的另一边,他想与之共赴黄泉的美人儿,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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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我真想写个“2012來了,大家都死了,完!”日更好累,求抚摸啊啊啊!)
[ 第二卷 戏凤 ] 10 【应该被整个地球封杀】
上节预告过了,这是一个漆黑密雨的道德沦丧之夜,它能把保守派统统吓哭。
受了频螺果影响的白璧微,正式进入了自我毁灭模式,这样说也许太惨了些,我们换一种说辞也行:此时的白璧微姑娘,又进入了神志不清的梦境。
梦,就是人心的欲望,而她的欲望,由此可以窥见一斑。
那双白净的柔荑缓缓在唐多胸前摩擦,指尖的血迹痕痕印下,似鬼画符,又似在下心咒。
唐多沒有躲,因为早已无处可躲。
背后贴的便是女人绵软的双峰,紧紧无一丝缝隙地挤压在他的后背,芳甜的唇在他背后吹气,唤起汗毛根根直立:“你能理解,寂寞女人那不甘寂寞的芳心,是如何蠢蠢欲动的吗?”
话说得妖娆,像被拥有千年道行的狐狸精附了体,用的是有钱少妇玩弄小白脸时固有的台词。
唐多想推开她,但又不敢推开,他生怕露菲亚正烧着的糊脑子被一次推拒瞬间激上顶峰:“你想要什么?露菲亚!”
他用手按住了她游走的指尖,将曾经问过她的话再次问出來。
可这次的回答,理所当然不会一样,白璧微转到他的面前,勾住他的脖子,嘴唇清浅的咬字:“肉体,我要鲜活的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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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多拉的盒子打开,魔鬼游弋人间。
她说完,眉毛的度数又瞬间降到八点二十(╯╰):“我热,你陪陪我!”这是最无辜最委屈的表情,小狗和主人撒娇邀宠就是这副模样。
少年唐多的心被重锤猛击了一次,他伸手去摸她的额,烫得简直挨都挨不得。
雨声淅沥,打在窗檐,却像淋在白璧微的心尖,一片潮湿。
她看见周围都变成了大海,孤岛上只有她跟面前的男孩,然后男孩抱起了她,想要把她撂进海里。
她不松手,就像一只八爪鱼一般不松手,勾着他的脖子,印上自己的唇。
想要多亲一些,这样感情就能深一些,或许这样,男孩就不会忍心将她扔入大海。
突然被那张小嘴袭击,唐多差点松手将她摔在地上,到底是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控制着双腿继续往前,他都不记得。
他只知道,自己手臂上抱着的烫手山芋,他真想立刻就丢出去。
“嗯,,!”她哼唧了一声,眉心蹙了蹙,是扯到了唇角的伤口,腥甜的气息钻进鼻腔,伤口渗了血出來。
颇为无奈,唐多伸出舌尖,去舔吸她的唇角,不料,刚一张嘴,就被狡猾的舌蹭了进來。
这个吻带着冲劲,犀利,血腥,像是要穿过你的喉管掏心掏肺,唐多脚下一绊,就将她扔上了床,连自己,也陷了进去。
还是将男孩拉下了水,她缠着他,像是棵要人性命害人窒息的海草,万般辗转,要与他共死,海水漫了上來,将脑袋憋得生疼。
她要呼吸,迫切地要呼吸,于是就又去寻找男孩的嘴,那里是生命的链接点,她要吸干他的气儿。
据说古往今來的绝色女人,情路都坎坷,若是单就坎坷來说,那白璧微绝对是真绝色,因为她正常的时候会很吸引人,非正常的时候,魅力更是不曾减弱。
又湿又烫乎乎地一团儿,闭着睫,张牙舞爪的缠上你向你索要,能抵御她的,少之又少,而像唐多这种稚子,突然不知晓该怎么办了,退,不能成,进,亦不能成。
亲了好大一会儿,料想感情也深了好多,白璧微嫌身上黏人的薄布碍事,不用脱得,而是用扯得,那布条撕裂的声音,就像夜晚寂寞的**。